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嘲不婚不育,我在七零怒生三胎 第12節(jié)
虎子可是她的命根子!便快步跟了出去,便看到—— 溫暖和一個高大的男人,這男人她倒是見過兩次,一次是救溫暖那次,一次是娶溫暖那次。聽老頭說,顧雁州是個火車司機,本事大著呢。 “苗奶奶,我想借用您家的石臼搗點豆粉。對了,這糖果您拿著甜甜嘴,是我和顧大哥的喜糖。等下還要麻煩村長爺爺給我開個結(jié)婚證明,我倆明天去領(lǐng)結(jié)婚證。”溫暖知道自己以后少不了要跟顧雁州去京市,但她不放心家里。 水果糖不值錢也不是個好東西,但這是喜糖,讓人沾沾喜氣。 順便改變鄉(xiāng)親們對溫家的印象。 最重要的事要跟村長打好關(guān)系,以后自己不在村里,家里人也有村長照看著,她也能放心。 溫暖說著就抓了一把水果糖塞苗大娘手里。 “溫丫頭,這可使不得!給一兩顆糖就行了,你家也不容易,這糖省著點?!泵绱竽镉X得溫暖真的不一樣了,難怪顧雁州沒怪溫家訛詐,也不管他娘李桂蘭的反對,畢竟溫暖這么明艷漂亮的女娃,在村里真的少見。 溫暖推辭沒答應,苗大娘沒辦法,這糖她留著給大孫子虎子慢慢吃。 苗大娘從屋里拿了一塊干凈的布遞給了溫暖?!皽匮绢^,這石臼雖然干凈,但是也難免有土灰什么的,你擦擦再用吧?!?/br> 溫暖擦干凈了石臼,每次倒入大概半玻璃杯的黃豆。 她倒好后,顧雁州就用力的搗,他力氣大一點兒都不覺得累。 溫暖看到他額頭上的汗珠,就從口袋里掏出一個手絹,給他擦了擦汗。 在不遠處的樹后,男人眼神陰鷙的看著溫暖。 第20章 想抱著顧雁州,親親他 溫暖一抬頭,就看到不遠處的樹后有個人影。 雖然沒看到臉,但憑身影她就認出那個是阮強。他真是賊心不死,跟蹤自己是準備找機會下手。 她敢確定這次如果不是有顧雁州在自己身邊,他怕早就想辦法過來。 “顧大哥,你會做彈弓嗎?我聽這蟬鳴太吵了,想讓你把蟬從樹上打下來?!睖嘏脑捯魟偮湎拢陂T口玩的幾個孩子,就忍不住看向溫暖。 虎子一聽就來了興趣,“姐夫,我有兩把彈弓,你真的能把樹上的蟬打下來?”蟬那么小,離樹那么遠,能看到? 顧雁州一下子就明白了溫暖的意思。 “只要有彈弓,鳥我都能給你打下來,更別說蟬了!” 虎子一聽這話,轉(zhuǎn)身就往家里跑。 顧雁州壓低聲音道:“暖暖,你別怕,那吵人的‘蟬’我鐵定給你打下來,你看我這豆粉搗的怎么樣?” 溫暖的目光落在石臼里,見豆粉被顧雁州搗的十分均勻,都已經(jīng)成了粉末,散發(fā)著誘人的豆香味。這正是自己想要的! “那老公你可不可以教我怎么精準打‘蟬’?我也想試試?!睖嘏骂櫻阒莶淮饝?,便雙手抓著顧雁州的胳膊搖晃了一下。 顧雁州咳嗽了一聲,“好好說話?!彼娴臎]辦法抗拒這么會撒嬌的溫暖。 無奈地道:“我教你便是了?!?/br> 溫暖覺得別人動手,哪有自己來的痛快! 彈弓能有弓箭難?她上大學的時候,有個舍友是蒙古族,暑假的時候邀請大家去她家大草原玩,也即是那時候她學會騎馬射箭。射箭她都玩上癮了,后來學校運動會,她還拿了大學生射箭一等獎。 躲在樹后的阮強絲毫沒有意識到,自己成為了顧雁州和溫暖夫妻的獵物。 當他看到溫暖和顧雁州靠在一起,嘴角含著笑,那笑容真的太他媽勾人了! 四年前溫暖沒有長開,如今的溫暖真的把他勾的心癢癢。 若不是這丫頭撞破了自己的好事,自己真想留著她,慢慢玩。 之前嫌棄溫暖是個傻子,玩起來不夠爽,想要弄死她。可她真是命硬,還因此嫁給了顧雁州。不過現(xiàn)在也不晚,她現(xiàn)在成為了顧雁州的媳婦,那么玩起來才更加刺激! 虎子很快從屋里拿出兩個彈弓?!芭惴?,咱倆比比!” “我跟你比!”溫暖已經(jīng)忍不住躍躍欲試。 虎子聽到溫暖要跟自己比,一臉的嫌棄?!芭痡iejie,你真的要跟我比?不是我吹牛,就是溫清河都不是我的對手,你一會兒輸了,可不準哭鼻子。我可不哄女孩,太煩了!” “虎子,等你贏了我再說!”溫暖說著已經(jīng)從地上撿起了一粒小石頭。 溫暖仰頭看向顧雁州,“顧大哥,你看我這手勢對不對?” 顧雁州用自己寬大的手掌包裹著那白嫩的小手,真的一黑一白成了鮮明的對比。 他握著溫暖的手,拉起了彈弓的皮筋,對準了方向,只聽‘嗖’的一聲。小石頭準確無誤的打在了阮強漏出的半個腦門上。 阮強的腦門瞬間鼓起一個包。 但阮強也是夠能忍的,這都沒有出來。 