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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神廟前有著一株巨大的海棠花樹,如今正是花季,滿樹紅如火焰的海棠花開滿了枝頭,少數(shù)粉嫩待放的骨朵可愛迷人,靛青碧色的葉清新淡雅,花瓣如同細(xì)雨一把被風(fēng)吹得簌簌落下,是入春以來最美的一場雨,滿目皆是浪漫與柔情。 樹枝上系滿了各種顏色的彩絲帶,樹下祈愿之人亦是絡(luò)繹不絕。 趙清幼夠不到樹枝,便將自己隨身佩戴著的一塊白玉佩給解了下來,把彩絲帶綁在了玉佩上,蓄力一扔。綁著絲帶的玉佩在空中劃出了一道漂亮的弧線,徑直地穿過了滿樹粉紅,宛如落入了花海之中,落在了樹上消失在了視野之中。 玉佩沒有掉下來,意味著她將心想事成。 趙清幼雙手合十,輕輕閉上眼眸在心中呢喃道:“花神殿下,若您真能視線清幼的愿望,還請您能保佑這一片壯闊美麗的河山萬世無疆,這些淳樸善良的百姓們衣食無憂,平安順?biāo)?。請您保佑清幼成功將叛國惡人繩之以法,順利完成母親生前未能完成的愿望。” * 趙清幼與顏汐去參加了十分流行的撲蝶會,結(jié)果蝴蝶沒撲著,反倒是自己摔了好幾個磕巴,兩人灰頭土臉的,但是卻樂此不疲,頗有趣味。 撲完蝴蝶后,不知不覺天色已經(jīng)暗了下來,御京大街小巷都掛起了明燈。 華燈初上,每逢花期,大宋的文人雅士們便會邀請三五知己,一同賞花作詞,把酒言歡,高吟相和。是以走在街道上,便總能聽到茶樓巷間傳來大家的哄堂笑聲,熱鬧至極。 今日夜里會有花神的巡游,大家一人提著一盞花神燈,隨著人群表演的隊(duì)伍,在花神廟的附近進(jìn)行游玩。眾人披上單薄的春衣,萬紫千紅披錦繡,尚勞點(diǎn)綴賀花神【1】。 趙清幼與顏汐也提著一盞花神燈跟在了隊(duì)伍里,萬人空巷,喧囂凡塵,滿滿的皆是人間的煙火氣息。 趙清幼猶記她前世逃亡的路上也有幸參與過這樣的節(jié)日巡游,開始她還因拘謹(jǐn)膽怯而不適過,但是后來她被這種質(zhì)樸的對生活簡單的熱愛之情給深深吸引了。一路上她見過了人生百態(tài),看到了大宋秀麗的山河,開始逐漸懂得了顏皇后繪畫《山河圖》的用意了。 這么美的山河民間,真希望可以用筆將它描繪在紙卷上,日日夜夜皆可以看到。 顏皇后真的很愛這一片江山,愛這個國家。 人潮十分洶涌,趙清幼命樂蘭和樂菊緊緊地跟著,樂竹則時刻在暗處盯著她們的位置,若有不測便可以立刻察覺。 就在趙清幼拉著顏汐的手一起欣賞著街旁的民間雜技與各種表演,沉浸在娛樂與喜悅之中時,趙清幼的手臂忽然被人給抓住,猛地一拉扯,她手中的花神燈摔在了地上。 “喲,這是誰家的小姑娘,生得好生的俊俏,正好爺今日高興,走進(jìn)去陪爺喝一杯!” 趙清幼轉(zhuǎn)頭看去,拉住她胳膊的是一個醉眼朦朧的公子哥,喝酒醉得滿臉漲紅,穿著錦衣戴著玉冠,看上去還是個家境不錯的富家公子,他身邊還跟著幾個氣勢凌人的侍衛(wèi),可能家中還是當(dāng)官之人。 趙清幼聞到那人身上nongnong的酒味與脂粉氣,強(qiáng)忍著惡心掙扎道:“松手,放開我!” 奈何她一個女子終究是抵不過男子的力氣來得大,一切都做徒勞,旁邊的人群喧擾擁擠,根本沒有太多人在注意這里的情況,即便是看見了,也被那登徒子身后的侍衛(wèi)給嚇退了,不敢輕易路見不平。 樂蘭和樂菊被侍衛(wèi)給制住了,不得動彈。 “放開我jiejie!”小顏汐見狀揮舞著小拳頭便要上前去就趙清幼。 趙清幼趕緊制止她道:“顏汐別過來!” 奈何為時已晚,那登徒子直接一揮手便把顏汐給推倒在了地上,人潮涌過,小家伙險些讓人踩到。 “顏汐!”趙清幼心中一緊,掙扎地更厲害了,“放開我!” 登徒子色瞇瞇地伸手摟住了趙清幼,甚至用手指輕挑了一下她的下巴,垂涎欲滴道:“嘖嘖嘖,本公子先前怎么沒在御京見過這么漂亮的小美人啊,真是相逢恨晚。本公子今晚一定好好疼你,來彌補(bǔ)之前我們錯失的好時光把哈哈哈.......” 趙清幼渾身都在抗拒著,周圍的人停下了腳步向她投來擔(dān)憂與同情的目光,但是卻遲遲沒有人站出來去救趙清幼。 “救救我jiejie,求求你們!” “求求你們幫幫我jiejie!” 顏汐從地上爬起來,滿臉淚痕,抓著一旁的路人求助道。 那路人男子看著被登徒子欲行不軌的趙清幼,蹙緊了眉頭對顏汐道:“小meimei,不是我不肯救你jiejie,只是這人是朝廷五品官溫大人家的兒子,惹了他我們以后的日子都不能好好過了?。 ?/br> 顏汐又不甘心地求了好幾個路人,結(jié)果都是一樣的,她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那登徒子對趙清幼不敬,甚至要將人強(qiáng)行帶走。 “公主jiejie!” 一直躲在暗處的樂竹正準(zhǔn)備動手上前穿過人群去救趙清幼,就在這時,一道冷如凜冬而至的聲音從上空傳來,“本侯倒要看看誰敢動她一根手指!” 黑夜之中,一桿烏金長/槍如同獵鷹一般呼嘯而出,刺破長夜,發(fā)出嗡嗡如同獵鷹長嘯的尖銳叫聲,對準(zhǔn)了人群迅猛如雷電而去。 槍劃過那登徒子的身側(cè),鋒利的槍尖在他的臉上劃開了一道口子,鮮血從里面滲透了出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