喪系美人,被迫營業(yè)[穿書] 第93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重生成心機紈绔的黑月光、女配靠抽卡建設(shè)荒星、全員修真禁止戀愛、登基后他們悔不當(dāng)初、縱我著迷、璀璨予你、被嘲不婚不育,我在七零怒生三胎、夫郎家的贅婿首輔、繼母不慈、萬人迷穿成戀綜女配
他只想好好的生活,可偏偏這就是最難的事。 以前荊謂云不怕死,他可以毫無顧忌的去和那幫傻逼干。 但現(xiàn)在不行。 大小姐在家等著他給她講題呢。 這次不辭而別,也還沒和大小姐認(rèn)錯。 在那黑暗的人生中,有一個女孩子愿意吃他做的飯,愿意和他共處一個房間,在心里默默期待著他變得優(yōu)秀,變得更好。 荊謂云怎么可能再像以前那樣肆無忌憚。 也不知道誰定的江湖規(guī)矩,打架先找警察的就是認(rèn)慫。 所以,在北園想要混的,基本上都不會找警察尋求幫助,只是在出院以后,再把場子找回來,就這么一直打來打去的。 只要警察問,那就是私了,沒幾個人把這件事定義成傷害。 他們甚至覺得找警察丟人。 ———— 沒等荊謂云想好到了北園以后怎么辦,公交車就停在了一個站牌旁。 走上來一個戴著口罩和帽子的女人,她穿著普通的休閑裝,只露了一雙眼睛在外面??芍苌須赓|(zhì)卻掩飾不住,是個又冷又美的人,至少和車上這些人格格不入。 在女人身后一起上車的還有三個彪形大漢,一臉兇樣,看起來就很不好惹。 荊謂云坐在最后一排五人座靠窗戶的位置,那幾個人一上來就往后面走,吼道:“滾一邊去,這位置老子要了?!?/br> 大概是強勢慣了,上車就開始趕人,趕的還剛好是荊謂云和陳浩嶼。 陳浩嶼看了看身旁的荊謂云,沒說話。 荊謂云則壓了壓帽子,慢慢站起身,走到前面的位置坐下,見狀,陳浩嶼就明白,現(xiàn)在不是惹事的時候,緊跟著荊謂云走過去,讓開了位置。 陳浩嶼到底是在北園長大的,一眼就能看出來。那幾個男人就是表面牛逼,估計是在南城混不起來,灰溜溜的跑回北園裝逼來了。 不然誰家牛逼人物跑到一個公交車上來裝??? 荊謂云喜歡靠窗的位置,這次依然是坐在那里,陳浩嶼則挨著過道,旁邊是剛上車戴口罩的女人。 后面幾個男人從上車以后嘴就沒閑著,一會兒罵罵咧咧說要弄死誰,一會兒又吹自己曾經(jīng)的戰(zhàn)績。 車內(nèi)很安靜,只有他們刺耳的聲音,吵得人頭疼。 沒人敢說什么,一個個低著頭不吭聲。 荊謂云干脆塞了耳機在耳朵里聽音樂,順便把手機調(diào)成了飛機模式。 不能讓大小姐知道自己去了哪。 他也不想對大小姐撒謊,怕她一問,自己就說了,只好把手機調(diào)成無法聯(lián)系到的狀態(tài)。 “你別看那妞捂那么嚴(yán)實,但絕對是個美人,不信賭一下?” “再等等,出了南城再說。” “你們看到那手沒有,真嫩啊,要是能用這只手弄一下,哪怕臉不怎么樣,也值了……” 幾個男人毫無顧忌,張口就是各種污言穢語,聽得人直犯惡心。 陳浩嶼沒戴耳機,眉頭緊皺著,偷偷看了眼旁邊的女人。 恐怕,等公交車出了南城,她就危險了。 果不其然,當(dāng)車子開到北園地帶時,公交車停了幾次,車上的人陸陸續(xù)續(xù)下去了不少。 三個大漢忽然站起來走到女人旁邊,“美女,大夏天的戴口罩戴帽子不嫌熱嗎?摘下來讓哥幾個看看唄?” 女人冷冷看了他們一眼,“滾遠(yuǎn)點?!?/br> “喲,還挺辣,我就喜歡這種的,聽話的多沒意思?!逼渲幸粋€光頭男伸手拽住了女人的胳膊,同時大喊:“喂,停車,老子要下車?!?/br> 這地方有點像郊區(qū),倘若女人下了車后果不堪設(shè)想。 車上的人紛紛側(cè)目看向這邊,很快又把頭低下去,聳拉著腦袋不敢說話。 見車不停,胳膊上紋了花臂的男人走過去直接扇了司機一耳光,“艸你媽,叫你停車聽到?jīng)]?” “嘎吱——” 司機猛踩剎車,車子驟然停住,坐在車上的人全都往前沖了一下。 幾乎是在車停的瞬間,那些男人就拖拽著女人往外走。 女人也不示弱,撕扯爭執(zhí)下,還抬手扇了對方好幾個耳光。 她罵罵咧咧的似乎報了北園誰的名,但聲音很快就被淹沒了。 這些人是真的瘋,根本不管那些。 