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撩豪門大佬后我翻車了 第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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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年,劉美芬倒也習慣了聞棠這種態(tài)度,她道:“不管怎么說,他是你爸,就算給他點錢花也是天經(jīng)地義,況且,這些年就算他找人要錢也是找我,不會找你。他兒子下個月十八歲生日,才找我要過錢??赡芤筠k一場,想請你去。你要不去,就隨意敷衍他幾句,別讓他電話一直打,實在煩人!” 聞棠一聽,瞬間炸了,她關(guān)注點壓根不在什么生日不生日,她音量徒然變大:“他又找你要錢了?你給他了??他從來沒有養(yǎng)育過我,憑什么給他錢?我不是讓你不要給嗎你為什么從來就是不聽!” 這些年,關(guān)于這一點,劉美芬一直都有她的理由:“他光腳不怕濕鞋,要在媒體面前鬧,沒我們的好果子吃!這些錢對我們來說不過九牛一毛,他要再多,又能有多少?” 的確,給不了多少。 每次十萬,五十萬,頂天了百來萬,還不及劉美芬花在保養(yǎng)上的零頭。劉美芬在錢這方面,一直把控得很牢。 可這個害死她外婆的罪魁禍首,劉美芬不記這個仇,她聞棠記! 聞棠不愿意給,一分也不愿意! 聞棠氣憤不已,加之對劉美芬無比失望,待劉美芬說完,好半晌,她才緩緩說道:“……你永遠只會說這一句話,我怕他鬧?” 掛斷電話后,聞棠疲憊地閉上了雙眼。 這些年,任憑這些渣滓在她身上吸血。 她是真的恨。 可她再恨又能怎樣,最后還不是不能改變這一切,要向現(xiàn)實低頭。 同在一車里的洋洋與可心見聞棠這般,面面相覷。這些年他們見過聞棠與劉美芬大大小小的爭吵,已不像最開始那般手足無措。 良久之后,可心試探性的開口:“棠棠……” 聽見她的聲音,聞棠又再睜開了眼睛。 恢復心情只要一兩分鐘,她搖搖頭,對他們說:“我沒事了?!?/br> 正當洋洋可心要松一口氣的時候,聞棠抄起了手機,問可心:“剛才你說的那個龔越,他的微信號是什么?” 作者有話說: 謝謝大家支持。 前三章紅包,今天依然有哦~ 第4章 龔越的微信,就是他的手機號。 平板還拿在手上,聞棠一問,可心當即便打開,念給聞棠聽。 “1、3、8、5、0、6、6……” 聞棠照著那串手機號一個數(shù)字一個數(shù)字的輸入,完畢之后,點擊搜索。頁面瞬間跳轉(zhuǎn)出一個名片,頭像是一片黑色,名字是大寫字母y,朋友圈隱藏了,僅好友可見。 y是龔越的越首字母大寫,應該就是這個沒錯。小酷哥連微信頭像都深沉暗黑,果然會??岬綐O點。 聞棠向?qū)Ψ桨l(fā)去了個好友申請,填寫申請理由時,名字剛打上去,手又忽然頓住,以往每次她的那些小男友們都提前知道她是誰,只不消兩天,就被她勾上手,毫無難度。小酷哥這樣有性格,如果她隱瞞身份,再將他撩到,那豈不是別樣的快樂? 聞棠心中頓時生出一股惡趣味,如同小小的惡作劇一般,她嘴角不自覺勾了起來,方才跌落谷底的惡劣心情因這個小插曲而輕輕飛揚。 果然,只有戀愛才是最靈的解藥。 靈機一動,將自己的名字刪去,聞棠又重新輸入,嗲嗲的兩個字:師哥~ 沒錯,師哥! 先來戰(zhàn)略性裝個嫩。 一般藝人都不會隨意添加陌生人,將自己的通訊錄與好友圈把控得很嚴,但換個身份就不同了,娛樂公司里面,這樣師哥師妹的關(guān)系,要互相加個微信,是決然不會被拒的。 