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嫁邪神后我靠刑法修仙 第4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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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溪看了眼他微微隆起的肚子,嘖一聲:“不要這么暴力,胎教,胎教,胎教要從娃娃抓起知道嗎?待會你不許上,我去?!?/br> 烏琨挑眉看她:“溪溪這是在關(guān)心我?還是擔(dān)心我殺了凌熠?他所做之事,罄竹難書。如今他已親手了結(jié)那位天道之女,死罪難逃?!?/br> 謝溪摁著他肩膀,讓他坐下:“我擔(dān)心他干嘛?你是我丈夫,腹中又有我的寶寶,我是怕你動了胎氣!聽我的,待會你在這里乖乖給我待著,不許亂跑!” 烏琨“喔”了一聲,一副可憐巴巴的摸樣:“你在意的只是腹中孩兒。” 謝溪:“……不是,我沒有?!?/br> 烏琨冷呵一聲:“我只不過是你生育的工具,是嗎?” “阿這……”謝溪小聲哄他:“親愛的,你別瞎想啊,我喜歡你才和你生兒育女,怎么會拿你當(dāng)工具?我只是擔(dān)心你動了胎氣,傷了你的身體!” 烏琨冷淡道:“既在意的是我,便讓我手刃凌熠?!?/br> 謝溪:“……” 烏琨:“怎么?你還是在意他的是嗎?舍不得?” 謝溪無語了:“……” 烏琨看她的眼神冰冷:“你認(rèn)為我在無理取鬧?” 謝溪:“不,寶貝兒,他不過是個前任,我又不是撿破爛的,怎么會想垃圾回收?我真的只是在意你的身體,你的安危?!?/br> 烏琨:“那就讓我親手將他挫骨揚灰?!?/br> “……”謝溪深吸一口氣:“好吧寶貝兒,開心就好?!?/br> ——這一定就是傳說中的產(chǎn)中抑郁了。 作者有話說: 因為刑法這個梗,不能再繼續(xù)寫,最近風(fēng)聲鶴唳,實在擔(dān)心。但我又不想就這么坑了,只能先把感情因由講明白!開文的時候編輯就再三警告這個題材,我沒聽,一股腦兒寫了很多存稿……不過我會把他們感情寫圓滿的,么么噠。想看大長篇仙俠的,可以看看專欄四本新書,都是比較有意思的沙雕文~愛你們! 第30章 大結(jié)局(上) 由于魔界“遵紀(jì)守法”, 他們采用的攻城策略是搞對方心態(tài),占據(jù)道德制高點,逼迫對方先出手。 凌熠拎著劍出來準(zhǔn)備與魔界一戰(zhàn)時,就看見魔兵們在城樓之下, 生起篝火, 竟然開始燒烤, 載歌載舞。 魔族士兵圍著篝火狂歡,嘴里唱著《刑法》之歌。 歌詞大意是:學(xué)法好,學(xué)法棒, 遵紀(jì)守法可提升修為,遵紀(jì)守法可讓人與人之間更和諧。 這歌曲朗朗上口, 過于洗腦,導(dǎo)致城內(nèi)的人也都跟著哼唱起來,甚至對魔界的政改向往之。 加之, 此前就有昆陰府的一些傳奇消息傳過來, 譬如: ——昆陰府城主傳授的律法口訣并不是律法,而是上古傳承的咒決! ——昆陰府律法是上古咒決!修之可破修仙瓶頸! ——昆陰府的律法是霸道蠱惑咒決, 修之可破境飛升! 諸如此類的傳言,早在仙宗人間傳得沸沸揚揚,如今魔族兵臨城外,卻始終不用武力攻城,反而唱起歌謠,串氣燒烤! 