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咸魚良妾[紅樓] 第13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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達春內(nèi)心:我本來就沒想著今年去參加考試。 他又不是小舅子,他要是去參加了,純粹是去折騰自己的,根本沒有過的希望。 然后他又聽到岳父大人開口問:“近日,你和賈家的璉二表兄是不是有往來?” 達春是怎么也不會想到他會提前叫自己交課業(yè),就是為了問這個問題的,以為只是隨口一問,回答,“是,他家有個莊子在奉天,我父親在奉天任職,所以他想拜托我們查一查那邊的情況。” 猶豫了一下,達春開口,“岳父,我覺得他家的莊子應該是那些下人不太聽話?!?/br> 璉二表兄說家里的莊子收入年年遞減,每年都有各種問題,減產(chǎn)了。 種地確實不會年年風調(diào)雨順,但達春也不是十指不沾陽春水的人,他連自己下地干活都做過了,“這兩年奉天那邊沒有什么災害,他家那莊子送上來的出息應該只增不減才對。” 林如海聽了有些悵然,身為承爵人的嫡長子,他現(xiàn)在總算意識到了家中情況不對了。 “你照實說就是。” 也算為時不晚,要是及時派人管理,還是能挽回的。 林如海對賈家沒有好感,但是賈家出了大事,林家和黛玉是沒有辦法完全置身事外的,若是有朝一日,賈家這座輝煌了多年的宅子轟然倒塌,黛玉是賈家親外孫女,不施以援手,會被人在背后指指點點,人言,可畏。 李格格虔誠的在佛像前抄寫經(jīng)書,四阿哥知道了,皺了皺眉,當做不知。 他還在等。 之前已經(jīng)有消息了,那人跑去了南方,路途遙遠,費了不少時間。 沒多久,好消息傳來,總算找到了,審訊結(jié)果一出來,是四阿哥不意外的結(jié)果。 四阿哥很失望。 對李氏失望。 也對敢插手的李家失望。 要不是李家?guī)兔φ谘?,他不會這么長時間才把人抓住。 爭風吃醋他不會放在心上,性子驕縱些也是小事,但膽敢對子嗣動手,這是四阿哥無法容忍的。 四阿哥讓人收回了李格格所有的特殊待遇,她的位份雖然是格格,但實際上她享受到的待遇基本上是按照側(cè)福晉的位份來的。 然后他讓人把三個孩子叫了過來。 女兒忐忑的看著他,二阿哥六歲,似懂非懂,幼子才三歲,眼睛純凈明亮,什么都不懂。 他不想讓幾個孩子沾染到這些上不得臺面的算計。 他安撫的拍了拍雅慧的手:“你宋額娘性子純良,你喜歡她嗎?” 雅慧一開始不懂,然后懂了,眼淚頓時就冒了出來:“阿瑪……” 四阿哥:“聽話?!?/br> 雅慧把眼淚憋了回去:“那弟弟……” 四阿哥:“他們是男子,這個年紀也不小了,該去前院了?!?/br> 雅慧安心了不少。 這樣……也好吧?要是弟弟被其他額娘撫養(yǎng),額娘會發(fā)瘋的。 現(xiàn)在是在阿瑪跟前,額娘應該能放心了。 第98章 可惜了 宋格格喜從天降,她的兩個女兒都沒養(yǎng)住,一直很遺憾,現(xiàn)在雅慧給她教養(yǎng),她歡喜的不知道該說什么好,只一疊聲的讓人收拾出屋子,準備妥當,好迎接她。 李格格則是恍若晴天霹靂。 女兒被送去了宋氏那個木頭人那里?! 兩個兒子都被拘在了前院,包括她的幼子?! 他才三歲,這哪里說的上是年紀不小? 孩子現(xiàn)在還在吃奶呢,李格格哭著要去找四爺,結(jié)果被身邊的人死命攔住了:“格格、格格!您現(xiàn)在不能出去啊?!?/br> 這現(xiàn)在還在關(guān)禁閉呢,這要是出了門,觸怒了四爺該怎么辦? 現(xiàn)在三個孩子出身還沒改,都在她名下,要是再觸怒了四爺…… 李格格就像頭頂有一盆冷水潑下,澆的她透心涼。 脫力的跌坐在地,捂臉哭訴:“四爺,你好狠的心……” 她的身邊,三個孩子都被送走了,她的倚仗,沒有了。 雪上加霜的是,她現(xiàn)在人手都沒了,現(xiàn)在身邊的都是新人,不知道背后是人是鬼,輕易不敢用。 福晉知道了情況,不由勾起唇角,讓人泡了她最喜歡的茶葉。 可惜了。 要是能跟林氏兩敗俱傷才是最好的。 現(xiàn)在也行,李氏日后估計是囂張不起來了。 這么多年,福晉不是沒有受她的氣,只是她不得不顧全大局,都忍了。 現(xiàn)在她的報應來了,自然高興,只是高興了一會兒,烏拉那拉氏卻忐忑了起來。 