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下頭男聞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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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曇真是個下頭男,摁著我的頭,不讓我臉從他下面抬起來。 我想往上蹭回去一些,“你……扎到我了?!?/br> “那阿梧被扎得疼嗎?” 他似乎在憋笑,哪怕是隔著厚重的衣擺,他的聲音入我耳時有些悶,我也聽出他笑中戲謔。 不過這倒,“不至于。” “那你習慣就好。” “好吧?!?/br> 聞曇真的是,表面有多溫柔,事實上就有多難解決。 雖說的確習慣了就沒那么不可接受了…… 我的舌尖慢騰騰地繞著他那東西周身掃動,即便他很敏感,以我的……技術,不確定到什么時候我能幫他高潮一次,于是又打起了退堂鼓,“要不還是算了,同一個院落里還有人……” 他輕飄飄言了句:“阿梧真會開玩笑?!?/br> 我繼續(xù)掙扎:“我們對彼此也沒有很深的感情?!?/br> 聞曇應該懂我的意思。我倒不是說必然要存在很深的感情才能做這種事,而是起碼現(xiàn)在做這種事并不必要。如無必要,那是不是可以先放一放。 可是顯然他并不同意我的觀點,“阿梧是想讓我?guī)湍阆肫鹉峭淼氖聠???/br> 好吧好吧。 以他的性情,所謂的“幫我想起”,絕不是把那晚的事描述一面,八成是要帶我重新體驗一回。 我自然已經做好跟他再度春宵的心理準備,但決不能是在這兒,此時。畢竟有人在同一個院落里養(yǎng)傷。 大概將他的性器周身都舔遍了,我雙手環(huán)握著其,將guitou重新送入口中,給他含吮。難以吞入的部分以手上下taonong。我的口涎難以抑制地淌出唇角,滴淌在莖身上,又濡濕我掌心。 明明是在用上面侍候他,我腿心的小嘴也流起口水來。 是饞了么?可,不怕么? 我大概還是怕多一點,就算饞也不想他真插進來。的確渴他,但不想承擔被撐得生疼的后果。 不過饞也是止不住的,那點濕意越漫越多,直透到我褻褲上。 “阿梧再摸摸那兩顆東西。” 清楚他說的是什么,我一手擎穩(wěn)掌心rou柱,分出另一手去迤逗兩枚囊袋。這倆家伙顯然比莖身要柔弱許多,我指望著好生照顧它們一會兒,他能快些出來。 不過沒多久,他忽然掀開衣擺把我拉了起來。 我本以為他是好心地不想射在我口中或臉上,提早把我拉起來,不期下一刻他翻身把我壓在了身下,衣擺落到我身前,虛掩住硬挺著戳在我腿間的性器。 極其中規(guī)中矩的適于交合的姿勢,而且他性器和我褻褲上兩層濕意,仿佛要把僅隔在其間的我的中褲也打濕,我一時有些慌。 他伸手拭了拭我唇瓣和下頜,將我的口水擦掉了些,接著我就眼睜睜看著本來就挨得很近的,他的臉離我越來越近,直到他吻住我雙唇,他的長睫堪堪要掃到我,我下意識閉了眼。 他的吻溫柔且深纏,舒適地陷于其中,我很懂事地將手伸到他胯下,想給他繼續(xù)taonong,他卻把我的手打開了。 他把我的手打開了…… 我本就顯得弱勢的回應停住了。 怎么回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