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咸魚良妾[紅樓] 第119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鮮rou那不識好歹的后媽、長姐她軟玉溫香(重生)、我在戀綜世界里擺爛、攝政王夫婦不可能這么恩愛、首輔家的小妻子、神算萌妻:她馬甲颯爆了、師尊叫我修無情道、藏嬌(穿書)、八零之彪悍爸媽帶娃記、還沒離婚
王熙鸞死心了,眼眶里的淚珠在打轉,他們是一伙的,都不是什么好人! 她一個轉身,眼淚掉下來了,就要往外面跑,被珞玉攔住了。 她不會讓她這樣離開,被人看到了,還以為他們人多欺負一個小姑娘,這罪名擔當不起,太冤枉了,她裝作沒有聽到的樣子,“王meimei,我知道你很感動,來,我再跟你說一說佛祖割rou喂鷹的傳說?!?/br> 要離開卻被攔住,根本沒想到這方面的王熙鸞這下子眼淚成串往下掉,欺人太甚!她才不想聽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看到她這樣珞玉沒忍住一聲嘆息,雖然她們年紀相差不遠,但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嫁人了,她還待字閨中,看王熙鸞的時候就有種她們差了好幾歲的錯覺,“王meimei,這外面人來人往的,你就算是感動我佛慈悲,也不用這么激動,別人見了還以為我們怎么了?!?/br> 王熙鸞聽了這話,臉上的表情一頓,被羞惱和怒火沖上頭的大腦開始冷靜了一些,云舒瑤放緩了語調:“要說起來,你們知道這個菩提寺是怎么來的嗎?” “怎么來的?”琛玉捧場的開口。 云舒瑤:“在大殿中央有一顆數(shù)百年的菩提樹,據(jù)說在一開始就已經(jīng)在那里了,有一位書生游歷的時候看到了,他選擇了在菩提樹下休息,在休息的時候,他做了一個夢……他在菩提樹下悟道,就此剃度出家,在旁邊建了一座草屋,這就是菩提寺的前身?!?/br> 等到云舒瑤把這個聽說的來歷說完,王熙鸞也控制好了自己的情緒,除了眼角有些紅以外,看不出她哭過。 “什么菩提寺,不過如此!”她是抬起下巴,昂著頭離開的。 林家不識貨,她會找個更好的人家! 珞玉看著她離開的背影,輕輕搖頭,“她不該來的。” 她已經(jīng)知道林家拒絕了,她和弟弟又沒有什么交集,她來問,難道會得到什么讓她驚喜的答案嗎? 不過轉念一想,她是王子騰唯一的女兒,王子騰到現(xiàn)在還沒有兒子,這獨女肯定是被捧在手心里長大的,在這樣的環(huán)境下,養(yǎng)成這樣的性子也不出奇。 琛玉看著他離開的背影,“我們就當今天只單純的談了談佛法,傳出去到底不好。” 對他不好,對王熙鸞更不好。 在名聲這方面,女子更吃虧。 珞玉看著他,“不用你說,不過你別太好心,我看著她可是要記恨上我們了。” “她要記恨,我們也不能毀她清譽?!?/br> 云舒瑤滿意的點了點頭,她現(xiàn)在什么都沒做,今天這事說到底,也不算什么太出格的事,“回頭讓人給王家那邊透個話,他們會快些給她定親的?!?/br> 本來王熙鸞也到了年紀了。 她和珞玉是同期選秀的。 這么一耽擱,時候也不早了,珞玉遺憾的看了看天色,“我該回去了。” “回去吧。”云舒瑤不舍的看著他,下次她再出門的時候不好說,不過她不好出門,自己是可以上門去看她的。 琛玉:“四爺還在忙?” 珞玉:“是啊?!?/br> 因為下個月皇上要去巡幸塞外,要說起來,他們皇上真的是一個在京城里坐不住的人。 南巡回來才多久?現(xiàn)在就要準備去塞外了。 云舒瑤:“皇上出行不是小事,許多都要提前做準備?!?/br> 而且這一回大阿哥和太子都會跟著一起去,還有 三阿哥四阿哥留守。 云舒瑤:“他們忙碌,也是皇上對他們的重視,對他們能力的肯定,你該高興才是?!?/br> …… 這個時候,遠在金陵的薛家,薛父重病在床,臉色灰白,薛太太哭得眼睛都紅腫了,一臉憔悴的看著他。 在她的身邊,薛蟠和薛寶釵也是流著淚。 薛家家主已經(jīng)氣若游絲,他看著他們三人,眼中有不舍,有遺憾,還有濃重的不放心。 病來如山倒,他都沒有想到,他以為養(yǎng)一養(yǎng)就會好的病,卻硬是把他給拖垮了,救無可救。 周圍的大夫他都請遍了,還請了退休回鄉(xiāng)的老太醫(yī)來,結果都是一樣的,他已經(jīng)不行了。 