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四爺?shù)淖餮「x 第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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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發(fā)難 “去大廚房,讓人多送些四爺愛吃的過來?!蹦夥畔驴曜樱驹陂芟碌戎臓?。 四爺步子邁的很大,依舊擋不住外頭寒風(fēng)凜冽。 進了屋內(nèi),他淡淡瞥了一眼凝意,將脫下的大氅隨手搭在凝意手上。 凝意心里幽幽嘆氣,認(rèn)命的將大氅掛好。 再走到桌邊時,只見四爺看著滿桌的菜,神色郁郁。 喲! 凝意在心里笑出了聲,連帶著表情都生動了。 她夾了一塊糖醋排骨放在四爺?shù)?,笑盈盈的說:“爺嘗嘗這糖醋排骨,妾身就好這一口?!?/br> 四爺是不怎么吃甜的。 還未出宮時,他在宮里很少吃糕點,一日三餐更是不能出現(xiàn)丁點甜食。 張起麟和王以誠在一旁看的心尖兒跳,福晉當(dāng)真勇猛,知道爺不愛甜口,還敢夾糖醋排骨給爺。 “爺好像不愛吃甜口?”凝意見四爺遲遲不動筷子,笑道:“不如……” “爺沒什么不喜歡的。”四爺抬眉,眼神涼颼颼的,見凝意突然凍住的神色,他心里只覺暢快,“王以誠,去大廚房說一聲,接下來三日,多給正院備排骨和魚。” 凝意欲哭無淚,看著眼前色香味俱全的糖醋排骨和糖醋魚,一時下不了筷子。 吃一頓是好,可連著吃三天,她會被膩死的! 四爺好小氣! 凝意戳著碗中的米飯,沒瞧見四爺惡趣味的笑了一下。 一頓飯,凝意吃的不甚滋味,四爺?shù)钩缘拈_心。 雖然,他沒怎么吃那幾道甜口的菜,只喝了半碗酒釀圓子羹。 用完午膳,日色消失的無波無瀾,四爺漱了口,準(zhǔn)備在凝意這兒小憩片刻。 卻不料,王以誠帶著西跨院的茉莉進來,茉莉見到四爺便哭戚戚的說:“爺,小格格今兒醒來就哭鬧個不停,李主子忙活了大半日,周大夫也在西跨院待著,可小格格依舊哭鬧。李主子讓奴婢來請爺去瞧瞧,爺……” “爺去吧。”四爺還沒說話,凝意放下端著的酸梅糕,皺眉擔(dān)憂道:“若是周華未沒法子,還得請爺往宮里遞了帖子請?zhí)t(yī)來瞧瞧?!?/br> 茉莉低頭,完全沒料到凝意會幫她說話。 四爺眸色沉沉,小格格哭鬧,他的確得去看,畢竟那是他的孩子。 但……他的福晉眼中表現(xiàn)出來的意思,讓他很不爽。 這是他的府??! 以前小福晉也心心念念希望他常來正院,恨不得他別寵幸宋氏和李氏。 “你陪爺一起去?!彼臓斊鹕?,聲音微冷。 凝意神色怔怔,“爺?” “爺是小格格的阿瑪,你是她嫡額娘,身為福晉,該關(guān)心闔府上下?!彼臓斃涞f完,瞥見凝意想拒絕又不得不去的神色,他就暢快! 這些時日他反正也無事,有個不一樣的福晉陪著,倒也不錯。 若是凝意知曉四爺心中所想,她必定后悔! 她明明是希望跟四爺保持距離,沒想讓四爺對她上心啊。 李氏今兒著一身淺紅色旗袍,頭上簪著兩朵攢金枝白玉簪,臉上妝容妖媚精致。 凝意踏入西跨院的腳頓了頓,她側(cè)身靠在霜降身上,眉眼含笑,靜靜打量著李氏的醉翁之意不在酒。 “主子?”霜降好奇,撐著凝意輕聲道,“您不跟著進去瞧瞧嗎?” “等等。”凝意扯出帕子,擦了擦眼角寒霜,閑情逸致的打量著西跨院。 西跨院很大,正屋如今沒住人,李氏只住在西邊,本是三間小屋,生了小格格后,四爺做主擴了五間。 有這么多人擋著,李氏一時沒瞧見凝意。 她只看到心心念念的四爺,四爺一進屋,李氏便趴在他肩頭嚶嚶哭泣:“爺,是妾身不好。小格格身子弱,妾身聽從周大夫的規(guī)勸,帶著小格格出門曬曬太陽……” 凝意聽得并不真切,她抬頭看著霧蒙蒙的天,輕笑:“哪來的太陽啊。” 張起麟等人沒進去,都聽到了凝意的話,面色變了變,都忍著沒笑出聲。 “可誰曾想,小格格受不了外頭的寒風(fēng),沒過多久得了風(fēng)寒……” 凝意撫著微涼的手腕,“是挺冷的,但不是說早上就哭鬧不止了嗎?霜降,這算不算欺君之罪?” “主子?”霜降面色發(fā)白,“您說什么呢。” 哦! 凝意捂唇,眉眼彎彎:“誰讓我沒讀過書呢,用錯詞了。