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建在原始 第12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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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還沒抓哪個普通人這么麻煩過,一群人護著就罷了,竟然還能催生出一堆莫名其妙的東西,差點兒把以速度著稱的人頭鳥獸困死,還讓他動用了天賦力量。 不過再麻煩,也就到這里為止了,巨翅飛龍咆哮一聲,“結(jié)束了!” 龐大巨爪狠狠踏下,正朝無法移動的祁蘇碾下! 先前巨翅飛龍還只想抓人,但是現(xiàn)在他卻要先至少斷掉祁蘇的腿,不然以這個智者層出不窮的手段,抓住了說不定也能跑了。 巨爪泰山壓頂?shù)漠旑^壓下,完全無法動作之下,祁蘇腦子嗡的空白,完了, 就在飛龍巨爪即將碾上祁蘇頭頂?shù)臅r候,空中忽然傳來一聲怒火沖天的嘶鳴,坐著這道鳥鳴,一團龐大的黑影猛然砸來,極致的速度帶起空氣的爆聲。 龐大的黑影狠狠砸在飛龍巨腿上,仔細一看,竟然是被擲飛的綠猛龍, 綠猛龍無與倫比的沖擊力直接把巨翅飛龍撞飛了出去,巨翅飛龍化作天邊流星,控制力量頓消,祁蘇突的往下墜去, 短白迅疾如風,在祁蘇墜到地面之前一口叼住他,在空中輕踏幾步,緩緩落下,“崽,你怎么樣?” 祁蘇滿臉呆滯,整個人都是劫后余生的恍惚,只一瞬,只差一點兒,他就要被壓成rou餅了…… “祁蘇祁蘇?” “智者?” 離得近的綠雨和卷毛半獸人先趕到,大白一爪子扭斷人頭鳥獸的脖子,也撲了過來,幾頭銀狼跟著虎云急急跑了過來,反而是從空中飛下的鸞羽火羽要慢一步,最后才到, “祁蘇?”鸞羽舉著大翅膀輕扇了一下,“不會嚇傻了吧?” 亮眼的青色羽毛晃了下眼,祁蘇這才回過神來,連忙扶著短白站起來,死里逃生,他腿都是軟的。 祁蘇抬眼望去,只見碧空之下,五彩華麗的鳳鳥全身燃燒著騰騰的猛火,正是扶風的本體獸形。 草原上,巨翅飛龍和綠猛龍滾做一團,巨翅飛龍的一條腿已經(jīng)被砸斷,綠猛龍本就受傷不輕,又被狠狠擲飛,現(xiàn)下四腳朝天栽在巨翅飛龍的身上,翻了幾下也沒翻過身來, 五彩華鳥羽翅一振,鋒利無比的爪子直朝巨翅飛龍抓下,鳳鳥以速度見長,比蠢笨的飛龍速度不知道快多少倍, 眼見洶涌的火鳥殺下,巨翅飛龍嚇得屁滾尿流,沒受傷的那條腿狠狠一踹,將身上的綠猛龍踹到鳳鳥爪下,自己連滾帶爬的逃開,同時不忘狂吼, “扶風!我是齒龍族的戰(zhàn)斗勇士!” 像齒龍族和鳳皇一族這種大部落,戰(zhàn)斗獸人多的是,只有最強大的那批獸人才能冠以戰(zhàn)斗勇士的稱號。 巨翅飛龍以為吼出自己的身份,不說完全阻止扶風的攻擊,至少可以緩一緩他的速度,爭取一絲逃走的機會,然而回應他的卻是扶風兇戾的一抓,直接抓斷綠猛龍的脖子! 綠猛龍碩大的腦袋掉了下來,巨大的瞳孔中還殘留著震驚,不敢相信自己一個照面就死了。 巨翅飛龍被噴濺的熱血濺了一翅膀,難以置信的鼓大眼睛,“扶風!” 扶風呼扇著翅膀,眼角余光看到現(xiàn)在還有些站不穩(wěn)的祁蘇,心中更是怒火滔天,“你齒龍族算什么東西!” 