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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愣著做什么?” 穆清清反應過來,才發(fā)現(xiàn)黃琴的手還舉著,立刻要把向善綾送過去。但抬手時,她頓了下,長綾尾端的琉璃銀墜小心翼翼地纏住她,不想離開。 穆清清看笑了:才知道怕?。窟€以為多有種呢。 她強行把向善綾拽下來,放進黃琴手中。 “看好了?!秉S琴不自在地側過身,面向小院,“我把修為壓到練氣?!?/br> 向善綾只留六尺長度,瞬息如流水般蜿蜒而出,在夕陽的輝光下有著別樣的美感,然在接近竹面時,啪咭一聲——腕粗的竹子應聲而斷。 致柔致剛,致快致慢。 出擊是柔,招式卻是凌厲果決;出綾是快,回綾是慢,依靠著對靈氣與力量的把控,讓尾端的琉璃銀墜于半空中變刺為勾,變勾為纏,變幻莫測。 穆清清看得入神,書中描述穆霜晴每次出招宛若仙女散花,優(yōu)美清絕,而黃琴背梁筆直,立在原地,一只手背在身后,只用另一只手揮動長綾,場面卻能恢弘颯爽,一夫當關之勢,宛若有一條藍龍在對他俯首稱臣,供他驅使。 收勢的剎那,向善綾被黃琴甩手一擲,于半空中堆疊在一起,精準地飄落穆清清懷里。 致剛還能化柔。 “好好練。”黃琴側頭瞥了她一眼,下巴微抬。語氣輕飄飄,但穆清清分明聽出了傲氣,還有一絲絲的,嬌氣。 好嬌啊。 “jiejie好棒,好強好厲害!我一定會努力向jiejie學習!”穆清清壓住嘴角,嚴肅地保證。 黃琴哼了一聲,雙手背在身后,轉身回屋,經過石桌時頓了下:“吃完了把籃子放在院門前,自會有人收拾。” 她如今還在禁閉期,外頭是有人在看守的。 穆清清抱著向善綾猶豫了一息,決定先飽腹,飯后再練習。 夜里,聽到黃琴的房間已經安靜下來,穆清清輕手輕腳的回到寢室,把門窗關緊,向善綾壓到了枕下,再拉下床簾。 她與黃琴并無干系,但對方不管目的如何,卻是一而再再而三地助她,還贈她向善綾,穆清清心中感激,決定要回禮。 但送什么好呢? 她是一只獸孤零零地被系統(tǒng)送到這個世界,除了自己,別無長物。 穆清清抱膝苦思,忽然瞄到了發(fā)髻處垂落的小絨球,精神一震:她記得黃琴捏過她的絨球!他的眼光真好! 諦聽本體是毛絨絨,可惜是短毛的,且千年才一次褪毛期,她又不怎么掉毛,萬年才積攢下兩團,勉強夠編成發(fā)繩。 穆清清戳著手指頭,終于狠下心:拔! 她如今每日能調整形態(tài)的幅度極為有限,若是變回獸態(tài),怕是一個月才能恢復人形。那就只能…… 穆清清悄悄往前挪動,合眸調動,只見身后裙擺處逐漸鼓起,一個白色的小尖尖鬼鬼祟祟冒出頭。 穆清清松了口氣,愉快地抱住自己的久別重逢的尾巴在被褥上打了滾,然后臉色逐漸肅穆。 沒辦法,她身上毛絨最長的就是尾巴了。 穆清清扒出了向善綾咬在嘴里,哭唧唧地朝自己蓬松的長尾伸出罪惡的小手…… 嚶,她禿了。 第二日一早,黃琴才拉開房門,就看到穆清清已在院中就位練習。勤勉不假,只她狀態(tài)不對,清靈的丹鳳眼眼眶微腫,眼尾發(fā)紅,慣來挺直的腰背也畏縮地躬起。 他涼薄的目光落到長綾上,慵懶的聲線仿若藏了小勾子:“是它又鬧事了?” 向善綾猛地一顫,被穆清清淡定地拉回。她輕咳了一聲,揉了揉眼角,尚還有鼻音未清:“與它無關……” 向善綾:?。?!誰信??! 黃琴的目光果然沉了下來。然未等他動作,院門被敲響了。 作者有話說: 被咬住的向善綾:?。?! 第18章 、懟人 “輕輕,是我?!?/br> 竟是穆霜晴來找她了。 穆清清詫異地眨了眨眼,收起向善綾,跑去拉開院門。 “姐……”她的笑容尚未完全展開,就看到了穆霜晴身后的男子,嘴角微僵轉而提起一個更大的弧度,皮笑rou不笑,“丁師兄也來了啊?!?/br> 丁志明抱臂,黑沉著臉地掃了她一眼,便像看到什么臟東西一般,趕緊撇開。 若非穆霜晴格在中間,穆清清真想把門板子甩他臉上。她移開了目光,手仍放在門上,笑容燦爛:“jiejie是想我了,怕我被禁足孤單,專程來看我的嗎?” 一段時間未見,穆清清肌膚變得白皙透亮,配合著一雙清靈絕妙的鳳眼,若出水芙蓉大方明朗,已難讓人想起那個蠟黃瘦小的野丫頭。 穆霜晴長睫微顫,見她沒有請二人進去坐的意思,嘆了口氣:“爹爹只是想你多花點時間在修煉上,不需急著做宗門任務,才讓你禁足的。你應該體諒爹爹的用心?!?/br> 不就是怕她再惹事嗎? 穆清清乖巧地點頭:“我當然明白。這些天我一直在認真練習。難道jiejie和丁師兄是和上次一樣,來抽檢我的學習情況的?” 面對穆清清一臉“你們想一個個來,還是一起上”的表情,穆霜晴極為尷尬:“輕輕,jiejie沒有這個意思。” 怕她再說出讓人難下臺的話,穆霜晴也不再想進去竹園小筑談,干脆就在院門當著幾名看守弟子的面拉起穆清清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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