城內(nèi)的人都開始蠢蠢欲動,甚至有人想偷跑出城投靠魔族,去修煉魔界的律法咒決! 可他們還沒跑出城, 就被六道府的修士給抓了回去。 凌熠站在城樓下, 看著下面載歌載舞的魔族士兵, 眼神狠戾,偏偏下屬來報:“宗主,又抓住幾個要去投奔魔族的,怎么處理?” 凌熠看了眼下面,怒道:“斬首示眾,將頭顱尸身懸于城樓之上,以儆效尤!” 下半夜,尸首掛上城樓,城內(nèi)子民開始對凌熠此舉產(chǎn)生反感。 凌熠如今這行徑,倒是比魔族更像魔! 城樓下,魔族營地,石頭看著城門上的尸首,說:“毀壞尸體罪,坐實了!” 狼啟啃了一口羊腿,抹了一把嘴上的油星說:“再等等,說不準(zhǔn)他們就自己忍無可忍沖出來,到時候我們就是正當(dāng)防衛(wèi)!” 果然天還沒亮,凌熠就騎著一品坐騎帶兵沖出來,他將神劍祭出,劍靈靈池直接將魔族的中心營地炸出一個巨坑。 謝溪正在帳篷內(nèi)哄大肚子的烏琨入睡,剛把產(chǎn)中抑郁聒噪脾氣大的孕夫哄睡著,還沒來得及松口氣,帳篷突然就被掀翻。 剛剛閉上眼的烏琨,一雙冷眸忽地又掀開,他冷淡道:“聒噪。都?xì)⒘税??!?/br> 謝溪趕緊摁住他,不顧身后已然混亂的戰(zhàn)場,寬慰他:“平和,平和,莫要動了胎氣,我去收拾他們?!?/br> 烏琨從榻上坐起身,看著謝溪御貓飛走,再打量四周,因為被仙宗弟子進(jìn)攻,變得一片荒蕪。 一群仙宗弟子見他坦然坐在榻上,想殺他一個措手不及,可還未能近身,地面突然開了一條豁口,他們被巖漿鎖鏈給拽進(jìn)了地獄,慘叫連連。 謝溪來到凌熠跟前,拿鐵錘指著他:“凌熠,我勸你束手就擒,回頭是岸,我還能給你申請減刑!” 凌熠看著眼前愈發(fā)美麗的女子,心頭就只有恨意,壓根激蕩不起任何漣漪,哪怕對方曾經(jīng)是他的妻子。 “癡人說夢,”凌熠手持神劍,一劍朝謝溪刺過去。 劍鋒罡烈,四周地面被劈出一道深不見底的溝壑,下方涌出無數(shù)碎石,朝著謝溪席卷而去。 然而這些碎石還未近謝溪之身,就化作一道巨幕,朝著凌熠席卷而去。 碎石將凌熠裹了個嚴(yán)嚴(yán)實實,里面有謝溪的滿級咒法加持,即便凌熠有劍靈護(hù)體,卻依舊無法地方此等強悍的咒決。 最終,凌熠以劍為祭,破出結(jié)界。 神劍破碎,劍靈靈池從結(jié)界里彈了出來,重重摔在謝溪跟前。 她的身體開始消散,因為極大的痛苦,依然泣不成聲。 等她看清眼前的謝溪,更是懊悔不已。 謝溪居高臨下,冷漠看她,問:“你父母為了救你,甚至付出了自己的生命。你有了這女主身份又如何?快樂嗎?” 靈池泣不成聲:“jiejie……救救我。” 謝溪看著靈池伸過來的手,選擇避而不見:“早知如此,何必當(dāng)初。若你有下世輪回,一定記得,做個好人。即便是紙片人,他們也有生命,活著也有自己的使命。” 靈池穿越前只是一個初中生,是非觀淺薄,這一刻她雖悔悟,卻為時已晚。 看著她的身體一點點消散,謝溪亦是感慨萬千。 前世,這就是她的結(jié)局。 凌熠破出結(jié)界,為了贏謝溪,強行突破化神境,導(dǎo)致瞬間入魔。天雷滾滾而下,他朝著謝溪撲過去,想抱住謝溪,讓天雷劈下,與她來個同歸于盡。 可謝溪卻條件反射一錘輪出去,把他整個人給錘飛。 凌熠就要落地時,脖子卻被烏琨一把掐住。他在大魔頭手中掙扎,甚至無法發(fā)出任何聲音。 