禪房內外的欲起與欲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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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善恨不得將身子整個浸在水盆中來解身上的躁意,熱卻一層層從身體各處席卷,她加快了雙腿的磨蹭,纖細的臂膀鬼使神差地抬起復落下,她惱恨地閉上雙眼,默念著觀音心經。 色不異空,空不異色…… 清冷的眉眼處生出層層細汗,這經越念越意動,她抿著的唇瓣被貝齒咬住,很快變得紅艷起來。 妙善懊惱不已,為什么自己心中的俗念情欲卻總無法壓抑,她恨恨地攥緊了拳頭,竭力忽視身上的異動,嘴唇不斷蠕動,一句句念著經。 六根不凈的她在庵堂里格外小心地隱藏著自己不為人知的欲念,她想只要她努力克制,她會戰(zhàn)勝身體里殘留的情欲。 豈不知此刻為欲念所擾的她落在房門外浮生眼里像一道美妙的視覺盛宴。 浮生也不知道為何今夜他來到了這里,也許是殘存的愛戀作祟,但他不想克制。 他嘆了口氣,近似貪婪地望著屋內的妙善。 樸素的禪房里仍舊殘留著有些熏人的香燭味道,少女嬌軟身軀一覽無余,潔白如雪的滑膩肌膚上,有著清晰的水痕,樸素地有些粗糙的兜衣像個最后的護衛(wèi),緊密地與一對雪峰貼合,浮生輕而易舉地看到了那兜里上凸起的rou粒。 小小地,像兩粒飽滿地黃豆。 他還記得那晚,濕滑舌尖怎么含住這粉色的rou粒,唇瓣先分開抿住,再用舌尖攪動幾下,少女的身體便不可控制地抖了一下,于是他越發(fā)狡猾地翻轉舌頭,像一尾靈活地蛇重重地絞住rou粒,不斷嘬弄吸吮,直到那rou粒膨大變紅…… 浮生呼吸急促了起來,他看著僧尼扭動雙腿,腿縫中悄然多了一條濕縫,原本粗重的呼吸一滯,繼而近乎瘋狂地壓抑至平緩。 他想他該離開這里,視線卻膠著在屋內僧尼蠕動的嫣紅唇瓣上,眼睛逐漸染上濃重赤色。 體內的沖動輕易地展露出對妙善的渴望,而浮生卻只在屋外站了一夜。 妙善一夜未好眠,她最終忍住了欲望。 清早起床的她迫不及待地走進來后殿的佛像前跪下祝禱,在做完早課之后,靜善便又帶著她下山義診了。 一路上妙善的眼睛始終不敢看向靜善,她不知道昨日自己在房中的舉動是否被師姐聽了去,心虛地和村民聊了一路。 靜善心態(tài)一向平和,面對師妹一時親近又遠離的態(tài)度沒有多想,只一心記掛山下生病的村民。 村子離庵堂不算遠,但不知為何等到她們去時幾乎全村老少都聚集在村口翹首以盼。 “師姐,村民們在等什么?”好奇戰(zhàn)勝了心虛,妙善悄悄靠近靜善說道。 “你剛剛跟村民聊了一路沒有打聽到什么消息嗎?”靜善反問道,這句話明顯是揶揄妙善路上不理她。 “好師姐,我剛剛只問了村里那些孤寡弱兒有無病癥,不是故意沒與你說話的?!泵钌朴懞玫夭洳潇o善的肩膀撒嬌。 “村子里幾乎全員出動,想來今日這里要來一位大人物,但這些都與咱們無關,今日你坐診,我去抓藥?!?/br> 靜善并不想妙善過分關注村子里的事。 妙善本就在紅塵俗世里經歷了大起大落,她看似老老實實在庵堂打坐念經、祝禱學醫(yī)卻是心緒雜亂,心思不正也不凈。庵堂里的師姐們知道她心有怨憤未發(fā),害怕她一心執(zhí)著執(zhí)念,只能讓她幫著做些什么來消解一二。至于師太遺言要她們讓妙善少在山下行走,大家一致選擇了放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