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建在原始 第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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鍋火眨了眨眼,“那他們就知道這種植物不能吃了?!?/br> 可以,這很神農(nóng)。 祁蘇聞言不由得好笑,也有些心酸,他們現(xiàn)代吃的菜,或許都是經(jīng)過先輩無數(shù)次這樣的嘗試,才最終端上飯桌。 回過神來,祁蘇慎重囑咐,“我的力量可以知道哪種植物有毒,以后你別這么嘗了?!?/br> 在現(xiàn)代,他的異能讓他在隊里人緣很好,但他自己知道,他其實并沒有那么重要,甚至是可有可無的。 而現(xiàn)在,他真的覺得,他的異能,哦不,鍋火說叫天賦力量,很重要! “那太好了!祁蘇你的力量最強!你最聰明!” 鍋火笑得滿臉皺紋,不用嘗沒見過的草簡直不要太好,誰想中毒的,他還想看下一窩崽子出生呢! 匱乏的原始語言系統(tǒng)里,夸人有且只有兩種夸法,力量很強、人很聰明,一下兩樣都占了,祁蘇摸了摸鼻子,還真有些不好意思。 “嗷!嗚!” 兩人正說著話,一邊兒撒歡兒玩的大白突然驚恐的嚎了一嗓子。 “鍋火鍋火!我踩毒草果子了,我這只腳是不是中毒了!” 毒草果子? 這是說什么來什么的節(jié)奏嗎? 祁蘇連忙跑過去,就見大白站在一片半枯草地里,害怕的提溜著厚毛爪子,腳下土里埋著幾個烏黑發(fā)亮的紫色坨坨,看起來真挺像有毒的樣子。 祁蘇先用力量探查了一下,發(fā)現(xiàn)那些坨坨里面竟然富含淀粉,并沒有任何毒素。 謹(jǐn)慎起見,他又看向地上的植物莖株。 大部分的植株已經(jīng)干變黃,從少部分還帶綠色的植株上看出,這種植物羽狀復(fù)葉,葉片卵形,整體植株大概有五六十公分的樣子。 用力量檢測了一下植株,然后祁蘇連就黑了,真是好大的毒植物呢…… “你出來,這個沒毒?!?/br> 大白一臉我不聽,“哇!你騙我!鍋火都說這個有毒!嗷!我的腳要被毒掉了!” 祁蘇:我特么…… 這是土豆!紫土豆!我大華夏吃了幾百年的土豆!有毒你的大頭鬼! 懶得理那個哭得像是得了絕癥的大傻子,祁蘇轉(zhuǎn)頭看向鍋火,“你怎么知道這個植物有毒的?” 鍋火回憶了一下,露出一臉難受的表情。 “這個肯定有毒!我嘗過,還特地挑的有小嫩芽的嘗,吃了之后喉嚨像是有火在燒,又像有蟲在爬,肚子還特別特別痛!” 大概是回憶起了當(dāng)時的慘痛感覺,鍋火連連擺手,“千萬不可以碰這個!也絕對不可以吃!” 祁蘇已經(jīng)不知道該說啥了,這些癥狀,不就是攝入了土豆發(fā)芽產(chǎn)生的龍葵素,導(dǎo)致龍葵素中毒嗎。 吃土豆不好好的吃,專挑發(fā)芽的啃,不毒你毒誰! 他揉了揉臉,“這是一種很好吃的植物,叫土豆,正常是沒毒的,發(fā)芽的和表皮發(fā)青的才有毒?!?/br> “嗷?”鍋火一臉固有世界觀被推翻的表情。 “大白,你出來,我們把土豆挖回去,可以吃,相信我,這個比rou好吃?!?/br> 大白干嚎的動作一頓,看魔鬼似的盯著祁蘇, 麻麻!