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負(fù)(段然微h舔手指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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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害怕清醒,所以酒精成為最好的選擇,之前家里儲著的酒上次很多都被池凡帶走了,把剩下的兩瓶喝完以后,楚寧只好硬著頭皮出門去買。 頭昏腦脹地走出電梯,連后面有人都沒有發(fā)現(xiàn)。 “為什么我打不開門了…”楚寧扶著門,一直在轉(zhuǎn)鑰匙,但卻怎么都打不開。 身后傳來少年玩味的聲音:“因為這里是我家,你當(dāng)然打不開。” “那我家在哪?”楚寧皺眉回頭。 “在這。”段然上前托住搖搖欲墜地楚寧,扶著她來到對面門前,從她手中拿過鑰匙,將門打開。 “原來是這?!?/br> 楚寧一進(jìn)門就躺倒在沙發(fā)上,袋子里的酒稀稀拉拉地在地毯上滾,段然將瓶子扶好,看著她的樣子:“jiejie怎么了?怎么喝得那么醉,而且喝那么醉還出門,也不怕遇到壞人,還好電梯里的是我?!?/br> “酒喝完了,手機沒電了?!背師┰甑胤藗€身,伸手在地毯上摸索著,還沒摸到酒瓶就被段然拍開。 他伸出手指惡狠狠地指向楚寧:“不準(zhǔn)再喝了?!闭f完段然進(jìn)了衛(wèi)生間,擰了個濕毛巾出來給她擦臉。 “你怎么也戴眼鏡…”楚寧忽然伸手捧著段然的臉,往里一擠,不滿地說道,“你是林錫槐?” “jiejie,我是段然?!倍稳晃罩幍氖直?,含糊不清地幾個詞從齒間溢出。 “摘了。”她指使道。 “好好好,摘了摘了?!?/br> 段然順從的將黑框眼鏡摘下,他戴著完全是為了裝飾,楚寧看著他,滿意地點點頭,又捏了捏他的臉。 喝了酒的楚寧黏糊糊的,一直抱著段然不肯撒手,嘴里不知在嘀咕著什么,說夠了又開始哭,眼淚大滴大滴往下掉,段然看著她的樣子,不知道應(yīng)該怎么做。 沉悶間楚寧才意識到自己在段然面前哭了,他的手在她后背一下又一下的安撫,楚寧急忙止住抽噎,吸了吸鼻子。 抽泣聲漸漸平息,段然還以為楚寧睡著了,準(zhǔn)備低下身探看時,楚寧忽然抬起頭來,捧著段然的臉就吻了上去。 哭過的聲音還有些啞,意識不知道清醒了沒,楚寧伸手戳了戳段然的胸,說道:“段然,我想和你zuoai?!?/br> “做了的話jiejie會開心嗎?”段然并不驚訝她的要求,他握住楚寧的肩膀,喉結(jié)隨著吞咽的動作上下滾了滾。 楚寧迷迷糊糊,卻啄到下巴和脖頸,一頓胡來啃咬后,段然的氣息也開始紊亂。 “會……”她含糊不清地點頭,又急切地往上去找尋他的唇。 “好,那我會讓jiejie開心的?!倍稳粓远ㄕJ(rèn)真地看向楚寧,少年一遍遍吻過楚寧的眼角,將那些淚花抹掉,“jiejie別哭了。” 清冽的柑橘香將楚寧包裹,從眼角往下,變成相擁深吻,溫?zé)岬纳嗵匠鰧さ剿囊煌m纏,他的吻濕淋淋的,橫沖直撞間又帶著少年人獨有的赤誠。 吻結(jié)束時也不忍分開,而是一下一下的在楚寧唇上淺嘬,隨著段然的呼吸越來越急促,狗狗眼里也蘊上水霧,楚寧看著他一副落水的樣子,忍不住破涕為笑:“你怎么也弄得可憐兮兮的…” “唔…jiejie…” 楚寧將段然推倒在沙發(fā),然后跨坐在他身上,手扶著他的肩,咬住他泛著水光的唇瓣,在上面輾轉(zhuǎn),廝磨輕咬。 