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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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有空嗎?” 女人勾引的意味明顯,商肇深吸一口氣壓下心中的欲望,這回不管池霜再耍什么瘋,直接一把將人扛起就往樓上走。 “沒有,走,回去睡覺?!?/br> “不要!不要!” 池霜踢著腿翻騰,商肇差點沒摟住人,沒走兩步不得不把人又放下來。他盯著耍酒瘋的池霜,咬了咬牙拍了一下她的臀:“你小聲一點,不知道的以為我把你怎么了?!?/br> 池霜聽到這話一顫,就在商肇以為他語氣是不是兇了一點的時候,池霜臉上帶上驚慌的表情,雙手在他胸上推了推,又錘了兩下。 “你是誰?你要對我做什么?不要不要……” 池霜那兩下錘一點力氣也沒收,商肇被錘得嗆了一口氣,又聽到池霜這話,額角跳了又跳。 他第一次知道池霜喝醉戲這么多。 “我是誰你不知道?你剛才還喊我老公的?!鄙陶貙⑷俗降缴砬?,低頭在她的臉頰上輕咬了一口,無奈道,“你今晚是消停不下來了是吧?” 女人臉上的嫩rou口感很好,咬完的商肇忍不住又嘬了嘬,池霜原本就紅的臉頰現(xiàn)在更紅了,顯得更加可口了,再加上她抬眼瞪向自己的眼神,商肇又一次滾了滾喉結(jié),不管那么多了。 他又一次親上池霜的唇,他真是覺得怎么親都親不夠。 醉酒胡鬧的池霜有種別樣的可愛,不像白日里清醒時看人的眼神都是清清冷冷的。早知道完全喝醉的她能這么鬧,他之前就該試試她的酒量的。 池霜被親了一會兒安靜地趴在商肇胸前,她揪著商肇身前的衣服,好好的一件睡衣已經(jīng)被她揉得皺皺巴巴的了。 唇上還是麻麻的,濕熱的觸感還沒消失,池霜舔了舔唇,用手指點了點商肇的胸膛,咕噥著:“你是不喜歡我了嗎?” “嗯?”商肇一愣,有點沒跟上池霜跳躍的思維。 “你怎么都不硬???”說著池霜摸了摸他,好像是在確認(rèn)他到底硬沒硬。 商肇:…… “你之前每天都硬著每天都想和我做啊?!背厮獩]得到回答但是也自顧自地嘀咕著,有理有據(jù),“你每次和我親嘴也都會硬,我可都知道?!?/br> “……”商肇一哽,為了證明對她的喜歡沒有減少,他說,“你再摸摸,我確實是喜歡你的。” 池霜聽話地又去摸他,剛想說他騙人,手底下的東西好像確實硬了一點兒。 池霜感受著手感,捏了捏,幽幽道:“沒有以前硬,那就是不夠喜歡了……” 話音剛落,手里的東西瞬間硬得硌手,似乎是在向她證明他確實還是百分百的喜歡她。 池霜玩著手里的東西,突然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被她一笑,商肇也跟著笑了起來,捧著池霜的臉到處親,把她的臉蹭得都是口水,池霜嫌棄地抹抹臉,下一秒又被他用口水糊上,兩人嘻嘻笑笑好一會兒才停下。 池霜抱著商肇的腰輕喘著,喘著喘著,聲音突然哽咽起來。 商肇一驚,嘴角的笑意瞬間收起,連忙低頭查看,就看到池霜眼里蓄著淚,他慌忙抹了抹頭眼角的濕潤,上下檢查她的身體:“嗯?怎么了?哪里難受?” “嗚……”池霜一邊抽噎一邊搖頭,把腦袋埋在商肇的胸前不肯抬頭。 商肇急了,連連拍撫,小心問道:“我弄疼你了?” “沒……”池霜悶悶的哭聲傳來,商肇急得幾乎要抓耳撓腮,可是他的雙手要抱著池霜,他僵立在原地不知道該做什么好。 “那怎么了?和我說說?”商肇伸手去摸池霜的臉,摸到一手沁涼的濕潤,他的心都提起來了。 