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酒(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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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上次粟荷和他們在外面喝醉之后,家里就沒了酒的蹤跡。孟宇澤和邊旭的默契在于,不讓壞事重演,她既然不能喝酒,那索性家里就不買酒。 但今天,粟荷破天荒地主動提出要買一瓶紅酒,可能是因為過年開心,她想再嘗試一下喝酒的感覺。之前她一上來就喝了烈酒,導致完全斷片,這次她想著慢慢喝應該沒事。 “確定要喝嗎?” “要的” “那我先給你倒小半杯……” 孟宇澤和旁邊的邊旭快速交換了一下眼神,或許今晚,酒可能是個好東西。 “慢慢喝,別喝太快?!?/br> 邊旭也開始叮囑,看著她從喝第一口到最后喝完,他的視線就沒離開粟荷。目光相撞,空氣中仿佛也有電流感,身體在升溫,攪得人意亂。 暖光燈溫柔炙熱,稱得她整個人柔和極了。發(fā)絲從肩膀處滑落,酒氣有些上臉,眼睛也有些泛紅,水霧霧的,看著人迷離恍惚。 一個人美好到了極致,世間人自然想看她破碎的模樣,倒不是說如藝術品般跌地碎裂才好,只是倘若有多重反差呈現(xiàn),也不失為好事一樁。 坐在她對面的邊旭和孟宇澤,雖然還在吃著飯,但心思完全飄到了她身上,隨著她的一舉一動,跌宕起伏。 粟荷喝了第一口,只嘗到了澀口的酸味,她又嘗了幾口,醇厚濃郁的果香才縈繞舌尖,清爽多汁。沒忍住,一杯很快見底。 她主動接過紅酒瓶,給自己又倒上了大半??粗鴮γ?zhèn)z人的反應,粟荷有些想笑。 “別擔心,這杯喝完我就不喝了……” 怎么能不擔心,她的臉現(xiàn)在一片潮紅,手還不斷撫著臉降溫。 邊旭擔起了洗碗的任務,讓孟宇澤先帶著她去沙發(fā)上坐著。一雙骨節(jié)分明的手,在潺潺水聲中,把碗的污漬沖洗干凈,瀝完水之后,擺放整齊。 他再一回頭,沙發(fā)上的倆人身影早已重迭。 孟宇澤也喝了不少酒,但他和邊旭的酒量都是極好,輕易不會醉。但看著粟荷,酒精在血液中揮發(fā),他的意識也不太清醒。 反應過來,他單腿跪在了地上,手指已經(jīng)勾下了粟荷的底褲。 粟荷背靠著沙發(fā),看著他在自己腿間撥弄,xue口收縮,一股水悄然流出。腿被打開,陰戶完全暴露在空氣中,花核害羞地顫動了幾下。 孟宇澤用手指撥開了她的yinchun,水光漬漬,頭往前探去,用舌尖卷起yin液不斷吸吮。整個口腔都想包裹住她的xiaoxue,鼻尖都撞上了她的陰蒂。 他吸得太過用力,急切,色情的吞咽聲和粟荷的喘息聲也歷歷可辨。孟宇澤的喉結上下滑動,手指也在挑弄著,被溫暖的甬道擠壓,他的下身已經(jīng)抬頭,鼓成了一個大包。 孟宇澤輕嘬著她的凸起,舔舐每一處嫩rou,近乎沉迷地跪在她的腿間。 他的指尖攪弄著,粟荷輕叫了幾聲,快速扭動著。還不夠,她覺得還遠遠不夠,xue里的瘙癢感讓她渾身都很難受,孟宇澤像在吊著她,始終不肯給她個痛快。 她轉(zhuǎn)頭向邊旭發(fā)著求救信號,想讓隔岸觀火的他,管一管孟宇澤。 邊旭向她走近,剛洗完還很冰涼的手揪住了她的奶尖,她的身體上泛起了雞皮疙瘩。邊旭小幅度拽了拽,輕搓,讓它發(fā)硬。他再用指腹戳弄進去,幾個反復,粟荷更濕了。 兩個冤家死活不給她痛快,任憑她借著酒勁浪叫,他們也只當聽不見,專心做著手下的事。 欲望達不到高潮,便像蝕骨的小蟲鉆入皮膚,渾身都癢,“cao我啊,進來好不好……” 她帶著哭腔的聲音在安靜的客廳里回響,控告作惡的犯人,酒精也給了她放蕩的勇氣,“干我”。 語言帶來的刺激有時更甚視覺。 “干你哪里?” “嗯啊…啊……” 粟荷死咬著唇,就是不說那個字,感受到孟宇澤的手指攪動得更快了,不斷搗弄著她的敏感點,她的小腹隨著抽插也在哆嗦。 水聲咕咕作響,不少白沫順著臀縫流到后xue,水光泛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