縱我著迷 第1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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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拿了就準備出去的,但路過床尾時,瞧見季鏡年早前洗冷水澡時換下來的西褲隨意丟在床尾的沙發(fā)椅上,旁邊還靜靜躺著一盒她在超市拿的安·全·套。 當時以為能用得上,畢竟季鏡年平日里看起來作風嚴謹,斯文禁欲,但他確實每晚都要泄一泄火,但眼下她跟季嚶睡,確實用不上。 蔣桃便彎腰撿了起來,拿出客廳,將它塞進了自己掛在玄關處的挎包里。 畢竟不用的話,丟在季鏡年床頭柜里的話,日后被肖婉茹這種長輩發(fā)現(xiàn),還是有幾分赧然。 蔣桃放好安·全·套沒再回季鏡年的房間,拿著睡衣徑直進了季嚶的房。 她開門時,小姑娘正趴在床尾,老老實實地數(shù)著數(shù)。 “第150章 ……”聽見門響,季嚶立即扭頭,看見蔣桃,大眼彎著,“桃桃姐怎么這么快,我還沒數(shù)到180!” 蔣桃走到季嚶的衣柜前,拿了小姑娘的睡裙,“當然啦,我可是很守信用的,現(xiàn)在我們去洗澡吧?!?/br> 季嚶彎著眼,“好!” 季嚶房間外就是洗手間,蔣桃?guī)е緡孪赐暝瑁瑑扇嘶胤块g便上了床。 小姑娘的床是單人床,但蔣桃很瘦,季嚶又是小小的一團,兩人根本不擠。 到了睡覺的點,季嚶根本不用蔣桃講故事,便乖乖窩在蔣桃懷里睡著了。 蔣桃自己也困,等季嚶睡著后,打開微信,在工作室的群里湊熱鬧搶了于春來發(fā)的幾個紅包,便打算睡覺了。 但睡前還需要解決下三急。 蔣桃放輕動作從季嚶身側起了身,穿上拖鞋,打開房門,進了洗手間。 解決完生理問題后,蔣桃便出了衛(wèi)生間。 出乎意料,季鏡年的房門開著,他人長身玉立地站在門口,垂眸看她。 沒其他人在,蔣桃慣常對季鏡年堆起假笑,打起招呼,“季老師,要用洗手間嗎?諾,讓給您?!?/br> 季鏡年沒言語,人卻朝衛(wèi)生間走了兩步。 蔣桃撇撇嘴,心道,有張嘴又不說話,干脆做個啞巴算了。 人給他讓開一條道,目送著季鏡年進了洗手間,蔣桃人卻沒走。 一會,季鏡年洗完手出來,瞥她一眼,回了房間。 房門沒關,蔣桃跟了進去。 季鏡年停在門旁,垂眸看她。 蔣桃絲毫不拖泥帶水,惦著腳,手揪著季鏡年的領口,將人壓在門板上,親了兩口他的薄唇,又往下逡巡,在他上下滾動的喉結處咬了口。 季鏡年在這事上,并不是被動的人,往往蔣桃給他一個暗示,他很快便能心領神會。 他兩條手臂穩(wěn)穩(wěn)抱起蔣桃,抬起長腿往大床邊走。 期間,蔣桃手并不老實,凡是能摸到的地方都摸了個遍。 等到季鏡年把她壓在床尾,手探去床尾的沙發(fā)椅上拿tt時,蔣桃喘著氣,漂亮的臉蛋上閃過幾絲得意,她并沒遮掩她的得意說道,“避·孕·套被我塞到門口的包里了,我忘記了。” 季鏡年看她兩眼,頓了片刻,從她身上下來,平復著氣息。 蔣桃坐起身,扣好睡衣的紐扣,跳下床,瀟灑地往房門口走去,“說好了要陪小嚶睡覺的,季老師,您今晚就辛苦下獨守空房吧?!?/br> 季鏡年并沒攔她。 