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潮吹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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飆車和大提琴是程鍇的命根子,斷手斷腿對他來說無疑是最毒的賭誓。 傅岑臉色稍正,沒再追問。 一頓飯吃了將近一個小時,臨近尾聲時傅岑接了個電話。 男人壓低了聲音:“……回來的時候提前給我發(fā)消息,去機場接你……好,那就先這樣?!睕]說兩句,就又掛了。 程鍇眼皮都沒抬:“傅信?” 傅岑還有個親弟弟,叫傅信,和傅岑感情很好。只不過傅岑父母離異,傅岑和母親在一起,傅信則自小跟著父親長大。高中時又出國留學,兄弟倆聚少離多。 程鍇記得自己已經(jīng)有好多年沒見過傅信了,算算年齡,要還在上學的話,“傅信讀研了吧,學的什么?”他問。 傅岑略微思索了一下,“我也不是很清楚,大概是制藥工程方面的吧,阿信他對那些東西還挺感興趣的。” 制藥啊。程鍇腦海里不由得浮現(xiàn)出他對傅信那小子的微薄印象——對方其實和他年紀相仿,但程鍇早熟,僅有的幾次見面,傅信都沉默寡言的,安靜內(nèi)斂的像青春期還沒長開的小孩兒。 一晃都過去這么多年了。 “應(yīng)該還沒畢業(yè)吧,怎么這個時候回國了?”程鍇衍出好奇,想起自己當初任性妄為,誰都沒知會一聲就偷跑回國——傅信應(yīng)該沒他那么混。 “阿信他自己有主意,我只知道是他的學校和佛羅倫有個交叉研究項目。而且他也不是一個人回來的,估計等這個研究項目結(jié)束就回去了?!备滇€是了解自己這個弟弟的,不是因為要事,不會輕易回來——比起他都還穩(wěn)重得多。 程鍇撇開視線——傅家這兩兄弟,一個賽一個的高深莫測,那個傅信更是拒人于千里之外,天才的腦子加上讓人摸不透的性格,簡直可怕。 程鍇隨便找了個由頭,匆匆結(jié)束了這個話題。兩人分道揚鑣之際,程鍇無意間低頭看到傅岑的手機,有兩條孟嫻發(fā)來的新信息。 對方似乎也并不避諱他,不動聲色地把他們二人的進度擺給他看:“孟嫻她想起一些以前的事了,雖然很少,不過總好過把我完全忘了?!?/br> 傅岑眉眼間的愉悅是掩藏不住的,程鍇收回視線,沒回他的話。 —————————————————————— 白霍出差回來,一身風塵仆仆,脫了西裝外套直奔樓上臥室,一眾傭人也識趣,看男主人上樓就四散離開了。 正值盛夏,明媚到刺眼的光線從四面八方照進來。聞到熟悉的淡淡香味兒,白霍那顆焦躁不安的心一點點平靜下來。 他腳步稍微慢下來,猜想孟嫻有可能還在睡,他雖然想她,但也不愿吵醒她——就像家里年輕的女傭說的那樣,先生很疼愛太太的,只要她乖。 只要她乖。 孤身在外的這幾天,白霍有后悔過——枕邊空無一人的時候,吃飯看不到那張熟悉的臉時,等等。 早點兒或許應(yīng)該強硬一些,帶著孟嫻一起去,到了地方再找個理由拘著她就是了——左右她現(xiàn)在不比從前了,溫順的很,怎樣擺弄都聽話的。 不過后來想想還是算了,過猶不及,他和孟嫻還有的是以后,沒必要在意這一時半刻的分離——只要他的婚姻不再出差錯就好了,他想。 孟嫻果然在睡,不過不是在主臥。二樓有一片半開放式的露臺,落地玻璃窗呈半環(huán)形,按照孟嫻的喜好擺了地毯、沙發(fā)和書柜等,還有那只掛在一邊的鳥籠,給她閑暇之余打發(fā)時間用的。 她就蜷縮在沙發(fā)上睡,環(huán)形露臺的窗簾拉上一半,地毯上扔了幾本書。 白霍也坐在沙發(fā)上,觸手可及的柔軟就在身旁,他彎下腰輕輕撫摸妻子的臉。她睡熟了,一點反應(yīng)都沒有,白霍猶不滿足,吻落在她額頭,然后一路向下,蜻蜓點水一樣親在她唇上。 他愛憐她,以至于愛不釋手,要如何填滿內(nèi)心深處那種無底洞一樣的占有欲,他至今無法。 只能盡可能地侵占她,以獲取短暫的心安罷了。 孟嫻再睜開眼是被cao醒的。 她意識尚且混沌之時只感覺身體傳來異樣的酥麻和些微快感,像某種體驗感真實的春夢一樣,只不過這種舒服被困倦壓制著,還遠遠到不了蘇醒的程度。 直到白霍插進去,那種被緩慢抽插著,空虛又填滿、周而復(fù)始的感覺使得她就著酥麻的微弱余韻從睡夢中醒來。 