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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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然覺得今天的隋清宴非常反常,反常到了一定的地步。一上車她就被壓倒在車后座,甚至前座還坐著洲安和洲越,他就迫不及待地俯身吻她,像是要發(fā)泄他無處可去的滿腔愛意。 她本來是要在下午和他攤牌說清楚的,結(jié)果被他這么一弄也思緒混亂起來,滿腦子都是他剛剛那句“我愛你”,被親得黏黏糊糊地開口:“他們……在看……” 她好像還聽到了洲越興奮的感嘆聲,讓臉皮薄的她恨不得挖個洞鉆進去。 隋清宴右手已經(jīng)摸到她的襯衣下擺里,聞言氣息不穩(wěn)地向前座開口,聲音里帶了點不耐:“該怎么做還要我教?再看就滾下去。” 太反常了!這根本不像是平時的隋清宴能說得出的話,他從沒對洲安洲越用過這種語氣。 時然瞥了一眼前座,洲安洲越卻好像一點都沒有被發(fā)火的不適感,反而兩個人都開心得不得了。洲安伸手按下?lián)醢灏粹o,洲越朝她眨了眨眼睛,做了個口型,時然來不及分辨他說了什么,就被隋清宴又扳回臉吻了下來。擋板升起徹底遮擋了前后座的視線,車子啟動開始行駛。 她迷迷糊糊地想,難道他們喜歡被罵嗎? 但很快她也沒法多想,因為隋清宴手指在順著她的腰往上摸,勾到內(nèi)衣邊緣,又繞到她背后試圖去解內(nèi)衣搭扣。 她腦海里警鈴大作,連忙按住了他的手:“你想干嘛?” 對上她有些驚慌的眼神,他這才從被洶涌愛意沖昏了頭腦的狀態(tài)中慢慢清醒過來。收回了手,俯身抱住了她:“……對不起。” 時然聲音很低:“你今天好反常?!?/br> “我很清醒?!彼袷自谒绨蚶?,“我說的都是真的。我愛你?!?/br> 她又一次被這直白的表白弄得猝不及防,內(nèi)心升騰起亂七八糟的情緒,有欣喜,又有茫然。紛亂的情感在她胸口胡亂地撞,讓她忍不住問:“為什么?我們認(rèn)識還不到一個月。” 隋清宴抬頭看著她,突然開始解自己的腰帶。 時然嚇了一跳:“你又想干什么!不準(zhǔn)耍流氓!” 隋清宴在她的注視下解了褲腰帶,又將襯衣掀了起來露出肌理分明的結(jié)實小腹。時然捂著眼睛不肯去看,卻被他強硬地掰開了手。她仍閉著眼不肯睜開,就聽見隋清宴的聲音:“睜眼,看看我?!?/br> 她的心快跳出嗓子眼,一時間不知道怎么辦才好,又好奇又害羞地慢慢睜眼,順著他的動作看到了他的小腹。他左側(cè)小腹靠近褲腰帶的地方,居然有一個紋身。時然簡直難以想象,他這種從小接受貴族禮儀教導(dǎo)的大少爺,身上居然會有這種東西。 他將褲子又往下扯了扯,露出清晰完整的圖案。時然這才看出,他文的是“時然”兩個字。 是她的名字。 這對她的沖擊力不亞于她五年前醒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什么都想不起來的那種震驚感。 她又想起了指揮室座椅扶手上那個被摸得掉了漆的“然”字,想起他從第一眼見到自己開始就變得深沉的目光,感覺到好像有什么東西在呼之欲出,從心里隱隱溢到了她的唇邊,她只要張嘴,就能將那個答案說出來。 “我們在一起。五年前?!彼迩逖缣嫠_了口,聲音很輕,“非常相愛。” 她慢慢地眨了眨眼睛,眼神里一片茫然,想說些什么但又發(fā)現(xiàn)說不出來,嘴唇顫了顫。 他將衣服又整理好,俯下身來抱住她,溫柔地親了親她的臉頰:“沒關(guān)系,別有壓力。” 她緩了好久,半晌才開口,聲音都有些顫抖:“為什么……?” 為什么這么久才告訴她?為什么五年后才來找她? 他將她抱緊了些,低聲:“對不起。是我不好?!?