聞棠當然不是龔越真正的師妹,這樣親近的身份很容易就會被拆穿,而聞棠已經(jīng)想出全套應對之策。 只待龔越通過她的好友申請了。 做完這件事,聞棠又轉(zhuǎn)到自己的朋友圈里,她發(fā)朋友圈挺頻繁,十之八九是顯擺她的愛寵。但凡養(yǎng)過寵物的都知道,在這件事上很難保持沉默。朋友圈設(shè)置的是一個月可見。沒辦法,小男友們總是醋勁十足,男朋友交往多的這件事,就是舊賬翻起來讓人頭疼,索性保持神秘感,讓他們?nèi)伎床灰娏恕?/br> 這一個月里,她發(fā)過五條朋友圈,只除了一條是過年時候的例行新年祝賀,其中四條皆是她的貓。 她很愛貓,甚至連她的微信頭像,都是她的貓貓照。 貓有兩只,一只通體全黑,叫王子,一只通體雪白,叫公主,都她走在路上撿的。撿它們的時候,它們嬌弱無助又可憐,可不像現(xiàn)在,脖子都胖沒了。每次聞棠回家都對著聞棠喵喵叫,非常會撒嬌。 以前和劉美芬住在一起的時候,劉美芬對貓毛過敏不讓養(yǎng),聞棠只能將它們兩只養(yǎng)在外面,去年年底,聞棠住進臨江豪庭,終于將貓接了過來。 將朋友圈看一遍,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問題,全是寵物照,可以充分展現(xiàn)她的愛心,也不會透露她的真實身份。 接下去便是等待了。 饒有興致的握著手機,等待申請通過。 但是一分鐘,兩分鐘,三分鐘,五分鐘過去,仍然動靜全無。 時間未免太過長了。 以前可心給她加的小男友們,通過好友申請都需要這么長的時間? 肯定是大半夜的,小酷哥已經(jīng)睡覺了。 聞棠堅決不認為她在加好友這第一關(guān)就踢到鐵板,但時間一點點過去,望著安靜無聲的手機,聞棠期待漸消。 她才見過龔越一次,其實并沒什么特殊的感覺,他唯一與別人的不同之處在于,小朋友膽子很肥,看起來拽又酷。 受了劉美芬和聞海豐的刺激,今天晚上的確有點沖動。 這樣一想,心底里的那最后一絲因著惡趣味而產(chǎn)生的期待,也消失殆盡。 忽然就感覺很無趣。 興致來得快,去得更快。 再度將手機扔給可心,聞棠窩回在座椅里,對是否通好友申請不再有任何關(guān)注。 - 早上七點,周景玉被一陣敲門的聲音吵醒。 他昨夜剛從法國飛回,一回到周家老宅便開始睡覺,從晚上八點,一覺睡到天明。 敲門聲不急不緩,卻異常執(zhí)著,似不得到周景玉的回應,便不會停。 “什么事?” 周景玉問道。他說話從來不急不緩,嗓音清透,如泉水一般悅耳動聽。 敲門的是周家的傭人,聽見周景玉的聲音后,回答道:“大少爺,夫人讓您下去吃早飯了,先生和夫人都在餐廳等您?!?/br> “好?!?/br> 周景玉從床上坐起,他習慣裸身睡覺,皮膚白皙,任憑怎樣曬也曬不黑,這一點是隨了他的mama。常年堅持健身的關(guān)系,胸膛結(jié)實沒有贅rou,腰腹隱約可見六塊肌rou。 七點十分,周景玉出現(xiàn)在老宅的餐廳。 如傭人所說,周家逸與岳琳已經(jīng)早餐廳等候多時。 “父親,母親?!?/br> 周景玉開口喚道。 在周景玉面前,周家逸慣愛擺譜,他板著一張臉,皺眉道:“怎么才起床,也不看看現(xiàn)在已經(jīng)幾點,知道我們等你吃個早餐等了多久?” 一旁岳琳忙拉他的衣袖,輕聲道:“景玉才從國外出差回來,辛苦那么多天,不過多睡一會,你說他做什么?” 周家逸冷哼一聲,道:“我不管他,他都不知道天高地厚!” 周家逸看著他這個兒子,高大挺拔,完美繼承了他mama的樣貌,眉目疏淡,英俊逼人。 但性格,卻不知道隨了誰。 永遠一副云淡風輕,天塌下來也不皺個眉頭,仿佛任何事情都難以挑動他的情緒,任誰也琢磨不透。 