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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這話,阿貍已經(jīng)諂媚地從一旁的侍衛(wèi)手中取過一杯冒著熱氣的茶,親自遞到葉潛手中,笑得甜美無邪:“師父,請喝茶?!?/br> 葉潛不疑有他,便也接過來。 阿貍和煦兒對視一眼,齊聲脆生生地道:“師父,請喝茶?!?/br> 葉潛心中泛起疑惑,慢慢品了一口茶。 阿貍和煦兒再對視一眼,眼中都是興奮,興奮得發(fā)亮。阿貍咧嘴笑著上前,撲上去急不可耐地拉著葉潛的衣擺,把個rou團兒一般的身子扭得如同麻花,口中猶自撒嬌道:“師父,師父,茶好不好喝???” 葉潛面上無任何表情,銳目低頭望著阿貍。 阿貍繼續(xù)笑,笑得上下八顆小白牙全都露出來:“師父,這是阿貍親自為你沏的茶,好不好喝?。俊?/br> 葉潛點頭,吐出兩個字:“好喝?!?/br> 煦兒從旁,瞪大了眼睛,咽了咽口水。 阿貍拉著葉潛的胳膊,還將小臉蛋靠在葉潛衣袖上,開心地道:“師父,難得你不嫌棄阿貍沏得茶難喝,一定要喝光??!” 葉潛聞言,抬手將茶水一飲而盡,喝完之后,淡然挑眉道:“還有嗎?” 煦兒苦著小臉望阿貍,憋著小嘴兒不敢說話。 阿貍擠眉弄眼示意。 煦兒無奈,只好道:“還有……” 阿貍忙喊道:“煦兒哥哥,剛才那杯是我敬的茶,現(xiàn)在該你了?!?/br> 煦兒只好硬著頭皮,從另一個侍衛(wèi)手中接過一杯茶水,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遞到葉潛手中。 葉潛接過,繼續(xù)一飲而盡。 煦兒看得發(fā)呆,阿貍看得嘴巴都張大了。 葉潛彎下腰,從懷中取出一個帕子遞給阿貍:“流口水了,擦一擦吧。” 阿貍一摸自己下巴,果然是的,晶瑩的口水都淌到了衣服上了。 晚間時分,阿貍猶自在捉摸這件事,以至于朝陽公主和他說話他都心不在焉。 朝陽公主摸了摸他的額頭,溫聲道:“沒有生病吧,怎么變傻了?” 阿貍撲到母親懷中磨蹭,邊磨蹭邊道:“母親,你說葉潛他是不是有點奇怪呢?” 朝陽公主聞言一愣,低頭凝視著自己的兒子,柔聲問道:“怎么不一樣?” 阿貍皺著小眉頭困惑不解:“他好像不怕咸呢!” 朝陽公主聽了,蹙眉道:“不怕咸?” 阿貍爬到母親腿上,找了個上好的位置,舒舒服服地坐好,這才湊著母親耳朵,將白天的事說了一遍,說完后繼續(xù)納悶:“那個茶壺里放了許多的鹽呢,我和煦兒都已經(jīng)嘗過,嘗一口都要吐,他怎么竟然喝了兩杯?” 朝陽公主聽了這個,眉頭皺得越發(fā)緊了:“阿貍,你太調(diào)皮了,怎能如此胡鬧!” 阿貍見母親不悅,忙用胖乎乎的小手抱著母親優(yōu)美的脖子,又用粉嫩的嘴巴濕漉漉地在母親臉頰上諂媚地親了幾下,這才嘿嘿笑著道:“母親別生阿貍的氣,反正葉潛他也沒事的。” 可是誰知道往日一試百靈的這個法子,今日卻不太靈光,母親依然繃著俏臉,看來很是不悅。 他癟了癟嘴,心里也是頗為委屈啊:“母親,葉潛他可是欺負阿貍……” 他話沒說完,朝陽公主哼了聲,輕挑娥眉,涼淡地道:“以后不許直呼其名。” 阿貍撅著粉潤的唇,頗不情愿地道:“那我該叫什么???” 朝陽公主垂眸想了下,淡聲道:“就叫葉將軍吧?!?/br> 阿貍癟了癟嘴:“母親怎么幫著他人說話,是不是不喜歡阿貍了?”說著偷眼瞅了瞅母親,心里很是不解,總覺得母親待這個葉潛與別個不同。 朝陽公主伸手撫了撫兒子軟軟的發(fā)絲,哼了聲,終于笑道:“你若是不再如此頑皮,母親自然多喜歡你幾分?!?/br> 而當這一對母子閑話葉將軍時,那個傳說中不怕咸的葉將軍,正一邊讀著兵書,一邊一杯接一杯地飲水。 一旁侍奉的秋娘看得都皺起了眉:“將軍,你怎么了?”這都已經(jīng)喝了兩壺茶水了! 葉潛眸子都沒抬一下,淡聲道:“沒事?!?/br> 秋娘目光艱難地移動到那再次見底的茶壺上,舔了舔唇,試探著開口道:“那,那我再給你沏一壺茶來?” 葉潛翻書的手頓了下,沉吟片刻道:“不要茶水了,我要白水?!?/br> 秋娘皺眉,艱難地點頭:“好……” 第60章 葉潛的承諾 懷柔郡主是哭著回去的,常州王妃看了頗為心疼,抱著女兒痛罵葉潛一番,接著又開始罵常州王。說是堂堂天家王侯,寶貝女兒如今被人欺負了去,怎么他連個屁都不知道放,難不成真是因為怕了外戚新貴不成。 常州王也感到十分憋屈,這事關(guān)他何事啊,他開始就說了那個葉潛實在不是良配,無奈這個女兒是飛蛾撲火地自己要往上湊,如今好了,弄得這么沒有面子,還不是他去想辦法。 在常州王妃的哭罵下,常州王痛定思痛,先去找了清河侯王嚴,聽聽他的看法。去的時候也沒抱什么希望的,可是回來之后卻是大受啟發(fā)。晚上回來,先是慶幸地如此這般安慰了妻女,只聽得常州王妃驚得張大了嘴巴,而懷柔郡主卻是哭著搖頭:“那又如何,他便是曾是阿瑾jiejie的入幕之賓又能怎么樣呢,我喜歡的是現(xiàn)在的車騎將軍,而不是當年平西侯府的小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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