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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宏圖抓頭挑眉八卦道:“現(xiàn)在服裝上花多少錢,是不是都聽你的了?” 冷苒苒一愣。 她的后面出現(xiàn)一個聲音。 “嗯,都聽她的?!?/br> 冷苒苒心跳小小地跳動一下,是郁衡。 郁衡無辜地解釋:“顧長青想挖你去鈷娛,這點小錢算什么?” 李宏圖:“……” 他看破不能說破,所以有點寂寞。 冷苒苒問:“你怎么這么早就來了?” 郁衡說:“找了一家新店,七點之后不準包場,所以提前來找你。李教,和我們一起去嗎?” 李宏圖冷哼一聲,拂袖而去。 畢竟他只是來當教練的,不是來吃狗糧的。 冷苒苒看一眼郁衡說:“能不能和你jiejie說一聲,我可能不去簽她的公司?” 一想到顧長青,她的臉頰就有點guntang。 郁衡并不驚訝,點頭道:“我和她已經(jīng)說過了,讓她不要抱太大的希望?!?/br> 冷苒苒說:“你知道我在想什么?” 郁衡說:“猜到一點,但不多。不過,不管你怎么選擇,我希望你一直有選擇的權(quán)利,做你想做的事情?!?/br> 冷苒苒心中酸酸麻麻的,終于問道:“那你呢?如果我想做的事情,不是你想要的呢?” 郁衡認真地看著她:“怎么會?我想要的事情,就是你做你想做的事。” 他打開車門,把暖氣調(diào)整成合適的溫度,又說:“我想的很清楚了,如果你想要的是一個人自由自在,那我可以離開你。但是,不要因為什么‘為了我好’之類的理由要求我離開?!?/br> 他側(cè)身過來,給冷苒苒系上安全帶。 車里還沒有暖和起來,兩人溫熱的呼吸纏繞片刻,又很快分開。 郁衡說:“沒有人可以比自己更了解自己。我永遠不會比你更懂你最需要的是什么,所以你要教我。你也不會比我更知道我需要什么,所以,不要瞎猜,你要聽我說,好不好?” “我不會要你離開。”冷苒苒心中的酸麻擴大,“但是萬一我這輩子都不會喜歡你呢?萬一我永遠也想不起之前發(fā)生的事情呢?” “那你,”郁衡頓了頓,遲滯的聲音聽著格外的低沉,“愿不愿意聽聽之前的事情?” 冷苒苒低頭,發(fā)絲垂落遮住了她的表情。 隔了一會兒,等到車內(nèi)的空氣都溫暖起來,她說:“好?!?/br> 郁衡笑,伸手把她的發(fā)絲輕輕撈起,放置在耳后:“我不能白講,要用你的故事來換。我想知道你在楓國的那些經(jīng)歷,恒星苒苒,嗯?” 露出來的耳朵尖尖很快被染成了粉色。 冷苒苒從來沒有在一頓飯的時間里,接受過那么多的信息。 也沒有說過那么多的話。 她著重描述了蒙城的中國超市,和她最喜歡但是卻永遠斷貨的進口辣條。 如果不是因為天機不可泄露,她甚至想把在修真界那些年的辛苦,都一一講給他聽。 她從來不習慣訴說自己的辛苦。 但是現(xiàn)在,終于有聽的人了。 兩個人在今天晚上,交換了曾經(jīng)的人生。 冷苒苒驚嘆:“我真的……” 她沒說完。 她想說的是,我真的甩了你三次? 她不是很懂。 或許之前的歷劫,是因為天不作美,無可奈何。 她弄不明白為什么修成了無情道。 修成無情道,必然是有莫大的決心,和背水一戰(zhàn)斷情絕欲的勇氣。 她一直以為是因為被人傷害的太徹底,所以對這個世界的情啊愛啊,再也提不起什么興趣。 但是,似乎按照郁衡所說,又不是這樣。 冷苒苒垂下腦袋,有點愧疚,又有點想不明白。 郁衡用手指戳戳她光潔的額頭,防止她的頭發(fā)掉進面前的紅油水餃里。 他評價道:“你啊,沒良心。” 明明是是句略帶責怪的話,冷苒苒卻分辨出寵溺的味道。 有點像桌上的紅糖桂花糍粑。 一咬下去,軟軟糯糯,溫溫熱熱,連鼻腔里都透著香甜。 郁衡很遺憾,輕嘆一口氣。 他不能聽到冷苒苒在修真界的那些經(jīng)歷。 比起為什么冷苒苒修成了無情道,他更關(guān)心修道的路苦不苦。 那個世界是不是四季如春,她有沒有吃飽穿暖。 冷苒苒仿佛聽懂了他的嘆息,說:“比賽的那天,我跳給你看。” - 終于到了正式比賽的那一天。 節(jié)目組第一次在晚上舉行比賽。 直播間開啟之后,萬人空巷,盛世空前。 被營銷號戲稱為今年真人秀的春晚舞臺。 冰雪中心的燈光做了特別的設(shè)計。 不僅可以變化出不同顏色氛圍的燈光,更是用了特殊的反射科技,將今晚的月光放大反射再聚合。 今天的天空罕見地一絲云都沒有,月光格外皎潔。 即使關(guān)掉全場的燈光,依然有皎潔的月光照在冰上,形成粼粼的波紋。 節(jié)目組已經(jīng)放出話來。 前幾名都有不菲的獎金。 既是為了獎金,也是為了最后一場的表演。 選手競爭加劇,場面空前熱烈起來。 江洛林開場。 他獨創(chuàng)把街舞和單人滑結(jié)合起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