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咸魚良妾[紅樓] 第11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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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姨娘這一生病,老太太就請了人來看過了,知道她是怎么病的之后老太太內(nèi)心一陣無語,讓人好好伺候著,就不管了。 這么多年梅姨娘就沒有學(xué)乖過,慪氣一陣,她就會自動好了,不然每一次都比不上云姨娘,她要是一直這樣早就給氣死了,不過這一回她能把自己給氣病了,也能看得出來這次對她的打擊有多大,甚至比沒有兒子對她的打擊更大。 是個識貨的。 對她來說,有沒有誥命在身上,可比沒有兒子重要多了。 她病的時間不長,好了,她也說自己還在生病,不愿意出門見人,老太太也不管她,想生病就生病,大孫女都出嫁了,只要她不鬧的讓大孫女知道,讓大孫女擔(dān)心,她想在她那院子里呆多久都可以。 等到林如海和云舒瑤回來了,她得到了他們要到京城的消息之后,不得不“痊愈”了。 別的還好。就是面對云舒瑤的時候,臉上的笑容有些扭曲,她知道,有了誥命夫人身份,云舒瑤就徹底的站在她的頭上了。 她現(xiàn)在不是正妻,但是某種程度上,在老爺不再娶的情況下,她幾乎可以被正妻來看待,進出別人都要叫她一聲恭人。 別人不說,誰會把她當(dāng)一個妾來看待? 這下,她就算是生了兒子都趕不上了,除非她也能立下這么一個功勞,然后讓皇上賞她。 但她哪里來的功勞? 這一不甘心,見到云舒瑤的時候,她臉上的表情就很精彩,云舒瑤一開始還以為她是臉抽筋了,臉上僵笑想要親近的模樣,眼中又是苦大仇深。 梅姨娘不會以為她回對她做什么所以來“討好”她吧? 想多了。 見到他們回來了,老太太自然十分高興,對著兒子噓寒問暖,就是對著云舒瑤,她現(xiàn)在的態(tài)度也變的更和煦了。 老太太收到消息的時候也是意外的,不過總的還是高興居多。 兒子成為了右督御史,云姨娘成了誥命夫人,兒子那邊想必之后應(yīng)該很少會調(diào)動出京城了,這樣的話,短時間內(nèi)一家人就差不多都在一塊了,這是一件大喜事。 第二件喜事就是云姨娘了,她的地位提高了,不管是對林家,對她自己,還是對二孫女、大孫子都是好事。 就是對老太太自己也是好事。 有了這一層身份,在林家的中饋她也能沾手了,自己可以輕松一些。 賈家知道這件事情很遲,是在林如海和云舒瑤快要回到京城的時候才知道的。 要說起來這件事情還是比較新奇的,一個內(nèi)宅女眷立下功勞,而且還得到了皇上的召見,并且被封為了四品誥命夫人? 聽起來就像說書人在臺上說書一樣,給人一種不真實的荒謬感。 不管是賈母還是其他人,聽到這消息都愣了。 王二太太臉上就跟打翻了五味瓶似的,她是堅定的質(zhì)疑派,她懷疑云舒瑤的功勞是林如海給她的,就是為了要抬舉她,簡直豈有此理,皇上還被兩個人蒙騙了! 而且,四品誥命??! 這誥命夫人不是做官就有的,得要男人請封,她身上也有一個誥命,因為老爺是六品主事,現(xiàn)在她也只是六品敕命而已! 壓了她兩個大等級! 