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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成心機紈绔的黑月光 第32節(jié)

    “殿下若覺得不夠,瓊華也可以與你割袍斷義。”趙瓊華放下茶盞,沒再過多留意五皇子的反應,就準備抬步離開雅間。

    一室沉默。

    等她快走到雅間里間的門口時,身后忽然傳來江齊修的話,“瓊華,明明不久前你還送過我荷包?!?/br>
    “只要你一句話,我便當你今日只是在同我開玩笑?!?/br>
    她都鬧到如今尷尬的境地,甚至不再估計他身為皇子的面子,江齊修竟然還能說出這番話。

    真是稀奇了。

    趙瓊華停步,轉身回望,恰好對上江齊修的視線。她笑得明媚,雅間內的燭光映照在她的側臉上,顯得她更加嫵麗。

    “那個荷包,殿下若喜歡便留著,不喜歡扔了就是。只當是瓊華送給你的最后一份禮物了?!?/br>
    她聽說,因著七公主在京郊種地,沒少吃苦,日日托人送信回宮同賢妃訴苦,連帶著江齊修都時常去京郊看望她。

    許錦湘和七公主關系親近了些,時常也會和江齊修聊上幾句。

    如此一來,她真正想要送給五皇子的這份好禮,想必就更不遠了。

    說罷,她就直接出了里間,朝雅間外面走去。

    “下個月姑母忌日,你記得回崔家看看祖母?!?/br>
    雅間門口不遠處,崔珩忍著耐心同謝云辭說完正事,又朝雅間里面看了一眼,低聲問道:“你怎么和郡主在一起,你們兩個沒出什么事吧?”

    第33章 兩千金

    雅間內, 無意聽到崔珩的話,趙瓊華的腳步猛然一頓,原已經(jīng)放在門環(huán)上的手也垂落在身側。

    回蕩在她耳畔的, 不是崔珩那句提防著她的話,而是他的上一句話。

    崔珩的姑母……那不就是謝云辭的母親嗎?

    可永定侯夫人尚且安康, 近幾年身子也調養(yǎng)得不錯,聽人說起, 前幾日永定侯夫人還進宮去看望過貴妃娘娘,還與賢妃娘娘聊得甚歡。

    這忌日一說,又從何而來?

    仿佛聽到了什么后宅秘辛一般,趙瓊華此時感覺自己進退兩難, 不好出去又不想再往回返。

    只能不尷不尬地站在原地。

    雅間外, 崔珩全無察覺一般, 見謝云辭微微走神, 他拍了拍謝云辭肩膀, 追問道:“我方才說的你都聽到了嗎?”

    “外祖母一直都很掛念你,除卻年節(jié)那會兒你還沒回過崔家?!?/br>
    “你這也及冠了, 官位和婚事總該有一個安定下來?!?/br>
    怕謝云辭真沒聽到一般, 崔珩又不厭其煩地重復了一遍,說得比之前更為細致, 只希望謝云辭能聽進去一言半辭的。

    “聽到了。我不想入仕?!敝x云辭拿折扇拍開崔珩的手, 撩袍坐在紅木椅上, 一副倦于聽訓的模樣, “你這念叨的本事, 難怪御史臺的諫官會怕了你。”

    他朝雅間那邊瞥了一眼, 只當不知, 繼續(xù)說道:“至于我的婚事, 你回去讓舅母告訴那個女人,我的事,不需要她插手?!?/br>
    崔珩知他早已搬離侯府,另立府邸,連每年回去的次數(shù)都是寥寥。兩次三次見他都是這副態(tài)度,不管誰說,他是半點都不聽,更不會照做。

    當年意氣風發(fā)的一個人,怎么現(xiàn)在就……

    仕途一事,崔珩偶有耳聞,如今侯府尚且還有人撐著,倒也容得下他這般行跡。

    只要他不再做什么出格的舉動,就什么都好說。

    想到這里,他忽又回憶起方才雅間里那荒唐的一幕,謝云辭和五皇子大打出手,末了還站在瓊華郡主身前,像是在護著她一般。

    該不會……

    崔珩眉心一跳,有幾分不好的預感,他抿唇,有幾分猶豫地試探道:“你該不會是想把郡主搶過來吧?”

    瓊華郡主的行跡,雖沒有傳遍整個京城的大街小巷,但像他們這種時常和朝堂后宮打交道的人,大多都知道內情。

    瓊華郡主心儀五皇子已久,雖不常提起婚嫁,但也有這個跡象。

    他這個二表弟,該不會是想拆散瓊華郡主和五殿下,然后自己娶瓊華郡主吧。

    謝云辭一陣無語,伸手奪過崔珩手中的茶盞,放到茶桌上,“別喝茶了,省得明日帶著漿糊去上朝?!?/br>
    一天天的,明明是個吏部侍郎,想的卻比書局里的寫書人還離譜。

    “我奉皇上之命,教郡主騎射。先生帶著自己學生出來,提前熟悉功課,有問題?”

    “崔侍郎若是這么好奇本郡主的婚事,不如親自來問本郡主,這樣還更快一些?!?/br>
    崔珩尚且還沒開口,就聽到一陣珠簾碰撞的清脆聲響,同時響起的還有趙瓊華的話,算是在回應他方才的話。

    不到一個時辰內,前后被趙瓊華抓到兩次,即便是在朝堂上和人爭論得面紅耳赤,崔珩都沒有過如此窘迫的感受。

    “是下官逾矩,還望郡主恕罪?!贝掮衿鹕?,雙手作揖一拜,以表歉意。

    趙瓊華故作輕松地擺擺手,而后在謝云辭對面落座,卻沒去看他,“好說,只不過本郡主可沒心上人。崔家世代風骨高潔,瓊華也聽說崔侍郎一向謹言慎行,自然是信你的。”

    前面以郡主身份壓崔珩,又提起他一向謹慎,其中是何意味,崔珩也不傻,很快就明白過來。

    不過是希望這種話,不要再從他口中、甚至是崔家人口中傳出去。

    都說瓊華郡主不好惹,他從前還不覺得,如今會面,他才發(fā)覺郡主和他這二表弟有些相似,一個紈绔一個恣意到乖張。

    “郡主放心。”

    謝云辭支頤看戲,半點想為崔珩解圍的意思都沒有,等那兩個人說完,他這才接過話頭,抿了一口茶,他開口:“今晚我在茶樓差點被砸一事,表哥是不是也該有什么表示?”

