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二十二、烈火(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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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清宴將椅子推到桌邊抵住,讓她坐在椅子上分開腿,半跪在地下俯身舔了上去。 時然呻吟聲忽地溢出口,隨后又死死咬唇忍住,喘息著哼:“萬一……萬一有人進來了怎么辦呀……” 他舌尖抵開rou縫靈活地舔弄她脆弱敏感的花心,時不時地用力吮吸。時然只覺得靈魂都快被他吸出來,軟倒在椅子上,閉著眼睛,伸手捂住了嘴里快要漫出來的呻吟。 他舔過xue口,一路往上尋到那顆被藏起來的rou蒂,含進嘴里重重地吮,用舌尖勾弄拍打。很快她就被那快感刺激得腳尖都繃緊,手指緊扣著座椅扶手,腰肢輕顫,眼神都迷離起來。 他將她的腿更分開了一點,幾乎是整張臉埋進腿心里,挺拔的鼻梁隨著他的動作不斷地蹭著腿心軟rou,xue口滲出的動情水液將身下的座椅都打濕了一片。 “嗚……嗯…….”她壓抑著喘息,試圖扭動屁股,卻被他固定住繼續(xù)吃弄。尖銳的快感順著腿心竄上小腹,又擴散到全身,讓她身體都酥麻了起來,手腳都好像不是自己的。腦海里只有他作亂的舌頭和嘴唇,被舔得嗚嗚咽咽地直哼。 隨著他又一次含住陰蒂狠吸,時然短促地叫了一聲,腦海里炸出一片極樂的煙花。她茫然了一瞬,身體陡然繃緊,腿心噴出一大股液體,隨后整個人癱在椅子上失神地喘息。 隋清宴親了親她的腿心,又吮了吮她大腿內側的軟rou,站起身在桌邊按了一下什么,隨后開始解腰帶,完全地將性器釋放出來。 時然還陷在高潮中沒回過神來,發(fā)絲被汗水打濕黏在額頭,潮紅著臉頰微微喘息,迷蒙著眼神看他俯下身,下意識伸手去抱他,沒想到下一秒就被他扶著yinjing插了進來。 粗硬的柱身撞進濕窄的xue道,擠壓著層迭的軟rou,將xue內都摩擦得熱起來。她雙腿向上打開,被他自上而下地往里插入,這個姿勢讓本就尺寸可怕的yinjing更加具有威脅性,她軟腰直顫,受不了哼出聲:“好漲……要撐壞了……” “不會的?!彼H她的臉頰,喘息著開口,“然然放松點?!?/br> 他又是哄又是親,手指探下去揉她敏感的陰蒂,很快就把她揉得身體酸軟,夾著他的腰被他發(fā)力徹底插到了底。 敏感的花xue又緊又熱,越往里還在纏著yinjing往里吸,隋清宴微微喘息出聲,挺腰狠插兩下,頂端撞在深處敏感的軟rou上,刺激得她忍不住扭腰夾得更緊。 他頓了一下,抬腰狠撞起來。 時然迷離了一瞬,很快忘了這是在辦公室,抱著他的背又軟又媚地呻吟起來,蜷著身體急促喘息,雙腿都被深插得發(fā)抖,細細白白地繞在他腰上不住地顫動。 “老公……老公……這樣太、太深了……太長了……頂壞了……嗚……”她眼尾一片濕紅,斷斷續(xù)續(xù)地喘息,聲音都被他又狠又重的動作撞得起伏顫抖起來,“不要……不能……啊…” 她幾乎快從座椅上滑落下來,隋清宴將椅背放斜了點弧度,將她往上又提了提,繼續(xù)又重又深地頂撞,將水液搗得四處飛濺,辦公室里都回蕩著肌膚碰撞聲和粘稠不斷的水聲。 