鑫哥二手手機專賣 第8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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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一鑫目光鎖著金瀟,“你怎么來了?” 他下意識沖著撥了撥蓬松的發(fā)頂,藍灰色像流動的云朵,其實不亂的,他卻想找個鏡子照一照。 他嘆氣道,“別等我了,飛線補點結(jié)束,至少過零點了?!?/br> 金瀟似笑非笑地看著他,“等你?” 程一鑫剛才沉浸式修手機,還要直播講解,注意力高度集中,現(xiàn)在大腦傳來一陣陣疲憊,竟然一時語塞,說不出什么俏皮話逗她,吃癟起來。 他懶洋洋側(cè)過身,手指劃了一道,底下一水兒的手機,“難不成你來買手機?看上哪個?” “送我?” “送你?!?/br> 金瀟指他身后,“‘晚安’是什么意思?” 程一鑫熟練地背誦著,“青燈不歸客,夜幕手機人?!?/br> 兩人眼底互相較勁。 分明知道緣故,程一鑫偏不肯說,等她挑明了。 架不住挺累的,程一鑫仗著自己個子高,胳膊肘撐著柜臺,還能與金瀟平視,不自覺就把重量歪斜著壓上去,衛(wèi)衣領(lǐng)口被袖子扯著,隱約露出一塊近膚色的料子。 金瀟不聲不響,一晃眼,抬手拽住他領(lǐng)口。 程一鑫反應(yīng)更快,捂著領(lǐng)口猛地后退,撞到后側(cè)方的凳子,咣啷一聲倒地,惹得門外站著的三人抻著脖子瞅,“打起來了?”。 程一鑫遮掩地笑了笑,問她,“怎么了?” 他低頭扶起凳子,眼前陰影一擋。 金瀟冰涼的手指探進他領(lǐng)口,觸及他肩頸上貼的跌打損傷膏藥,眼底閃過一絲了然。 果然沒看錯,她開口,“上次我下手重了,對不起。” 難堪啊。 丟臉啊。 程一鑫動作粗魯?shù)匕岩路I(lǐng)子扯回去,磨了磨后槽牙,強行笑,“你不恨我就行,我挨打我樂意?!?/br> 金瀟不搭話,從包里一陣摸索,命令他,“伸手?!?/br> 他疑惑,手掌攤開。 一個冰涼的金屬質(zhì)感落在手心。 她手上皮膚細膩,像一片羽毛刮過心田。 金瀟抬起手,露出安安靜靜躺在他手心的銀鏈子,在燈光下泛著冷冷幽光,鏈子斷了,“丟在boxing擂臺上,我想應(yīng)該是你的。” 程一鑫眼皮子跳了跳,原來在擂臺上掉了,那天摔了不知道多少次,這劣質(zhì)銀鏈子真他媽不爭氣,他尷尬道,“謝了。” 金瀟審視他,“你丟了東西,不問的嗎?” 如果不是boxing工作人員撿到,調(diào)了監(jiān)控看她用過擂臺,估計早找不回來了。 一想到銀鏈子都能斷,她就感覺程一鑫摔得挺疼的。 程一鑫隨便往兜里一揣,“哥窮吊絲,這破玩意,假銀,不值錢?!?/br> 金瀟疑惑道,“我也不值錢嗎?” 她提示他,“后面的縮寫?!?/br> 程一鑫知道她看見牌子后面的“xx”了,他不為人知的心思,把她放在離心口最近的地方,歲歲年年。 一瞬間曝光在她面前,好像個齷齪的變態(tài)。 他死鴨子嘴硬,“為什么不能是我自己名字?” 金瀟:“……” 她挑眉道,“喲,那么,是哪個女人送你的?” 程一鑫噎住了,死豬不怕開水燙,“網(wǎng)戀對象,就那個騙過我二十塊的?!?/br> 金瀟想笑,憋得辛苦。 最后來了一句很不符合她風格的,“你牛逼。” “行了行了,”程一鑫送客姿態(tài),伸了個懶腰,拎起她的包往外走,把她塞回車里,“別羞辱我了,留點面子,都說了為愛乞討不是我的風格?!?/br> 金瀟發(fā)動了車子,漂亮的剪刀門惹得黃顧一行三人驚呼,在引擎聲聲里絕塵而去。 程一鑫繼續(xù)回去工作間里飛線補點。 終于在零點過五分的時候,裝入機殼內(nèi)測試,可以正常進入開機狀態(tài)。 直播間都炸了,后臺飛來好多個單子。這年頭誰家里沒一兩臺變磚的手機呢,“晚安修機”物美價廉,試試能否救回來老照片。 ** 幾天后,金瀟收到了千銀內(nèi)部出具的一份的市場調(diào)研報告。 