做這種事中途停下再去玄關處偷偷摸摸拿tt回來繼續(xù)一事,并不是附和季鏡年的作風。 蔣桃顯然也熟知季鏡年的脾性,才故意捉弄他一回。 誰讓他老是在她面前當啞巴。 蔣桃回了季嚶的房間,放輕動作重新把季嚶抱進了懷里,將腦袋里略有幾分狼狽的季鏡年拋之腦后,安安穩(wěn)穩(wěn)睡起了覺。 隔天蔣桃被肖婉茹叫醒時才早上五點。 肖婉茹有些不好意思,將她喊出季嚶房門外,小聲道,“小桃,昨晚忘記跟你說了,我跟你爸今天有個婚禮要出席,婚禮在外省舉辦,所以一早就得出去,要明天早上才能回來,今天小嚶要麻煩你照顧一下,你看可以嗎?” 蔣桃今天沒工作,她掩著季嚶的房門,“沒問題,您去吧,跟爸玩的開心點?!?/br> 肖婉茹放下心來,“廚房有早飯,你跟鏡年起來后熱熱就能吃,九點要送小嚶去學校,鏡年知道校車在哪等,你一會問他就成,晚上五點鐘去接她就好了?!?/br> 蔣桃點頭,“我記住了,您快點出發(fā)吧,別耽誤了正事?!?/br> 肖婉茹拍了拍她的手,說了聲好孩子,后跟著季知為拖著小行李箱出了門。 說實話,蔣桃還瞌睡著,平日里真沒五點鐘被叫醒過,她打了個哈欠,準備繼續(xù)回季嚶房間睡回籠覺。 手剛摸上季嚶的門把手,季鏡年的房門開了。 她回頭,見季鏡年神色頗好,并不像是被浴火折磨了一整夜的模樣,她心情甚好地打了個招呼,“早啊,季老師?!?/br> 季鏡年嗓音微啞,回她一句,“早?!?/br> 答完,他便走去大門處,蔣桃看的稀奇,以為他要起晨練,并沒過多在意,但余光瞧見他從她包里拿了盒東西出來后,她心下閃過不安,推開季嚶的門,正要進去,手腕被一只溫熱的大手捉住。 季鏡年并沒給她反抗的余地,打橫抱起她后,便垂下頭,親住她紅唇,堵住她就要喊出來的話。 用腳關了房門又空出一只手將門給反鎖了,才將蔣桃壓在了床尾。 作者有話說: 更啦(*≧w≦) 第11章 蔣桃曾經(jīng)佩服過季鏡年做任何事都嚴謹?shù)揭唤z一毫,但眼下,蔣桃覺得,跟她做·愛一事也成了季鏡年每日必須要的做,嚴謹?shù)揭惶觳蛔?,他可能渾身不自在?/br> 蔣桃的困意被消磨的無影無蹤。 她沒在季鏡年從小到大居住的臥室同他如此親近過,過程中,她淪陷的過于快,以至于季鏡年怕吵醒了隔壁的季嚶,不得不再次捂住了她的嘴。 季鏡年六點要起來晨練。 于是,一次結束后,蔣桃懨懨地趴在枕頭上,見季鏡年神清氣爽地換好了家居服,她被子下伸出一只腳,踢了下季鏡年的膝蓋。 語氣依舊嘲諷,“季鏡年,你枉為人師,隔壁還睡著小嚶,你就敢跟我做這事?” 季鏡年立在床側,低眸看她,聲線未啞,“要再睡會還是起床?” 蔣桃冷哼,撐著饜足夠疲軟的腰,套著睡衣,“要睡也不能在這睡,一會小嚶醒來,會以為我不守信用沒陪她睡覺?!?/br> 季鏡年沒言語,確認她穿好睡衣后,俯下身,兩只手臂輕松將蔣桃抱了起來。 蔣桃也懶得動,靠著季鏡年溫熱的胸膛,語氣依舊譏諷:“季老師好貼心哦?!?/br> 季鏡年不理會她的陰陽怪氣,將她抱進季嚶的臥室塞到被子下后,才出了季嚶的房間。 蔣桃沒在五點醒過,再加上又運動了一個小時,眼皮生澀,掩著季嚶的薄被,閉上眼,又瞇了個回籠覺。 一覺醒來,蔣桃看了眼手機時間,已經(jīng)上午十點了。 她記起肖婉茹交代她在九點送季嚶去等校車的事,頭有些大,扭頭去看身后,季嚶早就不在床上了。 