鑫哥二手手機(jī)專賣 第65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喪系美人,被迫營業(yè)[穿書]、重生成心機(jī)紈绔的黑月光、女配靠抽卡建設(shè)荒星、全員修真禁止戀愛、登基后他們悔不當(dāng)初、縱我著迷、璀璨予你、被嘲不婚不育,我在七零怒生三胎、夫郎家的贅婿首輔、繼母不慈
“哥給你講個故事。”他拍了拍床單,“坐?!?/br> “狗子對主人說,你再給我講一次你從一堆小狗里選中我的故事?!?/br> “狗哪會講話?” “……” “來來,配合一下,”程一鑫說,“你問我?!?/br> 程佳倩翻了個白眼,復(fù)述了一遍問題,“說吧,別賣關(guān)子?!?/br> 程一鑫自嘲地笑笑,眼底一片涼意,“因為你最便宜?!?/br> 他們都沉默片刻。 程佳倩鼻子發(fā)酸,“我哥一點不便宜?!?/br> 程一鑫嗤笑,“那她既然覺得我不便宜,為什么總想買下我?” “自從加了她q/q,他媽的每天固定多一個被擋訪客,老子都懶得猜,花不起那10塊錢開黃鉆看看到底是誰。” 程佳倩:“……” 這好像不是一回事吧。 她眼皮子跳了跳,“你給她開放空間唄?!?/br> “不行,”程一鑫很害怕,“這女人簡直是喪心病狂,把自己昵稱改成「姐的心歡迎光臨」,考古我每一條動態(tài),全特么評論了,哥以后還咋找對象?!?/br> 程佳倩:“……” 她不想繼續(xù)話題了,目光忽然掃及桌角,“哥,你還看《牛津詞典》?” “別瞎動,”程一鑫拍掉她的爪子,“睡覺去,給我?guī)祥T?!?/br> “睡覺就睡覺,搞得誰想偷窺你老年disco似的。” 程一鑫重新放起耳機(jī)里的歌。 翻開詞典的第一頁,金瀟的書真講究,里面不少她的筆記,合上一看還跟新的一樣。 扉頁上寫著一行字。 “每顆星辰都是塵埃,每顆塵埃亦是星辰?!?/br> 前半句正是她校運會上破紀(jì)錄采訪說的話。 沒想到后半句在這等著他。 程一鑫摸了摸紙張。 還留著她寫字時候的痕跡,她真是朝氣蓬勃。 金瀟的字不像女生的字,鐵畫銀鉤,力透紙背,仿佛有金戈鐵馬之聲。 程一鑫勾唇一笑。 他轉(zhuǎn)身,從柜子里翻了翻,一枚褪了色的獎牌赫然出現(xiàn),因為手欠每次忍不住摸了又摸,連綬帶都起毛刺兒了。 雞湯很毒,也很甜。 誰還不是,哭給自己聽,笑給別人看呢。 好在他笑起來帥。 真正夜深人靜了。 他總算盤完這段時間的帳了,在紙上寫下結(jié)論。 「明年給奶奶做手術(shù)!」 ** 次日早上,高三學(xué)子普遍到得早。 他們忽然都意識到,高中三年的最后一場集體活動,正式進(jìn)入五小時的倒計時了。下午的閉幕式和教職工比賽,高三都無緣參加。 金瀟滿懷期待地看了眼大本營的欄桿外。 程一鑫站在自由的風(fēng)里。 與她對視。 經(jīng)過前一晚的夜色茶話會,晝夜切換,她在這一側(cè)坐得端正,只能側(cè)臉對他,很是被動。程一鑫那個小角落很安全,輕松愜意,還能歪歪斜斜地靠柱子上。 她小聲打了個招呼。 程一鑫戲謔道,“你緊張啥?” 金瀟掏出課本攤開,試圖平心靜氣,“沒……有啊?!?/br> “別怕,”程一鑫打了個響指,“哥又不是好人?!?/br> 金瀟:“???” 