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林美婦香質(zhì)錄】(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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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6月20日宋宓兒眼神一閃,語氣也開始強(qiáng)硬起來,說道:“鐵尸,你可是愈發(fā)的過分了,竟然膽敢這般跟我說話,活得不耐煩了嗎?” 鐵尸本能的說了一下腦袋,隨后說道:“圣姑,你這是什么意思?難道真的要為了一個(gè)外人,而要對自己人痛下殺手?” 娘親恨極了鐵尸,這時(shí)再也忍耐不住,長劍如風(fēng),席卷而至,不過由于忌憚鐵尸的迷煙和暗器,娘親也不敢過分靠近,如此一來,處處受制,漸漸落入下風(fēng)。 我看到如此情形,著急道:“宋女俠,你快讓鐵尸住手,讓他不要傷害我的娘親?!?/br> 宋宓兒一臉無奈,說道:“你也看到了,他不聽我的話,我也沒有辦法啊。” 我一個(gè)跺腳,大聲說道:“你既然不管,那我自己來!” 我的武功其實(shí)在鐵尸面前,可謂是不值一提,雖然經(jīng)過昨晚宋宓兒的傳功,我的內(nèi)功已經(jīng)得到長足的進(jìn)步,但是畢竟還沒有融會貫通,沒有大成,根本不是鐵尸的對手。 宋宓兒看到我要上前,這鐵尸可是殺人不眨眼的人,心中一驚,暗道:“好不容易找到這么一個(gè)人,可不能就這么死了?!?/br> 宋宓兒一把抓住我的手腕,似笑非笑的說道:“你要本宮出手,倒也不是不可以,不過你對本宮的稱呼,可是得改一下,我不喜歡你稱呼本宮女俠!” 我一面看著娘親和鐵尸的戰(zhàn)局,一面回答道:“好好好,你要我叫你什么,就叫什么,你只要快點(diǎn)就行。” 宋宓兒澹澹的說道:“你可以……叫我jiejie?!?/br> 我感覺有些rou麻,但娘親正面臨危險(xiǎn),我又被宋宓兒抓住手腕,無法掙脫,只好低聲說道:“jiejie……” 宋宓兒嘻嘻笑道:“你這聲音也不免太小了,我都沒聽見你在說什么?!?/br> 我迫不得已,只好大一點(diǎn)聲音說道:“jiejie,宓兒jiejie,可以了吧?” 宋宓兒滿意的松開手,說道:“這還差不多!我傳功給你的事情你有沒有告訴你娘?” 我盯著戰(zhàn)局,搖頭道:“還沒有來得及說?!?/br> 宋宓兒則是說道:“那就不要說了!” “好,我答應(yīng)你,什么都答應(yīng)你,jiejie,你快出手啊!” 我有些焦急的說道。 宋宓兒媚笑道:“jiejie都叫出口了,我豈有不出手的道理!” 宋宓兒說完,腳下一飄,兩條絲帶攻向鐵尸,鐵尸沒想到宋宓兒當(dāng)真動手,見此情形,大吃一驚,慌忙將鋼爪一揮,阻擋我娘親的長劍,同時(shí)腰身擰動,身子猶如離弦之箭一般倒射出去。 鐵尸大呼小叫的說道:“圣姑!你還來真的??!” 宋宓兒沉聲道:“本宮說過此人你不可傷,本宮另有計(jì)劃!此事關(guān)乎本教興衰,誰擋道誰死!” 鐵尸看了看我娘親,舔了舔嘴唇,說道:“圣姑,你既然這么說,那我也不好在堅(jiān)持下去,但今天之時(shí),我會稟告教主,屆時(shí)你最好有一個(gè)交代!” 鐵尸說完,身形如鬼魅一般一閃而過,娘親提劍要去追,宋宓兒兩條絲帶一揮,擋住了我娘親的去路,并且說道:“窮寇莫追,何況你武功也許不弱于他,但是輕功還有差距,追不上的?!?/br> 娘親長劍指向宋宓兒,怒道:“你也是魔教中人,跟他無非是一丘之貉,你今日出手,誰知道按得什么心思?” 宋宓兒不緊不慢的說道:“你們名門正派,難道就是這么感謝人的嗎?