縱我著迷 第5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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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學室友、好友,林今樹,律師?!?/br> 蔣桃抬眼去看林今樹。 許是律師都喜歡穿的嚴肅十足,黑色地西裝三件套,明明是大夏天的,外套也沒脫,齊整地穿在身上,人不算清瘦,跟西裝一配,看起來就顯得格外精神。 五官倒是不符合蔣桃印象中的沉穩(wěn)肅穆,他長了一雙圓眼,唇瓣也不是薄唇,反而有點點rou感,再加上他一笑,整個人猶如剛畢業(yè)的大學生,給人春風拂面很好說話的感覺。 準確來說是他臉長得嫩,像陽光奶狗,與他身上的嚴肅西裝有幾分詭異的和諧。 蔣桃沖他擺手打招呼,“你好啊,很高興認識你?!?/br> 林今樹見蔣桃這么熱情活潑,他樂了下,他還以為季鏡年找老婆一定會往溫柔淑女那方面靠,結(jié)果竟然是個大膽熱情的大美人,他意味深長瞥了季鏡年一眼,繼而笑著接下蔣桃的寒暄,“你好,我也很高興認識你。” 季鏡年讓他坐下,喊來服務生上菜。 期間季鏡年跟林今樹聊著舊友重逢該聊的話題,蔣桃沒插話,只在一邊安靜填著肚子。 私房菜館的菜雖說貴的離譜,但吃了兩塊炸排骨后,蔣桃覺得或許貴的不是格調(diào),真的是口味。 每道菜基本上都不會踩雷,口味豐富到無法想象。 蔣桃開始理解這里的菜為什么會這么貴了。 一頓飯吃完,蔣桃沒說幾句話,但也豎著耳朵在聽著兩人聊天。 她一開始以為是季鏡年為了張望的事喊了多年不見的舊友,后來到了尾聲,才知道是林今樹這段時日才從隔壁省會城市搬到鶴城定居,打算以后長久在這里居住工作。 今天的見面單純是舊友小聚。 吃完飯,蔣桃付的錢,刷的季鏡年的卡。 輸密碼時看著賬單上的五位數(shù),蔣桃小小地替季鏡年心疼了下。 付完款,就對上林今樹笑吟吟的狗狗眼,他打趣:“還以為是鏡年掌管財政大權(quán),眼下讓我大吃一驚,原來嫂子才是。” 蔣桃把自己往已然起身地季鏡年懷里一塞,作出小鳥依人的模樣,絲毫不扭捏道:“我管錢,他管我?!?/br> 季鏡年單手插兜,另一只手扶住蔣桃的腰,對她的話并沒異議,掀眸看向好友,“開車了嗎?沒開的話我送你?!?/br> 林今樹好笑地看著面色寡淡的好友懷里偏偏抱著一個顏色秾麗神態(tài)嬌媚的美人,偏生還沒多少違和感,他擺手,“開了,沒開的話我也不想吃狗糧?!?/br> 三人走到外面,林今樹上了車,揚長而去。 蔣桃從季鏡年懷中出來,鉆進副駕駛,她側(cè)眸看向季鏡年,誠實道:“季老師說林今樹是律師時,我還以為季老師是為了我的事請人吃飯呢。” 季鏡年將車子駛上大路,聞言回了一句,“之前電話問過了,昨天張望的行為頂多是猥褻,頂多被拘留個幾天,公安局有關(guān)系的話,第二天就能出來,情節(jié)不嚴重,外加上蔣先生有關(guān)系,確實難辦?!?/br> 蔣桃聳了聳肩,“所以,我基本都習慣了,每次見了他都冷汗直流。” 季鏡年抬手,壓在她腦袋上揉了揉,“或許你想出口惡氣?” 蔣桃眼睛一亮,扭頭巴巴地看向季鏡年,“季老師,你想干嘛?” 