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咸魚本弱,為媽粉則剛
書迷正在閱讀:金絲籠、《升溫》糙漢 高干H、【性幻想、女尊】美少男戰(zhàn)士公開處刑、公主她權(quán)傾朝野了[重生]、墜落夜鶯、穿成星際上將的白月光、郎惹金枝、修無情道后我爆紅冰雪綜藝、偽惡女靠雙系統(tǒng)在線改命、我就是不講武德
聞曇來勢洶洶,將我死死鉗制住。我咬緊牙關(guān),他便將手伸進(jìn)我衣領(lǐng)里,往鎖骨以下探去,在我肌膚上燃起顫栗,我忙張開嘴,他爽快地移開手,徑去攻略我的唇舌。 良久他才放我呼個氣,但是很快又吻起來,如此反復(fù)。 我跟他都急促喘息起來,他壓著我倒在枕上,與我側(cè)身相對,繼續(xù)不住親我。 他的手還算安分,環(huán)在我身后,只是摩挲我的脊背和雙肩。寬大的袖擺垂在我身側(cè),捂得我遍體生熱。 等他終于魘足肯放開我了,我坐起身,從懷里抽出帕子覆住雙唇和大半張面龐,一通廝纏,我的臉八成已經(jīng)紅透了。 兩輩子總起來,同聞曇那回是我初經(jīng)人事。那次也親過,但那會兒神思不清,應(yīng)是不及現(xiàn)在心神慌亂得厲害。 我稍稍平復(fù)些了,便收了掌,任帕子滑落在手心。不料剎那工夫聞曇就從我手里順走了帕子。 “你的手帕和褻衣一樣,都是雪雪白,沒有一絲繡紋呀?!甭剷揖o捏帕子,端詳片刻后言道。 我四處漂泊流蕩,哪有工夫在貼身衣物和手帕上繡花,何況我在道觀長大,也不擅長女紅,我心道。 不是,他提我褻衣干嘛,我后知后覺地羞臊起來。 我站起身來往外走。 聞曇還側(cè)躺在床榻上,只顧拉住了我的手。 “做什么去?” “去和玄塵約打坐。”我語氣生冷地言了句。 他神色瞬間變了,小意與淺憂代替了先前的閑逸,他繼續(xù)拉著我的手,起身行至我面前,雙手握住我的肩。 “生氣了?生氣了也別去找別人,只同我一起睡好不好?” 他說出“一起睡”這樣有歧義的話,我更不想同他待在一起了。 我抬腳欲走,四肢卻忽地綿軟無力,跌進(jìn)聞曇懷里。 他脫掉我腳上的雪白軟靴,把我安置在床內(nèi)側(cè),摟著我和我蓋上同一床棉被。 “我用的蠱?!彼溃澳阒牢視眯M對吧,或許甚至知道我的真實(shí)身份?!?/br> 他說著逼人的話,但語氣仍很溫柔,我沒則聲。 他要想留住我,沒必要用蠱,畢竟他武功遠(yuǎn)在我之上。這樣做,無非是想試探我,且又覺得我不足為患。 我的確不足為患,我想做的只是防止聞曇趁人不備對玄塵種蠱,不惜把自己搭上。 “這種蠱對身體沒害,只會讓你意識到你累了,該休息了?!?/br> 把食人體力說成提醒休息,聞曇口才很可以。但只是吸食體力么,他目下對我好生溫柔。 聞曇瞥見睡在我枕邊的桂儂,便把桂儂抱到了他那邊,也就是床外側(cè)。 “桂儂睡床沿不會掉下去么?”我忍不住說了句。 聞曇搖搖頭,“桂儂睡著了還算老實(shí),不會掉下去,但恐萬一傷了你。” “安生睡上一覺吧,我不招惹你了。” 他雖如此說,我卻不大放心,不想在蠱的作用下昏沉,便努力撐著不闔眼,側(cè)身背對聞曇而臥,很快即覺心乏體倦。 見我不睡,聞曇倒也不急,反是有一搭沒一搭地跟我說起話來。 “你那晚卜出的什么卦?” “哪晚?”我神思已不是很清醒了。 “我倆交歡那晚。” 我沉默了半晌,他為什么老喜歡提那事,雖然現(xiàn)在我知道的我倆的交集也就那件事了。 “不記得了?!蔽业?。道門弟子最講求一個“真”字,但是有些事真的很想逃避啊。 “定不是兇卦吧。同我歡好豈是兇事?” 以他的身份,想是有不少女孩子主動往他身邊湊。所以我想錯了,我以為他會因我倆睡了生氣,但他很可能并不怎么在意這種事。 “我喚你‘阿梧’好么?我倆何須生分?!?/br> 大概是書中他殺玄梧給我造成了心理陰影,我以為聞曇不會屑于對夏疏桐以外的女孩子示好,現(xiàn)在看來我又錯了。聞曇在床上并不吝甜言蜜語。 叫太親熱當(dāng)然是不太好的,我在澹海的師兄弟還有師父都只叫我玄梧,但是未及說出我便撐不住沉入夢海。 “你隨便喚我什么都好,只最好不是一聲疏離的‘先生’?!蔽宜白詈舐犚娺@么一句,并未放在心上。 睡夢里,似是有霏霏雨雪落在我臉上,雨點(diǎn)密實(shí)且來勢略洶,雪花則只是輕輕拂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