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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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了?有沒有哪里不舒服?”唐佑鶴一只手撐著頭,一邊說道。 楚寧皺了皺眉,用被子蓋住頭,嘟囔道:“頭疼?!?/br> 被子外傳來唐佑鶴的輕笑聲,他掀開被子,手放在楚寧的太陽xue上,輕輕按壓著。 “你去找池凡做什么?”楚寧問,“怎么不直接來找我?” “他跟你說了?”手上動(dòng)作一頓,唐佑鶴瞥到床頭那件白色風(fēng)衣,不自然道,“因?yàn)槲蚁胍娔?,但我又……?/br> 架是他要吵的。 楚寧頭靠在唐佑鶴胸前,鼻間滿是淡淡的檸檬的氣息,是他沐浴露的味道。 “幼稚…” “那我們現(xiàn)在算什么關(guān)系?” 楚寧抬頭睜眼看著他:“你希望是什么關(guān)系,我們就可以是什么關(guān)系?!?/br> 他沒再說話,唐佑鶴只是將楚寧抱在懷里,什么關(guān)系都可以,怎樣都好,只要像現(xiàn)在這樣,就可以。 春的溫度曾經(jīng)仿佛一直不肯流過他這片荒蕪,他這里從來都是積雪堆迭,淌過的一點(diǎn)春水,也很快霜成了冰,將這處完全隱埋、塵封。 從母親去世以后,唐佑鶴的世界一無所有,他沒有父親的愛,他的朋友也只有段然一個(gè),他頑固、暴烈、跋扈,他也空虛、孤獨(dú)、自卑。 楚寧遇見他、喂養(yǎng)他、關(guān)愛他,所以他要抓住她。她喜歡池凡的溫柔,那他就穿白色風(fēng)衣;她喜歡林錫槐的沉穩(wěn),那他就學(xué)著成熟。 “你搬回來和我住吧。” 晨光漸漸將小小的房間照亮,唐佑鶴有些錯(cuò)愕地看著楚寧,她那雙好看的杏眼里有他的樣子。 “好?!?/br> 唐佑鶴最終還是搬了過去,回到熟悉的房間時(shí)他有種恍若隔世的感覺。 這樣的生活對唐佑鶴來說平淡又美好,他回去的時(shí)候楚寧一般窩在沙發(fā)上看書,桌上是她給他留的晚飯。唐佑鶴每天會將楚寧送到學(xué)校門口,看著楚寧進(jìn)去后,他戴上衛(wèi)衣帽子,淹沒于人海中。 “早上好?!?/br> 熟悉的溫柔男聲。 楚寧扭頭,來人是池凡,他這段時(shí)間一直在外地出差,兩人每天的交流只能通過社交軟件。 “我以為你要晚上才到?!?/br> 池凡打好卡,和楚寧一起往辦公室走去,他穿了一件米色外套,襯衫黑褲,眸中柔意輕泛:“昨晚就到了,太晚了,就沒告訴你。” 一邊將辦公室門推開,池凡一邊問道:“上次你說的那家日料店好像今天開業(yè),要去吃吃看嗎?。” “那位置應(yīng)該很難約吧?”楚寧坐到位置上,小聲對池凡說道。 “你想去的話交給我就好?!?/br> 池凡將手中的紙袋遞給楚寧,是一杯溫?zé)岬慕固乾斊娑洹?/br> “那個(gè)芝士蟹roubang壽司確實(shí)好吃!”楚寧和池凡從日料店出來,楚寧興致勃勃地說道。 打開車門,池凡笑道:“下次可以再來?!?/br> 這時(shí)楚寧手機(jī)響起,看到上面閃爍的名字,笑僵在臉上,按下了接通。 “寧寧?!?/br> “林先生,有事嗎?” “有東西給你,我來接你?” “不用,你把地址給我?!?/br> 楚寧歉意地望向池凡:“可能要麻煩你送我過去一趟?!?