季鏡年瞥她,聲線挺平穩(wěn)的,但說的內(nèi)容卻讓蔣桃眉心一跳,“揍一頓,讓他躺上三個月?!?/br> 蔣桃去摸季鏡年的額頭,不可置信道:“季老師你是不是發(fā)燒了?” 季鏡年哎,教書育人的高校教授,斯文端正的大學老師哎,從不做打架斗毆的季鏡年哎,竟然要去揍人,還要把人揍骨折? 季鏡年握住她的手腕,挪到薄唇上親了下,“發(fā)燒了嗎?” 蔣桃懵懵的搖頭,“沒——” 轉(zhuǎn)而又清醒道:“季老師你別去揍人,張望人很瘋的,你打他一頓,我也只是舒心一會,等張望反應過來時,他報復起來很瘋批,是那種自損一千也要傷人八百的瘋子,我不想要季老師因為我的事受到任何影響?!?/br> 季鏡年手磨砂著她的腕骨沒說話。 蔣桃卻湊過去,在他側(cè)臉上啵了一口,“季老師,我呢,現(xiàn)在也很滿足,跟季老師結(jié)婚了,前段時間也見過我媽了,工作順心,生活偶爾有一個瘋子在我的生活里蹦跶一下,我就當是蚊子拍走了,沒事的,而且張望行事囂張,我爸不會讓他在國內(nèi)呆太久的,過了這一段時間就好了?!?/br> 季鏡年側(cè)眸看了一眼她,嗯了聲,松開她的手,卻轉(zhuǎn)而用指腹按了按她的唇角。 - 蔣桃發(fā)現(xiàn)挑明她的暗戀好處有太多了。 隨時隨地地想親季鏡年就親,想抱就抱,想摸摸就摸摸,完全不用收斂,她對季鏡年可以稱得上是肆無忌憚。 反正很重責任很重視這場婚姻的季老師并不會拒絕她。 這其中最讓蔣桃愉悅的好處就是晚上例行公事。 蔣桃可以臉不紅心不跳無拘無束地說一些sao話,當然季鏡年依舊是不接話的,他在做這種事情一向寡言,只知道cao練。 但他不接是不接,身體反應總是很大。 比如她用氣音抱著季鏡年嬌嬌弱弱地說一句好大,季鏡年輕則比之前早幾分鐘釋放,重則就是把她“鞭笞”的叫苦不迭。 當然愉悅居多。 季鏡年在這方面真的是天賦異稟。 呃,也可能是年齡所逼。 從私房菜館回去的這晚,蔣桃其實不太想做,畢竟今天早上八點半她還在季鏡年懷里哼唧。 但她進浴室,沒料到季鏡年在浴室,他剛洗完,正在用浴巾擦拭身上水漬。 胸膛上有水滑落,腹肌上水汽蔓延,再往下—— 然后她鬼使神差地耍了句流氓,蔣桃說:“季老師,我能幫你咬嗎?” 此咬自然非彼咬,這句話蔣桃當然說得出口,更勁爆的話她也咬著季鏡年的耳朵說過,但眼下這種氛圍,不就是明晃晃的邀請嗎? 季鏡年直接撂下浴巾,邁步過來,把她摁在墻上,壓著她纖薄的后背直接來了。 反正是一晚被折騰的命。 當然是沒咬的。 季鏡年在這種事情兇是兇,但卻是個傳統(tǒng)的人,就沒讓蔣桃嘴干過那種事。 當然他也沒幫她咬過。 頂多就是手了。 作者有話說: 別看季老師現(xiàn)在傳統(tǒng)的不行,但后期就是一整個把斯文克制傳統(tǒng)扔一邊,玩起來比蔣桃還大膽(*≧w≦) 然后捏,小小地預告一下,明天書中是個暴雨天/糾結(jié)jpg. - 感謝在2022-07-05 21:42:32~2022-07-06 22:29:08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廢話少說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38章 隔天, 蔣桃醒來時,已經(jīng)十一點了。 