她故意大聲的道:“顧大哥,你怎么不用心教我,我這準頭也太差了,不行我要再來一次,不然虎子都要贏了!” “這彈弓的后勁太大了,我怕打到你自己的手,這次我保證好好教?!鳖櫻阒莺寐暫脷獾陌矒嶂鴾嘏偃WC道。 藏在樹后的阮強一摸自己的腦門鼓了一個包,疼的他呲牙咧嘴,差點兒叫出聲來。但怕他被人發(fā)現(xiàn),只能硬生生忍著。 憤怒的目光看著溫暖和顧雁州的方向。 他懷疑溫暖是知道他樹后,故意彈自己的,這該死的賤人! 等今晚顧雁州回顧家莊,便是溫暖的死期。把溫暖那個賤女人關(guān)起來,讓他嘗嘗老子的厲害。 他還沒緩過勁,又被人用彈弓打中了手腳,疼的他咬緊牙根,搓手揉腳,覺得這樣不行! 在這樣下去,他準暴露不可! “顧大哥,蟬都要飛走了,你倒是快點兒教我啊~” 顧雁州握著溫暖的手,他對上了阮強的命根子。 “顧大哥,我學會了,這次我想自己來!”溫暖頓時來了興趣,彈腦門太沒意思了,應該毀了他的命根子才是…… 顧雁州見她眼里閃爍著興奮的光。只聽‘嗖’的一聲,精準打中。 夏天本來穿的就薄,更何況那是一塊軟rou。 這一下直接疼的讓阮強慘叫一聲,整個人蜷縮在地上。 他雙手捧著自己的命根子,就差沒疼的原地打滾了,嘴唇被他咬的泛紫,額頭上是簌簌的汗珠。 緊接著,又是嗖一聲,嚇的他蜷縮著,唯恐再被打倒。 只見黑乎乎的蟬從樹上落下,正好落在了阮強的頭上。 阮強聽到孩子們的歡笑聲以及腳步聲,抓著蟬氣惱的扔在遠處,怕自己被人發(fā)現(xiàn),可命根子真的痛,他雙腿夾著屁股往前跑。 顧雁州看到阮強距離村里的堆肥的糞坑越來越近。 便從溫暖的手里拿起彈弓,“暖暖,讓你看看為夫的厲害?!?/br> 溫暖覺得距離有點兒遠,不一定能打中,但怕說出來傷了顧雁州的自尊心。 耳邊就聽到‘嗖’的一聲,這可比自己的力度大多了。 隨后她就眼睜睜的看著阮強栽進了堆肥的糞坑里。 若不是在外面,她都想抱著顧雁州親親他,他怎么這么厲害呢! 顧雁州見溫暖滿眼崇拜的看著自己,他忍不住輕輕的刮了她的小鼻子,“高興了吧?不過怕是用不到明天了,我們已經(jīng)把人徹底得罪了!”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不怕他來,就怕他不來!”溫暖覺得阮強丟了這么大人,吃了這么大虧,要繼續(xù)忍,那才是鱉孫子。 此刻的阮強,一頭一臉一身都是屎。 額頭和命根子又是鉆心的疼,他被自己身上的臭味都快熏暈了! 活這么大,從來都沒有這么狼狽過,今日都是拜溫暖和顧雁州這對狗男女所賜!溫暖一定沒有失憶,不然她為什么會自己動手。 想到這,阮強覺得今晚就動手,免得夜長夢多! 第21章 爸爸,這是我孝順你的 顧雁州把所有的黃豆都搗成了豆粉,而且邊便傳來了溫暖愉悅的笑聲。 他不由抬頭順著她的目光看下。 阮強在糞坑里爬不出來,有好心的村民拿著木棍去拉他。但阮強太臭了,把人家村民熏的不由想往后退,本來已經(jīng)快要從糞坑里爬出來的阮強,再一次栽了進去。 虎子幾個孩子們,都笑的樂不可支。 “這人真是白長了這么大個了!真蠢!” “他不會是屎殼郎變的吧,渾身上下都是屎,都看不清楚是誰?” “離遠點,真是臭死了!” 最后阮強總算是從糞坑里爬出來,但大家都避他三尺遠,他發(fā)瘋一般的往河邊跑,準備把身上的屎洗干凈。 可河離田地很近,他怕被村里人知道自己掉糞坑里的事了! 阮強只能掉頭回家! 他卻不知道虎子和小伙伴們都好奇到底誰這么蠢到糞坑里,直到他們看到那個‘屎’人進了阮會計家,就跑了回去。 一邊跑就一邊說。“我知道是誰掉糞坑了?我親眼看到他進了阮會計家。” 有了孩子們的宣傳,再加上村里的人都喜歡八卦,這話越傳越離譜。 “你聽說了嗎?阮強躲懶遭報應了,掉糞坑里去了?!?/br> “我聽說阮強躲在村長家不遠處的大樹后,不知道怎么了,跟發(fā)瘋一樣的往糞坑里跑?!?/br> “希望今天不要阮強來記工分,不然要被他臭暈了!身上怕都是屎味。” 干農(nóng)活的鄉(xiāng)親們,你一言我一語的聊了起來。 阮強對外面的事情毫不知情,他用了三缸水,才把自己身上的屎洗干凈,可他總是聞到自己身上有一股臭味,加上命根子疼的要死,他打算先睡一覺。等天黑了收拾溫暖那個小賤人去! —————————————— 顧雁州和溫暖回到家,溫清河直接迎了上來,“姐,豆粉做好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