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含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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漆黑的夜,狂風就如一頭咆哮的野獸,在狂妄地肆虐著。 “咻”的一聲,箭矢破開氣流,猛地扎進黑禿鷲身體,它從空中墜落下來。 霍以煒放下手中的弓箭,輕輕垂下幽黑的睫毛,唯有嘴唇依舊些許蒼白。 想到池白臨失蹤多日未見,他坐立難安。 目露焦慮地盯著不遠處禿鷲的身體,他心道,哪怕是死,也要見到你的尸體。 …… “相爺,宮里那位來信了?!惫芗覐澲?,雙手捧著封信箋。 他偷偷向上瞄了眼。 相國大人一身血紅色官服,頭頂黑色烏紗,眼眸似有潺潺流水,唇色如櫻,膚色如雪,額前幾縷長發(fā)隨風飄逸。 霍以孺視線不知投向何處,怔怔地看著那里,對管家的話充耳未聞。 管家等了會,忍不住再次出聲:“相爺——” 眼睛眨了眨,他這才回神,拿起信箋。 文月的信。 她是自己的遠方表妹,七八歲時送入公主府。 平樂公主很喜愛文月,曾經(jīng)將她當做兒媳婦教養(yǎng)。 可惜世事難料。 于霍以孺而言,一直是把文月當做自己的meimei看待。 粗略掃視了一眼信箋內容,無非是嘮家常的話罷了。 執(zhí)筆,寥寥幾下回信,思緒又開始放空起來。 摩挲著自己的食指,他禁不住反復回想與那名女子共處的細節(jié)。 面紗將她的面容遮住,使她整個人變得朦朧夢幻。 只有撫摸過自己面容的那雙柔荑玉手,把她變得真實些。 情欲洶涌間,他記得她的右手無名指間有一顆痣。 心里涌起一股強烈的欲望——想知道她是誰! 可她卻像一滴水,落入海中,再無音訊。 …… 椒房殿內。 池白臨正與帝王的鶯鶯燕燕們一起向正宮請安。 她低著頭,嘴角的弧度似月牙般完美,盡管自己大腿內側還隱隱作痛。 當時池白臨嬌笑著與寒帝喝交杯酒,寒帝仰頭飲盡,還沒來得及做些什么,躺倒床上。 她不能讓帝王知道自己的妃子已非完璧之身,下藥時,特意加大用量,就怕寒帝身體素質太強,藥不倒。 掏出藏在衣袖中的匕首,池白臨咬著牙,往大腿內側一劃,一滴滴鮮紅的血液落在用料精美的床單上,偽造初夜的痕跡。 雖然及時為自己的傷口處撒了藥,但這副身體過于嬌弱,稍有運動便有些泛紅。 “宸妃jiejie也覺得臣妾有錯嗎?” 鄭昭儀和文婕妤在殿內唇槍舌戰(zhàn),猝不及防,戰(zhàn)火燒到池白臨身上。 事情的大概是,文婕妤聽到鄭昭儀手下的婢女在墻角說自己壞話,文婕妤仗著盛寵正濃,當即她就命人掌嘴;鄭昭儀得知此事氣極,打狗也得看主人,她認為文婕妤不把自己放在眼里,于是兩人爭吵起來。 經(jīng)過系統(tǒng)的確認,她知道文婕妤就是本書女主文月。 抬手扶了扶額,池白臨面色流露幾分倦態(tài):“本宮昨夜侍寢,倍感疲憊,腦子混混沌沌,現(xiàn)不能做出正確判斷,還請鄭昭儀諒解?!?/br> 聞言,鄭昭儀面露不甘,憤憤不平地回視一眼文月,眸底閃過一道凌厲的光芒。 文月趾高氣昂的揚頭,嘴角得意一笑。 皇后察言觀色,剛欲張口,殿外傳來公公尖細的聲音“陛下駕到——” 眾妃嬪趕忙行禮:“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 蕭世衍行至殿內,與皇后并坐。 妃子們排成兩列,中間是空著的。 鄭昭儀與文月一左一右站在正中間。 寒帝掃了眼左邊這個,又掃了眼右邊這個,最后帶著疑惑地目光轉向皇后。 皇后掩唇而笑:“沒什么大事。姐妹之間的小打小鬧罷了。對了,既然宸妃身體不適,那就先回去吧?!?/br> 蕭世衍:“愛妃身體不適?是否要緊?可要請?zhí)t(yī)看看?” 池白臨含笑,柔聲道:“謝陛下美意。臣妾回宮小憩片刻即可?!?/br> 從椒房殿退出來,隱約聽見鄭昭儀和文月爭吵的聲音,看來她倆不在今日做個了斷是不會罷休了。 回宮路上,雨露低聲向池白臨耳語后宮的勢力情況。 后宮分叁方勢力,分別以鄭昭儀為首,以文婕妤為首,以皇后為首。 鄭昭儀和文婕妤方才也瞧見了,水火不容,而皇后應當是屬于中立的。 剛剛池白臨被鄭昭儀拉下水,就是逼她選擇陣營。 畢竟她現(xiàn)在是皇后之下,位份最高的嬪妃。 不過她那番答復,應當是被歸屬于皇后陣營了。 深秋之景別有一番滋味。 斜倚在自己宮殿的亭子內,池白臨悠閑地觀賞凋落下來的樹葉,清風拂面,格外愜意。 