那該叫欺爺之罪?” 霜降忍不住苦笑:“主子,您若不喜在西跨院,咱們先回正院吧?您每日午膳后都要睡上兩刻鐘,也到了您午睡的時辰?!?/br> 凝意聳了聳肩,帕子被她纏在指尖,提起午睡,她當(dāng)著眾人的面打了個哈欠。 張起麟沉思片刻,聽得里頭委屈的聲音未停,他敲了敲門,低頭恭敬道:“爺,福晉來探望小格格?!?/br> 伏在四爺肩上的李氏眼神突變。 四爺?shù)昧藭r機將李氏推開,“小格格呢。” 李氏抽噎,捏著帕子擦眼淚,“妾身剛將小格格哄睡,她好不容易睡下,不妨等……” “剛哄睡?”四爺重復(fù)李氏的話,意味不明的看著她,“方才來傳話的是你屋里的丫鬟?” 李氏不明所以,卻也察覺四爺心情不好,她故意捏著嗓子,應(yīng)話時那副嬌媚當(dāng)真讓人抖上三抖:“是,是茉莉?!?/br> 凝意聽得顫了顫身子,擦了擦胳膊,“雞皮疙瘩掉一地了。張起麟?!?/br> 張起麟低頭,“福晉,您……” “方才的好意,我記下了。”凝意甩了甩帕子,“你再賣我一個人情吧?” 張起麟忙道不敢,“您是福晉,是主子,您有吩咐,奴才必定竭盡全力完成?!?/br> 人情不人情的,他可不奢望。福晉給,他敢收嗎? 凝意勾著唇角,“你去跟爺說一聲,我看過小格格后就先回正院了,不打擾爺和李氏相會?!?/br> 哎喲!這是生氣了啊。 張起麟聽得耳尖一顫,賠笑道:“福晉,爺就在里頭,您不如直接跟爺說?奴才只是個奴才……不敢違逆爺?shù)囊馑??!?/br> 凝意一聽,幽幽嘆氣,“你說你,怎么回事呢。這人情,怎么就只要一半呢?!?/br> 張起麟:“……” 他打著哈哈,將這事圓了過去。 凝意百無聊賴,索性站在屋檐下打了個盹。 可她很不舒服??! 不是不舒服四爺帶著她來又將她忘在這里,她甚至知道四爺沒忘。 而是……能躺著睡覺,誰樂意站著打盹。 她來了那么久了,李氏屋里的人當(dāng)真無禮,憑什么連條椅子她都不配坐。 凝意是有小脾氣的,她不奢求什么,但也不允許別人這般輕慢她。 所以,就在里頭四爺盤問李氏時,外頭凝意發(fā)了火:“趙和元!” 趙和元立刻道:“主子?!?/br> 凝意素手一指,哂笑:“將這院里伺候的人全帶來,今兒我便教教他們何為府上規(guī)矩!” 好氣,不給她凳子坐,還不給她喝茶,讓她站著睡覺。 福晉一個發(fā)難,趙和元帶著幾個小太監(jiān),很快就將西跨院伺候的人帶了過來。 屋里,李氏著急的看四爺:“爺,福晉對妾身不滿,大可以沖著妾身來,妾身都受著??蛇@些伺候的人都是無辜的……” “閉嘴?!彼臓斃涑恋?,眸色透過雕花窗欞看著外頭的凝意。 霜降和寒露搬了椅子,凝意一坐下,頓時松了口氣,她不太習(xí)慣花盆底,站了許久早已不適。 “主子?!壁w和元帶著人過來:“板子都備下了。” “很好?!蹦獯盗舜抵讣祝瑩沃鍪猪謇涞目粗蛄艘坏氐娜?,打頭的便是茉莉,“可知我為何讓你們過來?” 眾人面面相覷,連道不知。 “不知?”霜降得了凝意的意思,她性子沉穩(wěn),不比寒露潑辣,但說起話來自有一股威壓,畢竟是福晉身邊貼心的人:“福晉來這西跨院已有一刻鐘,你們都瞧見福晉進來的,不上一杯茶,也不端了椅子讓福晉坐下。這便是你們進府時學(xué)的規(guī)矩?” “奴婢們是……”茉莉咬唇。 “李主子的確是你們的主子,但你們的賣身契可都在福晉手上!”霜降冷聲道,“你叫茉莉?” 茉莉仰頭,“是?!?/br> “不過是個二等丫鬟?!彼递p笑,笑聲嘲諷,“你上次在正院的威風(fēng)呢,哪去了?” 茉莉背脊一僵,她連忙道:“您說的是何意思,奴婢不懂。今兒福晉來西跨院時,因著小格格生病,大家都忙著手頭上的事兒,實在是騰不出人手?!?/br> 凝意挑眉,看著這丫頭,總覺得眼熟,“你是在怪我安排在西跨院的人手不夠?” 茉莉忙道不敢。 “呵?!蹦舛溉灰宦暲湫Γ荒_踢在茉莉身上。 緊接著,里頭一聲驚呼,李氏柔柔弱弱的聲音傳入了凝意耳中:“爺,茉莉是條人命。她做錯了事,打了板子或者罰了月銀便可,福晉這一腳好重啊,妾身好怕……” 凝意一陣惡寒,中午吃的飯在胃里翻騰。 她捂著腹部,帕子掩唇,若有所指的嘆了一聲:“我快吐了呢?!?/br> 這話一出,四爺閉上眼,斂去眸中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