大魔頭嗓音冷淡:“爾之罪,死罪難免,活罪亦難逃?!?/br> 凌熠騰空的雙腳下,裂開一條裂縫,里面涌出炙熱的巖漿,無數(shù)鬼手從里探出,抓住了他的腳踝。 裹著巖漿的鬼手將凌熠腳踝的皮rou燙熟,很快就見森森白骨,他被疼得面目猙獰。 “疼嗎?”烏琨一臉冷靜問他,笑了笑,低聲說:“曾經(jīng)的她,比你更疼?!?/br> 凌熠目眥欲裂,張大嘴瞪著他,卻發(fā)不出任何聲音。 烏琨終于松手,凌熠被無數(shù)惡鬼拽進(jìn)地獄,尖叫聲響徹整個戰(zhàn)場。 凌熠的慘叫聲讓原本混亂的戰(zhàn)場突然寂靜,仙宗弟子眼睜睜看著凌熠墜入地獄,瞬間就失去了戰(zhàn)斗的欲望,紛紛拋戈棄甲,向魔界投降。 等謝溪命人控制好戰(zhàn)場,回身時卻已不見烏琨身影,她問言烏烏:“你主子呢?” 言烏烏抬起下巴,指了指城內(nèi):“入城了?!?/br> 謝溪心道一聲“糟糕”,魔頭入城必定屠戮滿城,趕緊御貓往城里去。 謝溪追著烏琨的氣息一路追到宗主府。 她走到宗主府殿門口,聞到一股濃烈的血腥味,跨進(jìn)殿門,看見烏琨坐在大殿寶座之上,腳下踩著尸骸,一襲紅衣似血,辨不清是血還是顏色。 血液的味道激發(fā)了他壓制的邪性,所有欲望沖破桎梏悉數(shù)迸發(fā)。 他以絕美笑容掩蓋著殺意:“這些自翊正義的正道人士,壞事可沒少做。我跨入這殿內(nèi),只想與他們好好談心,不曾想,全都嚇得肝膽俱碎,自刎謝罪?!?/br> 謝溪:“……” 到底誰做了多少虧心事,才能被烏琨給嚇?biāo)溃?/br> 她松了口氣,若這些人都是烏琨殺的,那她一直以來對他的刑法教育就失去了意義。那她可要好好考量一下,他們之間是否合適了。 畢竟,她能容忍丈夫因生產(chǎn)抑郁,可無法容忍自己丈夫因生育更加瘋批。 謝溪替他清理了腳下尸骸,走到他跟前,輕輕替他拂去衣服上的血跡:“離這些不珍惜生命的人遠(yuǎn)一些,莫要讓他們的血氣污了你腹中胎兒。” 她踢烏琨把衣衫整理干凈,抬眼對上了烏琨那雙滿帶笑意的血色瞳仁。 他握住謝溪的手,聲音溫柔:“溪溪,為夫有一事不解,青青草原,何意?” 謝溪正要起身,雙腿忽然一軟,又蹲了回去。 “……” 烏琨握緊她的手,冷淡的語調(diào)聽起來陰陽怪氣:“溪溪,為何你的手在發(fā)抖?” 謝溪:“……” ——救命!背后說瘋魔壞話,現(xiàn)世報了! ——聊sao的小哥哥是瘋皮魔夫的小號! 可她臉皮厚,立刻就振作心態(tài):“夫君,這只是開玩笑的話,沒有任何意義,你不要總糾結(jié)這些細(xì)節(jié),你要想想我有多愛你,即便你披了馬甲,我依舊愛上如此平凡的你,說明我喜歡的不是你優(yōu)秀你的,而是喜歡純粹平凡的你?!?/br> 烏琨的手突然就松了一些,眼神也明顯溫和。 謝溪反手就給自己點了個贊,她可太會了! 良久,烏琨松開她的手。 謝溪立刻就給了他一個抱抱:“夫君,莫要想太多。無論你與什么身份與我雙修,我也都只是和你。這說明,無論你變成任何摸樣,我喜歡的都是你!” 說罷,又捧住他的臉,在他冰冷的唇瓣上親了一口:“么~” 大邪神的毛被捋順,將謝溪攬入懷中,下巴在她肩窩蹭了蹭,而后將整張臉埋進(jìn)了她的頸窩。 此時無聲更似有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