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四爺?shù)淖餮「x 第9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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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觀王氏神色慌張,剛一進來就雙腿發(fā)軟跪倒在地。 作者有話說: 久等,來啦qaq 第80章 歲月 “烏雅氏?”德貴妃呢喃這個姓氏, “與本宮同族?!?/br> 烏雅氏端端大方行禮,“給貴妃娘娘請安。妾身的確出身烏雅氏,但妾身的家族自是比不上娘娘那一支。” “罷了。”德貴妃不甚在意旁人提前她為妃之前的事兒, “你也無需盲目奉承本宮。本宮今日叫你二人來也不是為了敘舊?!?/br> 話音剛落, 德貴妃抄起茶杯狠狠砸在烏雅氏面前, “放肆!” 烏雅氏跪著的身子晃了晃,強撐著挺著背脊才沒倒下去。 王氏駭于德貴妃的威嚴(yán), 早已恐懼的掉眼淚,“妾身……妾身是無辜的, 貴妃娘娘明鑒?!?/br> “本宮尚未說何事,你倒是自覺定下事了?”德貴妃冷笑, 臉色冰冷,“錦時, 把人帶上來!” 這次被押進來的是一個宮女,穿著宮里統(tǒng)一的服制。 宮女身上被打的皮開rou綻, 十指血rou模糊, 身后是一長串的血跡。 凝意捂著唇,幸好早些時候讓霜降帶著幾個孩子避開, 瞧見血淋淋的一幕,怕是會睡不著。 “烏雅主兒,王主兒?!崩顙邒哒驹诙松磉叄岸恢鲀嚎烧J得她?” 王氏咬著唇, 臉色蒼白,額角大滴大滴的汗珠低落。 汗珠與淚珠混在一起,讓王氏臉上的妝容糊成一團。 誠郡王福晉冷笑, “說著是去給大嫂守靈卻打扮的花枝招展, 我瞧著分明是去靈堂勾男人的?!?/br> 她這話雖說的難聽, 卻是實話。 王氏繃不住大聲哭泣,淚水沾濕了衣袖帕子,“妾身……妾身知錯了,求貴妃娘娘和惠妃娘娘饒命啊。” 烏雅氏臉色一陣青一陣白,偏頭恨鐵不成鋼的看著王氏。 可她的眼神很平靜,情緒很冷清。 變故是在一剎那之間發(fā)生的。 眾人只來得及聽到王氏一聲哀嚎,看見噴濺而出的血液,以及王氏倒在地上死不瞑目的雙眼。 而她的脖子上開了個大口子! “放肆!”德貴妃厲聲呵斥,“烏雅氏,你敢當(dāng)著本宮和惠妃的面行兇!今兒是決計留不得你了,來人……” “貴妃娘娘。”烏雅氏跪得筆直,“妾身是為福晉報仇雪恨,如今殺人兇手已經(jīng)償命,福晉在天之靈可以瞑目了?!?/br> “還算聰明?!闭\郡王福晉和凝意低語,“可她終究還是太高看自己了?!?/br> 凝意點點頭,低聲道:“以為把王氏推出來就可以萬事大吉……若世上的事情都如此簡單能揭過去,那不得天下大亂?” “你呀。”誠郡王福晉遞給她一個眼神,“咱們且看著吧,德額娘怎么可能會放過她?” 德貴妃本就沒打算放過烏雅氏。 她讓人收拾了王氏的尸體,“一卷破席子扔去亂葬崗。” 說完,德貴妃才認真打量烏雅氏,許久才慢悠悠的道:“本宮小瞧你了?!?/br> 烏雅氏:“娘娘謬贊?!?/br> 德貴妃擰著眉心,“你也小瞧本宮了?!?/br> 此言一出,烏雅氏驟然瞪大了雙眼,眼中滿滿的不可置信。 瞧見她這副神色,德貴妃難得多說了幾句,“是個聰明人,為何要做下如此愚蠢的事兒?即便福晉沒了,這府上也沒有妾室扶正的道理,福晉的位子輪不到你。本宮聽說你和老大媳婦兒相處不錯,是什么讓你如此想不開對她下手?” 烏雅氏終于忍不住渾身顫抖,她半身伏在地上,好似沒了所有的心氣。 “錦時?!钡沦F妃抬了抬手,“手上沾染兩條人命,她要是好好下了地獄,豈非讓老大媳婦兒魂魄不安,在地府都過不上好日子?” 李嬤嬤很快接了話,“娘娘的意思是?” “千刀萬剮,挫骨揚灰!”德妃淡淡落下八個字,“你再帶著本宮的口信回一趟烏雅氏府上,如此心狠手辣之人不配出現(xiàn)在烏雅氏的族譜上,除名了吧?!?/br> 這三樣做下來,這世上就沒了烏雅氏這人,從今往后將不會再有人能查閱到與她相關(guān)的任何資料。 烏雅氏已然麻木,眼神空洞,被兩個小太監(jiān)拖出去后一丁點聲音都沒發(fā)出來。 處理了烏雅氏和王氏,德貴妃去看了直郡王福晉的幾個孩子,安撫了幾句后才啟程回宮。 直郡王在門口送兩位娘娘,“有勞德額娘和額娘來這一趟?!?/br> 德貴妃沒多說什么。 惠妃拍了拍兒子的肩膀,“此事額娘也有錯,總想著你能出人頭地,總盼著你家門安寧兒孫滿堂,卻沒想到禍起蕭墻,是額娘沒好好管束延禧宮上下。