喪系美人,被迫營業(yè)[穿書] 第1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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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男生有種破罐子破摔的感覺,“他媽的,荊謂云你能耐你報復(fù)時郁去?。∧阍谀铣沁@么慘,跟我們有什么關(guān)系,呸,孬種!” “……” “要不是時郁那個賤//人,我也不會招惹你……”男生說著說著,到底是慫了,開始把所有過錯往時郁身上推。 他見荊謂云沒反應(yīng),以為是說到荊謂云心坎上了,更加賣力說著。 下一秒,荊謂云幾乎沒有任何猶豫地把手里的磚頭砸了下去。 少年臂力驚人,“砰”的一聲響格外沉悶滲人。 “??!” 撕心裂肺的慘叫聲霎時響起,所有人都嚇了一跳。 然而荊謂云充耳不聞,漆黑的眼一瞬不瞬地泛著冷意。 “耗子,云哥好像……好像……怎么辦啊?”先前揍人的一幫人也懵了,說話有點結(jié)巴,一副想說又不敢說的樣子。 他們都清楚,荊謂云有病,瘋起來沒人攔得住。 一個冷靜到可怕的瘋子,誰也不知道他下一秒會不會敢拿刀捅人。 遇到這種人,最好能離多遠離多遠。 作者有話說: 下一章能看到云哥表演變臉,怎么在大小姐面前賣慘。 第18章 下午,天氣漸涼,從中午就蓄勢待發(fā)的烏云,終于降下了雨,細密接連不斷的銀線從天空中飄落。 雨不算大,但在外面站一會,也足以讓衣服濕透了。 道路兩邊豪車云集,司機都很有眼力見的下車接著自家的小姐少爺。 荊謂云站在一顆樹下,視線落在前方,目光微凝。 校門口一道身影纖細瘦弱,亭亭玉立,少女猶如從畫中走出來的美人,一頭烏黑漂亮的長發(fā)落了少許雨珠,透著淡淡光澤。高級定制的校服,穿在她身上,多了幾分矜貴優(yōu)雅。 只是她總是一副沒什么精氣神的樣子,神情困倦漠然,眼皮子聳拉著,好似下一秒就能站著睡過去。 小姑娘左右看了看,大概是沒找到自己的車,也不急,耐心地站在原地等著。 荊謂云低頭看了眼自己手里的東西,朝少女走過去。 不似剛從校門出來的時郁,荊謂云的發(fā)絲徹底被雨水浸濕,也不知在外面站了多久,臉上呈現(xiàn)出病態(tài)的蒼白。 “你來干什么?臟死了?!?/br> 時郁的聲音聽不出任何情緒波瀾,眼瞳深處一如既往的空洞。 但荊謂云知道,在那最冰冷的深處隱藏了難以察覺的熾熱。 那團火,在一片死寂中孤獨地燃燒著,沒有人察覺,也不會被人發(fā)現(xiàn)。 這是只有他一個人知道的秘密。 【老天,現(xiàn)在下得是小雨吧?是小雨吧?他是怎么做到把自己淋成這樣的?】 荊謂云有點想笑,他低下頭,恣肆的瘋意隱于眼底,嗓音有些啞。 “你的外套。” 說著,他將手里的袋子遞過去。 時郁淡淡地瞥了一眼,沒接。 那外套,正是之前時郁把人趕出去洗的那件,看包裝袋,應(yīng)當是荊謂云送去洗衣店了,也是,如果荊謂云用手洗,那才是真的傻x。 時郁不接衣服,荊謂云就不收回手,頗有跟大小姐杠上的意味。 冰冷的雨珠砸在手上,帶來刺骨的涼意。少年有一雙很漂亮的手,指節(jié)分明骨感。此時拆了紗布,上面有少許青紫傷痕,最嚴重的地方,是一道很長的血痂,有種說不出的戰(zhàn)損美感。 【燒退了沒???就在這玩淋雨?!?/br> 【嘶,他手上那傷有夠嚴重的,不會又被人欺負了吧?】 看著荊謂云那被欺凌過后的小可憐樣,時郁心里罪惡感莫名增加了一分。 只是拿回自己的衣服,應(yīng)該沒事吧? 時郁懨懨地垂下眼眸,一把扯過裝衣服的袋子,同時嘴上不留情道:“還不錯,有點長進,知道搖尾巴討好人了?!?