喪系美人,被迫營業(yè)[穿書] 第5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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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校運會當天,天氣晴朗,萬里無云,大型cao場上彩旗飄揚,到處都是青春的氣息。 主持人是梁恬和一個男生,她站在舞臺上,一身白色禮服,純凈美好,似嬌嫩的百合花。周身圍繞著溫柔矜貴的氣息。硬生生把她身旁穿著西裝的男生比了下去。 這是她的主場,星星哪能與太陽爭輝,梁恬就是那最燦爛的陽光。 例行的開場白,校長講話,比賽一項項穩(wěn)步進行著。 但并不是所有項目都能奪人眼球,一些枯燥的比賽,看得人昏昏欲睡。 直到籃球賽時,氣氛才徹底被點燃。到處都是歡呼聲。 啦啦隊分好幾組,有一開始活躍氣氛的大型舞團,還有單獨為自己班級加油的啦啦隊。 這場比賽,是高一的和高二的比,一場一場比下來時間未免太久,所以早在校運會前期,每個年級各個班級的籃球隊就比過了。 一個年級,派出一支隊伍。 高一的是七班,由沈?qū)ぜ嫒位@球隊隊長,隊員是經(jīng)常一起打球的幾個人。 “下面讓我們歡迎高一的啦啦隊為我們的比賽帶來開場舞!”男主持人說完以后快速退場。 沒多久,一群穿著短裙露臍裝的女生款款登場,走向舞臺,黑色的幕布上打下炫彩的燈光,白色煙霧“砰”的一聲炸開。 與此同時,一束光打下,落在舞臺中央。 穿著紅色隊服的梁恬站在c位,手拿助威花球,手腕牽動小臂,慢慢搖起花球。 這一刻,她無疑是最引人注意的領(lǐng)caoc位。 觀眾席上,荊謂云垂眼看向舞臺,視線冷冰冰的,特別的不耐煩,眉眼間縈繞著不散的戾氣。 大小姐不在隊伍里。 他找了好幾遍,都沒找到大小姐的身影。 音響中放著歌,臺上的人也開始動了起來,彩色的花球晃得人眼睛發(fā)疼。 荊謂云愈發(fā)煩躁,眼中涌動著極端的可怕。 坐在他旁邊的陳浩嶼試著小聲叫了幾聲荊謂云,沒得到一點回應,反而有種他再叫下去,荊謂云就要先給他一拳的即視感。 陳浩嶼欲哭無淚,只能祈禱時郁趕緊出場,不然他可能就要第一個血濺當場。 我的小祖宗誒,你到底跑哪去了? 作者有話說: 大小姐的手機界面 某度:【被人咬傷多久能好?】【被咬傷怎么處理?】【破傷風需要打幾針?】【破傷風針打在哪個部位?】 時郁:哇哦~這是我能看的嗎?(期待.jpg) 荊謂云挽起了袖子:想都別想。 第38章 校運會一眼看過去到處都是人, 無比熱鬧,有和旁邊的人閑聊的,有加油吶喊的, 還有偷偷溜走逃出去玩的。 荊謂云對這些沒興趣, 只一瞬不瞬盯著舞臺。 他在等。 等他的大小姐。 立體大音響里放著的是《光的方向》,這首歌前面有點平,聽起來不像是啦啦隊該用的背景音樂。 幾個女孩隨著音樂慢慢擺動身姿, 說實話, 美是美的,卻不夠燃。 有人在下面竊竊私語著,疑惑啦啦隊領(lǐng)隊的人, 為什么要選這么一首歌。 沈?qū)な莻€暴脾氣的,聽到別的班的人這么說, 尤其是啦啦隊還是給她們助威的,當即就火了:“哪個孫子剛才說的?來, 你站我跟前說!” “……” 誰也不傻,哪里敢往槍口上撞, 議論的聲音小了一些, 但也只是一些。 音樂進行到一分鐘時,終于來到歌曲的高潮部分。 就在這時, 重金屬電吉他的聲音猛地宣泄而出。與此同時, 舞臺兩側(cè)炸起滾滾白煙,后面黑色的幕布驟然落下。 一個人站在黑暗的角落, 那里沒有聚光燈, 沒有矚目的光輝, 只有一個孤獨遠離眾人的側(cè)影。 荊謂云望著那道纖瘦身影, 死死盯著那黯淡模糊的輪廓, 心臟似被什么東西狠狠撕扯了一下。 “循著光照的方向,把你遺忘,回憶折舊成我倔強的模樣。” “我要憑著暗夜里的光,還它與一曲長歌相望,踏著生命之河,不枉癡狂……” 不同于剛才的平和,電吉他音讓舞臺瞬間硝煙彌漫,萬物俱寂,仿若沉淪在戰(zhàn)場塵土飛揚的無人之地。 似渲染了自由死亡的氛圍,剎那間就能將現(xiàn)場的眾人帶入到某種情緒中。 歌詞,伴奏都沒變,唯一多的是,那嘶吼放縱似把一切宣泄在音樂中的電吉他音。 節(jié)奏里奔涌著自由,搭配著少女略啞的嗓音,霎時把氣氛推向高潮。 她竟是自彈自唱! 少女嗓音有些悲傷,仿佛不甘心地從死亡之地爬出來,靠歌聲發(fā)泄著,吶喊著,哭訴著所有委屈。 原來,音樂也可以有節(jié)奏感這么強烈,這么熱血,卻又如此悲壯的情感。 電吉他,本身就是一個能嗨翻全場的樂器。整個cao場上幾千人,一片死寂,沒有人去打擾這段精彩絕倫的表演。 之前軟綿無力的啦啦隊,也在音樂轉(zhuǎn)換的同時,隨著節(jié)拍,鮮亮活潑起來,手上的花球不斷閃動。 燈光暗下,音樂聲聽。 場上爆發(fā)出從未有過的叫喊聲,掌聲如雷鳴般響徹全場。這場演出無疑是精彩的,掀起狂歡躁動的。 尤其是那仿若能擊穿靈魂的彈唱。 不是音樂點綴舞蹈,而且舞蹈迎合音樂,相輔相成。 在熱烈的掌聲中,梁恬走向角落,牽著彈電吉他的少女走出來,向觀眾鞠躬致意,退場。 “艸啊,有沒有人認識彈吉他那個女生,我就沒見過有把吉他彈這么帥的!” “那是電吉他。”有人糾正道。 “管他呢?帥就完了!” “能把電吉他彈成這個水平,少說也有四五年的功底,就是她唱歌音不是很準,不然能更好?!庇腥苏J真的點評著。 荊謂云聽著周圍人討論的聲音,一言不發(fā),定睛望著抱著電吉他下場的少女。 忽然,少女似有所感,抬起頭,驀地對上他熾熱的視線。 時郁沒有穿啦啦隊的隊服,而是一身黑色的工裝服。她抱著藍色的電吉他,幾條黑色的帶子迎著風輕輕飄動。 少女仰起頭隔著人海與少年相視。 距離太遠,她看不見他的表情,他亦是如此。 時郁還戴了個黑色的帽子,在舞臺上時,幾乎把自己的身影全部隱匿在黑暗中。 若不是在白天,可能都不會有人發(fā)現(xiàn)她的存在。 少女不屑遇見光,選擇獨自在黑暗里沉淪。 那一刻,她是瘋狂且自由的。 萬物皆在她面前褪色,多看一秒,荊謂云都覺得自己的理智會全部崩塌。 烈日當空,時郁用手壓低了帽子,低頭隨著啦啦隊離場。 陳浩嶼看得目瞪口呆,從發(fā)現(xiàn)彈電吉他的是時郁開始,他的嘴巴就沒合上過。 “臥槽!” 他一個沒忍住,拽住旁邊荊謂云的胳膊一頓搖。 毫無意外的換來了他云哥的冷眼。 太帥了,他一個男的都想起身尖叫了。 直到后面高一和高二籃球隊比賽開始,眾人這才回過神,專心看起比賽來。 ———— 后臺,休息室里。 “啊啊啊,時郁你什么時候?qū)W的吉他?我覺得我好像第一次認識你!” 有個女生湊了過來,激動的看著時郁,眼睛都在發(fā)亮,這會也不怕時郁了,抱著她胳膊就開始晃。 “你好厲害,我家里人從來不讓我學吉他這種,每天都是鋼琴課,說什么女孩子就該學鋼琴舞蹈……” “時郁,你學了多久呀?” “時郁……” 很快,又有幾個女生圍了過來,時郁沒被這樣對待過,只覺得頭都有點發(fā)暈。 “好啦好啦,你們這么多人問,她先回答哪個呀?” 梁恬笑著走過來,在時郁求救一般的目光中,來救場了。 她一邊自然地和其他隊員打招呼聊天,一邊小聲和時郁說:“去休息一下吧,這邊有我呢?!?/br> 時郁點點頭,從更衣室溜了出去。 來到外面,只覺得空氣都輕松了很多,她嗓子又疼又干,喝了水也沒緩解多少。 這時,一個塑料杯遞到了時郁面前,她抬眼看了一眼遞水的人,淡淡道:“你們怎么來了?” 陳浩嶼左右看了看,發(fā)現(xiàn)這里沒其他人,調(diào)侃道:“當然是來問候大功臣的!” 說著,他沖時郁比了個手指,感慨道:“你都沒看到,你走以后,有多少人在說你,簡直帥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