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建在原始 第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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題名:基建在原始 作者:二十六度 文案: 發(fā)現(xiàn)自己穿越到史前,祁蘇是很無奈的, 煮rou連鹽都不放的原始社會,簡直貧瘠得讓人迎風(fēng)流淚。 算了,哭沒用,得肝! 有植物系異能,就算在原始,他也能過得風(fēng)生水起! 終于,荒涼原始被建設(shè)成了悠然見南山的歸隱田園, 祁蘇躺在蓬松柔軟的獸毛上,瞇著眼享受難得的清閑時光, 突然,一只羽毛五彩的肥啾小鳥從天而降, 小小一團(tuán)的可愛肥啾,一臉不和爾等凡人說話的矜貴俯視, 歪頭殺這誰頂?shù)米。?/br> 祁蘇蹭了蹭小肥啾的脖頸,拿出新做的麻辣rou干小零食, 小肥啾啄走rou干, 啾!好吃! 小鳥崽嘩的變成大鳥,雙翼遮天蔽日、五彩華光流轉(zhuǎn), 大鳥氣勢洶洶:蹭了我的脖子,就是我的人了! ps: 高高舉手安利專欄的新文,甜不甜的咱也不知道,反正抬頭往上看,二十六度,最適合的溫度 內(nèi)容標(biāo)簽: 穿越時空 甜文 爽文 基建 搜索關(guān)鍵字:主角:祁蘇,扶風(fēng) ┃ 配角:虎云,鍋火,二白 ┃ 其它: 一句話簡介:每天都在變好的原始生活 立意:原始基建日常 第1章 吊睛白額大老虎 祁蘇站在山脈中部一處地勢略高的山洞口。 極目遠(yuǎn)望,目之所及,遙遙萬里盡是莽莽林海,翻涌樹浪,大風(fēng)吹過,帶來斷斷續(xù)續(xù)的咆哮獸吼、嘶啞啼鳴。 往右側(cè)望去,一條寬闊大河往天盡頭延展而去,河水緩緩流淌,平滑如鏡,陽光灑下萬金碎片。 山林秀美,大河環(huán)繞,深吸一口氣,連空氣中都帶著草木特有的味道。 祁蘇已經(jīng)在這里站了很久,呼呼山風(fēng)吹得他略卷的頭發(fā)狂魔亂舞。 吼—— 前面的山林上方,一頭巨大的猛獸凌空飛過。 它的頭幾乎有祁蘇半個身子那么大。 皮膚呈灰黑色,嘴里是鋸齒狀的森森白牙,前爪到后爪間是巨大的rou膜,可以像鳥類一樣飛翔。 那并不是鳥,而是一種會飛的爬行動物——翼龍。 翼龍,史前霸主恐龍的近親,以前他只在圖書館的科普圖片里見過,今天卻活生生的出現(xiàn)在了眼前,而且這已經(jīng)是今天飛過去的第十三頭。 地面上,巨大的食草龍偶爾也會踏著地動山搖的步伐緩緩走過。 如果不是非常確定自己被喪尸抓到了脖子,絕無活下來的可能,祁蘇都要以為誰把他扔到侏羅紀(jì)公園的拍攝現(xiàn)場了。 站了一上午,被山風(fēng)吹得透心涼,他終于確認(rèn)了一個事實。 他真的穿越了,穿越到了煮湯連鹽都不放的史前原始社會。 至于他怎么知道原始人煮湯不放鹽,那又是另一個悲傷的故事了。 他是在山洞的草垛里醒來的,準(zhǔn)確的說,是被刺激醒的。 他當(dāng)時被灌了一碗特別肥膩,還膻得抓喉嚨的rou湯,更讓人難受的是,這碗rou湯里一粒鹽都沒放。 醒來第一眼,看到面前那人又蓬又炸、全是泥巴草葉的頭發(fā),他就覺得事情不太對了。 文明了近百年了的現(xiàn)代社會,就算被病毒蔓延,也沒誰能忍受臟成這樣,還只圍一個草裙子在腰上勉強蔽體吧。 咕—— 正當(dāng)祁蘇沉浸在穿越的悲傷里的時候,肚子突然響了起來,從前他真的以為餓得咕咕叫是開玩笑的,這回算是體驗了一把。 無論是現(xiàn)代還是原始社會,人總得活著。 活著,自然得吃飯。 唉,祁蘇長嘆一聲,鉆回洞里。 這個山洞大概七八十平的樣子,準(zhǔn)確的說,應(yīng)該是個闊大的巖石縫隙,因為邊緣一片潮濕,偶爾還會滴水。 隨處可見的野獸皮,比腦袋還大的石碗,環(huán)抱粗的石鍋, 那都不能叫鍋,該叫鼎,只是沒腳而已。 