不過是一個妾,居然壓在她的頭上,要是對方要她行禮,自己還不能拒絕,這讓王二太太怎么甘心? 收到了帖子,她就“病”了,需要休養(yǎng),對這事裝起了啞巴。 王熙鳳:“……” 她心中叫苦,她的好姑媽啊,直接把事扔給了她,她這也拿不了主意啊。 她只好拿著帖子去找老祖宗,為了氣氛好一些,特意挑了寶玉在的時候:“老祖宗,這是林家送來的帖子?!?/br> 賈母眉頭輕輕一蹙,隨即松開,慢慢的打開帖子:“……女婿升官宴請,這是大喜事,你準備一份禮物,到了日子和璉兒寶玉他們一塊去吧。” 王熙鳳:“單子我已經(jīng)擬好了。” 她就是拿不定主意該送多少,之前過年的年禮可是讓她好一陣rou痛,還是拿自己嫁妝先頂了上去的。 但林家收到了這么一份厚禮,卻跟沒這事一樣,一點反應(yīng)都沒有。 現(xiàn)在,還要送厚禮嗎? 她擬的單子,不薄。 賈母皺著眉看完了:“再加三成?!?/br> 王熙鳳苦著臉:“老祖宗,咱們賬上……” 年前收上來的租子都花用干凈了,前一陣子大老爺要了五百兩買了一尊銅鼎,老爺拿了三百兩買了一本古籍,太太給寶玉添了文房用品又拿去了三百兩,賬上已經(jīng)沒錢了,還加厚的話,銀子從哪里來? 為了節(jié)省支出,她單子上有些東西就是從庫房里拿出來的。 她總不能一直用自己嫁妝貼補吧? 賈母放下單子,輕描淡寫:“你去找太太商議吧,我早已不管這些瑣事了?!?/br> 第82章 面上光鮮 得了老祖宗這話,王熙鳳只好上門去找姑媽,王二太太扶著額頭,往外一推:“家中是你管家,咱們家大業(yè)大,哪里會一份禮都湊不出來,我這頭還疼呢,要是賬上一時不趁手,你先想想辦法?!?/br> 她說這話,周瑞家的就識趣的上前給王二太太按摩:“哎呀,太太,你怎么又頭疼了,二奶奶,你看看太太這,請了大夫開了藥都不見好,就是惦記的東西太多了,大夫說她要靜養(yǎng),家中這些瑣事就由你來決定就好了,咱們二奶奶的能干是出了名的……” 被堵的胸口發(fā)悶的王熙鳳:“……” 她是能從天上變錢嗎? 王熙鳳氣憤的回了自己院子,平兒看她眼眶都紅了,也為她覺得委屈:“二奶奶,現(xiàn)在怎么辦啊……”她著急起來,“莊子那邊租子也沒那么快,鋪子那邊之前已經(jīng)收了?!?/br> 王熙鳳:“你問我,我要是有主意,就不會去問了?!?/br> 平兒嘆氣,隨即勸道:“二奶奶,咱們慢慢想辦法,嫁妝可不能再拿出去了?!彼龖n心忡忡,雖然二奶奶之前墊出去的東西后來都收回來了,甚至還有盈余,但是她直覺不能再這樣下去了,要是養(yǎng)成了這個習(xí)慣,賬上的銀子又不夠貼補呢? 王熙鳳猶豫了下,“那你說怎么辦,不添三成?” 老祖宗是能應(yīng)付的嗎? 平兒也想不到主意:“不如問問二爺?” 王熙鳳冷笑:“他能有什么辦法,他還要來找我拿錢,他能從哪里變出錢來?” 一陣沉默后,王熙鳳幽幽的放低了聲音:“你說我們把老庫房里那些笨重的家伙拿出去當(dāng)了怎么樣?” 平兒嚇了一跳:“這怎么行?” 哪家大戶會這樣做,會這樣做的,無一不是內(nèi)囊已盡只能吃祖產(chǎn)的人家,賈家哪里至于到了那地步? 王熙鳳恨恨:“怎么不行,我那嫁妝哪里夠填補?”她一次兩次還能先拿嫁妝出來,但次數(shù)多了,她的嫁妝是肯定不夠填的。 “你讓人小心些,不要讓人發(fā)現(xiàn)就是了,找那些放在里面的,沒人會翻動的,就不會有人知道?!?