呼喝的同時,扶風一爪扔開綠猛龍的半截身體,毫不停頓的朝巨翅飛龍殺去。 對普通獸人來說龐大無比的飛龍,在扶風面前就是只多長了對翅膀的蜥蜴,不過三個來回,先前還囂張不已的巨翅飛龍就被撕成了幾半。 三兩下解決巨翅飛龍,鳳鳥華麗的羽翅一振,嗖的朝祁蘇飛去,一邊飛一邊縮小體型,等落到祁蘇面前的時候,徑直化為人形,抓住人上上下下的檢查一番, 反復確認幾遍祁蘇身上只有一些枝葉劃破的小傷口之后,扶風一直緊繃著的神經(jīng)才松下來,“好在你沒事?!?/br> 祁蘇抬頭,只見扶風顏色濃郁的紅眸里盡是擔憂和關(guān)切, 和幾層樓高的恐龍對陣,不害怕是不可能的,巨大的體型差距是無比的絕望和壓力,祁蘇心弦一松,整個人都脫力了,“差點兒你就再也見不到我了……” 扶風被說得心都碎了,連忙把人抱住,“相信我,這種事絕對沒有下次?!?/br> 祁蘇身量纖長,扶風肩寬體闊,又比祁蘇高一個頭,只覺得抱著的人弱得一陣風都能吹走,他心疼得不行,不由得緊箍著懷里的人,“齒龍族會為這件事付出代價,我保證?!?/br> 虎云一行人見祁蘇有扶風照顧,便各自去打掃戰(zhàn)場,綠猛龍和巨翅飛龍都被扶風殺死了,大白也按死了一只人頭鳥獸,另一只人頭鳥獸被打成重傷,只有原本天上那頭飛龍不見蹤跡。 “族長,”鸞羽抓來變回人形的人頭鳥獸,“還有一頭飛龍跑了,這個家伙怎么辦?” 扶風一看到齒龍族的人,就回憶起先前那驚險的一幕,若是他晚來一刻,后果簡直難以想象,只要想到那個可能,他就怒得想殺人, 不過在扶風開口之前,祁蘇攔住了他,“先帶回去?!?/br> 綠雨看了看周圍多多少少帶傷的族人,“還帶回去做什么,不如就地解決了?!?/br> 她恨恨的在地上磨了磨虎爪,說著就要動手。 “別殺我別殺我!”眼見大老虎就要給他一爪子,人頭鳥獸嚇得魂飛魄散,“別殺我,我知道齒龍族很多秘密!” 齒龍族能成為這片大陸的第一部 落,不單是因為他們陸地和天空戰(zhàn)斗力無敵,還有搜集的其他部落的秘密。 雖然很多恐龍都因為噸位太大,行動沒有一般戰(zhàn)斗獸人那么靈活,但絕不代表他們蠢笨, 相反,他們甚至和以jian詐著稱的長蟲族一樣狡猾,會通過招攬附屬部落來打探大陸其他部落的信息。 物資貧瘠的原始,大部分部落都沒什么珍貴的物資,但總有那么一小部分部落的某樣東西是極為珍貴的,或者說那些部落自己并不覺得司空見慣的東西珍貴,但放到其他部落卻有很大的用處。 這樣的信息不對稱,只需要小小一點,就足以讓齒龍族獲得巨大的利益。 祁蘇瞇了瞇眼,他本來只打算把人帶回去問問清楚,總不能差點兒沒命了還鬧不清為什么,然而現(xiàn)在這個人頭鳥獸還真多了點兒別的作用。 帶回去歸帶回去,綠雨看著人頭鳥獸還是礙眼得很,干脆主動提溜著他,留活命就留活命,又沒說不能折騰它。 虎云幾個重新載上東西,綠雨提著人頭鳥獸,祁蘇把血流藤和紅丁草果收了起來,這兩種東西是部落的戰(zhàn)斗工具,能不流出還是不要流出的好。 收拾好,一行人再次啟程,臨行前,扶風牽著祁蘇,眼神犀利的環(huán)望了一周,直盯得悄悄縮在各處草叢里觀望的外族人縮頭, 這次鳳皇族長少有的狠辣出手,讓經(jīng)久和平的平原各大部落意識到,平原和第一部 落就是平原第一部落,觸怒了驕傲的鳳鳥,地上的綠猛龍和巨翅飛龍的尸體就是下場。 