這里有個恐怖的幼崽!他說毒坨坨比rou還好吃!他瘋了! “我不信!這個有毒!沒有東西能比rou好吃!”嚎完之后,大白想到剛才吃的冰菜,舔了下嘴巴,“除了剛剛那個草?!?/br> 眼見大白固執(zhí)己見,我不信我拒絕你騙我三連,祁蘇絕倒。 皮孩子不聽話怎么辦?打一頓就好了嘛,可惜面前這個皮孩子站著比他還高,睡著比他還長,根本打不過,就很氣。 不過祁蘇也知道,涉及生命危險,僅靠他一張嘴說,鍋火和大白不信很正常,得想個辦法才行。 他皺著眉頭琢磨了一會兒,有了!既然族人們都不信土豆沒毒,那他就搬回去,吃給他們看! 祁蘇袖子一擼,挖土豆! 抓著植株根莖,嘿嘿幾下,一大堆帶著泥的紫土豆就被拔了出來。 大白一臉看瘋子的表情,連鍋火都欲言又止,祁蘇才不管兩個家伙,等做出來好吃的,有他們真香的時候。 祁蘇催生幾根細(xì)長的藤類植物,簡單的編了個草簍,撇掉土豆上大塊的泥巴,一個個往里裝。 看祁蘇拿著毒坨坨又搓又捏的都沒事,大白眨了眨虎眼,試探一躍,從土豆叢里跳出來,竟然真的沒有任何中毒的反應(yīng)! 他歡天喜地的蹦到祁蘇面前,別說,這些毒坨坨搓了泥巴之后,還蠻像能吃的樣子的, 大白老虎一下又一下的撓地,爪子發(fā)癢,很想抓一下。 不過最終他也沒得到那個機(jī)會,祁蘇時手腳麻利,收拾得很快,裝好土豆之后,三人順著原路返回。 有冰菜有馬齒莧還有大片土豆,還切切實實看到了大片鹽堿地,收獲豐富讓人十分滿足,回去的路上看到幾株車前草,祁蘇都沒去挖。 他最早認(rèn)識車前草是在一戶農(nóng)家里,那家主人洗了一大盆車前草,說是他家豬上火,車前草洗了煮給豬吃,給豬下火。 祁蘇沒有瞧不起豬的意思,畢竟豬rou味道那么好,但確實一看到車前草就會想到這個。 最主要的是,車前草硬邦邦的,口感也不好,他現(xiàn)在擁有大筆土豆和冰菜,要什么車前草。 回到山洞天色已經(jīng)暗了下來,外出的老虎們早就回來了,夜晚的森林非常危險,沒有虎會在外面閑逛。 石鍋已經(jīng)挪開,嗶啵跳躍的篝火肆意跳躍燃燒,映了大堆老虎的影子在墻上。 大老虎們躺得整個平臺都是,舔毛的舔毛,打架的打架,啃尾巴的啃尾巴,打滾兒的打滾兒,到處都是嗷嗚嗷嗚的聲音,加上溫暖的火堆,氣氛歡快又熱鬧。 祁蘇注意到原本掛在崖頂?shù)乃纳萺ou已經(jīng)沒了,換上了猶在滴血的新鮮獸rou。 不愧是幾百斤的大虎子,吃得真多,好在一天只吃一頓,要是按平常人一日三餐,那還不得把附近的獵物給吃絕種了。 見三人回來,許多躺著的虎子都直起了腦袋,跟伸長了脖子的傻狍子似的。 鍋火習(xí)以為常的以為是歡迎自己歸來,正笑瞇瞇的要打招呼,忽的,離得最近的那只老虎朝祁蘇打了個滾兒。 第6章 炭烤土豆 祁蘇眼瞧著一只大毛絨絨滾到自己腳下,側(cè)躺著睨著流光金眸子,舔著嘴巴看他。 咋?碰瓷? “這邊。” 鍋火揉了一把打滾撒嬌的大老虎,招呼祁蘇在最靠近火堆的地方坐下。 祁蘇一動,好幾只老虎都朝他的方向挪過來,層層疊疊的把他圈在中間。 突然大片毛絨勢力襲來,祁蘇受寵若驚,“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這么受歡迎了嗎?” 鍋火對虎子們這個狀態(tài)相當(dāng)熟悉,“應(yīng)該是吃了你煮的rou,饞的。” 