只是他看著現(xiàn)在心智還宛若幼童的兒子,又看了看聰慧,卻又偏偏是個女兒身的女兒,以及不夠有主見的夫人,他深深的嘆了一口氣,等他走了,薛家家主位置肯定是保不住的,一個是他的兒子還小,另外一個就是他的心智,如果沒有得力的管事輔佐,連守成都不一定能做到。 薛家家大業(yè)大,卻不是他們一家的一言堂。 很多是族里的生意,他必須先安排好。 想到這里他心如刀割,卻不得不做,歇了一口氣,“讓他們過來,我有話說……” 云舒瑤回去了之后,也就是佛誕日之后不久,她養(yǎng)的一株牡丹花開花了。 這棵牡丹花是純白的,足有大碗口大小。 在最早的花苞出來的時候就吸引了老太太和林如海。 他們兩個并不是愛牡丹的人,但是這個顏色,這個形態(tài),讓他們都流連駐足,就更別說那些愛牡丹的人了。 云舒瑤把這株牡丹送了出去。 現(xiàn)在她的店鋪已經(jīng)把架子搭起來了,在林如海的任命下來,知道他會在京城任職之后,云舒瑤就在她看好的地方買了一間鋪子。 京城不愧是京城,這里的鋪子很貴,還不一定能買到。 她也不急著開業(yè),等到他們賞夠了,這一株牡丹才讓他們送過去,擺到了街邊,一起被路人欣賞評點。 放出去的第一天就圍了很多人,追問起了價格。 現(xiàn)在正是牡丹花開的季節(jié),每到這個時候就會有花農在街上擺出長長的一條街,一般都會是他們培育的最好的,絕品很容易就吸引客人。 云舒瑤拿出去的這一棵牡丹可以競爭今年的花王。 琛玉特意去看了,一條街,牡丹花爭奇斗艷,姨娘養(yǎng)出來的這一棵顏色最純。 雖然不得那些喜歡艷色牡丹人的歡欣,對喜歡純白牡丹的人來說卻是難得一見的珍寶。 他還看到有王府的管事在問價。 最后,這一棵牡丹三千多兩銀子賣出去了。 名氣有了,錢有了,鋪子也開業(yè)了。 里面沒有白牡丹,卻有次一等的紅牡丹,還有其他若干品種。 云舒瑤賺了個滿瓢盆。 琛玉:“……” 在姨娘這里,賺錢總是特別容易。 成本雖有,卻不高。 不過相應的,時間跨越的比較長。 他忍不住問:“姨娘,那個小莊子會不會不夠用?要不買一個大些的?!?/br> 云舒瑤:“夠了,物以稀為貴,養(yǎng)的多了賺的不一定有現(xiàn)在多?!彼F(xiàn)在工作量也不大,不影響她修煉,正好。 琛玉反思:“是我想岔了?!?/br> 一時被那么多銀子迷了眼。 林如??粗骸昂昧?,你最近也松快夠了,該抓緊了,明年秋闈,你可有信心名次第一?” 他考秀才是小三元,如果秋闈第一,貢試殿試第一,那就是六元及第,青史留名。 林如海不一定要求兒子做到,這除了一定得文才以外,還講究天時地利,缺一不可。 最后能中一甲他就滿意了,但不妨礙他用這個督促兒子上進,萬一呢,哪一個讀書人沒有這個野望? 琛玉脊背繃緊。 考中舉人他有把握,名次第一……他從不小看他人。 “兒子現(xiàn)在就去看書。” 看他走了,林如海讓人上茶,然后揮退下人:“琛玉到年紀了,我看好了幾家,你來看看……” 他該定親了。 林如海挑的對象,都是文臣。 地位都不高。 有漢人,也有滿人。 在他們商議著給琛玉定哪一家的時候,王家,王熙鸞下定了決心:“母親,我要進王府!” “之前不是你說憑我們兩家的交情我可以去做側福晉嗎,我答應了!” 林家,在鐵帽子王面前又算什么! 第86章 格格 爵位繼承分好幾種,最普遍的就是降等襲爵,就好比已經(jīng)去世的榮國公,他是國公,他的嫡長子繼承爵位按理來說應該是侯爵的,但是突發(fā)各種意外,有可能是繼承人犯錯,有可能是這一次站錯了位,也有可能被皇上不喜……各種原因,會導致降了不止一等。 還有一種就是爵位不變,但只可以繼承三代五代,好比林家的爵位,都是侯爺,林父是最后一任,到了林如海這里,一下子變成了白身,只能依靠自己科舉才能進入仕途。 還有一種就是鐵帽子王,就是說這一代是親王,繼承人還是親王爵,一直傳下去不會改變,不會因為傳承的關系逐漸泯然于眾人。 這也是許多宗室的奮斗目標。 每一次打仗,總會有些想要立功,想要爵位往前進一步的宗室踴躍報名。 不過王家跟大部分宗室都沒有什么關系。 唯一和他們家有交情的是宗室的平郡王訥爾蘇。 在康熙四十年的時候老郡王去世了,納爾蘇繼承了他的爵位,在去年娶妻甄家女。 平郡王訥爾蘇是鑲紅旗旗主,而現(xiàn)如今的王子騰,是三品武將,他已經(jīng)在這個位置待了許久了,正想再往上進一步。 所以他才想著自己女兒的婚事能給他一些助力。 一位鐵帽子郡王,能進去當側福晉,不虧。 聽了王熙鸞的這番話,王母一愣:“你……想好了嗎?” 鐵帽子郡王啊,他又還這么年輕,這絕對是乘龍快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