虎云一行人本來以為不過是出來交易一趟,距離又不遠,又都是戰(zhàn)斗族人,應該不會有問題,所以才帶著祁蘇,沒想到這么危險,好在最后一刻扶風趕來救下人,否則他們簡直不知道該怎么回部落。 祁蘇回到部落之后,直接被族人們強制要求再不準出部落了,看護級別比幼崽還要高一個等級,畢竟一般獸人都不會特意針對幼崽,但肯定有很多虎視眈眈的外族人瞄準了他們的部落智者。 在生死邊緣徘徊了一圈,祁蘇也沒什么出去浪的心思了,不用族人說,這下就是請他都請不出去了,平平整整的部落不香啊,湖光山色不好看嗎,干什么冒著生命危險出去。 得知祁蘇遭遇襲擊,第二天河角還帶著幾個人,特地背了一大捆沙鈴樹苗來,雖說這襲擊和他們沒有任何關(guān)系,但大長河族的智者畢竟是去他們部落交易的,萬一被遷怒呢? 外族族長到來,自然是作為族長的守蠻去接待,看到幾個角西族人憂慮不已的樣子,守蠻也是好笑, “我們大長河族是講道理的部落,要算賬也會找齒龍族,怎么會針對你們?!?/br> 守蠻比照先前的交易比例,用一大捆麻布換了角西部落帶來的所有沙鈴樹苗, 一番有來有往的交易下來,河角的墜著的心算是放下了,還是那句話,大長河族揍人兇歸兇,作為交易對象的時候是真不錯。 心神放松下來,河角干脆和守蠻有的沒的聊了起來, 鳳皇一族不算,角西部落算是平原上第一個主動表示友好的部落了,守蠻還是很想和他搞好關(guān)系的,有朋友交,誰還想樹敵咋地。 守蠻是在部落外特別建造的廣場招待守蠻的,這片廣場地面都夯實了,一塊塊整齊的青灰色硬磚將地面鋪的平坦光滑,跟一大片削平的石面似的。 廣場西面是從山下湖泊流出的河流,東面是兩排半弧形的小樓,排得整整齊齊,靠近部落那側(cè)的小樓為大長河族自用,靠近河流這側(cè)的河流則租借給外族來交易的部落使用。 現(xiàn)在還沒什么部落來交易,守蠻就隨便給河角一行人開了棟樓,在樓外寬闊干凈的平地上席地而坐,和河角說話順帶交易。 剛來的時候,河角記掛著大長河族智者受到攻擊的事,心里惴惴的,就是仙人天宮放到面前他也沒心情多看一眼,現(xiàn)在沒事了,他不由貼著地面,粗糲寬大的手掌把地磚摸了又摸, 以前河角還為自己部落的智者石頭窩驕傲來著,沒想到大長河族建的窩比他們的要好這么多,地面比窩里睡覺的地方還要平整,房子比最直的樹還要筆直,竟然還是兩層的。 守蠻假裝沒有看到河角摸地的動作,心里美得很,看看他們的房子,比角西部落那個智者房子好得不要太多,而且角西部落的石頭房只有一個,他們可是全部族人住的都是磚瓦房!驕傲! 河角摸著地面不肯抬手,無比期待的問:“守蠻族長啊,你們這是咋搞得這么好的啊?!?/br> 守蠻笑瞇瞇的,并沒有告訴河角具體建造方法的意思,只和氣的說到: “這是開放給你們交易的地方,以后你們有什么東西要交易的,就可以帶到這里來?!?/br> 幾個還在這里摸摸那里看看角西族人都驚訝的瞪大了眼,嚯,這么漂亮的地方,竟然是給他們用的! 守蠻給角西族人端了一大盆炸魚塊來,招待幾人一起吃,順帶打探消息。 “聽說你們部落旁邊有個鼠尾部落,天賦力量也是鉆土?” 河角拿了金黃燦燦的炸魚塊,一咬一口嘎嘣脆,瞬間有種以前吃的所有rou都是渣土的感覺,大長河族的這個東西怎么會這么好吃! 