她瞪了他一眼,隨后放松了下來。 很快,程一鑫生意又來了,湊了個學(xué)生過來。 “牛逼啊?!?/br> “來一個?” “多少錢?” “9塊9?!?/br> “等哥耍完這一把。” 金瀟沒忍住側(cè)目瞥了眼,眼角抽了抽。 “……” 程一鑫可真是……手藝雜。 他閑著沒事兒,在那左右手輪流拋小塑料球。 她定睛數(shù)了數(shù),確信沒數(shù)花眼,竟然是三個。 帽子戲法,耍雜技嗎? 她和旁邊不認(rèn)識同學(xué)一起,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 看他究竟什么時候會失手,落下一個,斷了這場表演。 程一鑫輕輕松松地轉(zhuǎn)了上百個。 主動停了下來,“買幾個?” “倆。” 等那個同學(xué)走了,他把手里剩下一個扔給金瀟,“別看了,送你,趕緊看書?!?/br> 金瀟好奇道,“這是什么?” “手機(jī)支架,往手機(jī)殼后面一吧唧就完了?!?/br> 金瀟遺憾,“我現(xiàn)在沒有手機(jī)?!?/br> 程一鑫忘了這茬,“等高考以后,你收著吧?!?/br> 順便提醒她,“你晚上回宿舍別給我轉(zhuǎn)賬啊?!?/br> 金瀟噗嗤一笑。 那是上次吧,蹭他車回去,給了他打表價格和勁歌金曲500首一共50塊,他怎么一副受了欺負(fù)似的耿耿于懷。 “剛剛那個,是怎么練得???” “就跟你一樣,每天得做題?!?/br> “哥靠手吃飯,兩天沒修手機(jī),手閑不住?!背桃祸蝺墒忠粩?,十指依次展開又合攏,像能耍出花來,“我?guī)煾狄郧罢f的,練這個或者轉(zhuǎn)手帕都行,但那個太像二人轉(zhuǎn)了?!?/br> 金瀟感嘆他的手指真的好看。 修長挺直,白皙瘦削,手掌干燥,被一層薄繭覆蓋,卻不影響美感,掌紋很亂,像風(fēng)吹的。 她覺得他更適合去彈鋼琴,細(xì)碎的陽光之下,她把這句話隨著吹落的樹葉和他亂糟糟的掌紋一起消散在風(fēng)中了。 從來沒有什么高雅與必須。 “瀟哥,走了?!?/br> “壓軸。” “瀟哥,狗哥?!?/br> 第三天上午,幾乎都是團(tuán)體接力賽,還有個趣味的三人兩足綁腿賽跑。 金瀟和荀浩然分別是男生女生的最后一棒。 荀浩然很是不爽,“反了。” “一樣一樣?!?/br> “狗哥,瀟哥?!?/br> 昨天下了荀浩然和同班男生的面子,荀浩然很是不爽,偏偏制不了金瀟,他哪還有項目能破校記錄,跟金瀟一爭高下。 只能鼻孔朝天瞪她。 校園里的4*400,畢竟不是競爭激烈高手如云的地方。 到最后一棒拉開距離還挺大的。 金瀟她們暫時位列第二。 觀眾喊金瀟名字都喊瘋了,習(xí)慣性地等她創(chuàng)造奇跡。 她在接力區(qū)后端起跑,到中區(qū)順利地接過接力棒。 爆發(fā)力陡然蘇醒。 廣播里的《北京歡迎你》停了,“下面一則加油稿送給高三13班金瀟同學(xué),很別致的文案。” “——怎么會像你這么優(yōu)秀的cpu呢?高通四核不如你的速度,驍龍不如你的續(xù)航能力,海思麒麟不如你的兼容性,不卡頓,不發(fā)熱,不延遲,搭載的外殼顏值還高?!?/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