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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相信他一定能做到的。 而她所要做的,便是安靜地守候在這里,等待著他歸來。 第81章 這些日子,朝中一直在緊鑼密鼓的準(zhǔn)備著,眼看著這幾日大軍即將出發(fā)。葉潛最后一次審閱了此次出征的名單,這里面大多是跟隨他出生入死的親信,偶爾也有本朝各諸侯家中的少年,這都是家里父母為了鍛煉他們把他們送出來歷練的,也實是指望著他們能夠跟隨葉潛一起掙得個一分半點的軍功,也算是光宗耀祖了。 這些諸侯子弟大多是和葉潛事先打過招呼的,安置的位置也個個極好,有的甚至一來軍中都是將軍。雖然如此,葉潛心中自然有計較,這些子弟雖然當(dāng)了將軍,可萬萬不能真?zhèn)€當(dāng)將軍使,萬一折損了那個,這怕是要惹出事情來。他一一閱過后,用墨筆點過,忽然,他的墨筆停了下來,一個熟悉的名字躍入了他的眼中——平西候馮濤。 葉潛掩卷沉吟,這位前主人的兒子,他并沒有見過幾面,印象最深刻的倒是那一日,馮杰竟然意欲染指朝陽公主,馮濤恰好經(jīng)過,怒斥自己父親的情景。 自從馮杰去后,馮濤襲了平西候之位,這幾年倒是少有音訊,甚至和朝陽公主來往貌似也并不多了。 當(dāng)年他父親去世之時,他不過十歲出頭罷了,小小孩兒,獨力撐著一方封地。后來皇上血洗諸侯,聽說也是險些性命不保,幸虧朝陽公主親自為子求情,這才保住爵位。 如今,這馮濤也已長大成為少年兒郎,要上了沙場歷練了嗎? 馮濤的職位是撫軍中郎將,不高不低的位置,既不會太過低調(diào)到刻意為之,又不會憑仗權(quán)勢一步登天。 葉潛再次打開卷宗,他用筆在馮濤的名字上畫了一個圈兒,想著若是臨行前定要見見馮濤。 做完這些,他揉了揉額心,想著大軍臨近出發(fā),他還有許多事要做,而今天必須要做的便是進宮前去見一見jiejie。如今朝中的局勢,葉家一方獨大,一旁太后一黨虎視眈眈極其不滿,而清河侯更是數(shù)次不顧體面向葉潛挑釁,這都讓葉潛一一避讓回旋了。 葉潛想著若是自己離開,葉家眾人沒了管束,萬一被清河侯激怒惹出事來,必然不妙,況且前幾日他聽一位家將提起,皇后曾命他找一些武功高強之輩,卻是不知要做什么。葉潛想起,只覺得眉心泛疼。 當(dāng)下葉潛匆匆進宮,求見了皇后葉長云,葉長云悠閑地靠在床榻上,正哄著煦兒一起玩耍。 煦兒許久不見舅舅,分為想念,見了后咧嘴直笑,露出一嘴的小白牙:“阿舅,你怎么如今也不教我和阿貍了呢?” 葉長云輕輕撫摸著煦兒的頭發(fā):“煦兒,舅舅忙著大事?!?/br> 煦兒茫然:“什么大事?” 葉潛溫和地笑望著阿貍:“阿貍?cè)缃襁€小,等你長大了便知道了?!?/br> 此時,葉長云命令宮女嬤嬤將煦兒帶下去,煦兒無奈,只好撅著嘴巴離開了,臨走前還望著葉潛求道:“舅舅,我知你是要出征打仗,若是你出去帶了阿貍,可不要忘記我啊。” 葉潛啞然失笑:“你這都是聽誰說來的?我是出去打仗,也不是出去玩的?!?/br> 葉長云聽到這個也笑了,命煦兒下去,當(dāng)下屋中只剩下姐弟二人。 自從葉潛和朝陽公主好上之后,他心知葉長云必然反對,再見到時她臉色果然很是不好,于是最近這些時日姐弟二人許久不曾說過話。可是到底是一個娘胎出來的,大家都是連根的枝葉,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相互之間也沒有隔夜氣,此時出征在即,自然有許多話要囑咐。 葉潛沉默片刻,終于還是先開口道:“阿姐,我這次出去,少則三五個月,多則一兩年。此次出征,葉家眾人跟隨我出戰(zhàn)者頗多,我們朝中將幾乎無人,你在宮中,且記得要低調(diào)行事,仔細侍奉太后,避讓清河侯,這樣我們在外征戰(zhàn)也能安心?!?/br> 葉長云其實心里想得也是這個,點頭道:“阿弟你說得極是,我雖不懂兵法,但也知道此次遠征北狄路途遙遠,勢必需要軍備戰(zhàn)資,雖說皇上自然是一心北征一般人不敢輕易為難,可是若是有人暗地里搞下什么手腳,坑害了我葉家眾位兒郎,那豈不是大事不妙?!?/br> 葉潛點首:“jiejie,你說得極是?!?/br> 葉長云皺眉:“如今朝中文武百官,并無幾個敢與我葉家為敵,若說有,那還真只有太后一族了。皇上素來對清河侯不滿,但只是投鼠忌器,不敢輕易下手,怕的是傷了太后的心。” 葉潛擰眉,審視著jiejie道:“我聽聞jiejie預(yù)備下刀斧手和弓箭手,不知意欲何為?” 葉長云聞言目中一閃:“還不是為了你!” 葉潛越發(fā)不解。 葉長云冷道:“今日你和朝陽公主混做一團,世人不知道多少說道,流言四起,于你大大不利。” 葉潛皺眉:“不過是些流言罷了,潛倒不放在心上?!?/br> 葉長云哼了一聲:“你不在意,可是葉家在意,母親在意,我也在意!” 她揮袖坐下,嘆息道:“你可知道,碧羅夫人此次前來,可是和清河侯夫人打得火熱,誰知道他們在暗地里謀算我們什么!” 葉潛聞言,暗暗皺眉,不過還是道:“請問jiejie認(rèn)為,他們在謀算什么。” 葉長云聽了這話,卻是越發(fā)沒好氣了:“潛,你我雖然一個為大將軍,一個為皇后,可是這位子我卻做得極不安生,我做夢時,有時候都會驚醒,夢到我們一無所有,夢到我和母親在寒冷的河邊洗衣,洗得手腳生了凍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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