有那么一個剎那,陳浩嶼終于明白荊謂云上次為什么說,應(yīng)該是垃圾們管住眼睛,而不是管女孩子穿什么。 雖然他也不是什么好人,但他干不出這么下三濫的事。 真有出息的,絕對不會欺負(fù)女人! 陳浩嶼悄悄把手摸向腳下的包,他來的時候,就怕出事,帶了些打架用的東西。 準(zhǔn)備動手前,他瞥了眼閉目養(yǎng)神的荊謂云,有點拿不準(zhǔn)荊謂云是什么意思。 算了,大不了這事他一個人扛了! 陳浩嶼是個不在乎能不能畢業(yè),是否有未來的人,他打架不是最厲害的,學(xué)習(xí)也不行,但他知道做人要有底線。 這些人顯然沒有,打死都不為過。 因為女人一直拼命反抗,此時離門還有一段距離,陳浩嶼找準(zhǔn)時機,沖了上去,一棍子敲在背對著他的一個男人頭上。 男人身形晃了晃,明顯站不穩(wěn)了,倒在旁邊。 還剩兩個。 “小子,你是不是想死?信不信老子捅死你?”兩個男人從兜里掏出把短//刀,也不管女人了,沖著陳浩嶼走過來。 “有能耐你來啊!只會欺負(fù)女的,你算什么玩意???北園老大看了你都覺得丟人!” 陳浩嶼沒慫,這時候認(rèn)慫才是真的要死,他用力攥緊了手里約有40cm長的鋼管。 和之前在南城教訓(xùn)人時的木棍不同,而是結(jié)結(jié)實實漆黑的鋼管,不然也不會一下就把男人打暈過去。 一對二,陳浩嶼沒什么勝算。 “說了多少次,廢話太多?!?/br> 少年嗓音低沉,說話的瞬間,人已經(jīng)沖到了其中一個人的面前。 “砰!” 一聲沉悶的,擊打到rou甚至給人感覺能打碎骨頭的聲音響在車內(nèi)。 全場一片寂靜。 荊謂云不知道陳浩嶼有工具,只順手拿下了公交車都會備著的救生錘砸了過去。 他下手還算有分寸,沒有砸太陽xue這種危險的地方。 被砸的人五官扭曲,從嘴里吐出痛呼聲,另一個沒受傷的男人也有點慫了,拿刀的手輕微發(fā)著抖。 沒人不怕死,哪怕他們是出來混的。 陳浩嶼拿著鋼管尚且不足為懼,可那個單手握著救生錘的少年,眉眼狠戾,像只被觸怒的惡犬,滿眼兇狠,給人一種他甚至敢殺人的感覺。 只一眼,就如墜冰窟,渾身發(fā)冷,所有蓄好的氣勢全卡在嗓子眼,說不出來。 “滴答……” 荊謂云胳膊上有血淌下來,順著小臂往下流,最后滴落在地。 方才他砸人時,對方也揮刀劃傷了他的胳膊。 陳浩嶼心里咯噔一下,完了。 “你剛才說想殺誰?”荊謂云看也不看胳膊上的傷,語氣沉穩(wěn)平緩。 話音剛落,男人手里的刀就指向了他,朝地上啐了一口,“呸,小兔崽子,打過幾次架覺得自己牛逼了是吧?在這出頭當(dāng)英雄來了?知道北園是什么地方嗎?” “呵?!?/br> 聽到這話陳浩嶼都樂了。 他手拿著鋼管在掌心輕敲著,“坦白說,好久沒回北園了,你爺爺我手癢的很,你要不要試試我們是不是只敢打架?” 十七八歲的少年,正處于一種熱血沸騰,什么都敢的年紀(jì)。瘋起來根本沒人管的住,下手更是不知輕重,崇尚暴力。 荊謂云渾身充滿了暴戾,哪怕手里只拿著不起眼的救生錘,也沒人敢輕視他的存在。 “有刀了不起嗎?”陳浩嶼笑著問。 男人眼神中逐漸流露出驚恐,瞪著眼睛盯著荊謂云的胳膊,額頭上冒出了一層冷汗。 那一道傷口可不淺,這小子根本就什么都不怕,瘋子一個。 他什么都敢! “我們認(rèn)——”男人知曉雙拳難敵四手的規(guī)則,往后退了一步。 誰料,“栽”字還沒說出口,荊謂云直接抬手拽住他衣領(lǐng)狠狠往車門上一撞。 “砰”的一聲響,車子似乎都因這一下晃了晃。 男人因巨大的撞擊力頭暈眼花,發(fā)出哀嚎聲。荊謂云卻沒準(zhǔn)備放過他,而是死死掐住他的脖子,手臂肌rou緊繃成凌厲的線條。 “你認(rèn)什么?” 少年聲音狠戾至極,似在詢問,手上卻沒有松。 “我說我——” “砰!”荊謂云直接一拳砸在男人的臉上,堵住了這句認(rèn)輸?shù)脑挕?/br> “對可能危及他人的暴力犯,需確認(rèn)對方?jīng)]有危險性,期間的行為屬于正當(dāng)防衛(wèi)。”荊謂云把聲音壓的很低,隱在男人慘厲的叫喊聲下。 “你放p,我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