她窩在被子里瞇了會,才下床, 去了客廳。 季鏡年在客廳,但他是出門上了一節(jié)早課開車回來的, 蔣桃出去時,他正在閉合行李箱。 “季老師,你要出差嗎?”蔣桃還犯著迷糊, 人懶懶地依靠著門框,問了句。 季鏡年嗯了聲, 將行李箱放在一側(cè),走到她跟前, 伸手摸了摸她的下巴,然后抬起,他低下頭,親了她一口。 蔣桃瞇著眼,兩只手抱著他下頜,回親了過去。 一來二去的早安吻被搞成了法式熱吻。 季鏡年松開她,微啞的聲, “要去陵城參加一場學術(shù)交流會, 三天就回來。” 蔣桃哦了聲,開始思索起未來三天她到底有沒有工作來著,待腦袋清醒了, 她記起來, 這幾天單子還不少, 推也推不掉, 只能放棄跟著季鏡年一同去出差的心思了。 季鏡年下午的飛機, 學校統(tǒng)一集合前往機場,蔣桃就沒送,反正也就三天,轉(zhuǎn)眼就過去了。 第一天還好,蔣桃完全沒覺得有什么不適應,等晚上睡覺時,才覺得有一點點孤單。 第二天,蔣桃干脆收拾了兩件衣服去了工作室睡覺,于春來這段時日都很低氣壓,也不知道誰惹到她了,工作室的姐妹都不敢大聲吭氣,也只有蔣桃敢出聲開一開于春來的玩笑。 于春來對她倒是挺和顏悅色地,得知她晚上要在這睡,喊了火鍋外賣送到工作室,蔣桃還喊來了陳莫莫,她來時還帶了咖啡店的糕點跟咖啡,于是喝了咖啡地蔣桃一晚上都沒睡著,其他兩個對□□不過敏的于春來跟陳莫莫倒是睡得跟豬一樣。 天將將亮時,蔣桃才有了點睡意,但還記得一件事。 迷蒙著眼,深陷在被子里,給季鏡年發(fā)了條語音。 “季老師,今晚什么時候回來?” 發(fā)送完,她埋頭就睡了,直到一個小時后,一個陌生電話打了過來,把她驚醒了。 蔣桃下樓時,碰到了二樓樓梯口的青瓷大肚瓶,青瓷易碎,倒在地上四分五裂弄出的聲響吵醒了陳莫莫。 陳莫莫從二樓的沙發(fā)上醒過來,茫然抬頭,就見蔣桃面色不是一般的蒼白,身形搖搖欲墜地站她跟前,“莫莫,你陪我出去一趟好嗎?” 陳莫莫直覺發(fā)生了什么事,她瞌睡跑的一干二凈,下了床,換了鞋子,問蔣桃:“發(fā)生什么事情了?” 蔣桃整個人像是沒了魂一樣,她低著頭,喃喃:“我媽要跳樓” 陳莫莫嚇了一跳,人差點沒站穩(wěn),趕忙踩上鞋子,一把抓起鑰匙,“趕緊走!” - 蔣桃第一次知道陳婉意跟林易的婚房離工作室不遠,直線距離不到7公里。 陳莫莫車子飚過去時,只用了十二分鐘。 小區(qū)是前兩年才開發(fā)的樓盤,頂層有三十二層,蔣桃坐著電梯上樓時,樓下已經(jīng)聚了很多小區(qū)居民,公安消防人員已經(jīng)在樓下支撐起氣墊。 她到了頂層,風很大,陳婉意就站在天臺圍欄最上方,面目恬靜地望著樓梯口,見了她過來,嘴角才慢慢抿了個笑。 十幾個消防人員見狀,正要飛撲過去抱住她,陳婉意腳往后退了一步,安靜道:“別過來,過來的話,我一句話都不說直接跳下去?!?/br> 消防人員安撫道:“你想要的人都已經(jīng)來了,你說,我們不動,你慢慢說,別激動。” 蔣桃步伐僵硬地往前走,這才發(fā)現(xiàn)蔣東林也趕來了。 他拄著手杖,站在最前面最靠近陳婉意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