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的了何甜甜(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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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太…太用力了……” 南宮烈想不到的是,盡管他強硬的分開了何甜甜的雙腿,可那小浪xue中的花心小嘴卻并沒有因此就輕易臣服,反而隨著他每一次重重插入,都會sao浪的狠狠啾他一下,啾得他腰眼發(fā)麻,精意上涌。 “嘶……你這家伙……真是給你三分顏色就給我開染坊了??!看我不cao死你!!” 南宮烈恨恨的低頭重重吮住何甜甜嗯啊嬌聲不斷的小嘴,勁瘦的腰肢連連聳動,啪啪撞擊在何甜甜的xue口處,將那腿間的兩片小軟rou都撞得紅腫一片。 被南宮烈壓在身下,狠狠的連親帶cao,何甜甜險些沒閉過氣去,南宮烈感覺到她呼吸停滯,自己的roubang也著實被貪婪xiaoxue咬得難忍,他就松開了何甜甜的小嘴,roubang也啵的一下拔了出來。 隨著他roubang退出,翻涌著xuerou的xiaoxue立時擠出一大股sao水,在南宮烈的視線中淅瀝瀝的淌濕了巢xue里的絨毛。 “是不是插得你美死了?流了這么多的水出來……” 雖然南宮烈的性經(jīng)驗為零,不過關于女人的這些基本常識還是知道的,女人流得水越多,說明被男人插得越舒服,所以他成就感十足的咬著何甜甜的唇低聲問著,大手愛不釋手的撫摸何甜甜的腿間軟rou,十分迷戀那里的軟嫩手感。 南宮烈剛才那頓狂插早就插得何甜甜將要高潮,偏偏他在臨門一腳的時候卻停了下來,還用大手在她腿間煽風點火,燥得她恨不得抓過他的大roubang自己捅進去解癢。 這也不怪何甜甜,這些大妖魔體液中或多或少的都帶有一些yin藥成分,這也是為了迷惑女人心甘情愿的和他們交合而進化出的功能,尤其像南宮烈、慕容青這種上古神獸,身體里的迷幻成分更多更濃,就算他們不主動釋放,那唾液jingye中都會帶有一些,剛剛南宮烈對著何甜甜又cao又親,他心里又對拒絕他的何甜甜起了征服之心,這體液中的yin藥成分不由自主的就分泌出一些,再加上何甜甜那身嬌體軟易推倒的特殊體質(zhì),自然是讓何甜甜很快繳械投降。 “嗯……不要手……嗯啊……還是大roubang舒服……嗯……進來……插我……” 南宮烈的大手摸得她實在酥麻難忍,何甜甜干脆伸出小手抓住roubang,懟在xue口就往里插,小屁股還配合著往上一聳一聳的吞吸著,那饞得他不行的sao浪樣子看得南宮烈雙眼通紅,呼吸粗重。 “你這sao浪家伙,不是說不給我生孩子嗎?嗯?現(xiàn)在卻主動成這副不要臉的樣子!說!給不給我生孩子?!” 南宮烈忍著想將何甜甜插穿的沖動,艱難拔出了roubang,大手箍住何甜甜的小臉盯著她兇巴巴的質(zhì)問。 “啊……給你生……快進來……嗚……” 何甜甜又軟又嬌的哭求著,還對著緊貼著她的大roubang吐了一大股熱熱的sao水,燙得南宮烈硬挺到小腹的大roubang生生又脹大了一圈,硬到爆筋的程度,真是一刻都等不了了。 “嗯……你……你這家伙……” 南宮烈低頭看著何甜甜聳動著小屁股,用濕膩膩的rou縫上下唆弄著他的大roubang,含著淚珠可憐巴巴的哭求,那樣子真的勾得他魂都要飛了! 可他還是強自忍住了,冷著聲音說:“想給我生就轉過身去,撅起屁股乖乖接受我給你灌精!” 看著何甜甜乖乖的翻過身,撅起小屁股,將腿間蜜xue對著他完全袒露,南宮烈興奮得呼吸粗重,他卻還是不插進去,而是用大roubang摩擦著何甜甜的腿縫繼續(xù)逼問她:“說,你叫什么名字?!” “何甜甜……呃?。?!太……太快了……不要啊……慢一點……輕一點……都要扎漏了…嗚哇哇……要被cao死了……嗚嗚………” 南宮烈已是忍到了極限,得了他想要的答案哪里還忍得住,一桿入洞后就再不停歇的逞性狂干起來,就算中間將何甜甜插得又噴潮又漏尿,他也沒有片刻止歇。 直到何甜甜癱軟在絨毛墊上,嘴里喊出的都是嘶啞的輕聲,一副被榨得干干的可憐樣子,南宮烈這才心滿意足的叼著她后頸軟rou射了出來,在濃厚的強勁精流擊打在何甜甜的zigong壁上時,南宮烈尖牙長出,刺破了何甜甜后頸軟rou,南宮烈吸吮著何甜甜的血,有一片鳳凰羽毛形狀的光斑從何甜甜傷口中出現(xiàn),倏的一下沒入南宮烈的眉間,閃了三閃,消失不見。 連南宮烈自己都搞不清為什么他會和第一次見面的女人就這么稀里糊涂的結了靈魂契約,他只知道在看見何甜甜的第一眼,心里就有個聲音在瘋狂的吶喊:得到她!占有她!永遠!永遠!! 尤其在何甜甜拒絕他后,這個聲音就像猛然噴發(fā)而出的地底熔漿一樣燒爛了他的腦子,他只想著占有她,用自己的身體強硬的侵入她體內(nèi),用自己的體液霸占她充滿她,讓她只能啞著聲音尖叫,再也說不出一句拒絕他的話! 直到在她身體深處射精,和她締結了靈魂契約,他熾燃著的心才安定下來,一種無與倫比的滿足感充斥著他的心,仿佛饑渴了萬年的枯枝得到了瓊漿玉露的澆灌,他舒服愜意的瞇起眼睛,低頭輕咬著她的耳廓,在她耳邊勝利般的宣告著:“何甜甜,你是我的了,永遠都是……無論天涯海角,你哪里都跑不了了……” 累癱了的何甜甜根本懶得理他,像他說的這些話,那些男人在情到濃時總是在她耳邊一遍遍的磨嘰著,她聽得耳朵都出繭子了,根本就沒往心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