祁蘇哭笑不得,這全一堆吃貨虎啊。 就在祁蘇挨個摸虎頭的時候,鍋火旁邊一頭黑老虎撓了他一爪子,語氣還挺沖,“你已經(jīng)不是族里第一受歡迎的人了?!?/br> 鍋火心里記著祁蘇下午教他的事,要做出好吃的鹽,根本沒把黑老虎的話聽進(jìn)耳里。 他把馬齒莧放下,找出幾塊鹽礦石砸成粉末融在水里,學(xué)著祁蘇的cao作過濾掉砂石。 祁蘇教的是曬干水就能得到細(xì)白純凈的鹽,但這會兒太陽早就下山了,去哪兒曬? 鍋火抓耳撓腮了一陣,突然一拍手,沒辦法曬干,可以烤干??!他機(jī)智的把石碗挪到火堆旁,加快水的蒸發(fā)速度。 祁蘇見鍋火曬鹽大業(yè)做得有模有樣,檢查一遍也沒發(fā)現(xiàn)啥問題,便折騰起他的土豆來。 只見祁蘇在草簍子里掏啊掏,掏出幾個紫色的坨坨,黑老虎覺得這東西有點兒眼熟,而且很危險, 它費勁的回想又回想, 終于,有了! 它神色一凜,有毒!這是一種有毒的植物!鍋火說吃下之后喉嚨會燒起來! 黑老虎立馬發(fā)出代表危險的虎嘯,“扔掉!這個有毒!” 大老虎們本來都好奇的盯著這種沒見過的坨坨,一聽有毒,噌的一下全滾開了。 挨挨擠擠的,速度要多快有多快。 瞬間就失去了毛絨絨的寵愛,祁蘇不由得嘖了一聲,這群毛絨絨真是太現(xiàn)實了,遲早要翻車。 祁蘇朝黑老虎示意了一下,“我吃過,沒毒,不信我吃給你看?!?/br> 祁蘇在大火堆旁邊刨了個炭窩,用枯草把土豆表面的泥擦了擦,然后埋了進(jìn)去。 他估摸著自己的食量,吃個三個就差不多了,但為了防止這堆吃貨毛絨絨真香,還是多埋了五六個。 土豆吃法很多樣,煎炒蒸炸十八般樣樣都可以,但祁蘇最懷念的,還是什么都不放,只有純正焦香的烤土豆。 別的菜他不敢說做得好吃,但烤土豆絕對一流,畢竟以前在鄉(xiāng)下,這是僅有的幾樣零食之一。 鍋火秉著學(xué)習(xí)的心態(tài)看了半晌,愣是沒看懂祁蘇在做什么。 把毒坨坨埋進(jìn)火里?這是為什么?燒一燒就沒毒了? 祁蘇并不知道這個虎族聰明人腦子里都是什么清奇想法,趁著土豆在烤的功夫,他看了看旁邊的三口石鍋。 大概是湯勺太大、虎子們也沒耐心一點點舀的緣故,三個石鍋中間的凹陷里,還有一碗左右的rou湯沒盛起來,里面漂浮著很多細(xì)小的rou絲。 祁蘇把兩個鍋里的湯盛在一個盆大石碗里,找了幾塊石墩子架在火上,把石碗放上去加熱,然后讓鍋火把馬齒莧洗干凈扔進(jìn)去。 他尤其強調(diào)了要洗干凈,洗掉所有的泥巴,馬齒莧拔起來就往嘴里塞的動作,實在太考驗眼睛了。 為了能吃到超好吃的rou,鍋火特別聽話,不單是馬齒莧,他連手都搓得干干凈凈,就怕有泥沾上,影響了這種草的效果。 祁蘇又拿正常大小的石碗盛了碗湯,用同樣的方法盛了湯加熱, 這碗湯是他的,吃著噴噴香的烤土豆,吃渴了喝口熱熱的rou湯,豈不是美滋滋。 石碗熱得慢,湯熱的時候,祁蘇的烤土豆也差不多好了。 拿根木棍子在炭火堆里一扒拉,一顆烤得黑漆漆,外表全是焦炭的土豆就滾了出來。 抱著萬分之一希望,往這邊看的了一眼的黑老虎瞬間嗷了一聲,毛臉上是猶如實質(zhì)的嫌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