她明明記得自己是在露臺的沙發(fā)上睡的,現(xiàn)在卻在床上,大概是白霍抱她過來的吧——她聞到他身上淡淡的沐浴液和水汽味道,全裸的胸膛上還掛著一層細密的水珠。 白霍發(fā)現(xiàn)孟嫻醒了,就俯下身索吻,高大的身體幾乎完全將妻子籠罩在身下。 孟嫻還沒完全清醒,但被這樣弄得很爽,雖然不比疾風驟雨一樣的性交來的熱烈,但也另有一種難言的綿密舒爽,快感慢慢迭加起來,高潮感清晰綿長。 白霍握著孟嫻的腰慢慢地cao,喘息低沉輕柔,孟嫻很喜歡這個時候的白霍,平日里總是面無表情的臉上潮紅一片,薄唇難耐又性感地抿著,眼神也像是受不住快感似的微微迷離起來——只是看他這樣,她都能濕的一塌糊涂。 孟嫻輕聲呻吟,偶爾被頂?shù)矫舾刑帲艜吆哌筮蟮亟袃陕?,白霍心里的愛欲滿溢出來,交織著數(shù)不清的滿足感。 她就在他懷里,用自己脆弱敏感的xiaoxue緊緊包裹著他的性器,這種獨一份的占有可以讓他可以暫時忘掉出差這段時間以來所有的難熬恐慌,比任何語言安慰都來的有用。 即使不為這份快感,是為了心里滿足,他也喜歡和孟嫻zuoai。 她得待在他身邊一輩子,誰也搶不走。 他只是想想,就興奮痛快地要射出來了。 濕滑粘膩的蜜xue擠壓著roubang,被不斷的進出動作帶出源源不斷的yin水兒,裹滿男人粗大腫脹的yinjing。白霍沒忍住哼喘兩聲,然后一邊聳動著,一邊低頭吻在愛人的眉眼和唇舌。 他的愛太超過了,像密不透風的藤蔓一樣纏繞著對方,這樣病態(tài)的愛戀,如今無法追究溯源,非要說的話—— 很早了,大概他們剛結(jié)婚的時候,小南樓上上下下就幾乎掛滿了孟嫻和白霍在一起幾年所有的照片。有兩人一起去旅游的合照,有婚紗照,還有孟嫻自己的寫真。走廊,客廳,臥室,白霍執(zhí)著于炫耀他這個妻子,走到哪里,他都帶著她。 或許那個時候,他的愛情就已經(jīng)開始往偏激極端的方向發(fā)展了。 他也不想像個瘋子一樣傷害自己心愛的女人,如果不是被背叛,如果不是…… 白霍的喘息陡然粗重兇狠起來,眼神也似乎在瞬息之間變了,動作有些粗魯,被激的克制不住快速挺腰抽動著,時常一個深頂插到孟嫻敏感點,cao得她一個激靈叫出聲。 被這樣用力的抽插陰xue,男女交媾的水液聲和啪啪聲不絕于耳,比剛才劇烈得多的酥爽一波一波涌向全身,孟嫻期期艾艾地呻吟著,胡亂扭動著不斷被頂撞的腰肢,配合著白霍的節(jié)奏把腿張得更開,甚至抬腿夾住男人的腰,方便他能cao的更深更重。 像發(fā)情期里發(fā)狂的野獸,白霍眼眶微紅,配上被情潮暈染的臉,他cao得又重又狠。一下,又一下,撞的孟嫻整個人不停地往上,夾住白霍勁腰的腿也無力地顫抖起來。 孟嫻又泄出來,白霍還遠沒有要射的意思,還在不知疲倦地插弄著,又騰出手來摸妻子的胸乳——孟嫻生的很白,一身媚rou,這對乳鴿也是軟的不像話,握在手里渾像奶凍一樣從指縫里四溢出來,滑膩而可愛。 他不自覺地一口叼住她的rutou吸吮,像小孩子吃奶似的,用舌頭在rutou不住打轉(zhuǎn),口水把兩只嬌乳都涂的水亮亮的,好不yin靡。 “啊——別,輕點兒咬……”被他這樣上下夾擊,孟嫻有些受不了,腿心被狂搗猛插就算了,那水兒都順著交合處流的到處都是,還拉絲滴落到床單上,白霍再吃她的rutou,簡直要命了。 白霍同樣好不到哪兒去,性器被吸裹的巨大快感即將堆迭到頂峰,他一低頭就能看到自己的jiba填滿心愛女人的陰xue,那外陰都被他用力cao到外翻,xue口鮮紅水亮,都已經(jīng)變成他的形狀了。 視覺沖擊和生理快感雙管齊下,白霍用盡全身力氣猛烈沖刺幾十下,禁錮一般摁住孟嫻的腰,然后死死抵住深處的宮口,長長呻吟著射了出來。 一邊射還一邊聳著腰,射一股就抽插一下來延長射精快感。孟嫻在剛才劇烈的性交中早大大小小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現(xiàn)在內(nèi)壁正敏感,被白霍這樣搞,幾乎是瞬間又來了感覺,哆嗦著身子抱住白霍,腳趾也緊緊蜷縮起來—— “??!” 透明的水柱從yindao噴射出來,嘩嘩啦啦地流了一大片,澆在白霍還沒來得及完全抽出的性器和恥毛上。 她潮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