/br> 家中的庫房有好幾個,但有的鑰匙在老祖宗那里,有的鑰匙在太太那里,她手上也有鑰匙,但是里面放的都是一些老家具、老擺設(shè),要說不值錢吧,都是好料子,但是款式不時興了,基本拿不出來用了。 要么就是一些堆放雜物的鑰匙,瓶瓶罐罐,不值幾個錢。 就這鑰匙,還是她生了大姐兒才拿到的。 想到這里,王熙鳳不由得摸了摸自己的小腹:“怎么我生了大姐兒就沒有消息了?!?/br> 平兒不由皺眉:“二奶奶急什么,大姐兒生了還不滿一歲?!?/br> 然后又跺了跺腳,實在擔(dān)心,勸:“二奶奶,這樣不行的,要是被人發(fā)現(xiàn)了,那就不得了了?!?/br> 王熙鳳:“怕被發(fā)現(xiàn),那就找人用別的材料做個差不多的,回頭我進去檢查,說是被蟲咬了,直接報損,就沒人會發(fā)現(xiàn)了?!彼秸f,越覺得自己這主意好。 她放下手,已經(jīng)下定了決心:“行了,這事你聽我的,讓信得過的人換身裝扮,挑個日子去庫房,先把這一次給過了。”之后的事,之后再說。 林如海在回京之后,就特意吩咐了人去注意著賈府的情況。 他這一次,是立功了,卻也是得罪了許多人。 鹽,關(guān)乎的不僅僅是鹽商,還有鹽商背后的那些靠山,每一年,鹽商們給出去的孝敬都是一筆天文數(shù)字。 皇上清理了一波敢作亂的人,還剩下許多。 他們不敢對皇上的決定有意見,但是對他這個“罪魁禍首”,意見可不小。 所以皇上把他調(diào)回來也是有保存他的意思。 現(xiàn)在沿海的鹽礦價值會降低很多,倒是在內(nèi)陸的話,一些好的露天鹽礦價值不改。 更多沖擊的是沿海。 但這涉及到的已經(jīng)很廣了,所以皇上在知道事情泄露之后才會那么憤怒,才會調(diào)士兵過去強行鎮(zhèn)壓,就是擔(dān)心生亂。 有的時候,林如海也會慶幸,慶幸他的判斷沒有錯。 皇上還是想要清理江南鹽政亂狀的。 等再過幾年,皇上年紀越發(fā)高壽,心態(tài)改變,不想大動,就遲了。 他就取了個巧,用新的曬鹽法打亂了之前的布局。 他去鹽田上看過,就那么一個個分隔開的鹽田,只要在前面開個口子,引入海水,在一個個分區(qū)的鹽田里流淌,最后出來的,就是鹽。 還是中等的鹽。 天下人都要吃鹽,只要靠海,掌握了這個方法,就相當(dāng)于掌握了一個金礦。 能源源不斷產(chǎn)生財富的金礦。 天下近海的地區(qū)有多少? 除了江南,還有北方、南方海域。 海岸線廣,總有合適的地方曬鹽。 有些大族之前摻和不進鹽這項巨利里,現(xiàn)在有了機會,他們怎么會放過? 一窩蜂涌了進來,他在揚州都知道臨海的縣令任命有多頻繁,加上還有皇上的決心,他后面這才穩(wěn)當(dāng)了。 而他一開始下江南,是利用了一些賈家的影響力的,只要他和賈家沒有斷親,在世人面前,他就是賈家的姑爺,和賈家是姻親,兩家互幫互助,這也是一開始兩家結(jié)親的初衷。 而那一片區(qū)域,賈家,或者說賈史王薛四家聯(lián)合,還是頗有幾分情面的。 畢竟在外人看來,賈家還是國公府第,史家也是侯爵,王家之前管過海運,薛家是皇商,聯(lián)合在一起,不可小覷。 有些人就算看他不慣,看在這情面上也能多一分忍耐力,那一分,就能幫他多爭取一些時間。 在關(guān)鍵時刻,是可以救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