保清,但你不能怪額娘,額娘雖不滿伊爾根覺羅氏沒生下你的嫡子,可額娘從沒想過要讓她給旁人騰位子。今日所發(fā)生的一切……” “額娘?!敝笨ね醮驍嗷蒎脑挘案x陰靈未走,兒臣希望額娘能讓福晉走的安寧。她心思重,以往進宮時也常給額娘解圍,聽到您方才的話,她會走不安心的?!?/br> 惠妃像是被拽緊了喉嚨,干澀難受,看著挺拔壯實的兒子成了這副頹廢模樣,她心里有些怨伊爾根覺羅氏……可事情又是出自她的延禧宮,她又沒了資格。 最終,惠妃上了自己的馬車。 凝意和四爺在直郡王府用過晚膳帶著兩個孩子回了府。 “大人能熬,孩子熬不住?!彼臓斚赐暝钃Q上干凈的寢衣,“今兒爺瞧弘暉和錦愿精神恍惚。” “妾身這么一天下來都覺得身子累,更別說兩個孩子了?!蹦赓澩?,“明日把孩子留在府上吧,妾身和爺過去就好。正院旁人也進不來,再多派些人護著看著,不會出事的。” 四爺垂眸,看著凝意給自己系扣子,視線落在她頭頂,手指順著她柔軟的發(fā)絲一捋到底,“明日還要早起,早些睡吧?!?/br> 凝意也覺得累了,沾了枕頭昏昏欲睡。 四爺在一旁翻了個身,面對著凝意將她護在懷中。 二人相擁而眠。 * 一場秋雨一場寒,深秋百花殺盡,入了冬更是只余留梅花一枝獨秀。 離直郡王福晉的喪儀過去有些時間了,京城的冬天今年來的很急,剛?cè)攵拖铝藘蓤龃笱?/br> 凝意怕冷,兩個孩子也怕,母子三人躲在燒著地龍的屋里說什么都不愿出門。 再者,湖面結(jié)了冰,弘暉這個最喜歡去湖邊玩的都不樂意去了。 “外頭可真冷?!焙洞曛止鴼庀崎_棉帳進來,“奴婢按照您的吩咐給府上送了些過冬的銀絲炭,夫人還叫住奴婢問什么時候能來看您呢?!?/br> 凝意咬了一口瓜果,“你怎么回答的?” “奴婢自然是先推脫了,只說您這段時日忙的很,等有空了會和夫人說的?!?/br> 這也不是假話,凝意最近的確很忙。 六福晉臨盆時胎位不正,后頭太醫(yī)和穩(wěn)婆費盡心思才將人救回來,母女平安。 所以她是坐的雙月子。 直郡王福晉新喪時六福晉還在雙月子里。 她過去看了幾回,六福晉沒以前精神,說話時也比較悲觀。 不知是哪里聽說的惠妃一直都不滿意直郡王福晉就是因為她連著生了四個女兒。 而她頭胎也是個小格格,就怕德貴妃和六爺會對她不滿。 凝意沉思很久,多半確定這人是產(chǎn)后抑郁。旁的她幫不上太多的忙,只能時常去陪著六福晉,又讓四爺提醒六爺一定要多陪陪六福晉。 “額娘,出去玩?!卞\愿拉著凝意的衣袖,“外面漂亮?!?/br> “喲!”凝意笑著捏了捏錦愿rourou的小臉蛋,小家伙是個一如既往有尊嚴(yán)的人,人長了脾氣也見長。 捏臉蛋捏手都沒事,但要是誰敢拍拍她的小屁股,那絕對是能一整天都對著墻不說話的。 以前是一刻鐘,而后是半個時辰,眼下已經(jīng)演變到一整天了。 外頭冰天雪地,凝意怕凍壞了兩個孩子而猶豫。 但錦愿開了口,弘暉也坐不住,兄妹倆一人一邊和凝意撒嬌,凝意自然是擋不住的。 她給兩個孩子穿的厚厚實實,小短腿小短手整個身子都圓滾滾的,憨態(tài)可掬。 凝意忍俊不禁,眉眼間俱是喜悅。 “來?!蹦鉅恐鴥蓚€孩子走到院子中。 “好冷啊。”錦愿緊緊抱著小小的自己,紅色的小流蘇隨著她搖晃的動作也晃了晃。 凝意笑聲清脆靈動,“額娘帶著你們堆雪人玩好不好?” 弘暉:“好!額娘最厲害,雪人好玩。” 錦愿也顧不得抱住自己了,蹲在雪地里小手一抓一個小雪球。 眾人幫著將雪堆在一起,凝意拍著冰冷的臉上手親自堆雪人。 冰涼的雪水順著脖子往里落,凝意倒吸一口冷氣,轉(zhuǎn)身去抓搗蛋的小家伙。 一抓一個準(zhǔn),畢竟錦愿正準(zhǔn)備再來一次,小手捧著個小雪球呢。 母子三人在雪地里瘋玩,四爺帶著開的正好的梅花過來時,遠遠的便聽見笑聲陣陣。 他忍不住駐足,不忍上前打擾這歲月靜好的一幕。 “爺?!蹦庹驹谘┤藳_四爺揮揮手,“快來一起堆雪人,妾身被這兩個鬧的是沒法好好堆了。” 正院非常熱鬧,有孩子,有男女主人,伺候的人都沒上手,只護著兩位小主子不摔倒。 歲月如梭,凝意一眨眼來這個朝代過了六年,弘暉和錦愿滿了五歲,說起話來十分利落。 四爺這幾年很受康熙看重,康熙交給他的事都能辦得妥妥當(dāng)當(dāng)。 “此次王爺去南邊賑災(zāi)辛苦了,也不知瘦了沒黑了沒?!贝汉腿整?,凝意望著院中結(jié)了果子的杏樹,“額娘說了何時送弘暉和錦愿回來嗎?” 兩年前,凝意做主將霜降許配給孫嬤嬤的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