這些時日里,池白臨和不少嬪妃已經(jīng)打好交道,建立起自己的人際關系。 除了書中女主文月,似乎跟她合不來。 雨露在池白臨身旁凝聲道:“娘娘,文婕妤近日向皇上吹枕頭風,說您驕奢yin逸呢。” 池白臨撫了撫手腕上的美人鐲:“不必搭理。” 雨露不解:“可是,除了咱們宮里的月俸被陛下授意克扣,娘娘最喜歡喝的白牡丹也被文婕妤討要去了。” 池白臨唇角含了一抹若有似無的笑,意味深長道:“她最好能希望自己一直圣寵不衰?!?/br> 她原本想暗中觀察一段時間文月現(xiàn)在是什么情況,是選擇寒帝還是相國,她好推文月一把。 現(xiàn)在看來,文月只能選擇相國了。 到時希望他們,不要做一對亡命鴛鴦才好。 …… 銀燭秋光冷畫屏,輕羅小扇撲流螢。天階夜色涼如水,坐看牽??椗?。 皇宮寧靜的夜,被宮人的一聲“來人?。∽絡ian——”打破。 玉璃宮。 今日輪到池白臨侍寢。 溫潤的清水洗滌著羊脂玉般的肌膚,墨色青絲漂浮在鋪滿了玫瑰花瓣的水面上。 她沐浴完畢,剛換上衣裳,殿內闖進一不速之客。 宮人的聲音隨后響起:“娘娘,時辰差不多了?!?/br> 池白臨與來人四目對視,為了不讓宮女生疑,她應了一聲,趕不及詢問青竹為什么會在這里,便飛快把人塞到角落里。 宮女推門而入,開始替池白臨梳妝打扮。 霍以孺藏在角落,視線無處安放,無意中竟發(fā)現(xiàn)有顆痣在她的無名指右手,與腦海深處的記憶相折迭,令他瞳孔放大,呼吸微微一窒,內心狂喜之際紛至沓來的是漫天卷地的失落。 說起來,他之所以晚上出現(xiàn)在皇宮,還是因為文月對他的試探,試探他對自己的感情是不是一如既往。 原因是文月察覺到霍以孺最近給自己的回信越來越不走心,雖然自己已經(jīng)進宮了,但文月內心深處對霍以孺念念不舍,以兄妹之情牽絆住他,特意用特殊方式聯(lián)系霍以孺,尋了個借口叫他進宮。 見面后,文月剛張口,話音未出,就被巡邏的宮人撞見了。 宮人不認識霍以孺,就認識穿著宮妃服飾的文月,趕忙叫喚捉jian。 皇宮里的妃嬪私見外男可是重罪,一旦把這對jian夫yin婦捉住,宮人心道,自己的好處肯定少不了。 距離密會地方最近的便是玉璃宮,為了保護文月名聲,他步履輕盈,不露聲色地溜進去。 沒想到,進去之后就和里面的主人打了個照面。 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追隨著她的一舉一動,近乎貪婪地描繪著她的五官,心口不受控制地加快。 此時,又有一宮人來報,說是寒帝路上耽擱了,會晚點到。 池白臨揮揮手,讓宮人們退下去,余下的妝容自己完成。 畫著畫著,鏡中的自己身后,兀然出現(xiàn)一道身影,她面不改色地繼續(xù)手上動作:“你該走了。” 霍以孺一聲不吭,克制地上前幾步,明知道自己不該與她有所交集,卻忍不住說道:“在下霍以孺……那天晚上,我知道是你?!?/br> 池白臨手中動作微頓,明亮的眼眸落落大方的望向他:“本宮知曉了?!?/br> …… 寢殿內云頂檀木作梁,水晶玉璧為燈,珍珠為簾幕,范金為柱礎。 六尺寬的沉香木闊床邊懸著紅紗羅帳,帳上遍繡灑珠銀線海棠花。 風起綃動,隱隱印出兩人起起伏伏地身影。 “陛下……嗯……慢一點……啊……太快了……唔……” 龍根在花心里狠狠地挺弄撞擊,與池白臨印象中的溫潤帝王完全不符。 粉屄一邊不停地吞吃著巨龍,一邊不斷地吐露出一股又一股的yin水,兩人腿間泥濘不堪。 “愛妃……呃……嗯……好舒服?!?/br> 蕭世衍平時不重女色,一般侍寢就是換不同的地方睡覺,今日看到池白臨輕紗曼攏,不知為何起了興致。 他撬開那張溫熱的櫻桃小嘴,在口腔里忘情索取著。 加快cao屄的速度,蕭世衍俊顏緊繃,氣息粗重,額頭冒出一粒粒汗珠。 享受著花屄里媚rou的窒柔裹挾,夾得他脊椎骨陣陣發(fā)麻。 “哈,愛妃真是個婬娃,渾身都是水?!?/br> 蕭世衍眼中邪火更甚,龍莖撐開層層迭迭的媚rou,yin靡地一下又一下頂弄著敏感點。 池白臨舒爽的神魂顛倒,扭著腰肢,抖動著白臀。 “啊……陛下……不行了……嗯……臣妾要尿了……” 連番的刺激讓池白臨承受不住,叫著越來越急促,屄口一張一合的收縮著,像饑渴的小嘴咬著欲根噴身寸出來。。 又夾又磨的快感襲來,蕭世衍半闔著眼,下腹重重頂弄幾下,轉而顫栗地閉上眼,在池白臨的身體身寸出nongnong的白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