其他角西族人嘴里吃著一個,手里還拿著一個,要不是在大長河族人面前要矜持一點,他們能把整個盆都抱走, 美食當?shù)?,親密的族人都變得核善了起來,互相看看,都覺得對方面目可憎,呔!全是搶魚塊的討厭家伙! 河角嚓嚓連啃了三片魚塊,才空出口回答守蠻, “是啊,不過他們沒鉆土族鉆得快,鉆土不算,他們的牙齒才是最厲害的,就沒什么是他們啃不了的,經(jīng)常啃我們的沙鈴樹,弄的樹經(jīng)常鈴鈴響,靠近他們部落那邊的樹,全是牙齒印。” 一說起鼠尾部落,幾個角西族人也是不喜歡得很,“他們部落不大,族人戰(zhàn)斗力也不怎么強,脾氣卻不小,仗著是齒龍族的附屬部落,在他們那片都快橫著走了?!?/br> “這么厲害啊?!笔匦U若有所思,順手也抓了一把炸魚片跟著啃。 守蠻和角西族人又聊了一陣,河角幾個說的和鸞羽火羽幾只鳥說的情況基本沒有出入, 襲擊虎云一行的幾頭恐龍,只有最小的那頭飛龍?zhí)拥袅?,鸞羽火羽說他們把抓斷了那飛龍的左翅膀,按理說它是沒辦法自己逃走的,然而平原卻并不見蹤影,那只能說明它被救走了, 離得最近,有能力救的,又會去救的,扶風給守蠻細數(shù)了一番,只有可以鉆地的鼠尾部落了。 正如扶風所料,那頭飛龍正是被鼠尾部落救走,此時正陰沉的躺在鼠尾部落簡陋的帳篷里, “角龍大人,能用的草我都給您用了,但是您的翅膀……” 看著鼠尾智者吞吞吐吐,角龍心頭邪火直冒,“說!” 鼠尾智者滿頭冷汗,無比艱難的開口,“骨頭全碎了,最好還是盡快回您的部落,您那邊的智者或許會有辦法……” 言下之意就是,如果齒龍族的智者也沒有辦法,角龍的翅膀就算徹底斷了,再也飛不起來了。 對一頭飛翔了幾十年的飛行恐龍來說,最殘忍的事莫過于再也無法飛行。 “廢物!”角龍怒從心頭起,粗壯的腿狠狠踹向鼠尾智者,鼠尾智者猝不及防,被一腳踹在胸口,胸骨斷了幾根,當場被踹飛了出去。 鼠尾族人正在外面,跟搬家的螞蟻一樣,忙忙碌碌的往角龍住的帳篷里搬rou食,恐龍獸人體型大,吃的也多,受傷需要能量修復傷口,吃得就更多了,誰知搬到一半,帳篷突然被撞出了個大洞,自家智者竟倒飛了出來! 鼠尾族人們都慌了,一窩蜂的跑過去,“智者!” “咳…”鼠尾智者喉嚨里發(fā)出嗬嗬的聲音,口里不斷的涌出帶內(nèi)臟血沫的鮮血,萬分痛苦的在地上掙扎,滿是枯草的地面被刮出層層亂泥。 “利…利……”鼠尾智者嗬嗬的噴血不止,一直喊著一個幼崽的名字,那是選定的下一任智者,是他嘔心瀝血教導的弟子。 幾個成年族人明顯感覺到智者的生命力在飛速流逝,都紅了眼眶,全都呼喚起不知道跑到哪兒去的利。 利此時正抱著一大抱草往這邊走,這些草里有止血的、有防止傷口被蟲咬的,還有一些他還記不住不知道什么作用的,不過他不著急,老智者會教他的,會教到他可以獨立擔任智者的時候。 有一小片草支愣著葉子,搔得利脖子癢,利一邊快步往帳篷那邊走,一邊琢磨著要不要把那片草啃掉, 這種草叫酸果草,酸酸甜甜的,和漿果味道很相似,是老智者特地找來安撫角龍大人的情緒的。 就在利終于決定要啃掉那片草的時候,不遠處忽然傳來一陣陣嘶啞帶著哭腔的聲音,許多人都在喊他的名字, 他抬頭一看,只見一堆人正圍繞在帳篷外的泥地上,一股股血流從人群堆里蔓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