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背叛之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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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夜里下了一整夜的暴風(fēng)雨,江州的溫度一下子寒涼下來。 傅岑下了電梯,從走廊一路至教職工辦公室,看見的大部分人都換上了秋裝,低聲討論著明天的假期。 感應(yīng)門向兩邊打開,傅岑踏進(jìn)去就被室內(nèi)的暖氣包裹住,涼氣一應(yīng)被隔絕在門外。有認(rèn)得他的老師發(fā)現(xiàn)他來了,和他打招呼:“傅教授好?!?/br> 傅岑便點頭示意,一轉(zhuǎn)眼看到熟悉的工位上空空如也,他下意識叫住剛才和他說話那位老師:“不好意思,請問孟嫻孟老師去上課了嗎?” 他記得她這個時間沒課的啊。 “孟老師今天沒來,生病請假了?!蹦侨嘶卮稹?/br> 傅岑隨即皺眉,“生病了?”怎么這么突然,明明昨天下班的時候還好好的,怎么一夜之間就…… “那……你知道她生什么病嗎,她親自請的假?”他追問道。 那位女老師搖了搖頭,“這個我也不太清楚,聽說是孟老師家里打來的電話,直接跟院長請的假,好像是受了涼,感冒還是發(fā)燒來著?!?/br> “她請了幾天假?” “不知道,系主任找了另外一位老師暫時接替孟老師的工作,也沒說替多久。”說完,對方就轉(zhuǎn)身走了,傅岑則站在原地逗留片刻,這才像是想起什么似的急匆匆地離開了。 ………… 小南樓。 孟嫻已經(jīng)細(xì)細(xì)地端詳著腳上這條鏈條十分多鐘了——新的,和以前偶爾才會被拿出來用那條不一樣,更長更牢固,足夠她在臥室范圍內(nèi)活動,再多卻不可能。 這就是白霍所謂的“治療”,倒不如直接說軟禁。 他以她的名義給學(xué)院請假,那幫人知道他是白霍,竟然一句都沒有懷疑就直接批準(zhǔn)了。 不同于上次的瘋狂,白霍這次很反常。從昨晚她坦誠認(rèn)錯到現(xiàn)在,他都沒什么大的情緒波動,除了用新鏈子鎖住她,早上還親自做了早飯端來。 現(xiàn)在,從浴室里正傳來微弱的水聲,白霍在放水,說要幫她洗澡。她摸不清他想干什么,若說這就是懲罰,那他的態(tài)度未免也太平靜了些。上次她不過被抓到和傅岑見面,他就生那么大氣,這次倒不聲不響——事出反常,她心里實在是慌,倒寧愿對方大吵大鬧一番,而不是這樣沉默著,讓她猜不透他下一步想做什么。 不知道過了多久,白霍從浴室出來了,身上裹著件黑色的浴袍,襯得他高大身形越發(fā)令人生畏。 他慢慢走過來,不知道從哪兒摸出來的鑰匙掛在指間,隨他步伐輕微搖晃著。孟嫻坐在床邊,白霍就單膝蹲下,給她解開腳踝上的鏈子。他不怕她趁機逃跑,吃力不討好且勝算低的事情她不會做。 “晚天晚上下了一夜的雨,早上我看花園里落了一地的花瓣,”他說著,拿起一邊搭在床尾凳上的薄外套,披在孟嫻身上,“天涼,別感冒了。” 他越這樣,孟嫻越無所適從。 她突然發(fā)覺她如今已經(jīng)十分看不透白霍了,對方渾然像一只陰毒且行蹤不定的蛇,誰也不知道他下一秒會不會撲上去撕咬她的脖頸。 白霍抱著孟嫻去浴室,待她像一朵嬌嫩珍貴的花。她嗅到空氣里熟悉的精油香味兒,白瓷浴缸里的玫瑰花瓣被水流沖成一團(tuán),起起浮浮在水面上。 