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一十九、指責(zé)(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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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隋清宴已經(jīng)很久沒有回隋家住過了,但是他的房間應(yīng)該還是每天打掃清潔,因為時然聞到了他床單上很淡的清新干凈的氣味。 但很快,這股氣味就被隋清宴身上清冽的氣息徹底覆蓋。 他說兇是真的很兇,整個人沉沉地壓住她,挺腰又重又快地撞,結(jié)合處水聲清晰地響,伴隨著她的呻吟聲,在安靜的房間里無所遁形。 “嗚……嗯啊……別……”她咬著唇哼叫,腰肢都被撞得顫抖起來,雙腿夾著他的腰無助地亂蹬,像是水中的浮萍,被波浪裹挾著不知道該去向何方。 yinjing被水xue吮得濕淋淋的,從濕軟的xue里抽出猙獰的一截,很快就又擠開層迭的軟rou狠抵了進去,鑿出xue內(nèi)淋漓的水液,頂?shù)盟鲱^止不住地媚叫,下身夾著性器絞得更緊。 他吻她的臉頰,下身連續(xù)不斷地狠撞,插到最里之后頂著敏感的嫩rou用力地磨,刺激得她喘息聲都顫抖起來,蜷起身體嗚嗚地求饒。 “老婆好敏感。”他吮她的唇瓣,低聲喘息,“怎么一插就出水?再用力點會不會好一點?” 說罷,他不等她的回復(fù),腰腹發(fā)力,力度又重了幾分,把水xue插得“咕嘰咕嘰”直響,yin液順著激烈的動作四濺開來,把床單濺濕了一片。 “不……太、太重了……嗚……”時然扭著身體想躲,卻被他按住動彈不得,粗硬的yinjing灼熱地直插到底,強硬地撐滿xue道,在最深處反復(fù)地頂撞磨動,讓她覺得自己都快被頂壞了,眼里迷蒙一片,全是淚水,“輕點……輕點好不好……” 快感順著他的動作一波波地席卷而來,吞噬著她的理智。她感覺自己靈魂都快出竅,身體已經(jīng)完 全不屬于自己支配了。全身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腿心那處,他細微的動作都能引發(fā)她巨大的反應(yīng),牽扯著她的神經(jīng),爆發(fā)出更強烈的刺激快感。 她只剩下哭,手指撓他的背,乳尖擦著他堅硬的胸膛,被蹂躪得紅艷艷地挺立起來。柔軟敏感的xiaoxue吃進去他所有的兇狠力道,回饋給他不住的吸裹纏絞,勾得他喘息更重,下身發(fā)力往里擠,恨不得將兩顆鼓漲的囊袋也全都塞進去。 激烈的性事持續(xù)地進行。時然被cao得丟了兩次,軟成一灘水躺在他身下,斷斷續(xù)續(xù)地哭吟嗚咽,白皙細膩的肌膚泛起情欲的粉紅,混著溢出的汗珠,在燈下薄薄地浮起一層光。 兩個人情欲正濃時,隋清宴的終端突然發(fā)出了響聲,像是回魂的哨音,瞬間拉回了時然的思緒。她伸手抵他的肩膀,喘息著開口:“有人找你……” 他捉住她的手放在唇邊親了親:“不理。” “不行……”她又被他的一記重頂撞得失了神,身體緊緊地弓起,隨后癱軟下來,顫顫巍巍地又墜回床間,顯然是爽到失神,斷斷續(xù)續(xù)地哼,“還在……還在響……” 噪音不依不饒地響,隋清宴從沒覺得這聲音這么煩人過。他探身去床頭拿終端,目光落在來通訊的人的名字上,微微蹙了眉。 察覺到他動作停了下來,時然緩了緩呼吸:“是不是有要緊事?” 她嘗試著起身:“你趕緊去吧,我……” 隋清宴放下終端,又將她撲回床榻間,咬她的唇:“讓他等著?!?/br> “你……”時然來不及反抗,被他再次拖入情欲的深淵。 酣暢淋漓的性事終于結(jié)束,兩個人在床上又膩了會,親了許久,隋清宴才放開她,起身去浴室清理。他簡單地清理好之后,拿著浴巾出來準備抱時然去洗澡,被她拒絕了。 “剛剛是不是有人找你,你快去吧?!彼扑拔易约嚎梢缘??!?/br> “不差這一會?!?/br> 說著他又要抱她,被時然再次推開:“你快去吧,還是說你要我陪你一起去?” 時然還記得剛剛他蹙起的眉頭,覺得找隋清宴的肯定不是什么讓人省心的人。 他看著她,嘆了口氣:“你真的可以?” 她拍拍他:“沒問題的,你去吧,待會我來找你?!?/br> 他看著她情欲痕跡還未消退的臉頰,忍不住又俯身去吻她,黏黏糊糊間低聲開口:“我讓洲越在門口等你,無聊就讓他陪你逛一下,我結(jié)束了就來接你回家。” “好?!彼哪橆a,“一切聽從老公大人的安排。” 他眼底滿是笑意,親了親她:“老婆大人,待會見?!?/br> 送走了隋清宴,時然去浴室洗漱了一下,穿好衣服,整理完畢就出了房間。因為隋清宴說待會就回家,她也不用再去宴會,因此她干脆就沒再補妝,素顏朝天地打算再去花園里逛逛。 沒想到?jīng)]走兩步,就有仆人出現(xiàn)在她眼前:“時小姐,我們大人想找您聊聊,請問您有空嗎?” 