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弄殘廢的小棒棒(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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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甜甜一把掀起蓋在少年腿上的毯子,為了方便治療和泡藥浴,少年只穿了件到腰部上方的短袍,底下完全是光潔溜溜,何甜甜這一掀開毯子,少年瘦長的雙腿和腿間睡著的性器就完全暴露在外了! 凌傲的腿不好使,所以他只能下意識的迅速用手蓋住自己腿間羞于見人那處,只是那處雖然睡著也長長大大的一堆,就是少年手指修長也蓋不完全。 “你知不知道,侍奴當(dāng)著家主的面,隨意遮蓋自己的性器會被夾手指的?!” 何甜甜虎著臉嚇?biāo)?,不過這條法規(guī)確實是真的,到也不算是騙他。 少年不想自己的手指也被夾殘廢了,只能顫顫悠悠的將手臂打開,屈辱的死死抓在輪椅扶手上。 何甜甜的眼睛毫不避諱的看向少年無奈袒露的那處。 那里睡著也是很長的一條,粉粉嫩嫩、rourou軟軟的,見慣了陸云州他們侵略性十足的性器,現(xiàn)在見到這么乖的,讓何甜甜不免有些好奇起來。 何甜甜伸手捏起roubang低頭看著,她這動作卻將凌傲嚇得渾身顫抖,他腦中想的都是軍中兄弟給他講的那些虐待男人roubang的女變態(tài)的故事,他覺得何甜甜下一秒搞不好就會狠狠的捏下去,會捏爆他的棒棒?。?/br> 何甜甜真的將他的棒棒圈在了虎口之間,嚇得凌傲壓抑不住的悶叫一聲。 何甜甜抬頭看他一眼:“有感覺?看來這個療法有用?!?/br> 何甜甜剛才是比量自己的小手和那roubang的大小,發(fā)現(xiàn)roubang即使沉睡著,她的小手也圈不過來,不僅感嘆,就算是粉嫩可愛的醒來以后也是大殺器。 何甜甜低頭圈弄了那軟棒幾下,發(fā)現(xiàn)他確實豎立不起來,連半勃都做不到。要是其他幾只早就被她摸得邦邦硬、氣喘吁吁了。 何甜甜不禁有些憐憫他,連男人的基本快樂都體驗不到,也真是可憐。 何甜甜心軟了,手下就更輕了,捏著那條rou輕輕揉搓,搓著搓著就搓到了前邊,她低頭看那緊閉的小眼,不禁好奇的將拇指放上去揉了揉,將凌傲揉得悶哼一聲,下意識的就想夾腿,可是腿根本就不聽使喚。 何甜甜抬頭又看他一眼:“會疼還是怎樣?” 她真當(dāng)自己是醫(yī)生,到這來望聞問切了!即使是醫(yī)生,也是猥瑣的男科醫(yī)生。 凌傲根本沒理她,他只是掌管roubang豎立的那根神經(jīng)受阻,可是roubang該有的感覺他還是一應(yīng)俱全,而他因為心里的驚懼,感覺就更加的明顯,何甜甜這番搓揉之下,讓他的身體進入了一種亞興奮狀態(tài),因為他不能豎立,不能射精,那種壓抑在身體內(nèi)部的興奮狀態(tài)無法向外宣泄,就在他身體內(nèi)部蒸騰再蒸騰,烤得他既心焦又心癢。 他受不了的想撥開她的手,可是另一面又貪婪著她溫柔的小手,他想她多摸摸他,她的小手好軟好溫柔,一點點都沒弄疼他,反而讓他…讓他變得奇怪起來…… 何甜甜玩夠了軟棒,小手向下摸去,他的rou囊是暗粉色的,圓圓胖胖,rou嘟嘟的,上邊沒有毛發(fā),光潔溜溜,好摸得很。 當(dāng)何甜甜托著他的rou囊輕輕的畫圈撫揉時,凌傲倒抽一口冷氣,雖然腿動不了,胳膊卻將他的身體支起來,向后躲了躲。 “是疼還是癢?” 何甜甜問著,手指尖在rou囊底部搔了搔,逼得凌傲低吼出聲:“癢、癢啊……” “哦,”何甜甜點頭,一副資深老大夫模樣,“癢是好事,癢說明有感覺,那就該多癢癢,才能做到足夠的刺激?!?/br> “唔……” 何甜甜捏住左邊的精球輕輕揉玩了幾下,又換了另一邊,將兩個精球玩得像受驚了一樣上下竄動。 “它自己會動哎…真好玩……” 凌傲現(xiàn)在算是搞明白了,眼前這女子既不是虐男的女變態(tài),也不是對他起了什么色心,她就TM是個沒長大的孩子,將他當(dāng)做一個玩具在擺弄! 充盈在身體里的興奮降落了下去,心里卻有些酸酸的,他不能像其他男人那樣可以威風(fēng)凜凜的站立起來,所以她就將他當(dāng)成幼童一樣戲耍吧?她欺辱他,欺辱他不能還擊,不能cao得她再也笑不出來。他現(xiàn)在想哭,可是心底卻那么那么希望被cao哭的是她!可是他不行!他不行!! 大滴大滴的眼淚掉落下來,砸到了他的大腿上,何甜甜才發(fā)現(xiàn)。 “怎么哭了?弄疼你了?不應(yīng)該啊?我都盡量放輕力道了……” 后來的話越說越小聲,好像她還在那委屈上了。 “好了好了,別哭了,我不弄你了好不好?” 何甜甜拿過他的毯子,重新給他蓋好,揚聲叫人推他出去。 顧謹(jǐn)派過來照顧凌傲的奴仆十分的謙恭守禮,也不知道顧謹(jǐn)他們怎么調(diào)教的,竟然一眼都沒有看何甜甜,全程都低著頭,一副生怕何甜甜看清他長相的樣子。 何甜甜自是知道他們大概是用了什么手段,防止這奴仆借著照顧凌傲的機會爬自己的床,這樣也好,省得她還得費勁趕蒼蠅。 凌傲的輪椅剛被推出去,小四就進來了,他端著一盆水和布巾伺候著洗凈何甜甜的手,嘴里還嘟囔著:“臟。” “哼!摸你就不臟了?” 何甜甜伸手隔著褲子掐了他一把,掐得小四夸張的叫了一聲:“哎呀,roubang都被主子掐腫了,我不管,你必須負責(zé)!” “我怎么負責(zé)?”何甜甜似笑非笑的斜眼看他。 “這事還是跟我回屋詳談!”說著小四一把抱起何甜甜就往主屋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