孟嫻一直不作聲,直到被放進(jìn)水里,溫水包裹住身體的微微失重感令她戰(zhàn)栗一下,隨即就被白霍用胳膊固定在浴缸一側(cè)。 他就從背后那么攬著她,另一手撩起一捧水澆在她胸脯,她往后瑟縮一下,但背后就是白霍的胸膛,她退無可退。 “衣服……”衣服還沒脫呢,怎么洗啊,孟嫻說出這兩個字,白霍終于堪堪停下來。 孟嫻穿的睡裙,此刻已經(jīng)濕了大半。白霍手伸到水下,抓著裙擺將衣服整個褪下來,然后是內(nèi)衣,等到孟嫻渾身赤裸了,白霍的衣服也濕了一片。 他卻渾然未覺。 白霍把沐浴露擠在浴球上揉搓出泡沫,然后大手帶著那些細(xì)膩白沫流連在孟嫻肩膀和胸口,冷不丁地,他忽然開口: “……他吃過你這兒嗎?”話音未落,他兩指并攏,捏住孟嫻一邊乳尖。這個“他”指的是誰,兩個人都心知肚明。 看不出白霍情緒,孟嫻不敢隨便開口。等不到回答,白霍也不急不惱: “怎么不說話?” “……”還是沉默。 “那就是默認(rèn)了?!卑谆粢诲N定音。 他垂著眼簾,說出這樣的葷話也平靜無比,“……既然這樣,那這里可要洗干凈才好?!?/br> 好像不是心愛的妻子和別的男人zuoai了,而只是她身上沾染了污泥。 白霍扭捏她雙乳的動作由輕柔慢慢轉(zhuǎn)變?yōu)橛昧Γ蠇馆p咬下唇不讓自己發(fā)出異樣聲音,好在沒多久,rutou硬起來后白霍就不再折磨那處了。他慢慢往下,經(jīng)過她小腹、陰毛稀疏的叁角區(qū),他從后面湊到孟嫻耳邊,呼吸溫?zé)幔?/br> “乖乖告訴我,你們做過多少次了,嗯?他插的你shuangma,射進(jìn)去了嗎?” 孟嫻寒毛直豎,開口時聲調(diào)都在隱隱發(fā)顫:“……沒有?!?/br> 白霍不依不饒:“是沒有讓你爽,還是沒有射進(jìn)去?” 沒做過這個選項,他直接摒棄,因為他根本就不信他們沒做過。 孟嫻心口爬上一絲羞恥感,但因為白霍這話,她不由自主地想到了和程鍇在一起時翻云覆雨的瘋狂,她一邊畏懼著,一邊不合時宜地有了感覺。 “不說話,那就是射進(jìn)去了?”他問出口,竟然低笑一聲,可這笑卻透著說不出的詭異,“……既然這樣,那xiaoxue里面也要洗。” 言罷,他已經(jīng)將一根指頭抵上了她xue口,淺淺地戳了進(jìn)去。孟嫻下意識伸手,緊緊抓住白霍手腕,阻止了他。 “不是,沒有射進(jìn)去,沒有……”她語氣微微慌亂,渾不知她越是這樣,就越是激發(fā)身后男人的怒火和yuhuo。 “怎么,現(xiàn)在知道慌了?”他語氣淡淡,在孟嫻看不見的地方,眼神卻是完全與之相反的兇狠怨恨。 他薄唇輕啟,“晚了?!?/br> ………… 明亮的白熾燈照的人眼暈,整個室內(nèi)寂靜一片,唯有不知何處傳來一聲聲斷續(xù)的紛亂呼吸,混雜著波動的水聲。 孟嫻雙手緊緊抓著浴缸壁沿,指尖用力到微微泛白,可還是無法抑制地感覺到白霍手指插進(jìn)xiaoxue和sao刮陰蒂的快感。 他也進(jìn)到這浴缸里來,拉開她雙腿夾在他腰腹兩側(cè),就坐在她雙腿之間。他身上的浴袍早已濕透了,貼在皮rou上,顯出男人蓬勃好看的肌rou線條。 白霍仍在專注地用手指幫她清洗xiaoxue里面——他“洗”的很用力,兩根手指都伸進(jìn)去摳挖磨蹭,被xuerou咬緊,他也沒有絲毫動容,只面無表情地看著孟嫻被情欲纏繞。 xue口流出幾縷透明粘液,轉(zhuǎn)瞬就和溫水混合到一起,分不清誰是誰了。 兩根修長指節(jié)在xue口肆意進(jìn)出作亂,抽插的yin靡聲響被溫水緩沖得不太明顯了,但遠(yuǎn)遠(yuǎn)蓋不住孟嫻?jié)駸岬暮粑暫蜁r不時從唇齒間溢出來的微喘。 