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蟲上腦成了變態(tài)(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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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大變態(tài)怎么伺候得好主子?” 顧謹笑著一個使力,兜住何風月的后腦,將他的臉直接按在何甜甜的rou縫上:“快給主子演示一下,變態(tài)是怎么伺候主子的!” 何風月滿嘴滿鼻滿眼都是甜膩的女人性香,他的臉陷在何甜甜的rou縫里,被那性香勾得下意識就長長的吸了一口氣,刺激得身下又已硬起的rou棍都激動的晃了晃,甩掉了掛在上邊的黏稠清精。 “主子的屄好香,嗯……最里邊還能聞到我jingye的味道,真好吃…嘶溜…嘶溜……真香……” 何風月臉懟在女人rou縫里還含含混混的說著瘋話,嘴唇開合間撥弄著xue口花瓣,癢得何甜甜直想叫娘。何甜甜哀叫著扭起屁股,那滑膩軟rou在他唇鼻上滑動,磨得何風月雙眼猩紅,更加激動。 舔、含、吸,甚至是咬,嘴能做出的動作他都用上了,直舔得何甜甜仰著頭尖聲求饒。 “行了!”顧謹抓住何風月的頭發(fā)往后一扯,將他扔在地上,俯視著他問道,“主子的屄水好喝嗎?” “好喝好喝!”他狂點著頭,目光都有些渙散,貌似癲狂。 顧謹轉(zhuǎn)頭用手指輕輕撫摸何甜甜的xue口:“主子的屄好cao嗎?” “好cao好cao,太好cao了?。 ?/br> “那你還想喝,還想cao嗎?” “想!永遠都想!一輩子都想!!” “那你這一生只認主子一人才行,無論是你那死鬼前主子,還是長世女,甚至是安平王都不行,你只能有甜甜這一個主子??!” “只有甜甜才是我的主子,永遠都是!” 何風月爬到桌邊,忽然一把抓住何甜甜的小手,在她手背上狂親不止,把何甜甜嚇了一跳。 “呀!好臟!你剛才親了哪里啊又來親我的手!” 小手被抽回何風月也不氣悶,只對著何甜甜咧嘴傻笑,看起來又猥瑣又怪異。 “他怎么了?看起來不對勁啊……呀!不要突然又插進來?。?!” “沒事,只是精蟲上腦,暫時秀逗了,一會讓他再放一潑精就好了?!?/br> 顧謹一邊慢慢抽插著,一邊回答何甜甜的話,說完了,身下的速度也陡然提高。 “呀啊啊啊……等…桌子好濕……” “那就去柜子上……恩,這個高度不錯?!?/br> 顧謹轉(zhuǎn)頭四處看了看,看上了靠墻放的矮衣箱,他將何甜甜抱過去,讓她叉著腿跪立在矮箱上,高度正好讓他能cao到她。 “呃?。?!這樣豎著插太深啊……不要……” “這個反對無效,插深點你更舒服……” “才沒有……啊啊啊啊啊……慢點………要死了……呃啊啊啊……” 何甜甜背對著顧謹跪立在矮箱上,顧謹?shù)膔oubang從下豎直插入,啪啪啪的向上快速頂cao著,因為roubang的力量太大,都把何甜甜膝蓋頂?shù)秒x地,顧謹干脆抱住她腰部,就這么懸空cao她,因為太深太快,頂?shù)煤翁鹛饝K叫著直翻白眼。 直到何甜甜被逼著對著箱子又尿了一次潮,顧謹才悶哼著頂著被插凹陷進去的zigong頸射了出來。 直到射完了全部jingye,顧謹這才滿意的長嘆了一口氣,心情愉悅的撫摸著何甜甜的胸問她:“是不是舒服死了?我的寶?你真是個寶貝,怎么cao都cao不夠……” 何甜甜根本沒有心力理他,剛才她大聲尖叫時嗓子都喊啞了,因為長時間張著嘴尖叫,來不及吞咽的口水都流到了前胸上。 “過來啊,接班?!鳖欀斵D(zhuǎn)頭對何風月招呼道,何風月就站在兩人旁邊,挺著硬邦邦的roubang,因為旁觀了整場激烈性事而顯得更為呆傻。 “記住,主子只有想睡覺了才是真的吃飽了,要不然你就得一直喂,一人不行就叫上別人,必須讓主子吃到爽才行?!?/br> 什么想睡覺了,根本就是被你們cao暈的吧! 何甜甜都懶得吐槽他,她是真沒力氣了。 “你可接住了,不要讓主子泄出太多的水,水夠多才更好入!” 何風月聽顧謹這么殷殷囑咐,拼命的直點頭,表示他知道了,然后將roubang挺立在何甜甜的屁股后邊,只等著顧謹一讓位,他就馬上cao進去,保證一秒都不耽誤。 “你來吧!” 顧謹猛地往后一撤,何風月果然很快的挺腰直上,眨眼間就頂入了何甜甜的xue里,刺得她再次驚叫出聲。 那saoxue被顧謹?shù)拇髍oubang拓得極寬,兼又水多,何風月一進去就像是上了高速滑道了似的,完全不受阻礙的啪啪連擊起來,一點都沒給何甜甜緩和的余地。 “呀啊啊……” 何甜甜只能繼續(xù)啞聲尖叫,一點辦法都沒有。 因為剛才等著顧謹做完,等得有些久,插入后又不知道留力,何風月第二次沒有做多長時間就射了出來。 他這長期營養(yǎng)不良的身體,只靠著好基因撐到第二次已是極限,那roubang從何甜甜身體里拔出來后就軟了,晃晃蕩蕩的垂在那,上邊還掛著何甜甜身體里的sao水,滴滴答答的往下淌著。 因為三人將屋子里造得一片狼藉,守在外邊的大小雙就都走進來幫著收拾。 顧謹抱著何甜甜,嘴角掛著一抹壞笑說:“小親寶,吃飽了嗎?明天就是大小雙的班,不如讓他們提前上班啊?” “饒了我吧,好晚了,我要睡覺……”何甜甜被嚇得趕緊打了個哈欠說。 “呵呵,果然是想睡覺就是吃飽了……” 都收拾利索了,三個人也都洗干凈了,顧謹就和何風月一起抱著何甜甜睡下了。 因為何甜甜的這些男人早晨起來必須得先來一發(fā)才肯放她起床,所以晚上根本就不會讓她穿著衣服睡覺,何甜甜也因此被迫養(yǎng)成了裸睡的習慣。 現(xiàn)在顧謹他們也是都裸著身子,兩個男人將何甜甜夾在中間,一個抱肩一個摟腰,顧謹?shù)膔oubang搭在何甜甜的小腹上,而何風月則將roubang貼在何甜甜的屁股底下,這種被當成夾心餅干睡覺的日子何甜甜已經(jīng)習慣了,這些男人被她睡了之后會比平時更粘她,她要是這時候把他們推開,他們真的會哭給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