鬧別扭的陸大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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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練到晚上的何甜甜還是有些進步的,她至少能讓小四扶著慢慢走上幾步了。 晚上吃了飯,她趴在床上,讓小四給她按摩腿,小四的手法還是那樣的出神入化,舒服得她又有些昏昏欲睡。 不過腳步聲還是打斷了何甜甜的睡意,她趴在床上扭頭一看,果然是陸云州過來了。 哦對,還有叁吉之禮這碼子事。 何甜甜白天想好了,無論這陸云州心里怎么想的,她都得將這叁吉之禮進行下去,聽顧謹話里的意思,這叁吉之禮對正夫十分重要,又是老祖宗定下的規(guī)矩,她要是在這事上胡鬧,在外,她就得被扣個蔑視祖宗宗法的大帽子;在內(nèi),她一定會徹底得罪死這個新入門的正夫。 在對方敵我不明的時候,最愚蠢的做法是將他推到對立的那一面去,所以何甜甜雖然心有戒備,還是打算好好完成這叁吉之禮。 哼,姐已經(jīng)是個成年人了,不就是睡叁天男人么?有什么難的? 何甜甜看他過來,也沒起身,只是懶洋洋的歪頭看看他后邊:“小唐沒來?” “我讓他留在我院子里了……怎么?讓人將他叫來?” 哦哦,算了吧,一個人怎么也比兩個人更好應付。 “小四,你也去睡覺吧?!?/br> 何甜甜坐起身對還站在床邊的小四擺擺手,雖然知道他走了和沒走沒兩樣,因為家主的貼身侍奴都是睡在主人房附帶的耳室里的,小四又有武功,她估計自己放個屁他都能聽見,別說是這樣那樣時的聲音了,可是就算是讓人聽個清清楚楚,也好過在床前杵著個大活人,讓人眼盯盯瞅著強。 小四十分聽話的給何甜甜行了個禮就退下了。而何甜甜轉眼看了看陸云州,發(fā)現(xiàn)他身上穿的天青色外袍和早上那件月白的不是一件,心里還想著一個大男人還這么臭美,一天換好幾套衣服。 她看著他,他卻垂眼站在床邊,就像是一個木雕人偶,雖然是挺漂亮的那種,可是你一臉死氣沉沉討嫌樣演給誰看???難道是姐昨天強jian你的?根本就是你喪病的上了還是個植物人的姐好伐!還連吃兩頓!! 何甜甜又有拿床上玉枕敲他腦殼的沖動,她的漂亮玉枕可是剛換新的啊,不要老逼著她拿它當武器行不行? 一個死氣沉沉的木偶杵在床前是絕對睡不著覺的,所以何甜甜打算將他誆到床上躺著,這樣壓迫性可能就不會那么強了。 于是,何甜甜往里挪了挪,拍了拍她讓出的地方說:“上來,睡覺?!?/br> 她的話像是木偶的啟動鑰匙似的,陸云州動了,脫下衣服,吹了燈火,穿著里衣上了床。 然后木偶就繼續(xù)在床上挺尸,何甜甜等了一會,都不見他有什么動靜,心里切了一聲:切,不理姐,姐還不想理你呢!睡覺! 然后何甜甜真的要睡著了,她身上的媚香應該是小四給她散去了大半,已經(jīng)沒有那么迫不及待的感覺了,而且只是想想自己一天的工作量,她就累得想睡:連睡了叁個男人還和小奴隸玩了一把,唔…不行,明天她得連干叁大碗十全大補湯,要不這一天的,容易腎虛啊……呃,對了,給她開藥的醫(yī)生還關在地牢里呢,你說這都是些什么破事啊,真讓人心累…… 就在她迷迷糊糊要睡過去的時候,旁邊的人忽然動了,他像個鉆洞的滑蛇一樣,忽地一下就撩開她的被子鉆了進去,然后等何甜甜驚醒過來時,那濕熱的嘴已經(jīng)貼在她下體上吸吮了。 “陸…你、你在做什么啊?”被嚇到的何甜甜推著在被子里聳動的腦袋,“不是、不是貴公子不能這樣做的嗎?” 她的話讓他的動作一頓,他慢慢坐起身,就那么讓被子蒙在臉上,悶悶的說:“你不是喜歡這樣嗎?只要你喜歡,我、我可以拋棄身份為你做……” “誰、誰喜歡那樣啊?”何甜甜有些羞惱的打斷他的話,不要明目張膽的說她是喜歡那啥啥的色女啊,雖然她確實是…可是這事也不能大大咧咧的說出來啊,這不是在罵她么? “那你喜歡什么,我都可以去做……”被子包有些低矮下去,他的聲音也低啞下去。 何甜甜不耐煩的一掀被子,湊近他臉去看,黑燈瞎火的也看不清,就伸手去摸,果然摸了一手的濕意。 “你哭了?為什么?” 何甜甜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他有什么可哭的?明明是她一個晚上一個早上的,被他cao得鼻水都淌過河了。沒聽說大老虎咬小白兔一口,小白兔還得給哭鼻子的大老虎順毛的,這還有天理了嗎? “什么味?” 何甜甜去摸他臉的時候,他抬手擋了一下,何甜甜便聞到他手上的味道了。 好像是血的味道。 何甜甜下床去點燈,可是古代打火石這鬼玩意,她根本不會用,焦躁的打了半天也不好使,煩的何甜甜差點將手里的打火石生啃了。 一只大手拿過何甜甜手里飽受蹂躪的打火石,輕松的就將燈燭點燃了,四周亮了起來,何甜甜馬上拉過他的手看。 他手心里都是指甲摳出的傷口,還在滲著血,看起來爛乎乎的。 “陸云州,你有自虐傾向嗎?怎么?嫁給我讓你很委屈嗎?難受到躺我身邊都能摳破手心的程度?那昨晚和今早是怎么回事?你給自己灌藥了?真TM難為你…唔……放……唔唔……” 她的氣話都被他堵進了嘴里,他箍著她的臉不讓她逃脫,他手上的血也就抹得她臉頰上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