不一會兒,孟嫻喘息忽然急促,白霍分明察覺到她xue里痙攣著快要高潮,卻又猛地抽出手指,轉(zhuǎn)而去蹂躪她早已硬挺凸起的花核。 孟嫻喘息密集起來,臉上不知被熱水熏的,還是欲望逼的,已經(jīng)變得潮紅一片。 白霍忍的辛苦,可他看著孟嫻情動模樣,整個人仿佛被性欲和嫉恨劈成了兩半——她這副好看的樣子,也會在別的男人的撫慰下擺出來,她這cao起來無比舒暢的蜜xue,也被別的男人深深插進(jìn)去攪弄。 她不再獨屬于他了,甚至很可能不再屬于他。 “為什么?”他低聲開口,聲音嘶啞粗糲。 孟嫻被他褻弄的難受,不上不下的,忽然聽到他問話,下意識地:“……什么?” “為什么這么對我?”他一字一頓,表情說不出是壓抑還是冷厲,手上卻忽然用力,惡狠狠地碾壓拉扯那顆脆弱的陰蒂。 “啊——”孟嫻沒忍住驚叫一聲,身體也猛地弓縮一下,刺痛和快感一齊涌上來,她腿都發(fā)軟了。 白霍非但沒停手,反而變本加厲地揉弄著她那處,聲音緩慢低?。骸拔乙恢笨v容你,原諒你,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給你,可你為什么要一而再再而叁地背叛我?!” 他聲音陡然拔高,手上動作也驀地停了。 孟嫻還來不及睜眼看看,只聽一陣雜亂水聲,在她私處作亂的那只手徹底抽離,下一秒她就被掰開雙腿,身下也被猛地貫穿—— “啊!”她尖叫出聲,xue里被捅開似的鞭撻進(jìn)犯,直到他撐開內(nèi)壁褶皺鑿進(jìn)最深處,白霍終于停下動作。 孟嫻額頭已經(jīng)冒出許多冷汗,情欲一直被吊起來而不能得到滿足,又在毫無防備的情況下被一入到底,對她來說無異于最難以啟齒的折磨。 白霍低頭,看自己那根粗長性器整根沒入心愛女人的xue里,roubang被緊緊的吸附著,最后的理智裹挾著嫉妒和憤怒,帶著他一同墮入情欲深淵。 他將她兩條腿都高高抬起,架在兩邊肩膀上,她xiaoxue便以一種更方便進(jìn)入的方式暴露在水中,白霍抽離出半截rou棍,再挺腰插進(jìn)去,不給孟嫻半秒緩和機會。 “疼嗎?”他一邊兇狠入她,一邊扶著她后頸將她壓向自己,嘶啞著聲音問。 孟嫻皺著眉閉眼,臉也歪向一邊,迷離春色和痛苦無力這兩種情緒雜糅在一起,令她語氣也微微艱澀: “疼……” 有快感是真的,疼也是真的。白霍cao得重,每一下都要捅進(jìn)最深處才肯罷休,抽出時又帶著她內(nèi)壁媚rou不住拉扯,xue口都被cao得外翻了。 白霍見她閉眼逃避,臉色又陰沉兩分,“不許閉眼,看著我?!?/br> 他不住挺腰,呼吸粗重,混雜著每次插入時水波蕩漾的聲響,“疼就對了,你現(xiàn)在受的疼,根本就不及我的萬分之一?!?/br> 他所有的痛苦,求而不得,都是她造成的,所以他疼,就要她也跟著疼。 身下被cao弄著,孟嫻仰頭看向鏡面的天花板,看不清楚——不知道是鏡面被霧氣蒸騰的模糊了,還是她視線模糊了。 可腦子卻奇異地清醒著,讓她能夠清晰地感知到白霍每一次重重插入她身體深處的感覺。 她早有預(yù)料會有這么一天,也知道自己罪有應(yīng)得,貪婪之人終將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她比誰都明白這個道理。 只是沒想到白霍安靜這么久,原來一直在醞釀最后發(fā)瘋的這刻。 這場比起上次更令她難受的所謂的夫妻性愛,說到底不過是懲罰。 是白霍施予她的,背叛之刑。 尒説 影視:ρ○①⑧.r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