順著他衣服下擺探進(jìn)去,段然里面什么也沒穿,她略微冰涼的手摸到灼熱的皮膚,泛起不少漣漪,然后又在他腰上輕輕一擰,段然禁不住癢,挪動唇瓣悶哼出聲,口齒間彌漫的血腥味讓楚寧找回一些理智。 才將他放開,將手從衣服拿出來。 段然喘息著脫掉衛(wèi)衣,他似乎結(jié)實了些,全身的線條都是一種優(yōu)美的弧線,冷白色皮膚被輕擰后微微發(fā)紅的粉色,從皮rou中透出來,蘊著淡淡的藍(lán)。 楚寧看著那充滿吸引力的顏色,就想到叁月出的第一朵花苞,含苞待放,光澤柔潤。摸上去跟絲緞一樣,看著甚至有些羞怯和冷淡,一掐卻是滿指的汁液,讓她又想愛撫,又想揉碎。 于是不管不顧的,用嘴封住段然即將說出口的控訴,手再度貼上他的胸膛,找到胸前的粉紅凸點,不帶任何猶豫地按著它,陷進(jìn)皮膚里又松開,如此反復(fù),耳邊的喘息越來越急促,濕漉漉的眼睛正望著她。 “jiejie…楚寧姐…姐…” 他握住楚寧作亂的手,將它慢慢帶到嘴邊,吻過她的指尖,然后含住,舌圈住手指,濡濕柔軟的舌尖在指面畫圈,似在描繪指紋的痕跡。 又吃了一根手指進(jìn)去,楚寧配合的將他的舌捏在兩指之間,捻住舌瓣在口中攪弄,段然微瞇著眼,手順著纖腰上滑,將衣服撩起一角,恰好能看到楚寧被乳白色蕾絲內(nèi)衣裹住的飽滿熟透的蜜桃。 他單手解不開內(nèi)衣扣,只好含著手指眨巴眼睛向她求助。 楚寧將手從他嘴里拿出,指頭除了被抹上透亮的水潤之外還有尖尖虎牙留下的齒痕,將指腹的津液順著下頜往下,全數(shù)涂抹在段然赤裸的身上。 隨著內(nèi)衣扣的解開,rufang上下晃了晃,楚寧還沒來得及將手收回來,他的頭就已經(jīng)埋進(jìn)胸口里,帶著溫度的呼吸一陣接一陣打在肌膚上。 挺立的乳尖被叼進(jìn)嘴里,他的虎牙又在作怪,輕咬以后又用舌頭裹住安撫,另一邊的奶頭被他放在手中揉搓,兩邊輪流被他含進(jìn)嘴里。 又把它們攏在一起,乳波在他手中蕩漾,她的乳就像是世界上最軟的黏土材質(zhì),能被他肆意揉捏成各種形狀,段然抬起眼皮看向楚寧,她正似笑非笑地盯著自己,手撫摸著他的后腦勺。 舌頭裹住奶尖,壞心思的輕咬著往外扯,后腦勺的手馬上收緊,她貼他更近,動聽的呻吟從鼻腔里溢出,段然得逞地笑了笑。 楚寧后仰著身子,指尖插進(jìn)他蓬松柔軟的發(fā)間,微微啟唇哼哼出聲,氣流就落在段然發(fā)頂。腿心間抵著一團(tuán)硬物,段然繼續(xù)黏黏糊糊地貼著楚寧,埋首在胸前,舔得滋滋作響。 舔得沒有章法,但卻勝在細(xì)致和耐心,他似乎格外喜歡楚寧的rufang,臉放在其間,貪婪地吮吸著,舌尖一遍一遍在乳暈打轉(zhuǎn)畫圈,直到嬌小的乳尖都被磨得有些紅腫,段然才不舍地松開。 抱著他的頭動了動腰,磨蹭了幾下他勃起的欲望,楚寧看到他因體溫逐漸上升而變得粉紅的上身,她自己的身體也很熱,他舔得仔細(xì),就是在放大放慢她的感受,讓她情動難耐。 段然被蹭得有些口干舌燥,抬起臉來啞聲說道:“jiejie你其實沒醉是不是?你就是想欺負(fù)我?!?/br> “你猜呀。” 一開始是醉的,和他吻著吻著就漸漸醒了,楚寧手勾著段然的脖子,杏眼含笑地和他對視,他的眼神雖然帶著水霧卻難掩清澈,漸盛的情欲從眼尾向外蔓延。 他們一起燃燒,直到荒蕪的心死灰復(fù)燃,擁抱變得guntang炙熱,一同下沉,一同分享,欲望鋪滿貧瘠的詩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