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食色性也高h(補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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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怎么說,孟嫻的確很滿意白霍的臉和身體。 白霍的自律并不單單體現(xiàn)在工作上,他活的像個設(shè)定好了程序的機器人——常年固定的營養(yǎng)食譜、健身計劃,以及不容更改的行程安排。 孟嫻見過白霍洗了澡下身只圍一條浴巾的場面,坦白說身材真的很好——寬肩窄腰,肌rou緊致硬朗,脫了衣服,像只發(fā)情的原始動物。 當(dāng)然,也容易讓別人發(fā)情。 孟嫻猜想以前的自己大概沒少和白霍白日宣yin之類,不然白霍怎么會在書房這種地方準備套子——她翻看文件的時候在抽屜角落里發(fā)現(xiàn)的,自那一秒開始,白霍在她心里的禁欲形象徹底坍塌。 她也因此更加心安理得的勾引白霍了,畢竟食色性也,好色這事兒又不分男女。 雖說感情可以作假,但zuoai前戲時她臉上表現(xiàn)出來的愛意和喜歡絕對是真的——因為是真的舒服,輕柔的吻和稍微用力的舔咬交織在一起,孟嫻能清楚感知到情欲被緩慢撩撥起來的感覺。 細細密密的,微弱電流般的酥麻感像要侵蝕大腦,思緒末梢混亂起來,粘膩而迷離。 她很快就濕了。 白霍單臂擁緊妻子的腰肢,大手很輕松就能環(huán)繞一圈,是野性和柔美的反差,是強大兇狠但對伴侶繞指柔的雄獅——和這樣的男人zuoai是享受,孟嫻迷迷糊糊的想。 男人的另一只手在孟嫻的大腿根部作亂,起初還只是隔著內(nèi)褲sao刮撥弄,成功換來她壓抑不住的輕喘以后,他變本加厲,從邊緣侵入進去,捉住了她敏感到已經(jīng)微微凸起的花核。 酥麻快感頓時猛烈起來,從被揉捏觸碰的地方直沖頭頂。 “都濕透了?!蹦腥藟旱土寺曇?,含著孟嫻的耳垂說。 他也在微喘,氣息很熱烈,真好聽——她忽然真切意識到他們是夫妻這個事實,比之前那些虛無縹緲的他人之言來得真切的多。 白霍的指尖淺淺地插進了妻子濕答答的xue口,好像很有經(jīng)驗,他很快就找到了她xue口相對來說比較敏感的地方,叁兩下就摳挖出更多黏滑汁水。他似乎很熱衷于褻弄她,情欲里摻雜一絲愛憐。 濕透了的內(nèi)褲不知道什么時候被褪下去了,白霍托著她的一條腿抬起來,直到下體整個暴露在空氣里。 他握著她雙膝蓋掰開她的腿,水紅色的媚rou隱藏在沾了水液的陰毛里,若隱若現(xiàn)。 “再張開一點?!彼逅?/br> 太安靜了,孟嫻甚至能聽見白霍的手指在她xue口攪弄時發(fā)出的輕微水聲,有點羞恥的同時,快感也一點點堆積起來。 她輕哼兩聲,陰蒂和rou縫都被照顧得很舒服。xiaoxue深處卻開始不滿足于此刻,想要更兇更重的抽插來撫慰情欲。 孟嫻伸手摸到了男人襠部,rou棍熱乎乎地被箍在褲子里,又硬又燙,被她輕輕一碰,男人壓抑的悶哼從唇齒間泄露出來。 她掌心覆蓋著roubang撐起的頂端,撫摸幾下,拉開西裝褲的拉鏈。孟嫻并不急著把那根東西從內(nèi)褲里放出來,只是隔著一層薄薄的布料,磨蹭著里面的性器。 是白霍最先忍不住,自己把roubang拿出來,兩指撐開那柔嫩的rou縫,guitou上下摩擦幾下,充分裹上yin水兒以后,他很快戴上孟嫻翻出來的套,cao著猛獸般的器物一點點陷了進去。 孟嫻原本就被白霍的手指弄得即將高潮,他才插進去個頭,xue口被撐得大開,她就哆嗦著泄出一大股的透明yin水兒,腿根泥濘的不像話,順著大腿往外流。 白霍輕笑一聲,在孟嫻還在被高潮的快感裹挾得動都動不了時,他握著她的腰一入到底—— “……啊!”孟嫻喘叫聲急促,被插入的感覺對她來說甚至還有些新奇,好在不是第一次了,被侵犯到最深處,也只有被填滿的飽脹感。 xue里早就濕透了,再加上孟嫻坐在桌邊這個雙腿大開的姿勢,白霍入得無比順滑,她的xiaoxue看著嬌,也吃得下的他的性器,他知道的。 似乎是想起以前在床上廝混的光景了,向來喜怒不形于色的男人臉上是情欲得到滿足的愉悅。他擺著腰,緩慢抽插起來。性器被yin液洗的直泛水光,殷紅xue口看起來脆弱又誘人,“噗嗤噗嗤”的水聲簡直要壓過兩人忍耐的呻吟。 看著妻子被不斷的鞭撻進犯,只能無助地承受,連喘息都被頂撞的稀碎,白霍心里的愛欲和獨占欲滿到快要溢出來。 他忍不住一邊cao弄懷里的人,一邊扶住對方的后頸將她壓向他的唇——接吻對于zuoai來說是錦上添花,這句話是她教給他的。代表他既愛她的身體,也愛她的靈魂。 男人的抽插猛烈起來,他抬起妻子的腿讓她環(huán)住他的腰,然后盡可酣暢淋漓地次次鑿入最深處,性器被層層迭迭的內(nèi)壁裹吸到極致,爽的人頭皮發(fā)麻,他眼底深處是沉溺和迷戀。 “……死在你身上算了?!彼痛M她頸窩里說。 孟嫻早就被無邊無際的快感沖昏了頭腦,她聽不清白霍說什么了。 乍一看,兩個人穿的都還算規(guī)整,只是緊緊擁在一起。可裙擺垂下?lián)踝〉哪切╈届伙L(fēng)光,只有這兩個人知道,那是怎樣的不堪色情。 rou體急速碰撞的“啪啪”聲響實在讓人無法忽略,白霍能明顯感覺到里面越來越緊了,即使他用力撐開每一寸褶皺,可再次插入里面還是緊得不像話。 ——她應(yīng)該是快要高潮了。白霍猜測。 他再插進最深處,就只抽出一點點了,然后再猛地撞進去,頻率變得更快,疾風(fēng)驟雨一般,次次都往對方最敏感的點上頂。 “啊……啊啊啊……” 孟嫻輕輕顫著,閉著眼仰起細白的脖頸,嘴唇和下面的小嘴一樣可愛的咬緊了——仿佛這樣就可以減緩一些快感帶來的沖擊,太長時間沒做過了,她的身體敏感的一插就水液泛濫。 白霍看著,又想吻她了。 她現(xiàn)在滿身欲望但又帶著一絲青澀的模樣,和他們第一次zuoai那天真的好像。 他記得那天也是這樣的夏夜,他們還沒結(jié)婚,情到濃時吻作一團,她忽然說她喜歡關(guān)了燈趁月亮zuoai。 他愛她呀,愛到愿意把一切都捧給她,她說她想要,他就愿意給。他打破自己婚前絕不發(fā)生性關(guān)系的原則,他在心里默默想著,他一定會娶她。 他說到做到了,所以她也應(yīng)該說到做到,不是嗎?如果她不能,他就想別的辦法幫她履行。 只要結(jié)果是他想要的,他不在乎過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