他的椅子質地厚重,寬闊舒適,兩個人壓在上面也依舊結結實實,但架不住他一貫的狠力度,盡管抵著桌子固定住,椅子的輪子還是被他的動作撞得在地上輕微晃動摩擦起來。 時然腰都被撞麻了,但更麻的還是腿心。深處的嫩rou被他反反復復地頂搗,甚至加著力度磨弄,像是要將里面藏著的水液都榨出來不可。座椅窄小她無處可逃,被迫向他打開著腿,將他所有的沖撞全部吃下去。 隋清宴低頭吻她的唇,伸舌進去攪弄吮吸,手指隔著衣服肆意地揉她的胸。很快他又覺得這樣不滿足,順著上衣下擺摸了進去,推高了她的內衣,將柔軟的嫩乳收進掌心用力地揉弄,下身仍舊陷在濕熱緊窄的花xue里不住地頂弄,椅背被撞得不斷地磕在桌沿,傳回來的震動又讓性事更激烈了幾分。 辦公室里的情欲氣息越燒越旺,幾乎要將兩個人理智都焚干凈。隋清宴伸手在她乳尖上捻過,低聲喘息:“然然自己把衣服掀起來?!?/br> 時然手腳酸軟,身體都不由自己支配了,慢慢地卷起上衣,露出被揉弄得滿是紅痕的嫩乳,乳尖顫顫巍巍地暴露在空氣中,像是成熟的果實等人采摘。 他低頭吻了上去,將乳rou含進嘴里吮舔,同時抱起她的腰,讓她幾乎懸空著被提了起來,只有脊背還黏在座椅上。guntang灼熱的yinjing借勢撞得極深,上翹的弧度勾著她的敏感不住地磨。本來就在極限邊緣的時然沒兩下就被這過于刺激的快感弄得受不住了,死死地抱著他哭吟著到了高潮。身體一顫,花xue內失禁一般涌出淋漓的液體,澆在勃發(fā)的性器上,淋得他忍不住發(fā)出一聲喘息。 隋清宴抽出性器,讓時然翻了個身,跪在椅子上抱著椅背,從后面又抵了進去。剛剛經(jīng)歷潮噴的時然還沒緩過來,被后入了個滿滿當當,抱著椅背仰頭嗚咽著喘息,伸手到背后要推開他。 “然然……老婆……”他咬著她的耳垂低聲叫她的名字,挺腰一記深頂,將她撞得往前撲在椅背上,抵著濕軟xuerou內的敏感點用力地磨動,被她絞得喘息聲都爽得發(fā)顫,伸手又抱緊了她。 時然腿軟得跪不住,白軟的臀rou上滿是他留下的淺淺指痕,腰肢塌陷下去又被他撈起,臉頰抵著椅背不住地喘息呻吟,眼神都渙散起來。 他又狠入許久,時然大腦再次一片空白,哭喘一聲高潮了。敏感的身體顫抖著再次登上極樂,深處隱秘的花壺泄出大片液體,順著結合處濕淋淋地往下滴落。隋清宴低頭親她的臉頰,閉上眼用力狠插幾下,擠到最深處,被軟rou咬得悶哼一聲,繃緊腰腹全射了出來。 濃稠的jingye持續(xù)地往最深處灌,射得她又哼出聲??上д麄€人連抱著椅背的力氣都沒有,軟綿綿徹底癱軟下去。 椅子上的激烈情事終于結束。酣暢淋漓地發(fā)xiele情欲的兩個人緊緊地抱在一起。隋清宴滿足極了,喘息著吻她的臉頰,抽過紙巾簡單地擦拭了一下,抱起她往休息室走去。 時然以為他還要再來,無力地推他,被他捉住手放在唇邊親了親:“不做了,抱你去躺一會,我給你擦一下身體?!?/br> 她側頭,臉頰上還帶著情欲未退的紅暈,咬了咬唇:“還好今天沒人找你?!?/br> 在辦公室搞得這么激烈,要是被人撞見或者隱約猜到她真的會想死。 他低笑:“做之前我給洲安發(fā)消息了,還反鎖了門?!?/br> 隋清宴將她放在休息室的床上,拿來濕毛巾替她擦拭身體。時然享受得閉眼小聲哼,咬著唇滿是餮足的神態(tài)。他看著心動,低頭吻她的唇,兩個人又纏纏綿綿地親了許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