殊不知,他越是如此,越惹得周家逸惱怒不休。 他那個被稱之為商業(yè)傳奇的父親從小看不起他,現(xiàn)在人在病床上等死也不將公司交由他打理,他的兒子也同周東海一個模樣,根本不將他放在眼里。果然是老頭子養(yǎng)出來的孫子,和老頭子一般模樣! 此事不能細想,周家逸是越想越惱,倏地從座位上站了起來,還想指著周景玉的鼻子罵幾句,岳琳見狀,連忙環(huán)抱住他的手臂將他重新扯回座位上。 “怎么的呢?大早上的怎么火氣就這樣旺,快坐下,都快坐下!都快吃早飯吧,飯都要涼了!” 說著,招呼周景玉一同坐下。 從頭至尾,周景玉都沒有頂嘴周家逸半個字。 周家逸之于他不過是生理學上的父親,除了那層血緣關(guān)系健在,至于其他,早在未成年時他就已學會不去在乎。 岳琳招呼周景玉坐下,周景玉卻并沒有任何動作,他并不打算與他們一同吃飯。 他淡淡對面前兩人說道:“不用了,馬上我要去療養(yǎng)院,待會兒會陪爺爺單獨吃?!?/br> 這下,連岳琳的臉色也僵了起來,再掛不上笑容。 她今天有很重要的事要與周景玉在餐桌上聊,周景玉難得回來一趟,如果讓他就這樣離開,等他下次回來,又不知要拖到什么時候。 “這……”她還想挽留,周景玉卻已轉(zhuǎn)身,走兩步后,又想起還有一件事未說,又停步,對他們說道:“我已經(jīng)找到合適的住所,就不再叨擾你們,過幾天我會回來一趟收拾東西,搬出去住?!?/br> 話說得異常疏離淡漠,且不是征求意見,而是告知。 任憑周家逸在飯桌前氣得跳腳,周景玉卻一如往常,心中生不起半點波瀾,只邁著步子越走越遠。 周家逸的小兒子周景希因為知道周景玉昨天晚上回國,給自己定了三個鬧鐘。早上強忍賴床的沖動興沖沖從床上爬起來,但到餐廳以后,還是沒能見著周景玉,只看到氣得跳腳的周家逸和一旁不停勸慰的岳琳。 周景希沒見到周景玉,忙問:“我哥呢?” 這句話無疑是火上澆油,周家逸怒氣沖沖,大兒子不聽話,小兒子正好撞在槍口上,他拿捏不住大兒子,此時便只能拿小兒子發(fā)脾氣,他怒道:“你哥,你哥!你看他從國外回來,前前后后總共搭理過你幾次?他都不將你看做弟弟,你還一心念著他做什么?你是不是傻?” 又看周景希衣服穿得亂七八糟,褲子上幾個大洞,氣不過,又罵:“你看你這吊兒郎當?shù)臉幼?,站沒站相坐沒坐相,成天就知道吃喝玩樂,但凡你爭氣點,我哪里需要受他那些閑氣!” 周景希莫名其妙被一頓罵,他轉(zhuǎn)頭對準平時將他寵上天的岳琳,手指著周家逸小聲問:“……這個,早上起床是不是吃錯藥了啊?” 他沒心沒肺得很。岳琳被他給逗得,又想笑,又要強忍住不能笑。 岳琳輕拍下他的肩膀,眼神示意他別再頑皮。周景玉十八歲被老爺子送去法國,十年沒有回來,岳琳與其他所有人皆以為老爺子已經(jīng)徹底放棄周景玉,抱著這樣的態(tài)度,周景玉去法國的這十年,岳琳一門心思阻止周家逸再和周景玉有任何關(guān)聯(lián)。但沒想到,十年后,老爺子病重垂危,一聲不吭地,又重新將周景玉接了回來,還把偌大的家業(yè)全部交到周景玉手上,打了大家個措手不及。 現(xiàn)在讓周景希多和周景玉接觸,倒也不是什么壞事。 岳琳朝著周景希招手,周景希從岳琳肚子里面出來,母子連心,秒懂她什么意思,湊過耳去,周家逸的眼皮子底下,岳琳在周景希耳邊悄聲說:“你哥剛剛才走,他陪你爺爺吃早飯去了。” 周景希頓時大失所望。他是不可能追去爺爺那去的,就算是最敬愛的哥哥也不行。他從小調(diào)皮搗蛋誰也不怕,但卻打心底里敬畏他爺爺,只要有爺爺在的地方,他屁都不敢多放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