她回頭看了一眼洲越,洲越神情遲疑地搖了搖頭。 時然剛想拒絕,就聽見仆人又開口:“大人說您別擔(dān)心,只是聊聊家常,不會很久,少爺也在的?!?/br> 隋清宴也在? 時然猶豫了會:“好?!?/br> 她跟著仆人穿過走廊,走到一個房間門口。門虛掩著,里面的亮光順著縫隙漏出來,屋里的交談聲陸陸續(xù)續(xù)地傳進她耳朵里。 仆人并沒有請她進去,而是讓她就站在門口等待。 時然聽見隋清宴的聲音。 “我以為你們是真的做好了準備?!彼托σ宦暎皼]想到到這個地步了你們還是在騙人?!?/br> 另一個略微蒼老但威嚴的聲音響起:“你看看你現(xiàn)在像什么樣子?!有半點貴族的禮儀嗎?家宴沒開始提前離開不說,你剛剛在哪?你們兩個待在房間里干什么了?你知不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 “你叫我來是來訓(xùn)我的嗎?”隋清宴聲音聽不出一絲的惱怒,反而很是平靜,“如果只是為了這個,那我就先離開了?!?/br> “你站?。 惫照戎刂氐厍脫粼诘厣?,“那個女人到底給你灌了什么迷魂藥?讓你為她要死要活,現(xiàn)在連家族都可以棄之不顧?” 隋清宴腳步微頓,沉聲開口:“你們不要總把責(zé)任推給時然。不是她離不開我,是我離不開她,你懂嗎?” 老人放緩了語氣:“你還年輕,你的選擇有很多。今天莫爾斯家的人也來拜訪,你可以去和人家聊一聊,那女孩我見過,外貌禮儀性格挑不出任何差錯,做隋家女主人再合適不過。時然她就是一個普通人,她懂貴族這些彎彎繞繞的規(guī)矩嗎?她能合格地盡到她的責(zé)任嗎?她要是懂禮儀,今天能任由你這么胡鬧嗎?!” 時然站在門外,咬了咬唇。 “她不需要有這些責(zé)任,她想怎么樣就怎么樣。今天要不是她勸我,你以為我想來?這個地方我多待一秒都覺得惡心。你覺得莫爾斯家女兒好,可以,你娶她?!?/br> “你胡鬧!”時然聽見沉悶的聲響,應(yīng)該是老人氣得用拐杖去抽打隋清宴,“你到底是怎么變成這樣的?!你對得起你父母的在天之靈嗎?!” 她再也忍不住,推門進去。兩個人的目光齊齊地落在了她身上。 “然然?”隋清宴神色訝異,“你怎么在這里?” 時然沒回答他,而是快步走到老人面前。眼前人雖然年紀很大,但面容嚴肅,氣場強大無比,她手指藏在背后收緊,深吸一口氣,平靜地開口:“您好,我是時然。” “我知道您看見我應(yīng)該很不開心,因為在您眼里,隋家最優(yōu)秀的繼承人被我這樣一個平平無奇,甚至是骯臟組織出身的女人勾引走,我簡直是罪大惡極。” “然然!”隋清宴蹙眉,“你別——” 時然抬手制止他,繼續(xù)開口:“就算是我勾引了他那又怎么樣?你們有沒有想過,勾引他的人那么多,為什么只有我成功了?為什么在你們眼里這樣一個什么都不懂的普通人,能夠最終和他站在一起?我現(xiàn)在可以告訴你們原因?!?/br> “因為我可以給他其他人都給不了的東西。我和他在一起無關(guān)地位、身份、財富,只是單純地心靈上的相愛。然而根據(jù)你們的價值觀,外部條件才是最重要的,愛反而不值一提。所以在你們眼里,我才會這么的差勁?!彼抗鈭远?,“你們養(yǎng)他到這么大,根本從來沒有了解過他,你們傲慢、愚昧,為了你們眼里所謂的最完美的繼承人壓抑他、控制他。你們有想過他真的需要什么嗎?你們給過他哪怕是一天的關(guān)愛嗎?我以為這么多年了你們總該想明白了,可今天您的舉動說明你們?nèi)匀粵]有改變你們的思想。你們?nèi)耘f認為一切都是別人的錯?!?/br> “隋清宴他是一個人,是一個有自己情緒的人。曾經(jīng)他沒有能力反抗你們,所以任由你們擺布,可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是帝國指揮官了,他再也不需要聽你們的安排了。在你們眼里隋家比什么都重要,可在他眼里這就是一個牢籠。他愿意考慮接手隋家是因為他血液里的責(zé)任,還有他對他母親心血的維護。他的心軟不是你們用這個繼續(xù)拿捏他的理由!” “你——!” “我說的話是不是很難聽?可我說的句句屬實?!睍r然認真地開口,“為什么他想和我在一起?因為我可以給他他想要的愛。你們到現(xiàn)在還不理解他,用我來當挽回他的籌碼。可隋家和他之間的根本矛盾不在于我,在你們自己身上?!?/br> 時然看著老人微微顫動的嘴唇,下定了決心繼續(xù)開口:“你們的問題你們自己想辦法彌補,不要總是潑臟水給我。我只和隋清宴在一起,他接不接手隋家我都不管?!?/br> 隋清宴神色動容,走過來從后面摟住了她:“然然?!?/br> 時然回頭抱了抱他:“我們走吧。” 他吻了吻她的額頭,輕聲說:“好?!?/br> 兩個人頭也不回地牽著手離開,留下了書桌前一個沉默顫抖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