石鍋下嗶嗶啵啵燃著火,鍋里燉著rou湯,正冒起一陣陣白霧。 祁蘇看了一眼,湯表面至少浮著一指頭厚的油層,這絕對是實打?qū)?、良心的油湯,能喝下的?dāng)真是勇士。 祁蘇自問不是勇士,只是在末世來臨后覺醒了小小植物異能的普通人,真的喝不下。 他在幾個衣兜里摸了摸,終于在外套口袋里找到了一個小小的布包。 在末世,可用于戰(zhàn)斗的異能最吃香,而植物異能,尤其是他這種還只能催生一盆豆芽菜水平的,約等于沒有覺醒異能。 只有在大家煮飯忘帶調(diào)料的時候,他才有機(jī)會催生一小撮調(diào)料,為提升隊伍飲食水平做貢獻(xiàn)。 祁蘇小心翼翼的打開小布包,只有一個蒜一塊姜,這是他帶著以備不時之需的,沒想到真用上了。 可在這種環(huán)境下用上,似乎也不是特別值得高興的事情。 姜蒜抖落出來,順帶還抖出來了一小包鹽。 祁蘇慢騰騰的走到石鍋邊蹲下。 原始大哥正拿著個木棍子樣兒的東西在鍋里攪和,見祁蘇蹲過來,嗷了幾聲,大概意思可能是問他干嘛? 祁蘇現(xiàn)在餓得前胸貼后背,實在沒功夫比劃交流,他只掰了小塊兒姜蒜留種,再留點兒鹽,其他全扔石鍋里。 扔完之后,他這才想起去看原始大哥的反應(yīng),一聲不吭的往人家吃的東西里加?xùn)|西,他不會被踹出去吧。 盯了一陣之后,祁蘇發(fā)現(xiàn)人根本沒反應(yīng)。 而且他注意到,這原始大哥在攪的時候,把石鍋邊緣撞掉了一塊兒。 眼見著那一大塊兒石頭掉進(jìn)鍋里,原始大哥眼睛眨都沒眨,依舊不動如山的攪攪翻翻。 行吧,是他錯估了原始人的腦子。 按這情形,只要他不把這一鍋弄翻,別說丟點兒姜蒜,就是丟個臉盆大的石頭下去,人都繼續(xù)進(jìn)行他的煮rou大業(yè)。 咕—— ?!?/br> 鍋里白湯在嚕嚕翻滾,rou塊兒在不斷往上冒,偶爾還能看到幾段大骨被攪上來,而他的肚子在咕咕直叫。 祁蘇覺得這樣下去不行,這二重奏響的,越響越餓,得轉(zhuǎn)移注意力。 “嘿,原始大哥,我叫祁蘇,你叫啥?” “咕哇?” 回應(yīng)他的是兩個單音節(jié),古古怪怪像獸吼似的。 祁蘇覺得這兩個音節(jié)多半不是對方的名字,對方估計連自己說什么都沒懂。 他拿出學(xué)使用異能的耐心,點了點胸口,“祁蘇?!比缓笾噶酥讣苤氖?,“石鍋?!庇种噶似渌臇|西,總共五六樣。 這樣反復(fù)三次,鍋火終于聽懂他在講什么了。 鍋火學(xué)著祁蘇的樣子,點了同樣的東西,說了發(fā)音。 祁蘇注意到對方的名字和石鍋、火有兩個音節(jié)重復(fù),如果翻譯過來,他的名字就叫鍋火。 鍋火,火鍋?這么不走心的名字嘛? 怕自己聽錯了,祁蘇學(xué)著對方的發(fā)音,點了點對方的胸口,確認(rèn)了一遍。 見祁蘇叫了自己的名字,原始大哥高興得手舞足蹈,他咕哇咕哇的冒了幾個重復(fù)的音節(jié),還用拳頭朝祁蘇的胸膛擂了好幾下。 祁蘇差點兒被擂得一口老血噴出來。 還真叫鍋火,這實在又接地氣的名字…… 他不動聲色的繞著石鍋挪了挪,坐到鍋火的正對面,免得這家伙高興起來再給他來幾拳。 有了良好的開端,接下來的學(xué)習(xí)就容易多了,祁蘇不但把目之所及學(xué)了個遍,還學(xué)了幾句類似夸獎的話。 倒不是他語言天賦有多好,而是原始語言都是一學(xué)就會的簡單音節(jié)。 鍋火大概是覺得他很聰明,全程都是興高采烈的。 學(xué)得差不多了,石鍋里的香氣也冒起來了。 不是祁蘇夸張,姜蒜這兩樣?xùn)|西,煮個白水都能煮得噴噴香,現(xiàn)在拿來燉大rou,可想而知味道如何。 飄飄的白霧帶著迷人的香氣在空中縈繞,祁蘇明顯聽見鍋火吞了好幾下口水。 祁蘇扛了這么久,也耐不住了,他試探的伸手拿鍋火手里的湯勺,見鍋火沒躲,立馬拿了過來。 湯勺是木制,大概就是在一整塊木頭中間挖了個凹坑,坑坑洼洼的全是爪印,足有祁蘇三個拳頭大小,完全的原始粗獷風(fēng)。 把先前那碗涼掉的倒進(jìn)鍋里,小心的撇開油層,重新盛了一碗熱湯。