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建在原始 第6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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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肥啾本來還有些猶豫,聞言忽的哼了一聲,就算覺得他人形丑又怎么樣,他還有巨大的獸形,最強的天賦力量,找伴侶當然要找他這種實力最強的,可以保護伴侶的! 祁蘇話剛落音,眼前光線忽的一暗,隨即扶在藤條椅上的手被一只粗糲寬厚的溫暖大手按住,一人整個的俯在他上方,居高臨下的看著他, 掌寬的距離,溫熱的呼吸撲到臉上,被對方深深的注視著,祁蘇沒有來的有些呼吸遲滯, 這人一雙紅眸,眼框微陷,顯得一雙璀璨的眼睛深邃又溫柔, 不知道是不是看錯了,祁蘇隱約好像看見,這漂亮的眼睛里似乎有一絲緊張, 眉毛很濃,但眉峰并不十分鋒利,微微上揚,長得正正好, 不過要祁蘇說,這人就算沒了眉毛,成了個無眉道人,也比他所見到的所有好看的人加起來都好看一百倍。 是的,這人真的很好看,好看到侵略性十足,仿佛就憑這張臉,他就可以所向披靡,他在這里,以一己之力,就拉高了整個部落的顏值。 祁蘇呆呆的,看著這張離自己不到十公分的臉,胸腔里二十幾年毫無波瀾的心,忽的咚咚撞得震山響,比木頭還呆的心,竟也有見色起意的一天。 完蛋,祁蘇心想,他剛剛好像立了個高高的驚天flag。 俯在上方的人耳力不凡,聽到對方雜亂無章的呼吸聲,忽的不由自主的笑了, 祁蘇被笑得眼暈,還不單是眼暈,連腦子都跟著暈乎乎的了。 一陣風來,吹落了幾縷發(fā)絲,從祁蘇臉色掃過,他聞到了一股淡淡的花香,像是想到了什么,恍然大悟, “原來你不是玩花皂了,而是用了?!?/br> 男人面色一僵,疏的起身,仿佛有些僵硬,“哼!” 他像是想到了什么,又有了底氣,“你是我未來的伴侶,我就不能用一點皂嗎!” 祁蘇正努力平穩(wěn)呼吸,聽到這話,突的卡住了。 什么?伴侶? “誰的?” 男人微微俯身,紅眸凝望,神色鄭重,“我的?!?/br> 祁蘇…… 我告訴你,別以為長得好看就可以胡說八道了。 “我什么時候成你的伴侶了?” 伴侶也就罷了,還是未來的,這東西還有將來時?難不成你還想有個現(xiàn)在進行時? “你摸了我的脖子!我們鳥族,摸對方脖子,就是和對方結(jié)為伴侶的意思!” 祁蘇震驚, 不是,摸摸脖子就是結(jié)為伴侶,終身大事啊,你們鳥族會不會太兒戲了? 還不待祁蘇表明自己不是鳥族,而是個純正的人類,男人又猶自撇嘴, “我以前覺得,我一定要找個比我更好看的伴侶,導致我這么多年都沒找到伴侶,后來想了想,我就已經(jīng)是最好看的了,那伴侶丑點兒也就算了?!?/br> 祁蘇…… 他一時間竟不知是該說對方因為太好看而單身,還是該吐槽對方覺得自己丑這件事了, “我,丑?”從小收到大的情書可以證明,他就算不是校草級別的人物,也是中上之姿,絕對和丑這個字不沾邊! 男人看了看祁蘇,細皮嫩rou的,皮膚還那么白,大家都喜歡戰(zhàn)斗力強的,這種一看就是丑的。 但自己的未來伴侶,就算丑,也不能隨便說,男人想了想,謹慎的回答, “也不是特別丑?!?/br> 祁蘇捏了捏眉心,好了,我們可以得出一個結(jié)論,這位自覺第一好看,實際上也第一好看的美男子,單身這么多年,憑的絕對是硬實力。 “大家都認識這么久了,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br> 短短一盞茶的功夫,經(jīng)歷了好幾個大沖擊,祁蘇覺得他需要換個輕松一點兒的話題。 男人開口,說了一長串古怪的獸語,然而祁蘇一個字都沒聽懂。 男人回憶了一下天虎獸族的語言,解釋到,“就是扇著巨大的翅膀,飛上最高的天的意思?!?/br> 祁蘇無言,他總不能每次都喊人,都喊這么長一句話吧。 “那我叫你扶風吧?!?/br> 男人舌頭轉(zhuǎn)了轉(zhuǎn),學了兩次,便將號稱最難學的漢語學得字正腔圓,“扶風,有什么特別的意思嗎?” “扶風起,青云直上九萬里!” 扶風點點頭,“扶風,祁蘇,可以?!