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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伯父,我哪有那么多錢?”南茜急了,“您不能這么推卸責任吧?” “推卸責任?”庫勒冷哼,“你爺爺當初把他的私有財產(chǎn)全都給你了,說是你的撫養(yǎng)費,你現(xiàn)在跟我說沒錢?” 南茜被他噎在那里,不知道說什么好了。 她并不是原主,也不知道他說的是不是真話? 如果是真的,老爺爺?shù)乃接胸敭a(chǎn)真的已經(jīng)給了原主,那應(yīng)該在原主的銀行賬戶里。 可是她不知道密碼,錢也取不出來呀? “伯父,我不小心把銀行密碼給忘了,真的想不起來了,您能不能……” 不等南茜說完,庫勒就打斷她的話,冷聲嗤笑道:“忘了密碼?你怎么不說你忘了吃飯睡覺?” “我沒說謊!”南茜急道,“要不您給我開一個書面擔保,我去銀行改密……” 她的話還沒說話,對面的電話已經(jīng)掛斷了。 顯然,那位伯父并不相信她的說辭。 可惜南茜沒有原主的記憶,搞不清楚原主和伯父一家,還有原主的爺爺之間的錢財關(guān)系。 她不知道這巨額的醫(yī)藥費是她理應(yīng)為爺爺繳納的一份孝心,還是被伯父一家當成了大冤種。 醫(yī)院這邊催著讓她快去繳費,病房里笑得正開心的老爺爺還在等她快點回去看節(jié)目…… 南茜從心底里感到一種無力,正不知該怎么辦的時候,圣西爾教授來了。 第56章 看到南希站在走廊,面色不太好看,圣西爾教授走過去問道:“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南希連忙將那張醫(yī)藥費賬單揣進口袋里,佯作若無其事道:“沒事,就是有些擔心爺爺?!?/br> “老勛爵年輕時候也是軍人,身體底子好,不會有事的。”圣西爾教授將帶來的果籃遞給她,寬慰道,“放心吧?!?/br> 南希接過果籃向他道謝,連忙走過去打開病房門,請教授進去。 只見老爺子正在樂呵呵地看著萌寵節(jié)目,笑起來十分開心的樣子。 圣西爾教授走過去,俯下.身,親切地與他問好。 可惜老爺子并不認識他,只是隨意瞄他一眼,然后便有些嫌棄地挪開一些距離,繼續(xù)興致勃勃地看節(jié)目。 “抱歉,教授,我爺爺有時候認不出人來,他也不認識我呢?!蹦舷=o爺爺找補了一下。 “誰說我不認識你?”老爺子瞅著她,不服氣道,“我們是好朋友,剛剛還一起看小狗,你忘了嗎?” “是的,沒錯。”南希點點頭,有些哭笑不得。 圣西爾教授也笑了,耐心地陪老爺子討論他看的節(jié)目,比較哪一只貓貓狗狗更聰明更可愛。 很快便獲得老爺子的好感,與他親近起來。 不過老人家的精神頭不足,沒多會兒便打開始瞌睡,漸漸地睡著了。 圣西爾教授不好再打擾,于是起身告辭。 南茜送他出門,并且向他道謝,感謝他來看望爺爺。 蔚藍眼眸盯著她看了一會兒,圣西爾教授意有所指道:“你……要是有事,就給我打電話?!?/br> 南茜露出完美無缺的笑容,點點頭:“好的,謝謝教授?!?/br> 直到圣西爾教授走了以后,她的笑容瞬間消失,連忙轉(zhuǎn)身向醫(yī)生的辦公室走去。 經(jīng)過一番交涉,醫(yī)生終于同意再緩幾天繳納醫(yī)藥費。 南茜回到病房看了一眼,只見爺爺還在安睡,護工大姐正在里面輕手輕腳地打掃衛(wèi)生。 她走到走廊的另一端,再次撥通那位席勒伯父的電話。 “你不趕快去繳費,又給我打電話做什么?”席勒沒好氣道,“別給我找借口,我可不會信你的鬼話!” 南茜努力忍耐道:“我可以去繳納醫(yī)藥費,但前提是,我必須先找回我的銀行賬戶密碼!” “又要說你忘了是吧?”席勒冷哼,“你找借口也找個像樣點的,你以為我會……” “席勒伯父!”南茜打斷他的話,語氣沉重道,“看在我叫您一聲伯父的份上,請您也像個長輩吧!” “你這是什么意思?說我不像長輩?!”席勒頓時惱怒起來,忿聲道,“你父母早死了,要不是我收留你,將你撫養(yǎng)長大,你能有今天?我們伍德家好好的一個世家大族,要不是被你父母連累,怎么會被削掉爵位,怎么會被趕出賽斯利亞,怎么會淪落至此?!” “你不感恩也就罷了,竟然還反過來埋怨我?你上的學(xué)都上到狗肚子里去了?”他越說越激動,音量也越發(fā)高亢起來,“早知道我就不該收養(yǎng)你!就應(yīng)該讓你淪落街頭,自生自滅!” 說完他便氣哼哼地掛了電話。 南茜被他罵得狗血淋頭,站在那里發(fā)懵。 他說是因為受到原主父母的連累,才導(dǎo)致伍德家被削掉爵位并趕出帝都星,這是怎么回事? 原主的父親不是戰(zhàn)神嗎,應(yīng)該是備受敬仰的大英雄才對,為什么會連累家人?席勒作為戰(zhàn)神的大哥,為什么對他是這樣態(tài)度? 南茜沒有原主的記憶,搞不清事情的原因,一時也沒有辦法。 當務(wù)之急,還是要趕緊想辦法找回銀行賬戶密碼。 再次撥通席勒伯父的號碼,卻被無情地掛斷了。 她不死心,又連續(xù)不停地撥回去。 終于撥到第十一次,席勒大概是被她煩得不行了,終于接起電話。 “伯父,您聽我說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