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尹叔父撞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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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善驚愕地被他推到在地,心里有一絲泄氣,原來世間兒郎并非全是貪戀美色之人。尹子康聽到妙善落地發(fā)出的痛呼聲,害怕她受傷,蹲下身將臉側(cè)過一旁扶起她后邊匆匆離開了。 門外的翠羽看著尹子康匆忙離開的樣子有些納悶,怎么尹大人腳步邁得這樣迅疾,難不成小姐要吃了他嗎? 看著尹子康落荒而逃的背影,妙善瞇著眼睛笑了起來,尹叔父是真君子,可她卻想做小人了! 翌日尹子康早早出了門,府里又只剩尹可文和妙善,妙善將書冊一口氣全看完,心里卻疑惑起來,為什么書生獲得功名娶了貴族小姐,但之后又笑著接納了上司給的美姬嬌妾呢?他們情濃時不是許下了兩人廝守的恩愛誓言嗎? 怎么書中把男子納妾,妻子含笑接受當(dāng)成世間恩愛夫妻楷模。 尹可文看屋外的落雪停了把話本拋在一旁,扯了扯妙善的袖子,歉疚道:“meimei。昨日是jiejie不好,咱們今日出去逛逛吧,我家宅子很大,但是和一些貴族宅子風(fēng)格迥異,你看了便知?!?/br> 妙善正疑惑呢,但見尹可文如此興致勃勃,有意賠禮的情況下便答應(yīng)了,兩人一起披著厚厚斗篷,穿著鹿皮靴捧著手爐出門。 裝備穿得厚厚的,甚至尹可文臉上多了一層遮擋口鼻的棉帕子,想來是怕寒風(fēng)過于刺骨,帶了這個能遮擋一二。 兩人出游尹府后頭跟著一堆丫頭婆子,生怕兩位嬌小姐受寒,妙善跟著尹可文將尹府里好些地方都走了一遭,確實發(fā)現(xiàn)尹府宅子不同侯府富貴豪氣,處處屋舍景致小巧精妙更帶一絲田園自然氣息,讓人很是自在舒服。 回去的路上也不知道是哪個丫頭跟同伴們玩鬧,扔了一個大雪球過來,尹可文被砸個正著,身邊嬤嬤正要發(fā)脾氣被她攔住了,不顧眾人勸阻捏起紅曲欄桿上的雪就往身邊的人砸去,妙善第一個受災(zāi)。 妙善看出尹可文有意同她玩鬧,順手也捏了一把雪扔回去,然后快速跑開,留下一串銀鈴笑聲:“可文jiejie,這下你可砸不到我了?!边@下整齊的隊伍里一下全鬧開了,尹可文追著憤憤嚷著要被砸之仇,其他好動的丫頭們也早忍不住玩成一團,一些老嬤嬤們著急地幫她擋四面八方來的雪球,一直叨叨著:“注意地滑,小姐慢點別摔了!” 尹可文一把甩掉身邊的嬤嬤招呼起身邊的小丫頭高聲道:“今日咱們一起玩雪球,誰幫我抓到林小姐,必有賞賜?!毙⊙绢^聞風(fēng)而動紛紛朝妙善進攻,她沖出曲折的廊子跑到了廊外的空地上,身邊的翠羽艱難替她擋著對面的攻擊:“小姐,我們倆招架不住這么多人啊……”妙善在庵堂里經(jīng)常與師姐們打雪仗,從不怕砸沖翠羽笑道:“放心,你只管幫我捏雪球,咱們兩個人也能打它個落花流水!” 空地上落了兩寸沙軟的雪,被丫頭們踩出無數(shù)雜亂腳印,妙善奮力地將一個個雪球砸回去,披著的猩紅色斗篷上全是晶瑩雪粒,奔走跳躍動作靈巧如山間蹦跳的小鹿,靈動活潑生機滿滿,眉眼間的那股清冷氣消去不少,翠羽也越戰(zhàn)越勇,捏雪球的速度越來越快,主仆配合間竟真逼得那些小丫頭不敢上前,站在廊下觀戰(zhàn)的尹可文氣得不行,把手爐扔給嬤嬤,戴上手套慢手慢腳地去了“戰(zhàn)場?!?/br> 妙善見尹可文下場,記掛她身體不好便有些縮手縮腳,幾個閃躲間還是被逐漸逼近的小丫頭團團圍住,翠羽在一邊急得跺腳:“小姐,咱們可怎么辦啊,我們都被包圍了?!?/br> “叫你用雪團扔我,這下被我逮住了吧。”尹可文看著無處可躲得妙善興奮說道,妙善也不慌說:“我聞山間冬日里老猴子會使喚小猴子們圍攻一些動物,竟是真的啊?!币晌漠?dāng)下便惱了搓手指便擰了妙善的癢rou,一時間妙善被撓了笑得前仰后合,淚花都逼了出來, “你說我是老猴子,我看你如今這抓耳撓腮的樣子快趕上潑皮小猴子了。”尹可文嗔罵這句又逗得丫頭們笑了起來寒冷的院子里一時笑聲不斷,連回來拿公文的尹子康也聽到了,他遠遠望見雪地里笑作一團的妙善,雖不似昨夜燈下那般清艷,但明媚清脆的笑聲也引得他駐足。 就連尹可文的眉宇間也歡快不少,他匆忙看了一陣就離開,嬤嬤們見大家的鬧得開心了,也開始勸她們回去,冰天雪地里凍病了可不是小事,一時大家歡笑著回了尹可文住的壽清園。尹可文忙把自己珍藏了許久的話本子都搬了出來任她看,兩人看了半下午又睡了一下。 晚間尹子康邀請德安候一起回尹府用餐,多日來的cao作總算沒有白費,雖然叁皇子得了好名聲,但五皇子一心為百姓籌建房屋的舉動更讓百姓感動,銀子粥糧是生存必需,但冬日里若沒有片瓦遮身也是受不住。 只待明日上朝時讓其他官員出面夸完叁皇子后順帶提一下五皇子,這杯羹就分定了。 兩個人滿臉春風(fēng)地入了席,德安候看著頭都沒抬的妙善心知她還在氣自己那日強要了她身子又置她不理,從袖中掏出一個漆紅雕花的盒子推過去,妙善愣了一下仍自顧自地吃飯,吃飽便提前告退。 尹可文見狀眼神詢父親問為什么她沒有禮物,尹子康沒理她,看了一眼臉色沉重得德安候笑著解釋道:“妙妙定然這幾日病還未好,林兄別氣,我會將這個盒子拿給她的?!钡掳埠蚵犕甏嗽捘樢幌潞诹?,怒氣滿懷地走了。 尹可文不知其中發(fā)生何事,想問但看父親那樣子也不會告訴,老實地吃了飯回了壽清園。 飯桌頓時只留尹子康一人,他也沒了胃口,拿起盒子去了妙善居所,卻不料看到了此生他最震驚得一幕。 嬌小玲瓏的妙善被生父德安候緊緊摟住,臉上滿是掙扎,而男人的手卻毫不客氣地探入女孩的衣領(lǐng)中作亂,他假裝哼了清了清嗓子,叫了妙善的名字,他的好友這才悻悻放開手。 妙善冷漠地整理衣服,他為難地走了進過去,場面一度十分難堪。 德安候憤怒地眼神在他和妙善身上來回打量,還沒來得及待他說明來意,冷哼一聲揮袖而走。 他呆立在門外也不知如何是好,是開口勸慰,還是裝作什么都沒發(fā)生,躊躇猶豫間妙善主動開口將他迎了進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