/br> “沒關(guān)系,”池凡輸入地址,有些驚訝,“好巧,我也住那邊。” 車停在一幢別墅前,楚寧下車和池凡道別。 傭人給楚寧開了門,進(jìn)到室內(nèi),窗前寬闊的空地前擺著一架叁角鋼琴,林錫槐端坐在琴椅上,他穿著黑色襯衫,手臂上戴著袖箍,胸前飽滿的肌rou撐起布料,修長的十指在黑白琴鍵上跳躍,是馬克西姆的克羅地亞狂想曲。 狂野而優(yōu)雅。 直到最后一個(gè)琴鍵被按下,林錫槐才抬頭看向楚寧,她穿著淺藍(lán)色套裝,卷發(fā)挽在腦后,瞥到脖子上的那串紫水晶項(xiàng)鏈,眸色一沉。 “好久不見,寧寧?!彼叩匠幟媲?,臉上帶著笑。 楚寧手緊握著包:“舅舅?!?/br> “和朋友出去了?”林錫槐接過她手上的包,放到沙發(fā)上。 “我不知道你回來。”楚寧解釋道。 “怪我,原本是想給你一個(gè)驚喜?!绷皱a槐再次回到琴凳前,示意楚寧坐下,“一起彈一曲?” 楚寧深吸一口氣,坐到林錫槐身邊。 “我不會?!?/br> 林錫槐了然的笑了笑,手放在琴上也不急著彈,話鋒一轉(zhuǎn)。 “林氏集團(tuán)想涉足房產(chǎn)行業(yè),有一塊地在競標(biāo),林琛昀會找唐旗江合作,想辦法拿到證據(jù)?!?/br> “必要的時(shí)候可以告訴唐佑鶴他父親的事,”林錫槐看向楚寧,眼鏡后的那雙狹長眼眸掩住情緒,“我覺得他會幫你?!?/br> “好?!背幍椭^應(yīng)著。 林錫槐解開手腕上的襯衫扣子,又慢條斯理地松了下領(lǐng)帶,手指在琴鍵上重重地敲了幾下,輕聲道。 “要收網(wǎng)了,寧寧?!?/br> 等到林錫槐將這首命運(yùn)交響曲彈完,他帶著楚寧上了樓,楚寧打量著四周,走廊的兩側(cè)掛著畫,布局和林宅差不多,尤其是當(dāng)楚寧看到盡頭那幅林錫月的油畫時(shí)。 林錫槐的書房里也擺著一架鋼琴,他從琴旁拿出一個(gè)絲絨禮盒,走到楚寧面前將它打開,是一條巴洛克風(fēng)格的紅寶石項(xiàng)鏈。 “禮物?!?/br> 走到楚寧身后,林錫槐伸手解下楚寧脖頸上的紫水晶,隨手扔到桌上,接著拿起那條紅寶石給楚寧戴上。 珠寶的冰涼和男人微熱的指腹在皮膚上激起一陣顫栗,林錫槐坐在琴椅上開口點(diǎn)評道:“很適合寧寧?!?/br> 楚寧撫上那顆閃耀的紅寶石,唇角微勾,玩笑道:“又是油畫又是項(xiàng)鏈,舅舅是不是喜歡我?” “喜歡?!敝讣夤芜^楚寧修長的脖子,“所以怕寧寧喜歡上別人?!?/br> 他也不知道這話幾分真幾分假,愛是嫉妒加上欲妄,卻偏偏不是愛本身。 握住她的手腕,林錫槐啞著嗓問:“能抱一下嗎?” 嘴上是問,可動(dòng)作是不由分說的霸道,林錫槐拉住楚寧,將她整個(gè)人朝著他的方向拽。 楚寧幾乎是跌坐到他腿上的。 相對而坐的姿勢,楚寧大腿跨坐在他腿上,身體往后,還有些驚魂未定,就感覺后背被他的手掌貼住,隨后,林錫槐將她上半身直接按進(jìn)了他的懷里。 他察覺她的僵硬,下巴頂在她的肩頭,輕輕蹭了蹭:“不想讓我抱?” “沒有…” 林錫槐頭埋在她頸窩,大手揉了揉楚寧柔軟的發(fā),唇角帶笑:“乖。” 男人溫溫?zé)釤岬膽驯⑺負(fù)?,于是,楚寧抱住他的脖子,上半身緊緊相貼。 ** 作者有話說:舅舅的r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