上一次她哭成這樣還是出事的那個晚上。 女人破碎的嗚咽聲在這夜晚特別的令人揪心。 池霜將腦袋頂在商肇的胸前,將眼淚鼻涕都蹭在上頭,很快就將商肇的睡衣染上深色的印記。 商肇問不出話,急得一把將人抱起,往客廳的沙發(fā)走。將人抱到沙發(fā)上后,商肇蹲在池霜身前,捧著她的臉細(xì)細(xì)查看。 池霜一雙大眼輕眨著,幽暗中商肇看到了她眼中的水光,紅紅的眼睛里滿是委屈。她嘴角向下一撇,吸了吸的鼻子,聲音帶著nongnong的鼻音:“他們都欺負(fù)我……” 商肇一怔,明白了她為何落淚,心頭像被密密麻麻細(xì)針扎似的。 她比他想象得還要委屈難過,她白日里偽裝的堅強(qiáng)在這夜晚借著醉意全都卸下。 商肇心疼地抹去她掛在臉頰上淚珠,坐到她身旁,將人擁到懷里。 他連一句“別哭”都說不出來。 他抱緊池霜,一點一點吻掉她臉上的濕潤。 他的溫柔明顯讓池霜卸下心防,撲進(jìn)他的懷里小聲啜泣。 “我做錯什么了嗎?為什么都來欺負(fù)我?” “明明我什么也沒做啊……” 她小聲呢喃著,直到最后哭累了,趴在商肇身上睡著了。 商肇輕手輕腳地將人抱回樓上臥室,擰了毛巾幫她擦擦淚痕斑斑的小臉。她在睡夢里還皺著眉,商肇忍不住低頭在她的眉心落下一吻。 他們都會付出代價的。 …… 池霜睡醒時感覺自己的腦袋都要疼爆炸了,她呻吟著在床上翻了個身,感覺雙眼又干又澀,也疼得厲害。 昨晚的片段斷斷續(xù)續(xù)的,她記得自己睡不著去喝酒,喝醉了還抱著商肇哭來著的。 她尷尬的拉起被子蓋過腦袋,真是不想活了。 “怎么了?”身旁的男人被她一陣翻騰給吵醒了,聲音還帶著剛睡醒的沙啞。他翻過身,將埋在被子里的池霜給挖了出來。 池霜剛才頭疼得只顧著尷尬了,忘記男人就睡在自己身旁。當(dāng)她被商肇從被子里拉出來時,臉還是紅的。 她側(cè)躺著抱著被子,羞赧地看著商肇,雙眼都還是腫的。 商肇見她這般,又道:“我給你看一個好東西。” 說完他又翻身在床頭柜上把手機(jī)摸過來,他點了幾下屏幕,將昨晚錄好的視頻播放給池霜看。 看著自己在人家褲襠里到處亂摸,池霜的臉燒得更厲害了,她抱著男人的手臂要把手機(jī)搶過來,想要刪掉視頻。 商肇自然不肯把這么珍貴的視頻資料刪掉,他仗著力量大,把人壓在被子里不能動彈。兩人一醒來鬧了一會兒,商肇發(fā)現(xiàn)池霜的臉更紅了,喘息聲有點兒大,察覺異樣的他連忙摸了摸她的額頭,結(jié)果被她的燙人的體溫嚇了一跳。 “你發(fā)燒了?!”商肇立即翻身下床,手忙腳亂地要找體溫計。 “我發(fā)燒了嗎?”池霜反應(yīng)慢了一拍,遲鈍地抬手摸了摸自己的額頭,好像是有點兒燙,她剛才以為只是昨晚喝醉后的不適。 商肇翻出體溫計,給池霜一測,已經(jīng)燒到38.5度了。 “你躺好休息,我去樓下煮點東西,吃完你再吃退燒藥。”商肇在屋里來來回回地走,給池霜倒水又給池霜擰濕毛巾敷上,“你多喝水,下午要是燒不退,我們就去醫(yī)院?!?/br> 池霜看著忙碌的商肇輕眨了一下眼睛,“哦”了一聲。 ——— 我本來是打算寫到他們跨年后就完結(jié)的,沒想寫高宥寧那些人的下場的,因為如果寫時間線要拉很長,這種事不會一個星期就出結(jié)果的,但是不寫又怕小可愛們覺得憋屈還倉促Q(mào)AQ沒有大綱的悲哀……完結(jié)苦手TAT每次都不知道該怎么完結(jié),每次都想讓故事一直講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