/br> 她意識到自己的眼淚毫無征兆地往外溢出,她完全克制不了它們,像是內(nèi)心深處的情緒持續(xù)地釋放,怎么堵也堵不住。 隋清宴伸手抹她的眼淚,又去親她的眼睛,溫柔地哄她:“別哭。難受就打我罵我,你想怎么樣都可以。別哭,好不好?” 時然埋進他懷里,眼淚全蹭在他的襯衫上,將黑色的襯衣都暈開深色的一大片。 沒人知道她這五年是怎么過來的。完全空白的記憶,無人問津無人關(guān)懷的感受,整個人沒有過去,也看不到未來,她甚至覺得自己像個機器一樣,只為了活下去而活著。而現(xiàn)在,有個人突然出現(xiàn),撩撥她讓她動心,然后告訴她,他們曾經(jīng)是親密無間的愛人。 那些她完全記不起來的時光,那個她毫不知情的自己,全都被埋在記憶深處。任她怎么努力都無法挖掘的過去,此刻好像就要被揭開神秘的面紗。 她不知道該如何面對,她甚至不知道自己準(zhǔn)備好了沒有。 一路回到了酒店,時然直接被隋清宴抱到了他的房間。她還沒從剛剛的情緒中緩過來,垂著頭心情低落,隋清宴將她摟在懷里溫柔地安撫,聲音又輕又低,像是只在她耳邊低喃的情話。 “好點了嗎?” 她悶悶地“嗯”了一聲。 “有沒有什么想問我的?” “有好多?!彼椭^,“但我不知道從哪開口?!?/br> 我到底是誰?我們?yōu)槭裁磿谝黄??我為什么會失憶?我又為什么會在赫城生活五年無人問津?接連的疑惑讓她覺得喘不過氣,頭也開始疼痛起來,大腦努力地想要捕捉過去的記憶,可惜那里就像是一團迷霧,讓她怎么撥也撥不開。 “不要勉強自己。”他貼著她的額頭,“回帝都之后一切都會想起來的。再等一段時間好不好?” “你為什么現(xiàn)在才告訴我?”時然抬頭看向他,“為什么不在我們第一次見面就說清楚?” 他伸手握住她的手,和她十指相扣地貼在一起:“我不想用這個綁架你。我希望等你重新愛上我?!?/br> “我本來想一直瞞到帝都的?!彼麑⑺龘Ьo,“但我發(fā)現(xiàn)我忍不了了,我沒辦法接受你對我那么冷漠的眼神,沒辦法聽你說你對我沒有感情?!?/br> “今天在博物館,你維護我,還有我的父親,我很開心?!彼橇宋撬念~頭,“然然,你喜歡上我了,對不對?” 時然很想說沒有,但她發(fā)現(xiàn)她沒法違背本心地說出口,小聲回答:“只有一點點。” “足夠了?!彼皖^去尋她的唇,不帶情欲意味地緩慢親了幾下,再開口時聲音已經(jīng)帶了點笑意,“只有一點點我也很開心。” 時然靠在他肩膀上,手指無意識地撥弄他襯衫上的紐扣:“這五年……你有過別人嗎?” 會因為她不在身邊而寂寞嗎?會因為想要更多的愛而去找別人嗎? “沒有。”他回答得很干脆,“我腦子里,心里,除了你沒有別人。從始至終。” “嗯?!彼龖?yīng)了一聲,面上仍沒什么反應(yīng),但心底卻緩緩滲出一絲莫名的甜意。 “那你為什么五年了才來找我?” 他頓了頓:“這個解釋起來比較復(fù)雜。我不是不想,而是我沒辦法。五年前你出事以后就被藏起來了,救你的人不肯告訴我你在哪?!?/br> “出事?失憶嗎?” “嗯……”他像是想起了什么不好的事情,聲音也低了起來,“失憶,然后死亡了。” 時然有些驚訝,心想我還好好地活著,怎么會死了?但看見隋清宴的表情又不像是在作假,于是試探著問:“是出了什么事故嗎?然后我被救活了?” 他沉默,算是應(yīng)了。 時然從沒見過隋清宴這種表情,看來五年前的事故對他的打擊肯定很大。可她自己一點印象也沒有,也不知道該怎么接話,想要再問下去卻又覺得頭開始疼起來。 “那你和我講講我們以前的事吧。”她轉(zhuǎn)移話題,“比如我們是怎么認(rèn)識的?又是怎么在一起的?” “好?!彼ζ饋?,“但這個說來話長,我們得先吃晚飯。晚上我慢慢給你講,好不好?” —— 尒説 影視:ρ○①⑧.run「Рo1⒏ru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