上面寫著“晚安修機”。 厚厚的一沓資料,少說幾十頁,放在她辦公桌上。分析了晚安修機作為北上廣深線上修機模式的本土化措施,客戶群覆蓋周邊三省,小程序的日活量和訂單增長量數(shù)據(jù)非常漂亮,結(jié)論是——“一匹黑馬”。 意料之外,情理之中。 天道酬勤,厚積薄發(fā)。 金瀟一字不落地讀完,走出去問他們,“樓下這幾天還在發(fā)傳單嗎?” “有…啊。” 金瀟伸手,“給我一份?!?/br> 有男生尬笑,“那個,被k哥疊了紙飛機?!?/br> “沒關(guān)系,給我吧?!?/br> 金瀟拿著紙飛機面色晴朗地回了辦公室,剩下大家面面相覷。 ** 方好好下定決心要行動。 約好了荀浩然,周六一整天,他們?nèi)I江北岸新開的室內(nèi)恒溫水上游樂園玩水,荀浩然絕對沒有機會碰手機監(jiān)控。 程一鑫白天不用直播修手機。 兩人商量好計劃,先去方好好家里。 方好好沒在家里住。 自己租了個30平的單身公寓。 “鑰匙呢?” “好好說在‘出入平安’墊子底下?!?/br> 程一鑫蹲下去,掀起來,先在衣角上蹭干凈再遞給金瀟。 她舉起來,研究了片刻該插哪個方向。 程一鑫接過去,“咳,還是我來吧?!?/br> 大小姐家里全是密碼鎖,她用金屬鑰匙的機會屈指可數(shù)。 金瀟退后。 兩人進去,明晃晃一個攝像頭裝在南面墻頂上,萬里挑一的人渣行徑,程一鑫見多了垃圾,都忍不住低罵一聲,“cao。” 方好好留了備用機在家里。 她前前后后換過三臺手機,每一臺手機都無一例外,被荀浩然輕松破解,獲得所有權(quán)限,隨意開她手機的前后置攝像頭,監(jiān)聽麥克風,更別說監(jiān)視她的屏幕界面。 金瀟關(guān)上鐵門,輕輕一聲嗒響。 兩人的氣氛沒來由地詭異起來。 旁邊就是一張大床,隨時能聯(lián)想起來親密的事情做過,上個月那么瘋的戰(zhàn)況激烈,恨不得把對方弄死在床上,偏偏走完腎,現(xiàn)在想走心又在還待努力。 程一鑫低頭放下筆記本電腦,方好好的手機連了數(shù)據(jù)線接電腦。 方好好家的沙發(fā)和茶幾之間過道太窄了,程一鑫彎著腰坐,長腿岔開,膝蓋屈得十分難受。這種逼仄的環(huán)境之下,金瀟還站在他身側(cè),身上的幽香就很要命了。 早上容易氣血盈涌,程一鑫不自覺將腰彎得更低。 余光瞥著她,輕咳一聲,“跟你商量個事兒?!?/br> “嗯?” 他不自覺抖了抖腿,電腦推旁邊,“離我遠點。” 金瀟:“……” 她是想監(jiān)工來著。 聽他這么一說,金瀟俯下身,下巴幾乎快碰到他肩膀,若有所思地盯著他電腦屏幕,發(fā)梢輕蹭他耳朵,眼見著程一鑫面色不受控制泛紅起來。 程一鑫閉了閉眼睛。 想拽過她纖細的手腕,跌進她懷里。以前金瀟每次說他骨頭硌著她了,疼得皺眉,程一鑫開玩笑說,要不她下去坐沙發(fā)。金瀟搖頭,他家里沙發(fā)更硬更舊,比他懷里還硌人,轉(zhuǎn)身勾著他脖子,委屈巴巴地在他懷里蹭蹭,隨便一晃破沙發(fā)吱呀作響。 他從小生活環(huán)境魚龍混雜,不缺女生喜歡。初中就有小太妹把他堵廁所里問他愿不愿意處對象,那時候胳膊一撐,二樓窗戶跳走,轉(zhuǎn)身混在男生堆里打球,氣得人家直跳腳。 長得帥,靠臉掙多幾個錢,不值得炫耀。 金瀟是個例外,在她面前,他的自制力岌岌可危。 做過最親密的事情,二十歲最血氣方剛的時候,所有的想象和實踐對象都是她?,F(xiàn)在更加怕在她面前出丑,怕見到金瀟揶揄的笑意,輸?shù)糜l(fā)徹底。 金瀟不知道他腦海中畫面。 看了半晌,他電腦桌面圖標整整齊齊,屏保是自帶的風景畫,無可疑的文件,她輕聲調(diào)侃道,“你電腦里,難道有我不能看的內(nèi)容嗎?” 金瀟語義曖昧。 成年人了,他單身好幾年,如果有什么隱藏文件夾不出奇吧。 程一鑫恨不得推開她,還敢問這種問題,從旁邊抓了個抱枕過來放腿上,堅決否認,“沒有?!?/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