縱我著迷 第1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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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嚶為難道:“可是我想跟桃桃姐玩,我可以進(jìn)去等她嗎?” 季鏡年掩上了門,阻隔了他跟季嚶的談話。 蔣桃從床上爬起來,半坐起身,擁著被子看著一室狼藉。 床尾、地上還有陽臺椅子上凌亂丟著她和季鏡年的衣物,空氣中隱約還有沒消散完全的腥·顫味。 蔣桃想到什么,手摸到手機(jī),登錄微博大號,將有關(guān)王蘋的那條錄音給刪了。 之后,她丟掉手機(jī),下床赤腳走到柜子旁。 她走路時,下半身還有幾分不適,蔣桃閉上眼停在原地,緩了一會,才打開季鏡年前幾天拎回來的手提包,打算找件衣服穿上。 剛打開,蔣桃還沒翻找衣物,便在上面看到了一盒新的避·孕·套。 蔣桃扭頭,看著床側(cè)垃圾桶中的用完丟棄的避·孕·套盒子,從順如流地將新的一整盒拿出來,折身走到床頭柜前,把它丟了進(jìn)去,又回去找了件長裙換上。 房間味道久久不消散,蔣桃又把兩扇窗通通開了。 出了臥室,季鏡年跟季嚶不在客廳。 手心里的手機(jī)震動了下,蔣桃低頭看微信。 【季鏡年:早飯想吃粥還是想吃粉?】 蔣桃給他回了消息:【不吃?!?/br> 隨后就握著車鑰匙出了門。 她去了工作室,但時間還早,才早上八點(diǎn),工作室前臺小妹還沒上班,大門還沒開。 蔣桃自己有鑰匙,但她沒帶出門,在季鏡年家里放著。 她只好靠著車子,給于春來發(fā)微信。 【蔣桃:在工作室嗎?開下門~】 于春來是五分鐘后給她回的消息。 【于春來:等著,馬上來?!?/br> 蔣桃便收了手機(jī),倚著車前身,無所事事等著。 沒一會,于春來過來了,但她沒在工作室,人是從大街上過來的,開著她那輛拉風(fēng)的紅色超跑。 鳴了兩聲迪,蔣桃回頭看,于春來將車子停好,揚(yáng)著手沖她打招呼。 “早上好,大美女?!?/br> 蔣桃直起身,笑著跟她胡侃,“早上好,富婆~” 于春來下來,走近她,蔣桃還能聞到一身酒味,她驚訝,“你不會喝了一晚上酒吧?” “喝一晚上你現(xiàn)在看見的就是我的尸體了?!庇诖簛黹_了工作室的大門,她掩著唇打哈欠,“沒喝酒,但人在酒吧里泡了一夜,酒味是朋友不小心倒我衣服上的,我不行了,困死,要去睡會,你自己玩。” 她要上二樓,蔣桃點(diǎn)點(diǎn)頭,“行?!?/br> 目送著于春來上了二樓,蔣桃走去靠窗的沙發(fā)上窩著。 前兩周連軸轉(zhuǎn)之后,為了歇一歇,蔣桃讓工作室的小靈這段時間都別給她接單子,所以她今天也沒工作,之所過過來工作室,純粹是不想跟季鏡年見面。 昨晚他確實(shí)為了取悅她,十一點(diǎn)還抱著她荒唐,破天荒地破了他二十幾年的生活習(xí)慣,但蔣桃仍舊不怎么開心。 他昨天說的那些話,讓蔣桃想明白了一些事。 季鏡年跟她結(jié)婚是因?yàn)樨?zé)任。 婚后不抗拒她對他的一切索取,親吻亦或者她的冷言冷語嘲諷譏笑,他全然接受,并不是因?yàn)橄矚g,只是因?yàn)樨?zé)任。 所以季鏡年說把她當(dāng)要照顧要負(fù)責(zé)一生的妻子,并不是要愛護(hù)一生的妻子。 季鏡年不愛她,蔣桃從這場婚姻一開始就知道。連昨晚那么瘋狂的做·愛也僅僅是因?yàn)樨?zé)任。 所以蔣桃開心不起來,一早起來就出了大門,完全不想見到季鏡年那張臉。 蔣桃揉著額,不想再讓自己去想季鏡年,打開手機(jī)正要找部綜藝看時,微信上收到了來自于陳莫莫的消息。 【陳莫莫:今天是老胡的生日,他晚上在君來酒店請客吃飯,你應(yīng)該知道吧?】 蔣桃收回亂跑的思緒,給陳莫莫回消息:【不知道?!?/br> 胡生鶴確實(shí)沒給她發(fā)消息。 【陳莫莫:嗯?不應(yīng)該啊,上次他在酒吧看你那眼神,生日這天忘了誰都不該忘了你啊?!?/br> 【蔣桃:……這話別再說,我跟他都算是有對象的人,扯在一起算什么事?!?/br> 發(fā)送過去后,蔣桃記起季嚶的事還是他搭的線,欠了一個人情,她想了想,又給陳莫莫發(fā)了條消息:【我一會出門給他買個禮物,你晚上過去幫我?guī)н^去?!?/br> 【陳莫莫:行?!?/br> 工作室附近有個大型商場,蔣桃吃過中午飯,拖著一覺醒來的于春來進(jìn)了商場。 