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喲嚯,那不是北堂莎莎呢? 不止是她,戲臺上所有人都好奇地看了過去。 只聽見紅衣大聲喊:“王妃,此賊女剛剛一直躲在角落里偷看王妃的演出,興許她已經(jīng)把王妃的創(chuàng)意偷走了,請王妃將她抓起來,嚴(yán)加拷問!” 噗嗤…… 君如甯忍不住笑噴了。 紅衣這個小妮子,竟敢當(dāng)眾污蔑鄰國公主是賊女,也不注意一下兩國影響。 嘖,干得漂亮! 北堂莎莎氣急敗壞道:“胡說八道,我乃北沙國公主北堂莎莎,豈是什么賊女!” 君如甯眸底閃過了一絲狡黠,心道:管你是公主還是賊女,這次是你自己送上門的,那就別怪姑奶奶不客氣了! 她左右看了看,見地上擺著一盆洗手水,便將水盆端了起來,慢悠悠地走下戲臺。 北堂莎莎見她過來,態(tài)度又囂張了幾分:“穆王妃,管好你的狗,要是她再敢對本公主不敬,本公主、咕……” 嘩啦…… 她話沒說完,就被君如甯正面潑了一臉洗手水。 這盆洗手水不知被多少個人伸手進(jìn)去洗過,那酸爽的味道,恐怕只有北堂莎莎一個人能體會。 她的臉當(dāng)場就綠了。 難以置信,她剛剛經(jīng)歷了什么? 君如甯將臉盆扔在了地上,故作驚訝的捂住嘴:“呀,怎么是莎莎公主,我還以為是賊人,對不起對不起,你沒事吧!” 頓了下,她特意吩咐某個小機(jī)靈鬼。 “紅衣,還愣著做什么,趕緊找毛巾給莎莎公主擦擦臉??!” 紅衣表面上裝出了擔(dān)驚受怕,內(nèi)心實(shí)則無法無天:“王妃,這里沒有干凈的毛巾,擦桌子用的抹布可以么?” “什么?”北堂莎莎氣得臉又紅了! 這個賤婢竟敢說出這種話,豈有此理! 不等北堂莎莎回話,君如甯冷著臉道:“沒看到莎莎公主快要凍著涼了么?你管她是擦桌子還是擦地板的,只要能幫莎莎公主把臉擦干,什么步都行,還不快去!” 紅衣不由得長大了嘴巴,她以為自己已經(jīng)很高明,沒想到王妃比她還要狠! 真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紅衣還沒開口回話,北堂莎莎氣得只想打人:“你們竟敢聯(lián)合起來欺負(fù)本公主、” 紅衣壓根不打算給這位刁蠻公主說話的機(jī)會,無情打斷:“對了,王妃,屬下記得這幾日花雨樓里有個小學(xué)徒天天都在這條走廊上擦墻,她那里應(yīng)該有抹布,屬下去找她要去!” 丟下這一句意味深長的話,紅衣轉(zhuǎn)身離去。 君如甯目光只盯著北堂莎莎氣得又紅又綠的臉,皮笑rou不笑道:“莎莎公主,真是對不住,紅衣是王爺?shù)娜?,本王妃管不了她,有冒犯之處,還請見諒?!?/br> “你、你……”北堂莎莎你了兩聲,愣是氣得一句話也說不上來,心臟堵得厲害。 這對主仆實(shí)在欺人太甚,欺人太甚了! 君如甯可不敢真讓紅衣拿抹布過來,便假意關(guān)心:“公主這是著涼了么?怎么說話都不利索,要不本王妃找輛馬車送你去醫(yī)館吧?!?/br> 她回過頭,朝著空氣喊了聲:“來人,馬上找輛馬車過來,送莎莎公主去最近的醫(yī)館看腦子是不是出問題了?!?/br> “你!”北堂莎莎還以為她真要叫馬車,結(jié)果竟是對她的一番新羞辱,頓時氣得滿臉通紅。 君如甯微微瞇起眼,臉色稍稍變得正經(jīng)起來:“莎莎公主,當(dāng)初你給本王妃下戰(zhàn)書,本王妃欣然接受了,但并非是給你面子,而是給了你們北沙國一個面子。 至今為止,本王妃一直遵守著比賽的規(guī)則,而你卻派了個眼線天天盯著本王妃,幾個意思?” 北堂莎莎陡然瞪大了眼睛。 她怎么知道這件事? 君如甯的語氣變冷了幾分:“你想問本王妃是怎么知道的吧?但凡是本王妃出沒的地方,王爺至少派了幾十個暗衛(wèi)在暗中保護(hù)本王妃,你這點(diǎn)小把戲,能逃得過幾十雙眼睛?” 當(dāng)然了,這番話她說得有點(diǎn)夸張。 鬼才知道狗男人到底派了多少暗衛(wèi)在保護(hù)她…… 北堂莎莎嘴角動了動,竟是一句話都答不上來。 君如甯不想再這種無聊的小事上浪費(fèi)時間,于是把話題收了。 “還有兩天就要正式比試,莎莎公主與其想透過旁門左道來贏本王妃,還不如回去多加練習(xí),到時候你也不會輸?shù)哪敲措y看?!?/br> “本公主會輸給你?” 莎莎公主聽到這話立馬不高興了,想要嗆回去,卻被君如甯突然的一聲喝嚇了一跳—— “都啞巴了嗎,本王妃讓你們?nèi)フ荫R車!” “是!”不知何處傳來了一聲整整齊齊的回應(yīng),聲音洪亮如雷。 北堂莎莎整個人都驚呆了。 剛剛那個聲音的氣勢,沒有幾十個人同時開口,不可能會那么大聲! 看來這個女人沒有騙她…… 此地不宜久留! 北堂莎莎意識到自己的處境,哪里還敢做什么馬車,調(diào)頭就走。 “本公主還有要事在身,就不麻煩穆王妃了,本公主可以自己回去……” 目送那刁蠻公主離去,君如甯唇角勾起了一抹冷笑。 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頭片子,還想跟她斗?先回母胎里重新造個腦子再出來丟人現(xiàn)眼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