蔣桃下床,出了房間。 季鏡年在玄關處換鞋,聽見動靜,抬頭看過來。 蔣桃不想理他,四處看了眼,沒看到季嚶的身影,她才看向季鏡年,問,“小嚶呢?” 季鏡年直起身,拿起玄關柜上的車鑰匙,“我已經(jīng)把季嚶送到校車上了,她下午五點放學,我下午有課,要勞煩你去學校接下她?!?/br> “勞煩?”蔣桃抱胸,靠著沙發(fā)后背,皮笑rou不笑,“季老師真是客氣,我都懷疑早上跟我擠一張床毫不客氣胡來的季老師跟眼前的季老師不是一個人呢?!?/br> 季鏡年瞥她一眼,開了大門,“早飯在廚房,午飯自己解決,晚飯等我回來帶你跟小嚶出去吃?!?/br> 他一向不會回答蔣桃的陰陽怪氣,她都習慣了,對于季鏡年的叮囑,她不耐煩,“求求您趕緊走吧?!?/br> 季鏡年沒再說話,抬步走了。 蔣桃進了廚房,把肖婉茹準備的早飯給解決了,換了身衣服,打車出了小區(qū)。 一天時間她可不想宅在房子里睡大覺。 蔣桃去了工作室,恰逢于春來沒外出,她約于春來出去打羽毛球,于春來欣然答應,去二樓換了身輕快的衣服,兩人就出發(fā)去了羽毛球館。 中午飯,是于春來請的客,在羽毛球館附近的日料餐廳。 吃完,兩人又回球館打球,打到下午三點,兩人手腳都酸痛的很,目光一對視,紛紛丟了羽毛球拍,驅車回了工作室。 在工作室跟工作室內的前臺小妹閑聊到下午四點半,蔣桃才出發(fā)開了于春來的車子去接季嚶。 季嚶今年剛八歲,在讀小學一年級。 蔣桃到校門口時,大門口堵了一堆要接送小孩的家長,她將車子停在路邊,走過去同那群家長在等著。 等了很久,直到最后一個學生從校門里出來,也沒見季嚶的影子。 蔣桃皺眉,喊住就要關門的老師,“老師,一年級的學生都走了嗎?” 被她喊住的老師看起來很年輕,沒超過二十五歲,聞言,她回頭看了眼蔣桃,語氣說不上好也說不上懷,“都走了啊,你自己不會看嗎?學校里哪里還有學生嘍?!?/br> 蔣桃被這老師的語氣弄得眉頭一挑,她上前一步,按住老師要鎖門的動作,“這位老師,我沒等到我meimei,你這么快鎖門不合適吧?” 女生皺眉,看著氣勢逼人的蔣桃,“你meimei幾年級的?” 蔣桃答了,“一年級(2)班,名字叫季嚶,是個很漂亮的小姑娘。” 女生聽見名字,眸光閃了下,她皺著眉,看向蔣桃,“這位家長,是不是她出去的時候你沒看見她自己走回家了,現(xiàn)在學校里確實沒一個學生了。” 蔣桃眉頭顰起來,“我就站這盯著門口,從第一個學生到最后一個學生都沒季嚶的身影,你現(xiàn)在跟我說,學校里沒學生了,那我meimei去哪了?” 女生不耐煩起來,“說沒有就沒有,你要不信,就進來自己找,我還能藏學生不讓她放學不成?” “行,我自己進去找?!笔Y桃對女生的態(tài)度很不滿,丟了一個學生,她這絲毫不緊張的樣子真的是一個老師該有的態(tài)度嗎? 她推開被女生關了一半的門,正要進去時,手機在包里瘋狂震動起來。 蔣桃邊走邊掏出手機接通了電話。 電話是陳莫莫打來的。 “蔣桃,季老師的meimei在我這,你來我這接下她吧,小姑娘眼睛哭腫了,像是受了不少委屈的模樣,快點過來,我不會哄小孩子!?。?!” 蔣桃步伐頓住,轉身立即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