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吻荊棘 第4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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頸間喉結一上一下地滾動,段西珩忍了忍,繼續(xù)低頭切番茄。 “阮蘇茉?!?/br> “你是真不怕守活寡?!?/br> 在wilson出現(xiàn)在門口的那一刻,阮蘇茉直接一上一下捂住他,差一點沒把下面的它摁斷。 “你知道你力氣有多大嗎?” 阮蘇茉心虛地往后站了站,為自己辯解:“誰叫你衣衫不整,我怕你出聲,又怕你走光……我是為了你好……” “……” 段西珩無話可說。 過了一小會,阮蘇茉看著段西珩開火,煎蛋,好像是要煮番茄雞蛋面。 她探著頭看著,隨口問道:“你之前說試著做什么?” 段西珩:“什么?” “就你準備這樣那樣的時候,你說的,我沒聽清?!?/br> 段西珩回頭,見阮蘇茉確實是一副茫然又懵懂的表情,先前縱然有什么脆弱情緒,這會兒也都已經(jīng)散了。 薄唇抿抿,他說:“沒什么。你聽錯了。” 聽錯了嗎? 其實阮蘇茉也不大確定自己是不是聽錯了。 “你在想什么呢,雞蛋糊啦!笨蛋!” 阮蘇茉看到鍋里雞蛋的邊緣明顯出現(xiàn)一圈焦色,連忙扯動段西珩衣袖提醒。 段西珩瞧了一眼鍋里的蛋,鎮(zhèn)定自若地關火,翻面。 然后閉閉眼,嘆氣。 到底是誰笨? - 阮蘇茉最后的幾天假期,都打包送給了wilson。 幾天相處下來,他們建立了非常深刻的革命友誼,以至于wilson走了之后,阮蘇茉真真切切地難過傷心了好幾天。 wilson離開的比較突然,那天下午阮蘇茉恰好在樂團里開會。 樂團的負責人、策劃還有指揮,分批發(fā)表演說,一場會議冗長又無聊。 來來回回就是講九月份開始的巡演。 阮蘇茉和林珊妮坐在最角落,不能發(fā)出聲音,就偷偷用手機聊天。 這段時間不見林珊妮,阮蘇茉發(fā)現(xiàn)她好像格外憂愁。 【你怎么了?被愛情滋潤的女人不應該是容光煥發(fā)的嗎?】 【你為什么看起來像失戀了一樣?】 林珊妮轉頭,非常憂郁地跟阮蘇茉對視一眼,然后回復:【我什么時候戀過?】 阮蘇茉:【?】 【哇靠】 【你哥這個渣男?。?!】 林珊妮:【/委屈】 阮蘇茉:【你們現(xiàn)在到底什么情況???】 林珊妮:【在他爸我媽眼皮底下偷偷搞/黃/色的情況】 ? 他們果然好野。 這就是傳說中的偽骨科? 這場會一直開到下午四點多。 會議剛結束,所有樂團同事都迫不及待地做鳥獸散了。 林珊妮唉聲嘆氣,問阮蘇茉:“一起吃飯吧,我不想回家?!?/br> 她哥肯定在家。 “第一次見你不想回家,你哥到底跟你怎么回事呀?”阮蘇茉還沒見林珊妮這么煩惱憂愁過。 “他沒說在一起,也沒說喜歡我,我也不知道他什么意思。這幾天我壓力巨大,一看到他就腿軟?!?/br> “……哪種腿軟?” 阮蘇茉不合時宜地在腦子里開了一下車。 林珊妮直接掌握方向盤,把車開遠:“床上的那種腿軟?!?/br> “……” 你贏了。 阮蘇茉看看手機,現(xiàn)在時間不早了,她把wilson放在家里一下午,有些不放心,只能忍痛拒絕林珊妮一起晚餐的邀請。 “家里有個小孩,我要回去了?!?/br> 林珊妮想起阮蘇茉說過,她老公的弟弟這幾天在海城。 她說:“把他帶出來一起唄?!?/br> “還是下次吧。我們在家吃?!?/br> “家里有人做飯?” 阮蘇茉眼睛一亮:“對啊,你怎么知道我老公會做飯?” 林珊妮:“……” 不知道。 但是現(xiàn)在知道了。 …… 阮蘇茉和林珊妮在藝術大樓外面的馬路邊分別,各自打了一輛車各回各家。 梁山區(qū)的別墅靜悄悄的,阮蘇茉開門進來時候,迎接她的只有站在沙發(fā)上喵了一聲的小茉莉。 阮蘇茉走進來,看看四周,沒看到wilson的身影。 正覺得奇怪的時候,段西珩從樓上下來。 “回來了?” 阮蘇茉看著走下臺階的段西珩,眨了眨眼:“你怎么在家?今天回來這么早?” “wilson呢?樓上睡覺嗎?” 段西珩搖搖頭:“wilson的爸爸剛才來接他,他已經(jīng)走了。” “走了?”阮蘇茉愣了愣,花好半天才想到去問:“哪種走?坐飛機的那種嗎?” “嗯?!?/br> 阮蘇茉呆滯好久。 “怎么這么突然啊……” 然后一個人走到沙發(fā)那邊坐下。 小茉莉過來蹭蹭她胳膊,她把它抱過來放在膝蓋上順毛。 明顯的心不在焉。 段西珩能看出阮蘇茉是在不舍,走過來揉揉她的頭,說:“wilson的爺爺奶奶想見他,他爸爸就提早過來把他接走了?,F(xiàn)在他們在去爺爺奶奶家的路上,明天的飛機回美國。” 他蹲下來,與她平視:“舍不得?” 阮蘇茉看看段西珩,眼睛眨了眨,悶著聲說:“你們不愧是兄弟。都喜歡不告而別?!?/br> 段西珩頓了一下,“蘇茉——” “餓了。快做飯。”阮蘇茉情緒有點差,看起來委屈巴巴的,“不會你弟弟走了你就不給我飯吃了吧?” “……怎么會。” 段西珩起身,沉沉看了阮蘇茉一會,才問:“想吃什么?” “隨便?!?/br> “海鮮意面?” “隨便?!?/br> “……” 段西珩去了廚房。 幾分鐘后,阮蘇茉就跟了進來。 她拿著一個黑色漁夫帽,小臉繃著,好似無情地說:“你弟弟忘記把帽子帶走了?!?/br> 段西珩側頭看一眼,“他特意留下的。說送給你?!?/br> “……” 阮蘇茉終于繃不住了。 站在那,眼淚簌簌往下掉。 段西珩愣了一瞬,上前將她擁到懷里,輕拍后背安撫著:“就這么舍不得?” 阮蘇茉嗚咽著,把頭埋在段西珩胸前,眼淚打濕了他干凈熨帖的白襯衣。 段西珩的下巴摩挲著她頭頂,眼神暗暗,似乎在想過去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