你別管本宮按的什么心思,本宮出手助你,可是事實(shí)?” 娘親嬌聲喝道:“道不同不相為謀,我與魔教有不共戴天之仇,下次再見,必兵刃相見,告辭!” 宋宓兒冷笑一聲,說道:“如果不是玉兒要本宮救你,本宮才懶得管你的死活,本宮只要玉兒安全即可!” 娘親聽到宋宓兒喊得親密,更是急了,說道:“你這個(gè)邪魔外道離我兒遠(yuǎn)一些!” 宋宓兒仰天長笑,說道:“他現(xiàn)在是你的兒子,那是一點(diǎn)都沒錯,但是兒大不由娘啊,你能將他放在身邊多久?以后他可是我們幽月教教主的……” 娘親勃然大怒,也是擔(dān)心我年紀(jì)尚小,被宋宓兒魅惑,說道:“他的父親身亡便是拜你們幽月教所賜,他怎么可能會成為幽月教教主?你們幽月教難道是沒有男人了?到這里蠱惑一個(gè)小孩子?” 宋宓兒聞言也是極為生氣,眉頭一簇,說道:“穆蕓霏,你不要如此咄咄逼人?!?/br> 娘親氣道:“你蠱惑我的兒子,說我咄咄逼人?妖女,只要我活著一天,就不會讓你的陰謀得逞。” 宋宓兒忽然出招,口中說道:“那你去死吧!” 宋宓兒的兵器就是兩條絲帶,絲帶中含著鋼絲倒鉤,被掃中的話,也是非同小可,娘親不敢怠慢,使用衡山劍法與之抗衡,兩人你來我往。 宋宓兒穿花蝴蝶,娘親動若脫兔,兩大美女的爭斗,是那般的優(yōu)美,但是我并沒有心思欣賞,喊道:“你們不要再打了……不要打了……” 然而宋宓兒和我娘親充耳未聞,繼續(xù)爭斗,我看到如此情況,頓時(shí)急了,想要沖上去阻止,但娘親和宋宓兒正斗在酣處,絲帶和長劍紛飛,劍氣逼人,我根本就無法靠近。 情急之下,我生怕娘親受到傷害,喊道:“住手!宋宓兒,你給我住手!” 宋宓兒的武功在我娘親之上,娘親又剛剛和鐵尸一場大戰(zhàn),時(shí)間一久,娘親定然不支,宋宓兒也漸漸占了上風(fēng),她聽到我的喊話,頗為不高興,雙臂驟然發(fā)力,絲帶猶如驚濤駭浪一般,朝娘親威壓而去。 娘親急忙回劍自救,玉齒一咬,噌的一聲,一根絲帶被斬?cái)?,而另一根絲帶則是擊中娘親,幸好宋宓兒沒有下毒手,而是及時(shí)收回絲帶。 娘親還要上前,我急忙一個(gè)箭步撲上去,抱住娘親,說道:“娘,不要再打了?!?/br> 宋宓兒冷眼看著我們,說道:“我對玉兒沒有惡意!不過玉兒,你叫我什么?” 我臉色一紅,說道:“jiejie,剛才情急,才口不擇言,你不要在意,你不要在跟我娘為難了?!?/br> 娘親聽到我的話,生氣道:“你叫她jiejie?” 宋宓兒嘻嘻一笑,說道:“本宮說了兒大不由娘……” 宋宓兒在一陣嬌笑聲中退走,娘親看著我,正要說話,哇地一聲,一口鮮血噴出,因?yàn)槲艺е?,弄得我衣服上都是血跡。 我一下子慌了神,問道:“娘,你沒事吧?” 娘親倒是搖了搖頭,說道:“我并無大礙,只是……內(nèi)功消耗太大……真氣運(yùn)轉(zhuǎn)幾周,便可痊愈……我們……我們先回去……” 我聽到娘親說的虛弱,顯然不是內(nèi)功消耗太大,還是多少受了一些內(nèi)傷,唐順紅轉(zhuǎn)醒過來,看到錢紅慘死,悲從心中來,不由大哭。 娘親說道:“唐大姐,都怪我武藝不精……” 唐順花哭道:“仇人乃是魔教的鐵尸,跟你無關(guān)……這個(gè)仇我們虎威鏢局定然會報(bào)的……” 娘親稍稍喘了口氣之后,唐順花收拾心情,抱起錢紅的尸體,說道:“我們先入城,再說報(bào)仇之事!” 我當(dāng)即攙扶著娘親,跟著唐順花朝城內(nèi)走去。 路上娘親幾次想要開口詢問我和宋宓兒之間究竟是發(fā)生了什么,卻沒有問出口,我答應(yīng)宋宓兒不說傳功的事,也不知道如何跟娘親說,索性閉口不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