習(xí)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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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點多,邊旭就被電話吵醒,看了一眼粟荷睡得還很沉,拿著手機出了房間。 “你昨晚在干什么,為什么不接電話?”電話對面的孟宇澤沒好氣地說道:“連粟荷也沒接我電話。” “昨晚看完煙花回來太晚了,很早就睡了,沒聽見手機響” “那粟荷…她現(xiàn)在在干什么?替我說一聲新年快樂?!?/br> “她還在睡覺,等醒了再說吧。” “好” 遠在冰島的孟宇澤,現(xiàn)在坐在副駕駛的位置,等會要去藍冰洞徒步。他昨晚發(fā)的短信,粟荷一條都沒回,看來是還沒睡醒。 就算知道她在睡覺,他還是有意無意地點開手機屏幕,查看有沒有收到最新消息,他本來想第一個和粟荷說新年好。 “粟荷是誰啊?剛聽你提了很多次啊?!?/br> “嗯……一個女孩。” “你喜歡的啊……” 接收到旁邊投來的意味深長的目光,他點了點頭。 如果不是兩個月之前就計劃要來這冰天雪地的地方看極光,他怕是能和粟荷一起跨年,還能考慮考慮表白的事。 幾個人站在零下十幾度的戶外追了兩天極光,運氣都不太好,能見度太低。天際線那邊倒是泛起了薄薄一層的綠光,但要想看見滿天空爆發(fā)的極光,還是得等等。 邊旭起得早,索性去樓下健身房跑了會步,出了一身汗。他洗完澡,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快到十一點了,午餐準(zhǔn)備做點清淡的,粟荷昨天睡得太晚,應(yīng)該也沒什么胃口。 準(zhǔn)備好之后,他慢慢推開了她房間的門。粟荷歪著頭睡得一動不動,嫌房間太熱,她的胳膊和腿都在被子外面。 昨晚鬧完之后,她就沒穿衣服,被邊旭抱著睡了一夜。此時,春光早已乍泄,偏偏主人還不知道,睡得恬靜乖巧。 邊旭撥了撥她額頭上的碎發(fā),低頭吻在了她的眼睛上。她感覺到臉上有異物,伸手揮了一下,又把頭轉(zhuǎn)向另一邊。 他看得想笑,又用手指點了點她的鼻尖和嘴唇,最后順著她眉毛勾畫輪廓。 一套動作下來,粟荷不情愿的睜開了眼睛。她還沒睡夠,從肩膀到腿,每個地方都酸痛,特別是大腿根…… 她睡眼惺忪地問道:“幾點了?” “起來吃午飯吧,下午再睡?!?/br> “不想吃…我還不餓?!?/br> 話還沒說完,邊旭伸手扯了扯她的被子。她感覺到胸口一涼,連忙坐了起來,捂住關(guān)鍵部位。 雖然昨晚該發(fā)生不該發(fā)生的都已經(jīng)發(fā)生了,但她還沒有做好準(zhǔn)備,在他面前赤身裸體。 “你先出去…我就起來。” “好” 關(guān)門聲響起,她緩了幾分鐘,思緒才慢慢回籠。站在衛(wèi)生間的鏡子前,粟荷看到自己脖頸和鎖骨上都是吻痕,多得像過敏了似的,而罪魁禍?zhǔn)拙驮谕饷妗?/br> 有苦說不出,昨晚的激烈戰(zhàn)況是她現(xiàn)在一回想都會捂住臉的程度。他真的都不會累嗎……粟荷很想懷疑,但他剛剛看上去還是精力旺盛的樣子。 吃飯的時候,兩個人像是都有些害羞,沒怎么說話,邊旭倒是給她夾了幾次菜。 她幫忙收拾著碗筷,就聽見邊旭說道:“孟宇澤給你發(fā)消息了,等會你看看?!?/br> 語氣悶悶的,不像剛才那么開心,但也看不出生氣。 粟荷反應(yīng)了幾秒,想了想他反常的原因,腦海中閃出了好幾個答案,又被她一一剔除。最后只有一個可能,他知道孟宇澤對她…… “好,我等會去看看?!?/br> 說完,她瞥了一眼邊旭。她現(xiàn)在才明白這人就是什么都藏在心里,比她還不喜歡表達。 無可奈何,她用胳膊輕撞了下邊旭的腰側(cè),“不要不開心,好不好”,聲音柔軟。 粟荷拿起手機看了看孟宇澤發(fā)的消息,他從昨晚零點就祝她新年快樂,可那時候她還在公園…隔幾個小時,他又發(fā)了幾條消息。 “新年快樂!昨晚迷迷糊糊睡著啦,抱歉。” “沒事” 他發(fā)來了一條語音和幾張照片,是他拍到的似水晶宮殿般的藍冰洞,頭頂上方都是晶瑩剔透的藍色冰川。他整個人被一望無際的藍包圍著,寒冷又堅硬的冰層,他觸手可及。 “真的好漂亮?!?/br> 他一股腦又發(fā)了幾張照片給粟荷,弄得她的手機提示音一直響,邊旭也回頭看了她一眼。 她連忙擺擺手,解釋了一句:“我mama給我發(fā)消息了”,有點沒底氣,但也不是故意撒謊的,怕他想太多。 她和孟宇澤沒什么。 吃飽飯,困意再次來襲。粟荷撐不住,和他邊比劃邊說自己太困,要去補覺。 邊旭點了點頭,讓她先回房間。 他開門的時候,發(fā)現(xiàn)她的門被反鎖了。不知道是她習(xí)慣使然,還是為了防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