專柜店內(nèi),于春來坐在沙發(fā)上,姿態(tài)悠閑,看蔣桃在男士用品跟前徘徊,問她:“你要給你老公買東西?” 蔣桃挑了一款最近大熱的電子產(chǎn)品,讓柜員包了起來,“我給他買什么,一個朋友過生日。” 于春來問她,“關(guān)系匪淺?” 蔣桃扭頭看她,“你應(yīng)該也認(rèn)識吧?胡生鶴,比我們大三屆的學(xué)長,當(dāng)時還一起喝過酒?!?/br> 于春來皺著眉思索半晌,放棄了,“不認(rèn)識,你知道我對男的一直沒興趣?!?/br> 蔣桃付過款接過柜員遞過來的禮品袋,將于春來從沙發(fā)上拉起來,好笑道:“也對,這世上大概沒有男的能讓你記住了。” 于春來高深莫測搖頭,“也不是沒有?!?/br> 蔣桃好奇,“嗯?是哪個神仙男人?” 于春來看著她,微妙一笑,“你那個長得巨帥的老公?!?/br> “……” - 下午,蔣桃在工作室宅到五點(diǎn)多,才開車去了陳莫莫的咖啡廳。 將車子停好時,季鏡年給她發(fā)了條微信。 【季鏡年:爸媽回來了,晚上回來吃飯嗎?】 蔣桃給他回了消息:【不回?!?/br> 下了車,將禮品袋丟給早就等在門口的陳莫莫時,手機(jī)上又進(jìn)來一條消息。 蔣桃以為還是季鏡年發(fā)來的,低頭去看。 卻是胡生鶴發(fā)來的消息。 【老胡:今天我生日,八點(diǎn)在君來酒店請朋友吃飯,你來嗎?】 陳莫莫湊上來看,見狀,“哦豁”一聲,道:“我就說他忘了誰也不會忘了你,你去不去?” “去是肯定去的。”畢竟還欠他一個人情,他都發(fā)消息過來了,不過去也不好。 蔣桃揉了一把陳莫莫的臉,叮囑道:“他女朋友肯定在,你到時候別再說他對我有意思這種話?!?/br> 陳莫莫拍了拍胸,“放心,這種話我就是私下說說?!?/br> 作者有話說: 二更結(jié)束! 第16章 晚上八點(diǎn),君來酒店包間。 蔣桃跟著陳莫莫進(jìn)去時,包間安靜了一瞬。 陳莫莫別的沒注意到,唯獨(dú)看見胡生鶴旁邊的漂亮女生臉色一下冷了下來,她心里覺得怪異,去看蔣桃。 蔣桃跟陳莫莫對視,同樣不明所以。 胡生鶴起身,笑道:“就等你們兩位了,快坐下來,讓他們上菜了?!?/br> 服務(wù)生上菜中途,陳莫莫揪著她的衣袖,跟她嘀咕,“我怎么覺得這餐桌上的氛圍這么怪?” 蔣桃感受更強(qiáng)烈,因?yàn)楹Q身側(cè)女生一直抱胸冷冷看著她,她面上維持著妥善的微笑,低聲跟陳莫莫說,“一會吃兩口菜,我找個理由先走,畢竟是老胡的生日,我怕后續(xù)鬧僵了?!?/br> 陳莫莫點(diǎn)頭,“行。” 菜上三分之二,胡生鶴吆喝著,“別光聊天啊,吃飯啊。” 她身側(cè)的女生突地站起來,將手上的紅酒全都倒在了胡生鶴的臉上。 場面靜了一瞬,有人遞紙巾,有人拉著女生的手臂,讓她坐下。 胡生鶴拿紙巾擦干凈了臉上的酒液,神色不太好,語氣刻意壓制著,沖女生道:“李杏雅,你有病嗎?” 李杏雅冷冷看了蔣桃一眼,又看向胡生鶴,“胡生鶴,我有病還是你有???我說過了的吧,你生日不能喊她過來,你也答應(yīng)我了,眼下又把人喊過來是什么意思?吃著碗里還惦記著鍋里,你當(dāng)自己是皇帝呢?坐擁后宮三千?” 餐桌上一眾人聞言,視線在蔣桃跟胡生鶴身上打轉(zhuǎn)。 陳莫莫見狀,只能起身,當(dāng)起了調(diào)解員,“這位小姐,你別誤會,蔣桃跟老胡沒那種關(guān)系。” 李杏雅輕飄飄,“你說沒關(guān)系就沒關(guān)系?胡生鶴手機(jī)里有多少張她的照片,你知道還是我知道。” 陳莫莫語竭,這個調(diào)解員是當(dāng)不了的,她果斷坐下,不動聲色扯了扯蔣桃的袖口,耳語道:“草!老胡怎么沒點(diǎn)分寸,還存你照片??!” 蔣桃沒說話,面上沒什么表情,主要此時她也不好說話,說什么都是錯。 胡生鶴被李杏雅鬧得生了氣,他起身,低聲斥道:“你胡說什么!” 李杏雅諷笑,“怎么敢做不敢承認(rèn)?你存她照片是想干嘛?意·yin還是純舔狗?不論哪一點(diǎn),你都是個孬種!” 話說到這,餐桌上一點(diǎn)音都沒了。 主要是李杏雅的話過于直白諷刺了,胡生鶴沉著臉,扯著李杏雅的手腕,往外拉,“你給我閉嘴!” 包間門拉開,李杏雅強(qiáng)硬甩開胡生鶴的手,抱胸站在門口,冷聲道:“怎么?我說錯了?還是戳到你痛腳了?應(yīng)該是后者吧?!?/br> 說著,李杏雅轉(zhuǎn)過頭,死死盯著蔣桃,口中譏笑,“畢竟你喝醉后抱著我上·床的時候,口中喊得一直是蔣桃這兩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