    說著,他起身看向正帶著人上來的掌柜,只笑不語,而后推開了另一間雅間的門。

    一行人,總也不好一直坐在雅間外,擋了別人想出來的路,影響多不好。

    “這件事是茶樓的問題,你想要什么,表哥都應你,崔家那邊也不會說什么?!贝掮耜H上門,讓掌柜換了新茶和糕點,問著謝云辭。

    今晚他正巧也在茶樓,三樓有欄桿砸落一事他也得到消息,卻沒想到差點被砸的人會是謝云辭和趙瓊華。

    即便如此,該賠償?shù)囊彩且^明路的。

    “賠償啊……”謝云辭拖長音,有些為難,“我聽說表哥前不久得了一套海棠琉璃頭面,不如當做賠償。外加兩千金如何?”

    趙瓊華還在品著上好的雨前茶,乍然聽到謝云辭的話,她差點就被嗆住。

    “咳咳……”

    兩千金……盡管她不知道那套海棠琉璃頭面是何模樣,但琉璃本就難得,海棠花樣式又精巧,能做成一套面首,還放在崔家。

    怎么想這套頭面,都已經(jīng)價值不菲了。

    更何況謝云辭還有附加條件。

    這敲起自家人竹杠來,謝云辭這是毫不留情啊。

    崔珩深吸一口氣:“你換個條件?!?/br>
    兩千金,對崔家人來說也不是個小數(shù)目了。更何況還有那套海棠琉璃頭面。

    “不換?!敝x云辭搭著腿,“兩條人命,表哥覺得不值嗎?”

    如果砸中趙瓊華,那即便把崔家這座茶樓拆了都絲毫不冤枉,皇上那邊也不會如此就草草了事。

    如今欄桿斷裂沒砸中人,已經(jīng)是不幸中的萬幸了。

    茶樓掌柜自己沒有絲毫察覺,還被人反過來利用,再不懲戒一番,遲早也要出事。

    更何況,差點砸傷趙瓊華,已經(jīng)是一件任誰也無法忽視的大事了。

    謝云辭垂眸,掩蓋住眼底的陰鷙,裝著可憐,“方才你還催我婚事,萬一我人被砸到,休養(yǎng)幾個月的,恐怕你們想的就更沒有希望了吧?!?/br>
    “我一沒軍功,二沒官位,若真出個什么事,連聘禮都湊不齊,表哥想讓我娶誰呢?”

    他名聲本就不好,也從未在意過這種虛無縹緲的東西。

    至于娶親,更是他不敢想的事。

    如今用來敲崔珩一筆,卻也是個頂頂不錯的理由。

    中間崔珩幾次想插話,尚且還沒開口,就被謝云辭打斷,不給他一點機會。

    幾次下來,崔珩也就歇了這份心思,也知道謝云辭是半點不肯讓步了。

    “容我回去先和父親商量一聲?!?/br>
    “好,那套頭面就直接送到鎮(zhèn)寧侯府,兩千金送到永樂坊。”謝云辭干脆把這土匪作風貫穿到底,磨了一會兒見崔珩松口,他就直接報好了地址,“代我謝過舅舅?!?/br>
    說罷,他起身,朝趙瓊華做了個手勢,搬出她之前的那套說辭,“七皇子還在等著,我們就先告辭了,表哥別忘了?!?/br>
    “哎你們等等……”

    見兩個人這就要離開,崔珩急急開口,結果他話還沒說完,就只見前面兩個人走得更快,步履生風一般,幾下就走到樓梯口。

    “……”

    直至跟著謝云辭從后門出了茶樓,趙瓊華都還在感嘆他這套敲竹杠的手法。

    如此嫻熟,從前怕是沒少敲過別人。

    在茶樓耽擱的這好一會兒時間,遠遠還能聽到城西主街上的喧鬧聲。相比于方才,其他街巷上的人已經(jīng)少了些許,還有人源源不斷地朝長安樓走去。

    游人如織,放眼望去,與趙瓊華和謝云辭一樣、是走得相反方向的人并不多,熙來攘往中,便顯得有些格格不入。

    趙瓊華小心往路旁走著,避讓著街巷上成群嬉鬧的孩子。

    輕花節(jié),她來逛過也玩過,中間甚至還發(fā)生了意外,半天下來,哪怕興致再高,此時也被消磨殆盡。

    “那兩千金,我隨后派人送到侯府,就當是充入你的小私庫了?!?/br>
    謝云辭始終不緊不慢地跟在趙瓊華身后,等周圍人少了后,他才開口。夏風微涼,吹來市井街巷中的榴花香,也將他的聲音吹散了些許。

    兩千金給她?

    趙瓊華猛然停步,望向謝云辭的那一瞬,絢麗煙花在他背后的天際猝然炸開,明滅交替之際,她看清了謝云辭此時的神情。

    眼尾銜笑,雖是不羈,但總也透露著幾分雅致溫和。

    僅憑這副相貌,也不怪永定侯夫人給他說親事、每說一家都應一家。

    只可惜他不愿意。

    “可你不是說,這要放到你以后的聘禮當中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