/br> 【我開玩笑的,送完衣服趕緊回去,一會淋出個好歹怎么辦?】 荊謂云在聽到時郁的話之后,身子輕顫了一下,臉上更是沒有一點血色。 細看之下,他掌心的傷,似乎由于剛才時郁“過分”的動作,而撕裂開來,隱隱有血珠滲出。 媽的,更可憐了喂! 時郁在心里默默罵了一句:【淦!】 恰在此時,林叔把車開了過來,熟練的下車給時郁撐傘,“小姐對不起,雨天車多,剛才找不到車位,快上車,別著涼了?!?/br> 時郁邁步就要走,余光注意到荊謂云并未跟過來。 少年站在原地,雙手自然下垂,冷眸中藏著隱忍與倔強,下顎線繃緊,薄唇緊緊抿著,甚至有點泛白。 他發(fā)梢還在往下滴水。 這不活脫脫一個沒有要,沒人在意的小可憐模樣? 時郁:【艸!】 時郁有一點非常牛逼,無論內(nèi)心瘋狂吐槽成什么樣子。她依然能面不改色,像個沒事人一樣。 林叔自然也發(fā)現(xiàn)了站在一旁的荊謂云,張嘴想說什么,又無奈地嘆了口氣。 大小姐雖然脾氣不好,說話帶刺,但其實本性不壞。 一直針對荊家少爺,大概也是因為時先生常年忙于工作,回家的次數(shù)少之又少,對小姐雖然縱容,卻少了一份關(guān)心。好不容易回來一趟,卻告訴小姐家里要多一個人。 她會生氣鬧別扭也是應(yīng)該的。 最讓人不解的還是,時先生到底為何會留下一個別人家的私生子在家里。 這些豪門家的事,真是讓人猜不透。 好在荊謂云還算安分,對于大小姐的刁難,照單全收。 此時少年垂著眼眸,薄唇?jīng)]了血色,也不知在雨中站了多久。 時郁仿佛能感受到荊謂云身上散發(fā)的冷氣,似不經(jīng)意般掃了眼他因寒冷而輕顫的身子。 雨天不好打車,以前荊謂云會騎單車,可現(xiàn)在,畢竟是在下雨。 林叔有些于心不忍,輕聲開口:“小姐……” 不等林叔求情,時郁便收回視線,那雙眼睛里仍然看不到任何情緒。 “傻站著干什么?過來?!?/br> 少女的聲音很輕,聽不出喜怒,精致的臉上表情空白。 “給我撐傘。” 少年看著站在不遠處的少女,似有些慌亂,怕她嫌棄,過了兩秒才敢走過去。 見狀,林叔連忙把手中的傘遞給荊謂云,然后去啟動車子。 然后荊謂云就發(fā)現(xiàn),大小姐眼中多了幾分不耐煩,目光更空了。 【還站著?還站著!】 【怎么給桿都不知道順著往下爬,開門去??!】 時郁抬腿踢了踢荊謂云的小腿,圓頭小皮鞋踢起人來要比毛絨拖鞋疼一些,不過她用的力氣并不大,跟撓癢癢沒區(qū)別。 百褶裙下一雙筆直的雙腿,白的晃人眼球,很是勾人。 少年身體瞬間緊繃,睫毛輕顫了下,像是被火燙了一般,快速移開視線。 不等大小姐呵斥,他率先走過去拉開車門,一手撐傘,一手護在車頂避免人兒會撞到頭。 【終于不傻了。】 荊謂云:“……” ———— 這還是荊謂云第一次和時郁一起坐車,大小姐坐下以后,就閉上雙眼一動不動,看上去像是睡著了。 時郁不知道荊謂云今日為何突然開始討好自己,她也不在意,反正一切都按照任務(wù)要求做了,其他的愛咋咋地。 只是有些奇怪,按道理來說,饒是荊謂云那百般隱忍的性子,也該受不了了。 【難道是欺負的不夠狠?所以還敢湊過來?】 【還是他有受虐傾向?】 【這人腦子八成不太好使?!?/br> 荊謂云那邊,頭瞬間嗡得一下,感覺繼續(xù)聽下去,用不了幾天,就能被大小姐氣得偏頭痛了。 車內(nèi)很安靜。 林叔在前面開車,時不時通過后視鏡看后面的兩個人。 一個閉目裝死。 另一個扶額沉思。 氣氛居然詭異的有點和諧? 作者有話說: 荊謂云:你猜我為什么要用受傷的那只手遞袋子? 恭喜云哥終于坐上了大小姐的車,可喜可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