小阿哥不給她撫養(yǎng),她能理解,但是為什么小格格也不給她?四爺根本沒有過問她的意思,直接就把雅慧送去給宋格格照料。 福晉猛然一驚。 是不是她生病的時機太巧了,四爺在心里對她有所懷疑? 還是說因為接二連三的事,四爺對她的能力產(chǎn)生了質(zhì)疑? 不管是哪一個,都不妙。 福晉的脊背一下子挺直了,開始反思,她這陣子,是不是太著急了。 因為弘暉的去世,還有林氏的懷孕,她感受到了威脅。 福晉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來啊,我要給大阿哥念經(jīng),上香?!?/br> 她不能急。 鈕祜祿氏知道這個結(jié)果,愣了一下之后,慢慢笑了。 李格格的氣焰囂張到福晉和側(cè)福晉都受過她的氣,更別提她一個小格格了。 本來四爺是要來她這里的,結(jié)果李格格用孩子想父親的借口把人給截走了。 這招一共用了兩次。 本來四爺來她這里就不多。 她不恨李格格才奇怪。 現(xiàn)在正是機會。 福晉年紀大了,側(cè)福晉有孕,李格格被四爺厭棄關(guān)了禁閉,該是她們出頭的時候了。 不止鈕祜祿氏這么想,其他格格、侍妾也是這么想的,期盼著四爺回府進后院。 只可惜,最近四爺?shù)那榫w實在不怎么好,也沒什么興致,進了內(nèi)宅,只去三個地方:福晉、側(cè)福晉、宋格格那里。 在夭折了第二女之后,四爺就很少去宋氏那里了,現(xiàn)在因為她跟前養(yǎng)著格格雅慧,現(xiàn)在四爺也會去她那里了,怎么能不讓人眼紅? 李氏出不去,消息也滯后了,但到底還是能慢慢傳進去,聽著這消息,她差點吐血,一雙眼睛熬的通紅,卻又聽聞一個噩耗:父親被降職了! 父親能力平平,是四爺幫他運作得來的知府。 本來和林氏就有差距,現(xiàn)在差距更大了。 要不是還有兩個兒子,她簡直一敗涂地! 在四阿哥的后院過招的時候,榮國府中也在掀起波瀾。 王熙鳳知道,依靠從庫房里偷偷搬東西出去當了換錢不是辦法。 庫房里的東西是有數(shù)的,可以緩一時之急,卻不能一直持續(xù)下去。 她必須要想個辦法開源節(jié)流才行,只是這四個字說的容易,做起來難。 府中的收益大都來源于鋪子和莊子。 鋪子基本都是讓下人去打理,但盈利實在不理想,有一些還不如直接給租出去,這樣吃月租得的銀子還更多一些,免得還要倒貼錢。 他們家的田莊有不少是連成片的,地段也好,但每年收益都在下降,王熙鳳仔細看了往年賬本,心里氣的要命。 恨不得把人給趕出去,換了能干事的上去,卻不能自己做主。 那些人都是老油條了,動不動就說他們當初跟著老國公出生入死,或者是伺候過誰誰誰,一個個本事不大,氣焰不小。 要是有真本事的,怎么會讓莊子的收益一直下降,王熙鳳很是不滿。 所以跟賈璉說了,賈璉聽到這樣的情況一開始還不信,“怎么可能,咱們府上這么多產(chǎn)業(yè),怎么就到了入不敷出的時候了?” 結(jié)果被王熙鳳鋪頭蓋臉甩過來的賬本給撲了一臉,他翻了翻,震驚地發(fā)現(xiàn),他們府上的收入確實存在大問題。 賈璉知道有些莊子收入不太好,他心中也有數(shù)。 他給府里干活還要抽一成,這些莊頭辛苦這么多年,抽一些收益并不讓人意外,所以他之前沒有太上心,水至清則無魚,真要是管的死死的,就沒人愿意好好干活了,加上確實根基已深,都是老資歷了,他見了都要口稱一聲爺爺?shù)娜硕疾皇菦]有。 加上自覺家大業(yè)大,他們拿一些辛苦費,他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過去了,但是現(xiàn)在…… 賬本很多,賈璉沒有那個耐心全部看完,不過在最新的賬本上,他還是可以看明白的。 他指著賬本上的支出,“這不對,上個月賬上就剩下二百兩,老爺怎么還能提走三百兩?” 然后他大驚失色:“我的好二奶奶,你不會是把自己的嫁妝拿出去了吧?” 嫁妝是他媳婦的私產(chǎn),以后是要傳給他兒女的,現(xiàn)在這樣給老爺花了什么意思,他自己都花不到多少兩! 王熙鳳白了她一眼,“我家里再富貴,也沒有這么冤大頭?!?/br> 這要全都從她嫁妝里拿她的嫁妝能撐多久。 賈璉當時就沉默了,這要不是她的嫁妝,那銀子是從哪里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