甭犉饋砭拖窠Y(jié)契的! --------------------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地雷,今天多更一丟丟,其實十一點就寫了三千了,想了想,還是多寫點兒 另外我要說,這個名為攻的生物,終于有名字了哈哈哈 感謝在2020-05-23 23:05:38~2020-05-25 00:52:34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滾滾 1個;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82章 一只嗡嗡嗡 扶風化為獸形飛走了, 被氣走的,因為祁蘇很堅決的和他說, 他是普通人, 普通人的結(jié)為伴侶是一件很慎重的事,不是摸摸脖子就算的。 祁蘇讓大白載著,一起下山, 經(jīng)過平川田地外面的田梗時, 不少在勞作的獸人半獸人都伸長了脖子望, 有熟悉點兒的, 還熱情的打招呼。 打招呼祁蘇自然要應, 結(jié)果越應人越多,被一大群人盯著, 祁蘇感覺自己有點兒像動物園的猴子。 “我們快點兒, 大白。” “嗷?!贝蟀奏坏囊宦?,拔足狂奔,沒一會兒就跑進了油菜花田上的田梗,身后的人再也看不見了。 祁蘇踩著坐在大白背上,穿過油菜花田,有種自己是騎在牛背上的牧童的感覺, “草鋪橫野六七里, 笛弄晚風三四聲?!卑菪W背古詩所賜,偶爾也能念上幾句, 要是再來個短竹笛就完美了。 “嗷?祁蘇你說啥?” “沒啥,我們快點兒?!彼莵碚缺粠字换⑨套幽氲沟挠筒说?,遲了被發(fā)現(xiàn)了, 二白幾個就要面臨鍋火“殘酷”的懲罰了。 大白現(xiàn)在天賦力量已經(jīng)使得有模有樣了,將風力聚在腳上, 全力奔跑,速度超快。 沒多久就到了那片被玩塌的油菜花田,看到幾乎整片田的油菜花都倒伏了,祁蘇不由扶額, 難怪二白一臉賺到的跑了,該讓他三天不準吃零食的! “嗷……這么多……”連大白都驚訝的瞪大了眼。 “回去揍他?!?/br> 祁蘇施展天賦力量,伏倒的油菜一片片抬頭,慢慢的立穩(wěn)伸直腰,再開上連片的花,基本就和旁邊的油菜花田沒有差別了。 祁蘇讓大白載著,繞著油菜田跑了一圈,把周圍散落的油菜藏進土里,毀尸滅跡。 修復完一整片花田也沒多久,就在祁蘇打算回去的時候,眼前忽的飛過一只拇指大小的黑黃兩色蟲子。 一般的蟲子,祁蘇也不會多注意,但這種蟲子嗡嗡嗡的,卻在繞著油菜花盤旋。 追逐花的飛蟲,黑黃兩色,這是,蜜蜂? 這都入冬了,怎么還有蜜蜂?難道原始不但人可以變獸,連蜜蜂都是加強版? 大白按了按爪,后退了幾步,“最近毒針蟲越來越多了。” “這叫毒針蟲?都是從哪兒飛來的?” “林子里,這些蟲能鉆透毛毛,咬人可兇了,祁蘇你千萬別碰到他們。” 祁蘇瞇了瞇眼,不,我不單要碰它們,還要去找他們的巢。 “大白,走,我們?nèi)ニ麄兊某??!?/br> “去干嘛?會被咬的?!痹捠沁@么說,大白已經(jīng)噠噠噠的往山林的方向去,大不到遠遠的看一眼就跑,怕什么。 剛跑出油菜田,他們就撞上了巡邏經(jīng)過的缺耳, 黃毛老虎順口問了句,“回山洞啊?” 口快的大白秒接,“不是,去玩兒,去看毒針蟲的巢!”速度快得祁蘇都沒來得及攔。 缺耳瞬間變臉,“不可以!走了,我送崽回去?!?/br> 祁蘇哀嚎一聲,他就知道會這樣, 就算有成年虎帶領(lǐng),幼崽的活動范圍,也只能在山洞上看得見的地方,像鉆密林這種,想都不要想, 這么長時間了,他走的最遠的距離,就是去挖鹽礦石。 他已經(jīng)三十天沒有出去了,整整三十天沒有出去了,現(xiàn)在看個車前草都眉清目秀。 最重要的是,他是個已經(jīng)二十幾歲的成年人,根本不存在再長高的可能,要按照部落養(yǎng)幼崽的規(guī)定,那他豈不是永遠都只能在小小的范圍內(nèi)活動, 這怎么行! 祁蘇眼睛一轉(zhuǎn),想到了一件他找到了許久,但一直沒有用上的東西———貓薄荷。 他沒養(yǎng)過貓,只聽別人說過,貓薄荷是唯一一種讓高冷貓主子變成軟軟貓餅餅的東西, 絕大部分貓科動物,磕草前后都判若兩貓,并且貓薄荷不具成癮性,也不會對貓體造成任何傷害,因此深受廣大鏟屎官的喜愛, 毛絨控間流傳著一句話,貓控制人,貓薄荷控制貓,所以貓薄荷是一種控制人類的超級植物。 因為隨時都需要大把種子,所以祁蘇隨身都會帶一個麻布口袋,貓薄荷是很早以前找到的,祁蘇翻到了口袋,才在底部找到種子。 已經(jīng)催生過大批植物,現(xiàn)在催生貓薄荷不要太簡單,異能一注,眨眼的功夫,祁蘇手上就多了枝青青翠翠的植物。 祁蘇讓大白在原地等著,拉著缺耳走到旁邊,這才把小心藏在身后的青苗遞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